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子妃生不生气,关太子什么事?
虽是想不明白,但架不住好奇,乔初瑜三番两次的抬眼,又几次欲言又止。
齐祀:“可是有什么事要问孤?”
乔初瑜:“没有。”
齐祀瞅她微皱的眉心:“若是有事就直言。”
不说,他也猜不到。
乔初瑜随口道:“殿下今日穿这身衣裳,很好看。”
齐祀一本正经的答,好像被夸的不是他:“男子不能用好看。”
乔初瑜从善如流的改:“殿下今日穿这身衣裳,很俊朗。”
“阿瑜很喜欢。”
目光灼热,齐祀不禁弯了嘴角。
一炷香后,马车停下。
齐祀先下马车,接着乔初瑜出来。
马车边,齐祀主动伸出手,乔初瑜没犹豫,搭上,借着力走下马车。
勇毅侯府门前站满了人。
乔宏今日在早朝没看见太子,一打听才知太子告假,说是要陪侧妃回门。
身旁的老友揶揄他这个父亲做的不称职,太子都告假了,他这个做父亲还来上朝。
乔宏只能讪笑。
乔初瑜看见了姑母、父亲还有表哥,粲然一笑。
那边钟夫人看见侄女的笑容,脸上的笑容也深了些。
齐祀和乔初瑜走近。
“臣/臣妇给殿下请安,给侧妃请安。”
乔初瑜眼睛一酸。
齐祀:“侯爷夫人不必多礼。”
门前不好说话,乔初瑜道:“父亲,姑母,表哥,我们进去说话。”
乔宏看向齐祀。
齐祀温和一笑,看向乔初瑜:“听阿瑜的。”
闻言,乔宏脸上的笑也真心实意了。
“太子请——”
一行人移步,钟肃一脸诧异的看着齐祀的背影,回想他刚刚说的话。
听阿瑜的?
钟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正厅中,按礼数,齐祀坐在主位,乔初瑜坐在左侧,其他人坐在下首。
依次坐下后,气氛略显凝滞。
乔初瑜后悔自己为何不拦住太子,他一来,要遵的礼数太多,大家都不自在了。
连说句关心话都要斟酌一二。
齐祀也察觉到,思量着道:“阿瑜,昨日不是还说有许多话想对夫人说吗?”
乔初瑜会意,起身:“那阿瑜和姑母先移步后院,殿下和父亲表哥好好聊聊。”
齐祀颔首。
两人出了正厅,乔初瑜就憋不住了,挽住钟夫人的胳膊,撒娇:“姑母,阿瑜好想你。”
钟夫人很是受用,顾忌着太子还在府中,道:“人多眼杂,你规矩些。”
乔初瑜丝毫未收敛:“殿下为人温和,不会怪罪的。”
钟夫人瞅侄女,面色红润,还有和太子相处时的亲昵,在东宫里过的想是不错的。
钟夫人稍稍放心。
自乔初瑜进了东宫,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就怕乔初瑜受了委屈。
到了乔初瑜的院子,钟夫人一股脑的问:“太子对你如何?”
“进了东宫可还习惯?”
“有没有什么缺的东西,今日一并带走。”
乔初瑜笑:“姑母,你别着急,有什么想问的慢慢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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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回门
“阿瑜在东宫一切都好,太子妃是个极好相处的人,姑母放心。”
怕钟夫人不相信,又补充:“阿瑜在东宫住的东侧院是除了前院和正院最好的院子,今日的回门礼也是太子妃备下的。”
听了侄女一席话,钟夫人半信半疑。
她的阿瑜生性仁善,最是体贴,为了让她安心,报喜不报忧也是常有的。
钟夫人心中熨帖,不忘叮嘱:“太子妃对你好,你也要留个心眼。”
“院子里的人恩威并施,手里的银钱发下去,养些能用的人,若是发现心不在你这,就找个由头打发了,一切都得
你自己过的舒心才行。”
乔初瑜像从前一样靠在钟夫人的肩头,听着姑母的温柔嗓音,满足极了。
时不时再回一句:“阿瑜记下来了。”
温馨的时候没持续多久,钟夫人突然停下,偏头看向她,郑重其事。
“太子对你如何?”
乔初瑜实话实说:“殿下对阿瑜很好,全然不像外面传的冷酷无情,反而还很是温柔。”
钟夫人问的不是这个,见侄女没领会,只好直说:“姑母的意思是,你和殿下那事上还和谐吗?”
阿瑜出嫁那日,兄长在宴席上一个劲喝闷酒,不问不知道,一问钟夫人被吓的不轻。
兄长居然在大婚前又去找了太子,还说了那些不知所谓的胡话,后面因他闹出了许多谣言,他还一直瞒着她和阿瑜。
钟夫人又气又怕。
气自家兄长干出的蠢事,更怕太子牵连到侄女身上。
故钟夫人现在紧张的看着乔初瑜。
这话太直白了,乔初瑜脸上一红,磕磕绊绊的道:“阿瑜……和殿下还未圆房。”
声音越说越小,钟夫人手摸心口,眼前一黑。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太子可曾对你说了什么或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乔初瑜摇头,她和殿下笼统也没待几天,有不对劲她也分辨不出来。
看着钟夫人这个反应,生出疑惑:“姑母,可是有什么事?”
钟夫人简言意骇的说了。
乔初瑜听了,和钟夫人的反应一模一样,气的脸涨红。
猛地站起来:“父亲怎么这么糊涂!”
圆房本就是私事,父亲怎么能拿个什么劳什子大师的给的册子去给太子。
还说什么阴阳调和,按照上面的那些字做。
这把太子置于何地?
别说太子,就是给她,她也是生气的。
乔初瑜只觉忽然间天翻地覆,可以晕死过去了。
钟夫人把侄女拉了坐下:“你父亲姑母已经狠狠的骂过了,事情发生了,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姑母最担心的殿下心里有芥蒂。”
乔初瑜噎住,换作谁心里难免都会不舒服。
“太子是君,我们是臣,总不能直接去问太子,只能现在揣测一二。”
钟夫人询问:“你们大婚那日是为何没圆房?”
乔初瑜仔细回忆,她也担心这事成为她和太子之间的疙瘩。
“那日时辰不早了,殿下搂着我就睡了。”
钟夫人脸色一沉,哪有男人对那事不热衷的,自家侄女长的花容月貌,大婚夜不圆房,钟夫人实在想不出有旁的理由。
心中已然默认是太子心中定是介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