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镜头是导演故意安排的吗?恨不得把镜头怼到主播大扔子上】
【新出场的男嘉宾出场是真人还是NPC?】
【建模也太精细了吧, 确定不是真人? 】
【纯路人, 这不是大逃杀直播吗?感觉误入了恋综频道】
【谁说不是恋综?主播看起来跟谁都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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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在两位军官一左一右的押送下,迈步走向那灯火通明的指挥车,他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周围。
这支队伍纪律严明, 士兵们穿着深灰与黑色相间的战术盔甲,头戴标准化的头盔, 其中部分士兵的头盔上配备了夜视镜和通讯模块,
士兵手持款式相同的突击步枪, 明显属于军用级别的制式武器。抑制器和激光指示器一应俱全,这种配置极少出现在普通军事单位中,更像是精英部队专属装备。一些士兵身后还放着轻型榴弹发射装置, 腰间的备用弹药包数量充足。
而他们的徽章图案,是由一把剑与一把枪交叉组成,一个盾形轮廓将其框住。沈琅眉头微蹙,他记得自己刚进入游戏时, 在交战中的废墟堡垒处, 其中一方的徽章正是这个图案。
厚重的铁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将外界嘈杂的声音隔绝开来。
那个将领模样的男人坐在主座椅上, 大衣随意地搭在椅背上。他身形挺拔、双腿交叠, 一只手随意搁在扶手上,而另一只手轻扣着膝盖。即便是这种稍显随性的姿态,也掩盖不了他浑然天成的威严气质。
“你是谁?”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那语调既不急迫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却自然而然地带出一种居高临下般的不容置疑。这句话似乎并非单纯发问, 更像是在试探和判断。
“我们只是路过此地的普通人。”沈琅开口说道,背脊挺直,一边观察着男人估测他的身份。肩章上的标识显示他不是普通军官,而是一位高级将领;腰间佩戴的是**,但枪套旁还有一把短刃,看起来并非单纯用于防卫,更是身份的象征。
听到这句话,将领不置可否,只是用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睛打量着沈琅。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名字。”
“沈琅。”他答道,没有隐瞒。
听到这个名字时,将军眉梢几乎不可察觉地动了一下。他没有立即回应,像是在咀嚼什么似地低声重复了一遍,“沈……琅。”然后,又复述了一次,比第一次更加轻缓而低哑。
但很快,他收敛了这些情绪,用同样简练的话语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戎衡。”
说完这句话,将领从容地将手伸向腰侧枪套,拔出枪对准沈琅。
没有任何预兆,更没有杀意,拔枪、举起、扣动扳机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犹豫或迟疑:“再见,沈琅。”
沈琅瞳孔猛地一缩。本能驱使下,他迅速侧身翻滚,枪口喷出的火舌擦着他胸膛掠过,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他原先所在的位置。金属桌沿被子弹撕裂出一道深刻痕迹,木椅碎屑四溅,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硝烟味道。
还未等沈琅喘息片刻,戎衡的枪口已经转向,再度锁定目标。这一次沈琅没有再给对方机会。他迅速反应,从桌面上借力跃起,在空中调整身体角度,一脚踢向将军握枪的手腕。尽管动作极其迅速凌厉,但戎衡显然不是寻常之辈,仅微微侧身便巧妙避开,同时另一只手快速出击,以肘部直撞沈琅的小腹。
闷哼一声响起,两人的力量碰撞得毫不留情。沈琅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逼退半步,他稳住重心,并趁势抓住桌边一个旋转翻身,将距离重新拉近。他左臂横挡抵住戎衡欲再次举枪的右手,而右拳则狠狠挥出,直取对方太阳穴!
戎衡眼神骤冷,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没有半分多余情绪。他放弃继续用枪攻击,顺势松开了武器,让它滑落至地板,然后单手回防,小臂格挡住沈琅凶狠的一拳。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迅速探向腰后抽出了匕首,以刁钻角度刺向沈琅小腹。
刀刃划破空气发出低沉锐响,沈琅察觉到危险时已来不及躲避,只能略微偏移身体。锋利的刀尖贴着皮肤划过,贴身背心被割破,腰侧处留下了一道血痕,热流瞬间涌出,浸湿了衣料。
疼痛反而激发了沈琅的战斗本能。他伸手抓住对方持匕首的腕部,用力一拧,同时抬腿带着强劲爆发力狠狠踢向戎衡的小腿关节!
空间太狭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压迫感与杀意。而两人之间旗鼓相当却又针锋相对的较量,让整个指挥车内气氛越发炙热。
“为什么?”沈琅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我们素昧平生,为什么要杀我?”
但回答他的只有更为猛烈的一轮攻势。戎衡并未因为问题停顿半分,他仿佛精密运转的人形兵器一般,无视所有干扰,全力进攻。他眉目间依旧是一片冷峻肃穆,不曾透露哪怕一点点真实想法。
肉搏战进入白热化状态,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肌肉绷紧和汗水飞溅。狭小空间成了他们短兵相接最直接也毫不留情的竞技场,没有花哨的技巧,只剩下纯粹力量和速度以及经验间赤裸裸的比拼。
终于在一次错位缠斗中,两人同时失去平衡倒在车厢中央的金属桌上,匕首叮当作响跌落在旁边,他们彼此压制,互相控制试图争夺主动权。两人都喘着气,死死盯住对方防备下一个动作。
沈琅的目光锐利如刀,背心贴合肌肉轮廓,在灯光映照下勾勒出线条分明的胸膛与肩部,汗水浸湿布料,让每一次紧绷肌肉都清晰可见。
而戎衡那双深沉冰冷的眼眸中翻涌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像是隐忍,又像是压抑。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无线电通讯突然响起,打破了紧绷的僵局。无线电传来的声音焦急不安:“报告!将军!是否需要支援?”
与此同时,外面的士兵们显然也被刚才的枪声和车体震动惊动。有人尝试拉开车门,但发现被内部反锁了,一名军官迅速上前打指挥车门:“将军!您没事吧?”他的语气带着无法掩饰的紧张与担忧。
戎衡眉头轻蹙,将匕首收回腰侧,迅速走向通讯设备,一把抓过话筒:“没事,不用进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指挥车。”他的语气虽然依旧冷硬,却因刚才激烈的搏斗染上了一丝喘息。
无线电另一端瞬间安静下来,而门口原本试图强行闯入的动作也随即停止。但停顿了数秒后,对讲机里还是传来了一个小心翼翼且犹疑的声音:“是……是将军您遇袭了吗?需不需要……”话还未说完便被戎衡直接打断,他沉声道:“我说了,不要干扰。”
无线电另一端的人似乎迟疑了片刻,但最终还是服从命令,应道:“是,将军。” 随即通讯被迅速切断。
外面的骚动渐渐平息下来,但几名高阶军官仍站在指挥车周围警戒,他们表情复杂地互相交换眼神,却没有再进一步动作。
一名年轻军官凑近同伴,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觉得……会不会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年长些的人狠狠瞪了一眼,“闭嘴!别乱猜测!”
然而话音未落,车内又传来一阵更为明显的动静,那声音让他们不由得浮想联翩。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尴尬和疑惑。最终,他们还是决定不再打扰,默默退后几步,将空间留给车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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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依旧弥漫着硝烟味道,桌面上的文件因为搏斗散落一地,有几页被鞋印踩得模糊不清。戎衡放下无线电时重新转头看向沈琅,那双深邃锐利却毫无情绪波动的黑瞳,此刻像是被什么东西搅乱了平静——一种陌生且复杂到连他本人都无法理解的思绪短暂地浮现其中,又迅速隐没。
沈琅半躺在桌面上,一手撑住桌沿支起上半身,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紧贴着光洁的额头,也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最终消失在锁骨下方。他目光冷冽,戒备着戎衡的动作。但在戎衡看来,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半眯着,眼尾微微泛红,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更多。
“你到底想做什么?”沈琅声音略显嘶哑,“如果真要杀我,就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戎衡站定在距他仅一步之遥的位置,垂眸凝视着此刻处于下位的人。
沈琅紧绷的身体因先前高强度搏斗渗出了细密汗珠,背心被完全浸湿,贴服在精壮有力的肌肉表面,将胸膛与腹部流畅蕴藏力量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他呼吸稍显急促,胸膛起伏,随着每一次呼吸,那线条分明的肌肉便在光影下微微颤动,如同蓄势待发的黑豹,充满野性张力。
他目光沉沉落在沈琅身上,从冷峻英气的面容一路扫向染汗水深色的布料,再到劲瘦的腰身和结实有力的大腿,以及那双修长笔直的小腿。
戎衡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了一下,这种身体本能反应让他眉宇间闪过一道几不可察阴影。这个极其细微却又突兀的动作,在他这般全然受控于理智、从不露情绪破绽的人身上尤为突兀。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不安与躁动。戎衡收敛眉宇间几乎不可察觉的一丝波澜,他迈步靠近桌边,身影投下长长阴影笼罩住沈琅。他垂眸端详对方,此刻他的神态看似冷漠无情,可那双浓墨般深邃瞳孔中却涌动着某种复杂难辨的情绪——它游走在探究、疑惑甚至排斥之间,却始终没有真正被理性压制下来。
“你……”戎衡开口,只说了一个字便顿住了,他发现自己的嗓音比预想中的还要低哑些许。他闭嘴调整呼吸,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我很意外。”
“你让我产生了,不必要的……麻烦。”他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辞。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间挤出来般克制,“所以,我必须解决掉你。”
第56章
戎衡站在原地, 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像是要再度举枪,却迟迟没有动作。就连他自己似乎也无法理解这种犹豫从何而来, 近乎本能驱使的理智与情感交杂, 就像一滴火苗,掉入了充满名为冷静与理性为柴油的大脑。
就在这片刻僵持间,无线电再次响起, 外头传来士兵急促的报告:“长官!外围突发反击,他们突破了外围防线, 正朝东边撤退!”同时,指挥车外隐约传来的枪声和混乱脚步声打破了原本的压抑寂静。
戎衡眉间放松, 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出口。他恢复惯有冷硬沉稳的姿态,语气低沉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封锁外围,不许放走任何人。”他的声音是一贯的镇定沉稳,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心头难以言喻的放松,或许是因为无需继续面对眼前这个男人而感到短暂的解脱。
他转头看了眼沈琅,沉默片刻, 忽然握住沈琅的一只手腕, 用力将其拉到车厢一侧栏杆旁, 一副坚硬的金属手铐“咔哒”一声扣上, 将沈琅牢牢固定在栏杆上。整个过程中动作干脆利落, 但与此同时,他刻意避开与沈琅更多肢体接触,仿佛怕自己再度陷入不知名的影响。
捡起掉落在地的枪重新入鞘后,戎衡踏出去,对站在门口等候的两名军官下令:“看住他, 不准任何人靠近。”
两名军官立刻敬礼应答,“是!”随即走进车内,一左一右站在沈琅旁边,将他牢牢监控起来。而戎衡则大步迈出指挥车,披风随着动作扬起一道弧度,消失在灯火通明与嘈杂交织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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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陈景言几人被押解到一间堆满杂物的小屋中。四周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得笔直,持枪警戒。
陈景言靠墙而站,一只手随意垂在身侧,看似无害,但那微垂的眸子下却藏着层层算计。他试图搭话,用温和友善的态度向最近的一名士兵询问他们被带来的原因以及接下来的安排。然而对方却只是冷冷扫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回答。其他几名士兵也是一样,无论如何试探,他们始终保持着沉默。
迅速扫了一眼周围环境,陈景言观察这些士兵的站位和武器配置,大脑飞快运转出数种可能的脱困方式。
而瞿云廷显然并不像陈景言那样耐心。他靠在墙上,一双深邃的眼睛微眯着,从头到尾打量着这些看守他们的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当所有人以为这会是一夜安稳时,意外发生了——
趁着换岗交接的一瞬间,瞿云廷猛然发力扑向那名动作稍显迟缓的士兵,他手肘狠狠撞击对方胸膛,将其推倒在地,同时快速夺过他的枪械。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其他士兵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枪口对准了离他最近的一人。
“该死!”陈景言低咒了一声,本能地迅速行动起来。他原本计划等待夜深人静、哨岗松懈之时再偷偷潜伏逃离更安全且隐蔽。但现在计划彻底泡汤,他不得不迅速调整策略。他趁混乱之际从另一名士兵腰间抽出匕首,踢翻桌子挡住两名试图拔枪反击的士兵。
而另一边,瞿云廷已经扣动扳机,一枪干净利落地解决掉试图报警的人。
郑辕则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讲点策略?!”
“别拖后腿!”瞿云廷冷冷丢下一句,随即将战术背包甩给郑辕,“拿好东西跟上。”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场面陷入短暂混乱。但很快,看守他们的小队长便大喝一声:“全员戒备!别让他们跑了!”
房门被踹开,一队闻讯赶来的士兵冲了进来。然而他们显然低估了面前这两人的实力。
短暂交火后,两人合力突破封锁线,但军队反应迅速,从四面八方追来,他们几乎每隔几十米就要停下来掩护射击,以争取喘息时间。就算如此,他们还是成功抢到了一辆无人看守的军用吉普车。
“上车!”瞿云廷跳入驾驶位启动引擎。发动机嘶鸣一声,很快轰然咆哮起来。与此同时,大量追来的士兵也赶至附近,密集火力朝吉普车方向倾泻而来。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陈景言迅速探出窗外,一记精准的点射解决掉一名试图接近车辆轮胎的人。而后他重新收回视线,对瞿云廷道:“别横冲直撞,狙击手会优先攻击驾驶员的位置。”
“少啰嗦,”瞿云廷偏头冷笑,“你倒是给我指条安全的路啊!”
“真是莽夫。”陈景言声音冷厉,却镇定自若。他举起轻机枪朝最近的一辆追击车轮胎连开数枪,“砰砰”的连续爆响划破夜空,那车终于失去平衡撞上路边障碍物翻滚停下。但更多追赶者蜂拥而来,他们似乎被彻底激怒,不断拦截着吉普车逃脱的路线。
“该死!”瞿云廷咬牙低吼,将油门踩到底,车辆险险避开迎面飞来的子弹。“这种情况迟早会被堵死——”
话音未落,他们前方道路突然亮起一道刺目的白光,数辆装甲车横亘在通往农场出口的位置,其上的重火力武器已经转向他们这辆吉普车。
郑辕则蜷缩在后座,死死抓住座椅边缘,连大气都不敢出:“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这、这些人可是军队啊!”
“闭嘴!”瞿云廷冷冷喝道,“如果你想活着,就给我安静点。”
瞿云廷单手操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迅速从腰间隐藏的储物纽扣中掏出一枚反坦克火箭筒。
将方向盘交给陈景言,瞿云廷身体探出窗口,火箭筒架在肩膀上,对准中央的一辆装甲车。他双眸锐利,眉眼间满是桀骜与杀意。
当他的视线越过火箭筒的瞄准器时,一个披着军大衣的人影映入眼帘——戎衡。他正从装甲车后走出,步伐稳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心弦之上,大衣被夜风微扬,露出笔挺黑色军服勾勒出的修长体态。那张脸隐藏在深邃阴影中,仅有探照灯侧面洒下的一缕光线勾勒出了他锋利分明的轮廓。
瞿云廷微微皱眉,这个男人并没有被对准的火箭筒所威胁到半分,相反,他显得异常平静,一种即便置身于战火中也不曾动摇的沉稳。
“这个家伙……”瞿云廷喃喃低语了一句,本要立刻扣动扳机,但就在这一瞬间,戎衡抬起了一只手。
蓝光乍现!一道耀眼而凌厉的电弧如闪电般划破空气,它卷起炽热与冲击力,以雷霆万钧之势朝他们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完全超乎常识的力量。从戎衡抬起手臂到释放能量不过刹那之间,时间却仿佛被拉长了数倍。炽烈耀眼的蓝芒自掌心迸发而出,下一刹,狠狠砸向吉普车前方地面,引发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
“轰——”
冲击波瞬间扩散开来,车辆被直接掀翻!巨大的冲击力撕裂空气,车辆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又一圈,被抛向路边杂草丛生的小斜坡。金属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尖锐声音,伴随着碎裂玻璃四散飞溅,最终以一种近乎惨烈的姿态重重落地。剧烈撞击猛烈撞击让人耳膜嗡鸣不止,整辆车几乎解体,引擎冒出滚滚浓烟。
混乱之间,陈景言被惯性甩向驾驶座旁边,他本能护住脑袋避免更多损伤。
另一侧刚持火箭筒准备反击的瞿云廷更加狼狈,他艰难撑起身体,从倒塌变形的位置爬出来。他左臂似乎受到了冲击导致活动受限,但他依旧死死抓住火箭筒,就算狼狈也不肯放弃任何可能反抗机会。
“该死……”瞿云廷吐出一口血沫,抬头看向前方,眸子骤缩。
灰尘缓缓落下后,只见戎衡依旧站立原地,大衣随着狂风翻飞,他目光冷峻如刀锋扫过倒下的吉普车,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这份镇定与压迫感,让此刻狼狈挣扎爬出的几人显得格外弱小。
四周早已被全副武装士兵团团围住。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他们,没有留下半分逃脱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