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一睁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仙姿玉颜,雅致绝伦,散发明玉一般的光辉,可称倾国倾城,绝世美人。
前提是没说话,也没睁眼。
果不其然,素染剑尊一睁眼,这张脸立马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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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染剑尊叹了口气,趴在向远怀中,愁颜不展,写满了烦恼。
说好了要自证清白,这下好了,当面完成双修,彻底解释不清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唉……”
素染剑尊又叹了口气,见向远死人一样,狠狠拿头撞在了他下巴上:“怎么办,你说话呀?”
什么怎么办?
“剑尊要问双修,向某只能说真香,这事没完,下次继续。”
向远耸耸肩:“你要问别的,向某只能说,你问我干啥,是你非要,我不同意,你还不让我走。”
“你现在说这种话?”
素染剑尊大怒,对向远吃干抹净的行为格外愤慨:“双修这种事,是本座一个人就能办成的吗?你也有责任,你一个男人,怎么好意思把本座推在前面?”
“你一个剑尊,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向远翻翻白眼:“向某那叫来都来了,再说了,我又不是没反抗,我都挣扎多少回了,你心里没数吗?”
“你没反抗到底,就是你的不对!”
素染剑尊不要脸的,而且在这个节骨眼,要脸也没用,抛开事实不管,非要拉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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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向远面无表情打死沉默的空气:“剑尊,时间还早,要不要再修一下?”
“哦,是你勾引本座的,你先开口的。”
“不要算了。”
“干嘛不要,就你清高似的。”
素染剑尊哼哼唧唧,紧紧抱住向远,元神相合,又修了半日。
这下,真的挖到底了。
两人回过神后,再次进入相互指责的状态,向远坚持自己反抗了,没反抗过,是受害者;素染剑尊咬定一个巴掌拍不响,向远那不叫反抗,分明是欲拒还迎,她一时疏忽大意,才受了蒙昧。
“就是这样,你仗着自己是贱婢的小白脸,知道本座和贱婢不对付,抓到你肯定会通过双修的法子来羞辱贱婢,你料定这一切,才假装反抗,激起本座的胜负欲!”
素染剑尊大声呵斥,连连捶胸:“可恶,本座到现在才想明白,本座真傻,好生后悔啊!”
“捶你自己的胸!”
向远将怀里的素染剑尊往边上一挪,嫌弃极了:“亏你还是名声显赫的剑尊,竟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真就一点羞愧都没有吗?”
“昂。”
素染剑尊理不直,气也壮,蛄蛹两下钻回向远怀里。
向远和八爪鱼拉扯片刻,数值不敌机制,无语道:“剑尊,你别光念叨白宫主,你想想商仙子,她……哦,还有阿萍,你想想她俩,你这般所作所为,对得起她们吗?”
素染剑尊身子一僵,八爪鱼缠得更凶了,直言不讳道:“事到如今,本座已经没脸见她们了,你不一样,你这人无耻至极,你来对付她们。”
说到这,昂首盯着向远,让他像个爷们一般站出来,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错误,别像个娘们儿一样缩在后面。
“你怎么不站出来?”
“娘们儿。”
“……”x2
(乛乛)(一一;)
素染剑尊拍拍向远的肩膀,她不否认双修的事实,且因诱惑太大,根本戒不掉,下次还敢,但心虚没有底气,不敢直面徒弟充满正义的眼神,这个真不行,交给向远来应付。
“硬付倒是能硬付,但凭什么只有我……”
“本座放你离去,不会把白贱婢的小情人扣在剑心斋,如何?”
“你会这么好心?”向远诧异道。
“少看不起人了,你就说吧,你来剑心斋这么多回,本座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素染剑尊面露怒容,对向远的质疑讨要说法。
“就刚刚,你口口声声要证明清白,然后……”
“嘿,你这个人,让你说你就说了,咱俩都这样了,你有资格跟我谈论对错吗?”
素染剑尊直接打断,一口咬定狗男女已成事实,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好。她放向远离去,同样地,向远把责任担起来,挡下徒弟们的白眼和怒骂,分工非常合理,没什么不妥。
否则的话,她现在就收回九绝大阵的权限,向远以后跪着都求不到和她双修的门子。
吓唬谁呢,你分明比我还馋!
向远心下吐槽,不再多说什么,瞄了眼水下三颗脑袋,有容乐子人,直接无视;阿萍伪装成苦主的乐子人,可以无视;只有一窍不通的商仙子,和苦主沾亲带故,得想办法哄一下。
这么一看,今天只要摆平俩乐子人就行。
乐子人不用摆平,自己就乐好了。
至于商清梦……
还在闭关,怎么摆平她,是明天向远该操心的事儿,和他今天的向某没有任何关系。
妥了!
向远既不点头,也不答应,就这么默认了素染剑尊的安排。
素染剑尊暗暗点头,拍拍向远的肩膀,表示很看好他。
有件事,素染剑尊没说,之所以没把向远扣下,还有长远的考虑。
首先,不死药这玩意扣下来,只会因为不见天日,难以茁壮生长,放出去就不一样了,自己会汲取养分野蛮生长。
向远每次来剑心斋都有进步,今天把人放出去,下次再从阿萍怀里抢过来,嘿,肯定又有新的天道法理了。
这种予取予求的好事,她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除了对不起阿萍!
再者,不死药现在掌握的天道法理,深度方面已无挖掘的可能,但宽度还有,她不擅长这个赛道,放向远离去,是为了让其在白无艳那边深造一下。
届时,即便向远没有掌握新的天道法理,她也有得赚。
快去练技术,挣到了钱回来补贴家用。
哦,那边才是你家,放你走叫物归原主……
那不是更刺激了嘛,快回去练技术,拿富婆的钱来养本座!
素染剑尊暗暗点头,这才叫修仙,名门正派都是这样子的。
“松手。”
“你说松手就松手,本座不要面子的吗,这里是剑心斋,不是无双宫,白……”
“我先去把阿萍摆平了。”
“哦。”
素染剑尊果断往边上挪了挪,看回味的小眼神,还有些恋恋不舍。
她并指成剑,挥手在半空一点,解开灵泉封印的同时,将向远、紫萍、秦昭容一并扔出小洞天。
老地方,紫萍的小院。
……
屋内,三张脸面面相觑。
一张死鱼眼的无语面孔,一张眉开眼笑的兴奋,还有一张明明很兴奋,却不得不装出悲愤欲绝的模样。
“嘿嘿嘿……”
秦昭容抬手抹了抹嘴角,立在向远和紫萍中间,想到师尊可能在看,急忙收起丑恶的乐子人嘴脸,一个健步站在了紫萍一边。
“向远,你这……”
“嗯?!”
“你这英明神武、英俊帅气的师公。”
秦昭容小心翼翼出声,而后在身上摸了摸,确认没有道剑之境袭来,胆色立马大了三分。
如料不差,师尊今天不是为了自证,而是当面摊牌,顺便把黑锅甩在了向远身上。
懂了师尊,徒儿这就骂死他!
秦昭容双目放光,声声悲戚,字字如泣:“师公,你看你干的好事,剑心斋都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了,你为老不尊,连师姐和大师姐都没放过。有容现在出门都不敢大声说话,都不敢数落无双宫了,被她们比下去了呀!”
那倒没有,殊途同归,一路货色。
向远白眼一翻,一手刀敲在秦昭容头上:“谁是你师公,我没有你这种师公,话别乱说。”
“那就师姐夫、大师姐夫。”
秦昭容捂着脑袋,继续控诉:“看你干的好事,你目无尊长,连师尊都没放过。有容现在出门都不敢走小道了,生怕遇到极乐道,被她们冷嘲热讽都没法回嘴。”
那不至于,小道上哪有极乐道,都被名门正派走完了。
向远又是一手刀敲在秦昭容头顶:“怎么和师公说话呢,信不信我将你逐出师门?”
素染剑尊已经躺了,徒弟们都说她不知廉耻,偏偏她自己也不争气,以前解释不清,现在没法解释,索性把向远推出来,摆烂进入了爱咋咋地模式。
因她这般作态,向远自称‘师公’毫不亏心,也不怕她事后找麻烦。
纯路人,不吹不黑,客观公正,比起被素染剑尊事后找麻烦,向远更怕被她赖上。
秦昭容连续挨了两手刀,疼得龇牙咧嘴,拽了拽紫萍的衣袖:“师姐,你别光看戏,你念词儿啊!”
“啊,什么词儿?”
“我在水下教你的那些,你这个臭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