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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满堂_分节阅读_第116节
小说作者:西子情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66 MB   上传时间:2024-02-13 21:20:09

  清平回到府中,立即前往藏娇阁看端华。

  太医还没走,给端华号过脉后,开了一副压惊安神的方子,端华又让太医给苏容号脉,苏容没让,刚要送太医走,清平公主来了,当即坐下身,对太医道:“也给本宫号号脉,开一副压惊的方子。”

  太医连忙又给清平号脉,点头,“嗯,公主也有些惊悸,是该吃两副药压压惊。”

  清平捂着心口,“这贼人也太该死了,等找到人,本宫要扒了他的皮。”

  太医开了药方子,离开后,驸马得到消息,匆匆回了府,问了一番情况后,驸马没说什么,只摸摸端华的头,“脸色如此不好,喝了药,赶紧去休息。”

  端华“嗯”了一声,跟驸马说:“父亲,是不是大皇子府派来杀苏容的人?那冷箭苏容说了,是冲着她来的,她来京又没得罪过别人,只得罪了宁瑶那个女人。大表兄让人弹劾苏容的父亲没成功,便又让人放冷箭报复,对不对?”

  驸马立即板下脸,“没有证据的事儿,不要胡说。你娘也说了,陛下将此事交给京兆尹和大理寺查了,等他们查出结果就知道了。”

  端华撇撇嘴,“知道了。”

  厨房熬好汤药,端华喝了汤药后,犯了困,回屋休息了。

  清平与驸马没走,而是将下人打发了下去,对苏容问:“你觉得是谁要杀你?”

  苏容自然知道不可能是大皇子,大皇子即便利用苏家人对付太子,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她还与清平公主在一起时,便对着她放冷箭,杀了她一个,对大皇子没什么好处,还不如直接射杀苏行则呢。

  所以,她自然不说大皇子,而是摇头。

  驸马犹豫了一下,问她,“你与珍敏郡主,是什么关系?”

  苏容不动声色,“珍敏郡主?”

  “已故的珍敏郡主。先皇时期,明瑞太子的唯一女儿,曾前往大魏和亲,身故在大魏。”驸马看着苏容,见她神色不变,叹了口气,直接道:“在你住进公主府后,我与公主观你面相,与已故的珍敏郡主有几分相似,我便派人去江宁郡查了你的身世,时间太短,倒没查出你与珍敏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查出了几点疑点,谢远是在你娘被纳入太守府后,到的江宁,并留了下来,然后在你娘故去后,一直作为你的先生,教导你长大。伺候太后的赵嬷嬷前不久,据说卖身给了你,如今就在江州刺史府。这二人,都与珍敏郡主,有着干系,尤其是谢远。”

  苏容笑,“驸马的意思,只通过这两点猜测,就觉得已故的珍敏郡主与我有干系?那您觉得,她与我有什么干系呢?”

  驸马摇头,“若是查出来,我便不问你了。”

  清平在一旁道:“你今年十五,珍敏是十六年前和亲大魏,在她离开前,曾在南楚住过三个月,所以……”

  她顿住,“当然,仅凭你的模样,我们是不能断定你与珍敏的关系,天下相像的人何其多,而你身上,除了与珍敏容貌相像外,也瞧不见再有哪里像珍敏的影子。”

  驸马接过话道:“但有一点,我在查你的身世期间,发现,有南楚的势力,屡次潜入江宁郡,虽被人特意抹去了痕迹,但只要有心查,还是有迹可循的。这才是我今儿要问你的根本原因。”

  苏容闻言沉默片刻,莞尔一笑,“公主和驸马既然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瞒着的必要了,我听赵嬷嬷说,公主您当年与我母亲关系不错,这也是我敢在遇到端华后,顺势住进您府里的原因,仗着的,无非是我这张脸让您面善,也知道您若是见我,怕是早晚要怀疑我的身世,就跟当初的赵嬷嬷一样。什么都能藏得住,唯有这张脸,可真是没法藏住,我又不能不以真面目示人。”

  清平愣住,“那你……你母亲……你……”

  驸马攥住清平的手,压低声音问:“你的意思是,你母亲是……珍敏郡主?”

  苏容点头,“对,我母亲是珍敏郡主燕如珍,我亲生父亲是南楚王楚荣。”

第191章 :后盾

  苏容此言一出,清平腾地站起身,驸马握着她的手都没拽住她,她一下子就冲到了苏容面前。

  她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眼里却透着满满的激动,一时间似不能自己,紧紧地盯着苏容,“你、你说的是真的?”

  苏容缓缓站起身,与清平公主平视,十分镇定,“不敢欺瞒公主与驸马。”

  “你、你……怎么会……”清平又哭又笑,“这、她当初……竟然没死吗?那、那为什么不给我来信……”

  苏容不语。

  驸马通透,似乎一下子就明了,从身后搂住清平公主的肩膀,低声说:“若是按照时间推算,当年珍敏郡主前往大魏和亲时,便已怀有身孕,到了大魏后,若想不露馅,只能假死脱身,涉及两国纷争,干系甚大,即便活着,怎能轻易来信找你……”

  清平推开驸马,忽然抱着苏容大哭了起来。

  苏容一时间有些无措,僵着身子,不知道该说什么,用眼神询问驸马。

  驸马退后一步,叹气,对苏容道:“让她哭吧,当年你娘与她一起长大,这些年,她十分想念你娘,每逢祭日,都会为你娘上香烧纸……”

  苏容于是便乖乖地站着,任清平公主抱着她哭个够,她是怎么都没想到,清平公主这般把公主的身份和傲气顶在脑门子上的人,在得知她是珍敏郡主的女儿时,会抱着她哭的稀里哗啦。

  大约越是性子难缠,越是嚣张跋扈的女子,一旦触及到心里的柔软,越是难以自持。

  清平公主哭的收不住,似十分伤心,又似十分委屈,苏容不太会哄人,只能试探着伸手拍拍清平的后背,她不拍还好,这一拍,清平公主更是痛哭失声,哭的更利害了。

  苏容吓了一跳,连忙又缩回手,再也不敢动了。

  过了许久,苏容都站累了,清平公主还没有自己止住眼泪的势头,驸马无奈,上前,伸手去拽清平,“别哭了,你吓到苏容了。”

  清平哭的打嗝,但还是听进去了,渐渐地止住了眼泪,松开了苏容,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她,“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苏容小声说:“还好,那个,公主,您别哭了,我不会哄人。”

  清平眼泪又模糊了双眼,扯过驸马的袖子往自己的脸上擦,又哭又笑,“你母亲也跟我说过这句话,从小到大,我一旦哭鼻子,她便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说她不会哄人,让我别哭了,顶多也就拍拍我,算作哄我了。”

  苏容默。

  清平甩开驸马的袖子,“我早先还觉得你与你母亲不像,如今却觉得真像。你母亲从小便不爱哭,我第一次见她流泪,还是她和亲大魏离开京城的那一日,大概是知道自己回不来了,所以,在拜别的时候,她才哭了,但她即便哭了,也不让人看出来,就低头那么一会儿,眼泪落进地砖里,再抬头,她还是珍敏。”

  苏容不吱声。

  清平拉住她的手,“来,坐下来,与我说说你母亲。”

  苏容被清平拉着坐下,回忆道:“我的记忆里,我娘是一个温柔内敛的人,她时常坐在灯下给我绣衣裳,明明我的衣裳够穿,她却总觉得不够。她对我不严厉,反而很宽容,我小时候特别淘气,总爱溜出府去玩,她知道了,也不训斥我,只告诉我下次小心点儿,别让大夫人抓住,否则她不帮我说情,我把衣裳弄脏了,弄破了,她也不生气,只说我没个女孩子样儿,怎么就托生成了女孩子……”

  苏容简单挑了几样说了,见清平听的认真,一副希望她多说些的表情,她叹气,“我娘离去时,我还尚小,如今对她的的记忆有些淡薄了,能说的不多,因为我娘每日生活的很简单,除了给我绣衣裳,便是自己抄写佛经,再或者是跟谢伯伯下棋,跟我父亲说话,都是些闲话,也不见他们谈情说爱,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多数都是我父亲故意说给我娘听,我不爱听他们说话,便自己跑出去玩……”

  她想了想又道:“我娘一年到头也不怎么出府,她不爱出府,顶多被大夫人要求,实在推不过,才在年节时,跟着大家伙去寺庙上柱香,吃一顿斋饭,听大和尚诵一日经。”

  她说完,挠挠头,“我能说的不多,您若是想多听点儿我娘的事儿,等有朝一日,问我父亲,或者谢伯伯,他们铁定能多说些。”

  清平终于想起用自己的帕子擦眼泪,她用帕子捂住眼睛,待了好一会儿,才问:“她是怎么没的?也是被人刺杀吗?”

  “不是,是病逝。我娘当年因怀着我,从大魏假死脱身没有那么容易,她受了伤,后来又因为生我时难产,产后大出血,大夫下了猛药止住血,但也落下了病根,导致身子骨不好,而她又时常忧思,才在我七岁时,没撑住去了。”

  清平又哭起来,“她那么年轻,得受多少苦才没能撑住……”

  苏容小声说:“她最大的苦,就是因为怀了我并且生下我。”

  清平抬眼看她,“你娘拚命把你生下来,一定很爱你,也很爱那个谁。”

  苏容眨眨眼睛。

  清平问:“她怎么给你爹做了妾室,为何没嫁给谢远?”

  这个问题苏容会答,“我问过谢伯伯,谢伯伯说我娘经历了太多后,她的心丢了,对她来说,宁愿占我父亲一个妾室的身份,也不乐意嫁给谢伯伯,大约是她自己移情别恋,不想耽误谢伯伯再娶,或者玷污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情分吧,我也不懂。”

  清平一下子破涕而笑,“你这还叫不懂?说的头头是道的。”

  她痛快哭一场后,已没那么难受了,对苏容道:“这么说,你与护国公府的婚事儿,也是你娘给你订的?”

  苏容点头。

  “那你为什么给退了?是因为端华吗?”清平有些急了,“若是早知道,我说什么也不让你退的,你这孩子,怎么能自作主张?那可是你娘给你订下的亲。”

  苏容按住她的手,“公主您别急,退了周顾的婚事儿,虽是我自己的主张,但无论谢伯伯,还是我父亲母亲兄长,他们都是支持的。”

  清平皱眉,“怎么说?”

  苏容叹了口气,也不隐瞒,将她自己的考量与如今的形势都说了,但隐瞒了太子燕回声与她之间的合作。太子是她在大梁京城的底牌,哪怕清平公主与驸马友善至极,哪怕清平公主与她母亲感情不错,对她母亲痛惜,对她疼惜,但她也不能全然把什么都和盘托出。

  身世暴露是早晚的事儿,她早有心理准备,至于别的,要看以后形势走向。

  清平公主听完,看向驸马。

  驸马长叹一声,“所以,你是因为决定自己将来要去南楚夺权,兴许会继承南楚王位,才退了周顾的婚?”

  “嗯,报仇第一,至于夺权……”苏容斟酌着说词,“若我不想受制于人,不想一辈子被人刺杀,作为南楚王唯一的子嗣,这王位怕是由不得我不要。毕竟,南楚历史上,有女子为王的先例。所以,无论南楚下一任谁坐上王位,怕是都不会放心让我安稳地活在世上,必要对我除之后快。而我娘拚命生下我,谢伯伯费心教养我,父亲母亲都对我从小操心到大,就连我大哥,都把我放在首位捧着,我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岂能不好好地活着?”

  她也长叹一声,“而周顾,与我不同,他是老护国公为护国公府养的文臣。要为大梁社稷做贡献,名留青史的,岂能跟我去南楚,做王夫吗?”

  苏容说着,笑起来,“所以,这也不怪我娘,毕竟她给我与护国公府订婚时,是想给我找个靠山,怎么也没料到,南楚王多年以来不事后宫,到如今,还只我一个子嗣。”

  清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驸马也沉默了许久。

  二人对看一眼,驸马握住清平公主的手,对苏容道:“公主与你娘情义甚笃是其一,而你娘舍身取义以一己之力护佑大梁是其二。所以,于私于公,无论如何,苏容,公主府以后是你的后盾。”

  清平点头,重重道:“你既做了决定,公主府便支持你。当年我弱小,没能护住你娘,如今也不见得能护你多少,但只要你在京城一日,就算拼了命,谁也不能杀你。”

  苏容心下触动,站起身,对二人深深一拜,“多谢公主驸马。”

第192章 :表态

  苏容来公主府小住,是遇到端华后的临时起意,也是顺势而为存了试探的心思,她这张脸赵嬷嬷瞧着像,与她娘一起长大的清平公主没道理不觉得像。

  所以,也可以说,清平公主府是她给自己找的,退了护国公府的亲事儿后的一大靠山。

  清平公主是皇帝的亲胞妹,与护国公府被皇帝忌惮防备被迫低调不同,清平公主府多年以来一直受宠,所以,一直张扬,行事也恣意,无所顾忌。

  这正与她的性子和打算不谋而合,她没想着自己来到京城,便夹起尾巴憋憋屈屈做人。

  所以,清平公主府便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如今果不其然,清平公主能念旧就好,驸马觉得她娘舍生取义值得敬佩就好,这两人愿意对她表露善意维护,在大梁京城,她便能够做很多事了。

  清平公主又红着眼睛拉着苏容说了许久的话,直到累了,才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后,又想起什么,回头对苏容说:“明儿你还要去沈府吗?不如还是留在公主府吧?”

  苏容摇头,“已答应沈伯母了,不好反悔,我便去住一些日子。”

  清平公主无奈,“好吧,若是早知道你的身世,今儿在瑞安王府见到程芍青时,我说什么也要替你推了沈府那边。”

  程芍青是沈夫人的名讳。

  苏容笑,“我在公主府已住得够久了,若是公主您想我了,以后我时常过来看您。”

  清平公主点头,“按理说,你该喊我一声姨母,不过未免被人听到,又恐防你身世过早暴露,就暂且这样,待将来再改口吧!”

  苏容点头。

  清平公主看着她,似乎还有话说,但张了张嘴,最终只说了句,“跟我说了这么久的话,你也累了吧?去歇着吧!”

  苏容笑,“我还不累,您有什么话要交待我,但说无妨,不必顾忌。”

  清平被逗笑,“你这孩子,真是比端华聪明太多了。”她索性直接道:“我是想问问你,你来京后,去大皇子府赴宴那日,是不是刻意为之?有意与大皇子府交恶?”

  苏容点头,“嗯,是有意为之。”

  “为何?即便苏旭已投靠太子,但你的身世却没必要当马前卒。”清平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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