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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凝脂_分节阅读_第45节
小说作者:梅燃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365 KB   上传时间:2025-12-14 12:48:07

  那种温柔里,含了不容置喙的强硬。

  绪芳初再不情愿,也只好抱了衣袍去更换,将身上的湿衣脱掉。

  好在雨势不大,衣衫并未湿透,只有些许潮意,绪芳初便没穿他的亵衣,只将外边的医袍脱掉,换上他做工精湛、造价昂贵的缁衣,这身衣物是比照他的身量所裁剪,单看不觉得,一上身她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古画里衣袂飘摇不见底的飞仙,好容易才把手从袖口底下探出来,擦了头发,摇摇曳曳地回到了殿内。

  琉璃灯晕了白光,结成一团团惨白的霜花,阒静地笼罩在女子清皎的两靥之上。

  萧洛陵已经歇在了那方软靠上,示意她过去坐,目光始终随着她步伐调动着,半分不错地凝着她。她穿的这身衣袍,是他的。

  未曾想她穿上后这般动人,令他胸腹适才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有几分勾动之势。

  这裳虽不合身,但因人的缘故,令萧洛陵恍然觉得,这裳服应该她这样的人来穿的,清瘦明润,似白梨沁芳、幽棠吐露,飘摇如不胜凉风的吹袭。

  她坐到了软靠上,萧洛陵不觉熟稔地伸手,揽了她软绵绵的腰肢,将她抱过来。这样的事也发生过几次,先前她会挣扎,眼下却已不会,有种大抵认了命的妥协感。

  “朕热了姜茶,不妨吃些。”

  绪芳初才发觉,这案上的姜茶已经被小火炉重新加热冒出了水汽,如玉般光洁的瓷盘里,盛了一碟红艳艳可口的樱桃煎。

  “要朕喂你?好吧,”他上回可是说,只投喂太子的,绪芳初微微一怔,他拾起乌木镶银的箸子夹了一块樱桃煎,送到她不施脂膏亦无比红润的朱唇边,“张嘴。”

  他的语调算是轻缓亲切,目光却片刻不离那颤颠颠的饱满红唇,绪芳初一打眼瞧见他漆沉沉的、勾动了火焰的黑眸,心激烈地撞向胸壁。

  她忍了惶恐,绞紧手指,低头衔住了那颗熟透了的红得像血的樱桃。

  汁水漫过内唇,洇染开来,伴随她惊惶错乱的躲避姿态,红唇上下开阖。

  萧洛陵的眸色寸寸压深,茶汤的后劲到了此刻终于完全地上来了。

  扣她腰肢的大掌蓦然间收紧,在她惊呼“陛下”躲闪未及时,人已经被抵在了软靠上的猩猩绒毯之上,脑门被靠背突兀的雕花纹理硌了一下,吃痛地缩了脖子,接着便有一只大掌抵向了中间,将她的后脑勺稳稳地托住。

  带有一丝清冽柑桔的气息的唇,混杂了另一抹未退的药味,重重地抵向了她的柔软。

  若折磨,若撕咬。

  他闭了眼,将她紧搂于怀,唇吻得凶悍,吻得近乎要了她的命。

  啊。好疼。绪芳初晕晕乎乎地想着。

  周遭光影斑驳,幢幢的帘帷深影漫过双眼,灯台上的银壶滴漏渗出滴滴答答的轻响,像时间不断地穿梭来回,绪芳初睁着眼睛,看帘帷第十七次晃过眼底。

  她这般避着、藏着、负隅顽抗着,还是上了他的榻。

  “疼么?”

  唇瓣稍离一寸,彼此四目相对,咫尺之距,对方在瞳孔中落下的都是重影儿,她忽听到他问。

  “好疼,”绪芳初扯了扯干涩的唇角,不用去抚,也不用照镜,她知那块好地儿定是又破了,她战战兢兢地问,“臣、臣能用药么?”

  她不知道,这个变态的男人,是否喜欢看她唇上挂着他杰作的模样,只知道他确乎是个变态。

  “可以用。”

  他这般说,绪芳初放了一些心下来,但她这颗心放得太早了。

  “若很快便好了,朕再咬一个。”

  “……”

  心里飘过的四个字,叫作禽兽不如。

  萧洛陵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怀中的女子,心中只觉爱怜已极,他痛恨自己为何直至此刻才这般放纵人欲,胸腹两肋之间的燥火,早已默契地汇聚而下,他调试了几番呼吸,低低地笑开:“放心,朕不动你,缠绵噬咬之欢,亦是极乐。”

  说完那双唇又朝她被吮破的兀自颤抖的可怜唇瓣压了下来,将她整个吞噬,她连叫声“不要”的力气都没有,软软地倒在他怀里,陷在他的绒毯里。

  涩疼的滋味不断传来,夹杂了一丝淡淡的血味儿,被狂乱的呼吸拍打着,填满了她全部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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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萧狗终于还是忍不住下手了,死狗今天真快乐[白眼]

第42章

  闭塞的呼吸没有一点释放的空间, 喘气都稍显困难。

  在那张柔软的绒毯上,绪芳初并拢得严丝合缝的双腿被他的大掌抱着, 揽到他的腿后,至于他的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托着她的颈部与后脑,将她强制地桎梏。

  腰身酸麻得厉害,迫切地想要换一个姿态,不至于这般曲折着身子,浑身难受, 可还没等到她分出一点儿缝隙开口,她可怜的唇瓣又已被他吮吻得激狂。

  她真是腰酸无力, 欲哭无泪。

  与她的窘迫相比,男人的情乱之中更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气势, 由浅及里地咬.吻, 看着她咫尺之遥的凝脂玉颜, 染上海棠般的娇红,看着她乌润如珠的双眸,酿成氤氲起雾的水汽,看着她微湿的鬓角, 挂了淡淡的薄汗, 幽韵撩人的体香无孔不入地将他的理智攻陷。

  那盏热茶, 当真是要了他的命, 本就对她没有半分的自控,眼下又如何忍得了?看着怀中兀自轻颤的娇躯,恨不能就在这软靠上放纵肆意地去怜爱她,去探寻这具生完了孩子的身体,与三年前又有何不同……

  即使是已经将人握在掌心亲着, 吻着,分明已经得偿所愿,却又催生出更大的不甘来——这些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

  绪芳初只是有所感觉,那只禁锢在腰侧与腿弯的手撤离了,她松了一口气,将腿慢慢地放下软靠,不期然襟怀一凉,接着似有炙烫的感觉沿着襟口摩挲入内,她吓得终于浑身惊颤起来,如惊弓之鸟般向内蜷缩。

  他也倏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唐突恶行,忙不迭抽离,双手环抱了她,唇瓣擦过她的脸颊,安抚式地亲了亲。

  “朕孟浪了。”

  对方的呼吸灼烫,伴随说话的声音,那股热力一直压抑而汹涌地侵袭着她的面庞,她瑟瑟发抖,原本来太极殿为了质问他胳膊分明好了为何一直装病,可眼下还有必要质问么。

  他已经连装都不装一下了。

  他就这样,仍揽她在怀,抵在麂皮软靠间,指腹不停地抚她的脸蛋,声音含些温声细语的问候:“让朕看一眼,哪里又弄疼了?”

  她不说话,见鬼似的看着他。

  他大抵也知晓这般着实孟浪,将她吓坏了,可他竟也因此因祸得福,不免餍足之余有些怜爱地道:“你莫怪朕。朕是被那阉人所害,惊着了绪爱卿。所幸那药性似乎正在过劲。”

  绪芳初很想朝他也翻一个白眼,说得真是冠冕堂皇,将他干的这事儿都推给那盏茶了?真当她这个医官是摆设么,就一盏下了点起壮阳作用药材的茶汤,还不至于让人发狂、失去常性,除非他本性如此。

  但皇帝故意推卸责任,她怎敢掌掴他的脸,吃了哑巴亏也只得暗忍罢了。

  “莫抿唇,”他轻声提醒,“破了,不疼么?”

  绪芳初极是委屈:“疼,陛下也不让臣上药。”

  他抚过她的脸颊,实在是见不得她这般泪眼濛濛、我见犹怜的模样,胸中鼓入更灼烈炙烫的气息,萧洛陵强行抑下,目光在她猩红的唇上一定,忽涌起无边疼意来,柔声安抚:“朕替你擦。可曾带药?”

  绪芳初连连点头,“带了。”

  他将她抱了起来,绪芳初以为自己能得到天子的无罪释放,未曾想亲完以后,他变本加厉地将她视作了所有物般,爱不释手地把她一下抱到了膝上,一臂环绕过她的背后,一臂绕过身前,先取了小火炉上煨得滚烫的茶壶,倒了一盏姜茶,置于案上。

  “放凉些再喝。先替你搽药。”

  萧洛陵弯腰一只手打开了他的医箱,里头琳琅满目地放了医用之物,她不离身的针袋也在其间,萧洛陵刻意疏忽她的针袋,从那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到了治疗外伤的药膏。

  用抱她的手拿了,挤出一些在右手指尖,还没替她搽,侧目对她道:“会疼么?”

  绪芳初微微愣了下,慢慢地摇头,“只有一点点蛰痛。”

  “好。”他应了一声。

  未几,冰凉的药膏便落在了她唇瓣上的伤口。

  他搽得并不用力,药性也不算猛烈,温和之中只有一点蛰痛,可绪芳初还是不觉有几分委屈。

  诚然她有一些自私,也有一些爱慕虚荣,更有一点儿离经叛道,可老天偏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想着想着,便觉得自己这一生可真是难过。

  惊见她眼底风雨更甚,萧洛陵心里腾起对自己的怨恼,他借了药茶放纵自己,虽说药茶不是自己所备,但到底是有些……禽兽行径。

  只是他的手里已经抹了药,无法再去轻抚她的脸颊,他放轻了声息,却仍是带了一丝令她不寒而栗的威势:“朕对你,的确有难以纾解的欲望,你今夜也见了,可想逃离?”

  绪芳初不敢说话,怕一不留神吐露出心里话,憋闷着,将脸蛋扭向旁侧。

  他很早以前就觉得,她生气的时候甚是可爱,眼下也是如此,轻笑了一声,“过来,扭着脸朕如何替你上药。”

  这般眼神躲着也是不行了,绪芳初只好又将脸蛋的方向调试了一下,只把唇给他擦,眼风却仍是瞥向别处。

  药膏涂在受了伤的嘴唇上,冰冰凉凉。

  耳畔的声息透了些许缱绻的压抑:“朕应许你,无论如何,不要你这条小命,莫怕。”

  绪芳初这才眼眸微明,静静看着他,传递出一句问话:是真?

  萧洛陵缓慢地顿了一下:“朕待你不好么?”

  要说不好,其实,也没有对她不好。绪芳初心底稍事安定,但她很快便意识到自己已经卷入了更大的漩涡。

  照皇帝的霸道和夺占欲,今日只是亲吻与爱抚,再过得一些时日呢,他是否会更过分?

  守住自己的底线,在面对强权时是何其不易的一件事,就算她不在乎背后一家老小,还能不在乎自己岌岌可危的前程么?

  再说她的阿耶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对她也谈不上好,而且多年于养育之职有所空缺,但她回了绪家以后,吃喝用度没有少,她也借了绪家的势,才长安开了三间赚钱的铺子,她不想拉了绪家下水。

  药上好了,萧洛陵抚了抚她唇角,眉眼压低:“可还记得,上一次你应许朕一个月的考虑之期?”

  绪芳初浑身僵住:“陛下、陛下又要出尔反尔吗?”

  他意味难明地笑了声,“朕是以为你要出尔反尔。”

  俯身在她的唇瓣上轻吹。

  徐徐的热风拂擦过唇角面颊,触感轻柔和煦。绪芳初无端紧张,兴许是怕他不期然又突然压下来亲她,身体不停地不自然地往后仰去。

  “每逢朕受伤,太子便趴在朕的胸口,给朕吹气。”

  “是……是么,兴许小孩儿都是同大人学的,是陛下这个阿耶总、总这样吹、吹他吧。”

  “倒也是,若你做了他的母亲,他也能为爱卿如此吹气,天伦之乐,你不想么?”

  “哈哈,哈……哈,陛下谬、谬赞,臣,臣怎么能做殿下的母亲呢?”

  他的深目凝视着她:“你许了亲,便能做了。”

  绪芳初捂住蹦跳急促的胸口,花容尽白:“怕、怕是不行吧?臣女还是一、一黄花闺女呢……”

  他短促地笑了下,深目宛如浓墨。

  近乎萧洛陵每靠近一寸,绪芳初便要将身后仰一寸,说到这儿,她的腰身已经反弓后仰,一如秋日水面上弯折的残荷,而那涟漪还在不断摇晃荷茎。

  “如此看来,好夫不侍二妻,朕这般二侍之身,爱卿你嫌弃么?”

  绪芳初瞪大眼珠,哪儿敢说一句嫌弃,他,在玩笑吧?

  “不、臣不敢。”

  “直说无妨。爱卿是清清白白的娘子,要陪着朕这没了清白的郎君,爱卿心里可觉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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