南风:“?”
事情怎么跟她设想的不一样。
躺在床上,看着秦楼的后脑勺,南风各种的睡不着,明明挺累的,就是没有睡意。
“秦楼,睡吗?”南风小声的问道。
“早点休息。”秦楼闭着眼睛,平静的说道。
“睡不着,你陪我说会话吧。”
“说什么?”
“你能不能转过来看着我?”南风小声嘀咕。
秦楼依言转过身,在微弱的台灯下,秦楼的一双眼睛格外的璀璨,南风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秦楼,我……”
南风脸上虽然害羞,但是动作一点都不害羞,从自己的被窝一下子钻到秦楼的被窝里面。
刚刚还一脸平静的男人,也羞红脸,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南风自来熟的抱着他的腰,喜滋滋的仰头盯着秦楼,然后一个没忍住亲到秦楼的喉结上面。
这一下子,就跟点着火一般。
秦楼一把紧紧搂住南风,压着心底的热火,尽量克制自己,“南风,别闹。”
“不能亲吗?”南风无辜的看着他。
谁家男友这么帅,都会忍不住想亲吧?
“这样的事,不应该是你主动。”
说完,他直接亲下去。
屋内的气氛越来越高,门外的偷听的那些家伙,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艾玛,艾玛,真的有八卦。
大概差不多三分钟,秦楼艰难的放开南风,在南风控诉的目光中,把她重新塞回她自己的被窝中。
他虽然平日高冷,但他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欲。
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把她给办了。
虽然自己有这个想法,但是不是今天。
“秦楼~。”南风撒娇的冲他喊一声。
秦楼的耳朵越发的红,“以后有机会。”他在她的耳边低语。
然后南风的脸唰的一下子也红了,这声音太磁性了,搞得她的小心脏都跳的不规则。
秦楼努力顺了顺一下气,然后镇定的下床,打开门,除了青峦,黑猫它们全部都在。
“哈哈,不知道是不是晚上鱼太咸,现在口渴,我去喝水。”黑猫找一个借口赶紧溜走。
“唧唧,我也要喝水。”白毛团子有样学样,也跟着跑了。
“我是来找干娘的,我一个人睡好怕。”孟乐看着秦楼一脸的胡说八道。
他是鬼婴,被封印几百年都不在怕的,什么时候怕一个人睡觉,再说他的房间,黑猫它们都在,更不可能怕。
“不行。”秦楼无情的拒绝。
“切。”
孟乐正好借坡下驴,大摇大摆离开。
“啊哈哈,我纯属路过。”公狐狸打个哈哈,跟着离开。
“它们喊我来偷听的。”这点方面,玲悦就实诚多了,理直气壮的说完,转身离开。
“嘿嘿。”唐莜冲着秦楼嘿嘿一笑,什么都没解释走了。
“嗡嗡~”青邪剑直接飞走。
第222章 摆渡人(十七)
凌晨一点左右。
所有人都睡熟。
但是南风感觉自己醒着,她还未来得及看秦楼熟睡的脸,整个人已经飘出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怎么停下来……
就这么在黑暗中飘忽着。
“吾主,归来兮~!”
一道沧桑的声音而耳边炸起,仿若经历上千年的宿命,终于相逢。
“你哪位?”南风小心脏吓的扑通扑通跳,警觉的四处看着。
“吾主,归来兮~!”
依旧还是这句话。
“别给我装神弄鬼的,我可告诉你,我家一屋子都是能人,得罪我,就等于要承受他们所有的怒火。”南风壮着胆子,故意拿话来吓唬他。
“吾主,归来兮~!”
声音越发的近,仿若马上就能见面。
“咱能换一句嘛,不然聊的尴尬。”南风无奈。
“吾主……”
“打住。”
南风直接打断,“你再这样说,咱真的不能愉快的玩耍,要不就现身,要不说点正常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吾主,她听着头疼。
“千年一别,吾主变化颇大。”
这次终于听到一句不一样的。
南风的小脑袋瓜立刻脑补一处大戏,哇塞,什么叫千年一别,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爱恨情仇?
“犹记当年吾主黑袍加身,众鬼皆客气,吾主长篙一点,忘川如镜,黄泉风过,黑袍翻飞,何等的风姿,吾等一直战战兢兢,唯恐出错……”这声音此刻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南风听的稀里糊涂,都什么玩意?
话她都听的清楚,就是合一起,愣是没明白意思?
黑雾慢慢散去,南风终于能看清眼前的景色。
一个类似小舟的白骨船出现在她的面前,船的造型非常的古朴,除了船头挂着一盏熄灭的灯笼,一支细长的竹篙在旁边,再没有其他。
南风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亲切感,满心满眼都透着欢喜。
就仿佛碰见老朋友般。
“这船有意思。”南风忍不住靠近摸一把白骨船,船头的灯笼顿时亮起来……
“轰隆~轰隆~”
死寂一般的忘川河上,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那声音惊动了黄泉中的所有妖魔鬼怪,十殿阎罗匆匆从大殿出来,看着忘川河上的那艘鬼船,心中满是感叹,摆渡人终于出现。
现在终于不用头疼鬼魂过桥的问题。
酒肆内。
月本来眯着眼打盹,陡然站直身子,听了一会儿声音后,转身走出柜台,朝着门外而去。
单焰这段时间也在酒肆呆着,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也八卦的跟了出去。
不仅他们,不少的魔物也跟着看热闹。
地府很少有八卦的事情,既然碰到,肯定不能不去。
忘川河畔已经有不少鬼魂看着热闹,牛头马面跟黑白无常互相打个照面,惊诧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鬼船,鬼船上的灯笼已经点亮,散发着昏暗的光芒,一个穿着黑袍的人手持着一支细长的长篙轻快的在忘川河上划过。
黑袍被黄泉某处出来的风吹的衣角翻飞,偏偏那被黑袍笼罩的脸却看不见一丝模样。
“上船吧。”
苍老沙哑的声音就仿若是老机器生锈发出的声音,听着人着实难受。
“多谢。”
牛头马面冲着摆渡人一拱手,赶紧先带着一批生魂过河。
“啧啧,这摆渡人够神秘的啊,我竟然感觉不到他一丝的气息。”单焰站在月的旁边,八卦道。
“哼~”
月莫名的哼一声,眯着眼睛看着船快速的朝着对岸驶去。
“咋滴,你认识他?”单焰也是一个人精,八卦的看着月。
“十殿阎罗都不知他身份,你觉得我认识?”月四两拨千斤的把话推回去。
“这不是您活的够久嘛,或许有点啥内幕呢。”
单焰也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人,非得听点八卦出来。
他对这个摆渡人也好奇的紧,说实话,若不是这次的奈何桥塌了,他还不知道有摆渡人一事。
这摆渡人也不知道从何而来,具体姓谁姓名,连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只知道奈何桥塌过一回,那摆渡人就莫名的出现,等着奈何桥重新修好,他就神秘的消失,徒留鬼船停留在忘川河最深处。
这次桥又塌,十殿阎罗那个愁啊,没人能驾驶那船,摆渡人又不知踪影。
未曾想到今个竟然莫名的就出现,着实让所有人,不是,所有鬼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