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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_分节阅读_第121节
小说作者:卿隐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639 KB   上传时间:2025-08-24 12:39:38

  “朝宴,你可还记得吾等打马游街的情景?”

  “如何能不记得。”回忆起从前,陈今昭不由唏嘘,“咱那一届的游街,算是别开生面了。”

  旁人都是意气风发的新科状元,带着同样意气风发的新科进士,斗志昂扬的打马游街。反观太初七年那届,那是气呼呼的一甲三人,带着同样一群气呼呼的进士们,面色难看、外加分外不服的骑马游街。

  现在想想那场景,也觉得分外喜庆,好笑。

  陈今昭索性就哈哈笑了起来,“泊简兄,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时的模样。我那会还在想,人的眼睛,怎么可以长在脑门上!”

  沈砚也笑了起来,有些无奈摊手,“我有什么办法?我本就是冲着蟾宫折桂、奔着状元这头衔去的,哪知让平帝这一乱点,按在我头上这状元都显得名不副实了。你说说,我这心情如何能好起来?”

  想想当时情景,这会觉得十分好笑,可那会,平帝的神来一笔,无论对他们一甲三人哪个来说,说是晴天霹雳都不为过。

  陈今昭笑叹:“我当年会试,二甲我都没敢抱希望,哪成想竟被钦点为一甲。当时我的震恐可想而知,若有个地缝我当场就钻进去了,也省的面对同年们惊疑的目光。”

  沈砚道:“你当我不想钻?打马游街时都恨不能找块布料兜头蒙住,免得旁人指指点点,说我亦是凭姿容上位。”

  一个亦字,听得陈今昭挑了眼角,“话说回来,泊简兄若没这姿容,当年殿试时,怕状元这头衔还真落不到你头上。”

  沈砚朝北抬手,“求之不得。”

  语罢,两人又是一片笑声。

  “不过这世间过得也真快,当年殿试时我才不过十六,如今都二十有一了。”

  “的确,一晃也有五年了。”沈砚也不免感慨,“时间不经细数,眨眼功夫,我入朝为官都这般久了。”

  陈今昭望向窗外,想着打马游街的新科一甲,不禁想到了远在荆州的鹿衡玉。这般热闹的场景,可惜对方没有亲眼见到。

  “不知今岁年底,鹿衡玉会不会回京述职。”

  她低叹了句,许久才听到沈砚的应声,“应该,会罢。”

  不等陈今昭再说什么,沈砚就道,“一会我得回户部了,还有些公务需要我去处理。”

  陈今昭忍不住问:“你这户部侍郎怎这般忙?春耕那会我觉得我已经算忙的了,你却比我更忙。户部有那么多事?可原先那户部左侍郎,我也没瞧见他忙成你这般啊。”

  沈砚摊手:“初上任肯定是这般。等你升了工部侍郎,便知官大一级,事情更多。

  望着沈砚离去的背影,陈今昭轻皱了眉。

  她还是觉得,户部侍郎不至于忙成这般。



第122章  

  这日下朝后,陈今昭亦如先前几番那般,手握玉笏闷着头欲走。对于散朝后如何目不斜视、迅速出殿这项技能,这两月来她已掌握地驾轻就熟。

  候在宣治殿外的刘顺眼疾手快的上前拦住。

  “陈大人,摄政王在等您过去议事呢,请吧。”

  殿前广场处停放了一辆朱漆四驾马车,其他朝臣皆远远绕过而行。便是遥遥路过时,依旧会深深作揖以示恭敬。

  车厢未落车帘,里面人端坐着,不动如山的翻看奏折。

  陈今昭顺着对方所示意方向眺望了眼,哪怕只是远远看个背影,都不由觉得腿肚子开始打转。

  额头虚汗当即冒了出来。她怎么也没料到,那位今个散朝后竟没直接离开,却特意候在那堵她!

  “我今个的确是有事。”她压根不敢过去,因为她已经一连五六日躲着没去昭明殿了,着实怕那位正憋了一肚子火等着对付她。遂磨蹭着不肯过去,还试图小声说服刘顺,“大庭广众下我过去也扎眼不是?大监,你跟殿下说说,待我忙完手边的活就会过去。”

  刘顺对她这一套说辞,已听得双耳起茧。

  “奴才还是那句,您跟殿下亲自说去罢。”他扯动面皮,又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对了,今个守宣治门的多了些人,您仔细瞧瞧。”

  一句话,成功阻止了陈今昭欲逃的脚步。

  急抬眼望去,就见远处宣治门处,金甲卫的身影赫然在列,正虎视眈眈的候在那。

  刘顺见对方被震住的模样,可算心气顺了。

  他老胳膊老腿的确是逮不着动若狡兔的探花郎,但金甲卫可以啊。这两月来,他可算见着了这位陈探花的行事是何等的阳奉阴违,旁人在殿下那里是事不过二,而她在殿下那却是有一就敢有二。

  若不是真将殿下惹急了,那殿下今个又何至于亲自堵人。

  他脸上熟练的挂起了谦卑含笑的面具,好心提醒,“公务紧要,千岁殿下大概还能再等三息的功夫。”

  陈今昭打了个激灵,再不敢耽搁,急着脚步提心吊胆的往马车的方向奔去。

  刘顺瞧着人被拽上车后,马车的车帘与窗牖接连合上,接着四驾马车驶离宣治门逐渐消失不见,便也不耽搁时间,直接赶往昭明殿提前布置去了。

  昭明殿的内寝门关了一日一夜。

  这次过后,刘顺每次过去请人明显顺利了许多。

  但好景不长,堪堪没过上半月,他就眼瞧着那陈探花又开始故态复萌。

  这不,她人出殿时明明余光瞄见了他,可还没等他近前,人就已飞快跑的没影了。

  刘顺都想叹气了。他是没招了,除了殿下谁也治不了她。

  陈今昭下值后,小心往屯田司外头使劲瞧了又瞧,好在没见着来堵她的马车。她拍拍胸口舒口气,往外走的脚步都带着轻松。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美如画。

  长庚驱车载着她,一路回到了永宁胡同。

  这个时辰家家户户燃起了炊烟,只是较之往常,今日的胡同显得格外的安静。

  青篷马车停靠在了陈家小院前。

  “咦,倒是罕见,竟不见稚鱼与呈安他俩出来。”

  跳下马车的陈今昭奇怪的往虚掩的两扇院门处瞧了眼,往日听见马车的动静,他俩可是会急不可耐的会跑出来迎她。长庚边把路上买来的几兜点心帮忙拿下车,边道了句。

  今个怎这么安静。

  “是不是小姐与小少爷又吵架了。”

  陈今昭就道:“这不可能,稚鱼这一年懂事多了,早就不与呈安吵了。走,进去瞧瞧去,看看他俩在家里做什么呢。”

  推开虚掩着的院门,陈今昭笑着喊道,“稚鱼,呈安,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

  放眼看去,陈家小院空空如也,不见一人。

  陈今昭心中疑惑,不自觉加快了步子,朝着同样虚掩着门的堂屋方向快速走去。刚一推门入内,却遽然惊见到躬身候着的一熟悉人影。

  她震惊的看着他,一时竟忘了反应。

  刘顺面带笑容的朝耳房处示意了下,而后就躬身退下。

  退下时,还带走了后头那提着点心、一脸懵着的长庚。

  关门的声响让她猝然回神,这才仓皇四顾,不大的堂屋一如既往,只是往日这个时辰那张圆桌上该摆满了饭菜,可此时却干干净净。

  她的家人哪里去了?

  脑中冒出这个念头时,她心中陡然一慌,下意识就朝耳房看去。轻薄的布帘从墙壁上的挂钩上垂落下来,四周光线昏暗让人看不清里面情况,但她知道,他在里面。

  来不及多想,她急着脚步过去,一把掀开了帘子走进了耳房。

  屋内就点了半截蜡烛,但同样光线昏暗。

  她一进来就看见,有个高大模糊的人影站在窗前,低头在看着书案上的什么东西。

  “殿下!”她焦急奔到他跟前,“你、你如何过来了?我娘他们又去何处了?”

  见他没有回应,她不由急切的仰头看他,那张在微弱光线下模糊不清的脸庞,让她心中更慌。

  “殿下,先前是我任性妄为了,你莫生我气可好?”

  姬寅礼本想晾晾她,给她个教训,可此刻见她慌张害怕的模样,却又不由软了心肠。

  “隔壁我让人买下了,你娘他们现在就在那歇着。”

  他侧过脸看向了她,漆黑的眸子挟着气怒未平的冷焰,“陈今昭,先前吾二人是说好的罢,条件你也是应了的。你现在这般行事,可是要撕毁约定?”

  听见家人无事,陈今昭绷着的心弦一下子就松了。

  不过听他声色俱厉的质问,又有些欲哭无泪。

  “我也不想如此啊殿下!殿下每回都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那般狂荡的情事我是真的吃不消啊。实话说,现在我一看见殿下腰间的金玉带,都忍不住两腿发颤。殿下可怜可怜我罢,我是真不成了。”

  姬寅礼的面色绷不住了,轻斥道,“莫要说些虎狼之词。”

  陈今昭张张口,哑然。她说的,还不及他做的万分之一。

  每每榻间,他需求旺盛的让她简直实难招架,尤其那般恣情纵欲、有今日没明朝的狂肆之态,更是让她又慌又怕。

  他突然抬手抚上她微凉的脸庞。不及巴掌大的脸儿确是憔悴了,眼底也带了些青黑,连走路都脚底虚浮,的确有些纵欲过度的模样。

  其实他亦隐隐有所察觉,自己对她逐渐失了克制。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的,见不着她,他心中发慌,寝食难安,可见着了她,就恨不能将人桎梏于方寸之间,任他任情恣性、予取予夺。时间越久,他就越发欲壑难填,也就每每榻间见她因他而失控的模样,看她向来清润的眸里被浸染了旁的颜色,心中方得稍许满足。

  指腹在她面颊上抚过两瞬,他眸中的情绪渐渐压下,收回了手,转而端过桌上放温的粥碗。

  “忒不中用了些,就这样的身子骨,还要在屯田司那公务繁重的衙门做事。”另只手自然的拉过她到桌边坐下,他握着汤匙搅了搅粥羹,舀了勺递她唇边,“不如我调你去个轻省些的衙署。”

  陈今昭听他此刻语气恢复如常,再观他面色也无异常,便知他气怒的那阵已经过去了。不由露了抹笑,出口的语气也松缓下来,“不了殿下,我习惯了在工部做事的日子,还不想换。”

  他遂不再提,立她身前舀着粥羹,喂她一口一口吃下。

  待粥羹用尽,他放下空碗后,就挽袖去了屋角的盆架前。

  哗啦的水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高大的身躯站在盆架前,微微俯身拧过湿帕子,不急不缓擦着手脸。

  陈今昭吃了一惊。他莫不是今夜还要在此留宿?

  她忙不迭环顾四周,

  光线昏暗,屋子也偏狭,又沉闷不大透气,他这般金尊玉贵之人,焉能住得惯?

  “早些洗漱完上榻来。”

  在她惊疑之时,就听他低沉着嗓音道了句。把湿帕扔回盆架,他转身就朝挨着里头墙壁放置的床榻上走去。

  屋子逼仄,贴近墙壁放置的床榻也不大,半旧的青色床帐虚虚拢着这一方空间。

  他没用三两步就来到了这方小榻前,不动声色的打量一周,就单手撩起了虚掩低垂的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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