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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_分节阅读_第5节
小说作者:垂拱元年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365 KB   上传时间:2025-11-16 17:06:53

  游记涵盖许多篇章,整个背完也需好些时辰,姜姮便在另一处案旁坐下,喝了几口茶润过嗓子,缓缓背来。

  她并不看男人,望着窗外夜色,语声清婉,字句清晰,全然没有受罚背书的敷衍。

  男人也不看书卷,只是定定望着女郎,目光沉肃,好似在认真听着她背诵的内容有无差错。

  约莫背过两页的内容,男人忽然抬手示意她暂停,而后翻了几页,翻到自己注解的地方,让女郎从这里开始背。

  游记上凡是顾峪注解的内容,姜姮都着意重点背诵过,自是很熟练就背出来了。

  概因这部分较之开头背诵的还要流畅,垂目翻书的顾峪忽抬头望来,看女郎片刻,又换了另一处。

  如此反复换了几个段落,女郎背诵的虽还算流畅,毕竟内容庞杂,少不得错漏之处,不过,每逢顾峪注解的地方,倒是流畅准确,没有半点差错。

  “好了,就到这里罢。”顾峪掩上书卷,示意女郎不必再背。

  姜姮轻轻松了口气,喝口茶润润嗓子,见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却也不评判她方才诵书如何,正欲开口问上一句能否容她继续养猫,见男人起身入了内寝。

  姜姮一怔,看看时辰,原已将近子时了。

  他是要在这里歇么?

  原以为,他来这里只是考校她诵书,竟还要歇在这里么?

  往常他征战归来,确是日日歇在她房里的,但彼时他院中只她一位妻子,并无其他侍妾,如今却不一样……

  “进来。”男人的声音自帐内递出,似乎有些不耐烦。

  姜姮只好掀帐进了内寝,见男人已经卸下蹀躞带,果真是要歇在她这儿。

  “夫君,我,我来了月事……”姜姮柔声拒绝道。

  顾峪目光一顿,看看女郎,没有说话,照旧微微张开双臂,要她侍候宽衣。

  竟还是要歇在这里。

  姜姮微微抿唇,只好明说:“夫君,不如,你还是去东院……”

  东院安顿着他新纳的三个侍妾。

  话音才落,就见顾峪眉头微微一皱,肃声命道:“宽衣。”

  向知男人是个说一不二的主,且养猫之事尚未落定,姜姮还须要个明确答复,遂也不再推脱,为他宽下袍子。

  换好寝衣,入榻,男人还是压了过来。

  姜姮怕说谎事泄,牢牢按住自己寝裙,再次央求:“夫君,我不方便……”

  男人不语,目光定定落在她面庞上,忽地大掌覆在她手腕,扯了她的手来。

  姜姮一愣,面色霎时飞红。

  这些年征战频仍,夫妻聚少离多,姜姮还不曾用过这个借口搪塞男人,这是头一回,实在没想到他会……

  纵使被男人提腕使力,不消她用多大力气,姜姮还是没一会儿便手腕酸疼,坚持不住了,但看男人情状……

  这么会儿的时间显然杯水车薪,连火苗都扑不下去,反倒似越烧越旺了。

  她的手被握的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疾,像挣脱缰绳的马,无羁无绊,横冲直撞。

  姜姮只觉手已不是自己的,偏过头去,无力地任由男人摆布。

  许是太累,她没有察觉,寝裙早已滑落堆叠在腰间,男人的手也按了上来。

  像把苍劲有力的长刀,危险地梭巡着。

  等姜姮反应过来想要拉下寝裙时,男人也已觉察不对。

  她双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掌反剪压去腰后,寝裙和亵裤在干脆的滋啦声里被撕开。

  房间倏尔寥寂一片。

  姜姮看到男人眉宇深深皱了下,本就冷清的凤目沉沉望着她,方才的□□有多浓烈,此刻的怒气就有多汹涌。

  “为何骗我?”他盯着她问。

  

第5章

  为何骗他?

  姜姮也说不出什么缘由,就是忽然不想伺候,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会儿。

  “为何骗我?”男人再次问道,耐心显然快耗尽了。

  姜姮沉默着,拢起撕裂的寝裙盖在身上,想了想,又松手,任由寝裙滑落在地。

  缘由于他而言重要么,他要做事,由着他不就好了。

  男人却似没了兴致,定定站了会儿,没等来女郎解释,转身离开。

  “夫君。”姜姮探手抓住他衣角,想了想,用认错的语气低声道:“这几日背书,通宵达旦,有些累,今日好不容易解脱了,我,想歇歇。”

  这是姜姮能想到的、最正当的缘由了,只是不知男人会否相信,毕竟在他的人生里,背书应当算顶安逸的一桩小事,哪里就能累的没力气伺候了?他自南城归京,连日行路奔波,回来还有一身力气呢。

  “夫君。”姜姮说完又这样唤了一句,将他衣角攥得更紧,全然是副挽留他的样子。

  顾峪却岿然如松,仍旧背身而立,沉声道:“方才为何不说实话?”

  概因他武将出身,一向严苛机警,被人骗了就要寻根究底,是故这问话的语气总有股刑讯的意味。

  姜姮听来,便是他不信自己这番说辞。

  非要实话么?那便说罢。

  “我怕,你会不让我养猫。”姜姮轻声说。

  顾峪眉头微微皱了下,薄唇抿成一条冷厉硬朗的直线。

  又是为了她的猫?

  他归京当夜,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为了她的猫。

  今日骗他,还是因为她的猫。

  一只不通人情的畜生,叫她如此紧要,真是玩物丧志,无可救药。

  “姜氏,养猫这番心思,你若能用在读书上,也不至胸无点墨,出言庸俗。”

  男人抬步,挣脱女郎攥着他衣角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姮呆呆坐着,望着帐外快要燃尽的烛火,摇曳闪烁,明暗不定。

  胸无点墨,出言庸俗。

  夫妻三年,这就是她在顾峪眼里的样子么?

  也是,有阿姊那般才貌双绝的女子珠玉在前,其他人,都会变成胸无点墨、出言庸俗的陪衬吧。

  当初上巳节一见,他第三日就登门提亲,不足一月,两人婚事礼成。母亲告诫,她能得此良缘,是沾了阿姊的光,要她日后端正言行,勤修诗书,不要垮了阿姊的形象,损了姜氏一族的颜面。

  三年了,顾峪在她身上看到的,依旧只有这一张脸罢了,剩下的,便是胸无点墨,出言庸俗。

  不过,他既没有明说不准养猫,那应当是不追究了。

  姜姮微微叹了口气,念及明日还有事要办,也不再多思多想,起身漱洗一番,换了身新寝裙便睡下了。

  次日晨,姜姮去给婆母问安时,说了母亲忧病之事,言想回家住上几日。

  “几日?”骆氏正低头喝茶,闻听此言,意外地抬眼看向姜姮,“你母亲病的厉害?”

  往常姜姮归省,都是当日就回,从不留宿,这次却要住上几日,骆氏便以为是姜母重病,两家虽不亲厚,到底有这层姻亲关系,遂这样问了句。

  姜姮道:“家中来人没有细说,也未叫我回去,想是没甚大碍。”

  骆氏想了想,念及姜家七女待罪在狱,姜家必然着急,病是一端,让姜姮回去商量应对之策大概才是真正目的。

  顾峪这几日也在为此事奔走,碍于从前情分,骆氏不好劝阻,若姜家能自救,不需顾峪劳心劳力,自是最好。

  “你阿姊的事,关系重大,死的虽是个亡国之君,他背后到底还有一众世族旧臣,且听说,还有一位宗室王爷领兵在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总之,这事难办,三郎再是功高,总不能徇私枉法,你是他的妻子,该当明白这些。”

  言外之意,让姜姮传达姜家,不要揪着顾峪这一根救命稻草。

  姜姮点头,轻声说:“儿媳明白。”

  骆氏这才满意地“嗯”了声,吩咐长媳备些礼品让姜姮带去探病。

  姜姮辞道:“我已订了城东静仁坊的牡丹饼,母亲最爱那物,其他的就不必准备了。”

  不等骆氏开口,小骆氏冷笑一声,“弟妹,还是备些吧,不然背地里,又叫你们姜家豪门大族,笑话我们小门小户出来的,抠搜寒酸,不懂礼数。”

  顾峪未发迹时,顾氏三兄弟曾效力姜家兄弟麾下,听闻多受排挤压迫,是以顾姜两家有些嫌隙,虽然后来成了姻亲,小骆氏仍旧常常拿话来刺姜姮。

  骆氏睁只眼闭只眼,当没有听见长媳的恶意,挥手屏退二人,叫他们自行商量。

  离开颐方堂,小骆氏又闭口不提备礼一事,姜姮不催也不问,吩咐春锦备车。

  蕊珠便要去收拾行装,姜姮阻道:“这厢事杂,须得留一个人看顾,你便在家吧。”

  想了想,嘱咐道:“我那猫养在西序,离得远,你着重留意些,不要叫几个姑娘郎子私自去逗玩。”

  顾家小辈都十分稀罕她那只狸花猫,总想来逗玩,以前猫养在主院,因着长嫂二嫂都不喜她,那些小辈也不敢常来,且就算来了,有她看顾,不会叫猫伤了人,如今猫儿养在了西序,怕那些小辈会趁机去逗玩。

  蕊珠微微忖了片刻,点头应好。

  姜姮遂带着春锦离了顾家。

  至城东,姜姮命春锦去静仁坊拿牡丹饼,自己则去了国子监。

  “伯父,我有一事想请您帮忙。”姜姮见到唐岳,下跪行了大礼,开门见山地说。

  唐岳愣住,忙叫人扶起,问道:“何事让你如此为难?”

  他认识姜姮约有十年了,除了六年前央求他收下一个郎君做门生,她还从未开口求过他什么。

  “我想请伯父帮我救一个人。”姜姮说。

  “这……”唐岳面露难色,他虽是国子祭酒,但国子监到底只是一个修书读书之所,在而今崇武轻文的朝堂之上,可谓无足轻重。

  但女郎要救的人……

  “不是我阿姊的事。”姜姮知他如此反应是误会了,忙说。

  唐岳面色旋即一松,轻轻舒了口气,细想又觉自己可笑,姜后那事虽然难办,但有卫国公在,姜姮又何需求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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