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品尝梦中这个冷北晨的味道的念头,疯狂滋生。
反正是梦里,就算把他怎么了,醒来后也是一场空。
莫颜说干就干,双手捧住他的脸庞,大胆地亲了上去。
没费什么力气就撬开了他的唇齿。
嘿,这个梦里的冷北晨还真配合。
貌似被她捣鼓醒了,男人将她搂得紧紧的,很快反客为主。
阳刚凛冽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强势灌输而来,足以将莫颜溺毙。
房间内的温度迅速升高。
莫颜感觉整个人都腾云驾雾般。
直到猛然一震。
莫颜陡然清醒,彻底看清了跟她像蔓藤般缠绕的男人。
尖叫声响彻房间,“冷北晨,你浑蛋!”
“乖,可以喊得更艺术点。”
冷北晨额头渗出滴滴汗珠,俊脸浮着妖孽般的红晕,性感得要命。
莫颜的小脸皱巴成一团,到底是真的还是做梦?
“这回是你主动的,你可别不认账。”
冷北晨重新缄封住她的唇瓣,辗转啃噬…
终于,在莫颜嘶声力竭哭喊之下,冷北晨满足地将她揽到怀里,“喜欢吗?”
“喜欢你个头!”
莫颜推开他,气恼地转身,拿后背朝他。
“我知道你口是心非。”
某人脸皮很厚,自我感觉超棒。
线条完美的精健手臂从后背揽住莫颜的纤纤细腰。
莫颜纤薄的后背紧贴他结实硬朗的胸膛,能清晰感觉到他强壮有力的心跳。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你不是应该在看守所吗?”
莫颜终于想起问题的关键点。
要不是笃定以为他不可能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能傻乎乎地误以为这是梦境?
冷北晨低低一笑,这得归功于陈宇寰。
陈宇寰昨夜冥思苦想。
发现如果要搬运睡眠中的莫颜,不能吵醒她,还不能给她用安眠药,难度太大了。
让冷北晨悄无声息摸进莫颜的房间,反而容易。
“你昨夜又哭着喊着要我,还打电话给110,说不放我出来就自杀。”
莫颜,“…”她犯病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然后警局就破例让我保释。”
冷北晨压着嘴角上扬的弧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下一秒,“嘶~~”他疼得吸了一口冷气。
莫颜又拧住他的脸,“你以为你睁眼说瞎话我能信?”
“痛!”
冷北晨假装被女人吃得死死的,嘴巴依然很贱,“你看,跟我阴阳平衡了后,你都变聪明了。”
“阴阳你个头!”
莫颜转身踹出一脚。
冷北晨一把抓住她的小脚丫,笑得邪痞,“女人,踹我得小心点,关系到我们的二胎计划。”
“二胎?你想得美。”
莫颜一垂眸,顿时火大。
身上又像上次那样,没有一处的皮肤颜色是正常的。
她对着冷北晨的脖子,小嘴一张,细细贝齿重重一个闭合。看到冷北晨白皙的脖子上,被刻上一个渗血的牙印,莫颜才满意地绽开梨涡。
冷北晨一个翻身,将炸毛的小野猫三百六十五度笼罩。
“母老虎,下嘴真狠。”
莫颜拽得不要不要的,“老娘就是睚眦必报。
你如果不喜欢,给老娘滚远点!”
冷北晨敛起脸上的玩世不恭,“如果我喜欢呢?”
“…”
莫颜一下子变得人间清醒。
他们好像在朝着彼此喜欢的路上前行。
可她是神经病,她要当卧底,她跟他注定没有将来。
而他,也许一转头,又会把她送进监狱。
总之,把一切情感的苗头都扼杀在摇篮里就对了。
“喜欢不喜欢,重要吗?”莫颜故作轻松,“我们都是成年人,你在履行包养协议,而我,只是为了黑金卡。”
她摊开小手,“拿来吧,黑金卡。”
冷北晨的俊脸阴沉下来,下颚线绷紧表示他生气了,“莫颜,你在说,我可以继续我阅女无数的生涯?”
莫颜,“…”
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搞七搞八,她会呕死。
片刻后,莫颜又想通了,眼睛亮了一批,“冷北晨,我是你的金主,在我还没玩厌你之前,你不能跟任何女人有肢体接触。”
冷北晨的俊脸阴沉得能挤得出水,“你是说,你要跟我走肾不走心?”
“是…”吧。
莫颜感觉自己的回答太没气势,小腰杆一挺,“没错,只走肾,绝不走心。”
“好!”冷北晨绷着嗓音,“那就如你所愿!”
话音一落,他长臂一展,莫颜顿时又被撂倒。
“你干什么呀?”
“继续走肾。”
“什么?你滚!”
“…”
无尽的折腾,令莫颜对冷北晨恨得咬牙切齿。
早知道,走肾也别走了。
手机响个不停。
冷北晨接起电话,还不忘把莫颜狠狠咬两口,“说。”
“少爷,餐厅的监控坏了,没法查昨天哪些人在餐厅就餐,更没法排查跟老狼有瓜葛的人。”
冷北晨的剑眉微微蹙起,“线索断了?”
莫颜听明白了,冷北晨在私下调查案件。
她顿时眼睛一亮。
这么说,他是无辜的?
莫颜兴奋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凑到冷北晨面前,“老狼真不是你杀的?”
冷北晨记仇,一想到女人说“绝不走心”就恼火。
他一掀被子,让她白得发亮的小身板在他眼底一览无余。
莫颜感到一阵发凉,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冷北晨的大手掌捏住她的精致下颌,“想跟我探讨案情?”
“嗯。”
莫颜的小脑袋如小鸡啄米般点点点。
冷北晨端起架子,“那就说爱我一万年。”
莫颜,“…”这人真幼稚,居然喜欢听不切实际的甜言蜜语。
但只有冷北晨亲口承认,人不是他杀的,她才能安心。
莫颜撅着小嘴,“爱你一万年。”
冷北晨拿耳朵往前凑了凑,“爱谁一万年。”
莫颜对着他的耳朵大喊,“爱冷北晨一万年。”
冷北晨的耳膜被她震得“嗡嗡嗡”作响,俊脸却绽开迷人的笑容,“我知道,这是你的真心话。”
莫颜,“…”自欺欺人,真的有意思吗?
冷北晨开始一本正经分析案情,“老狼昨天才出狱,我们是他出狱后第一个结仇的人。
我没有杀他,那么就一定是他以前的仇家或手下干的。”
陈宇寰在电话里汇报,“他的仇家不是在国外就是在监狱里,要么已经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