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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不想洗白_分节阅读_第44节
小说作者:杉木乔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783 KB   上传时间:2025-10-01 18:54:47

  母熊听到人群之中的小熊疾跑进那群刺客中,那些刺客正欲拿剑劈它,可是这母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掉了刺客的剑。随后她用锋利的爪子和粗粝的熊掌一下就把一个刺客按倒在地。它低头张开血盆大口将它按在地上的那个刺客狠狠咬了一口。

  刺客的皮肉都被咬下来一块甚至后背都快见骨了。母熊见状两腿站立起来张着满是鲜血的嘴向那些人示威,那些刺客见状吓得连忙四处逃窜,而就在这时,宣凤岐看到不远处的箭正瞄向他们这边。

  宣凤岐想都没想就一个翻身将谢云程护在怀里。谢云程虽然被这头巨大的棕熊吓得噤了声,但他知道宣凤岐抱住他是因为什么。

  这件事是因他而起,所以他迅速反过身来,而恰好那只箭射进了谢云程的肩膀上。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儿,谢云程就算被箭射伤也不肯放开宣凤岐,他嘴里喊着:“不要,我不要,皇叔不要动,求你让我保护你。”

  宣凤岐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吼叫后心头一紧,而就在此刻,不远处山林中火光越来越多,他听到有人高声喊着:“保护陛下跟王爷,活捉刺客!”随后便传来一阵激烈的刀剑碰撞的声音。

  与此同时,那头棕熊一步一步朝着宣凤岐这边走来。刚才喊话要保护谢云程和宣凤岐的裴砚带着大队人马来到了这边,他刚过来便看到一头巨大的棕熊正朝着抱在一起的谢云程和宣凤岐走去。

  他见此情景脑中那根弦瞬间紧绷,他连忙叫人架上弓弩对准那只想要伤害二人的野兽。宣凤岐见状喊了一声:“等一下!”

  话音刚落,裴砚使了一个手势,搭箭的士兵松了一下手中的弓弦。宣凤岐这个时候将自己衣服里的那只小熊放在地面上,那只小熊见到自己的母亲后用欢快的步伐一瘸一拐走了过去。它似乎不知道它母亲身后的人是想杀它们的,它只想快点回到自己母亲身边。

  母熊看到小熊回到自己身边后眼中的凶性立刻消了下去,连神情都温柔了几分,它轻轻舔舐着小熊。这个时候裴砚带来的士兵都不敢大声出气,小熊在母熊面前“嘤嘤”了几声,母熊好似听懂了什么,它朝着宣凤岐那边看了一眼,随后便在那一群人的注视下带着小熊走向丛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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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本场MVP:母熊

第58章

  裴砚此刻跑上前:“微臣救驾来迟, 还请陛下王爷恕罪!”

  宣凤岐所有的心思都在谢云程肩膀上的那支箭上:“陛下,你怎么这么傻啊?”

  谢云程眼前一片朦胧,他好像有些看不清宣凤岐的那张脸了, 他笑了一下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想去触碰宣凤岐的脸,可他意识到自己的手上沾染血污的时候,他又将手放了下来:“只要皇叔没事就好……”

  话音未落,谢云程就呕出一大口鲜血来。若是只伤到了肩膀没伤到其他要害应该不至于吐血,唯一的可能就是刚才射中谢云程的那支箭淬了毒。

  宣凤岐满脸震惊, 他连忙命令裴砚:“快带陛下回营帐,传太医!”

  裴砚见状也慌忙道:“是, 微臣这就去办!”

  一路上, 宣凤岐都紧紧抓住了谢云程的手。毕竟这孩子在不久前舍命救了他,他心里的那道防线正在逐步被击破。

  谢云程还有那么一点意识,剧烈的疼痛侵蚀进他的五脏六腑,他肩上的伤口处火辣辣得痛。他这个时候用微弱的声音问:“皇叔,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宣凤岐用颤抖的声音安慰着他:“陛下, 陛下,没事的,我一直陪在你身边。”

  谢云程听到他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随后毒药将他的意识全部吞噬,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中,隐约中他只听到宣凤岐在呼唤他。

  “陛下……谢云程!你振作一点听到没有, 你还没有将属于自己的权力都夺回去, 你不能死!”

  是啊……他还没有将属于自己的皇权夺回来,没有体会过权倾天下的感觉。更重要的是, 他原想着宣凤岐能够永远陪在他身边的,可是等到他走了之后,宣凤岐又会为了权力跟各种各样的男人暧昧不清, 他还是无法抓住宣凤岐,让他的心也停留在自己身边。

  所以,他不能死。

  ……

  宣凤岐回到营帐后,洛严已经在旁边等着了,裴砚将谢云程放在榻上。宣凤岐连忙抓住洛严过来:“你快来看看他情况如何!”

  洛严还是第一次在宣凤岐的眼中看出一丝惊恐之色,他如白玉似的的脸上有道长长的血痕,显得格外刺眼,他身上被扯得破碎的锦袍上沾染着鲜血,这与平常那个冷若冰霜,不与人亲近的宣凤岐不同。此时的宣凤岐有一种凌虐的美。

  洛严回过神来连忙过来为谢云程把脉,过程中他未露出难色:“禀王爷,陛下所中之毒只是寻常的淬箭之毒,在下这就为陛下配制解药,只是在那之前,在下得把陛下肩的肩拔.出看看伤势。”

  宣凤岐此刻已经急得满头大汗,当他听到谢云程只是中了寻常的毒后反倒松了口气,他立刻往前:“那就有劳洛神医了。”

  话音刚落,洛严就拿着刚才被开水烫过的纱布和金疮药走到谢云程面前。他叫了旁边几个人:“你们来按住陛下,免得待会儿拔箭的时候陛下会乱动伤了自己。”

  “是!”

  就当那些人想过来按住谢云程的时候,宣凤岐也走了过来,他紧紧握住了谢云程的手像以前安慰他似的用颤抖的声音说着:“陛下不要害怕,很快就好了。”

  谢云程陷入了昏厥,所以他也不听不太清宣凤岐说的时候,但他能感觉到宣凤岐握住他的那双手,他也下意识抓紧了宣凤岐的手。

  一切准备就绪后,剪刀划开了谢云程那复杂的锦绣上衣。洛严将纱布按在伤口处,随后用手去碰那根箭杆。谢云程在此刻也感觉到了清晰的痛,他紧紧抓住宣凤岐的手,宣凤岐一直在重复着:“别怕,我一直都在。”

  洛严见状以极利落的手法便将谢云程肩上的那支毒箭拔了出来,谢云程痛得紧紧抓住宣凤岐的手,宣凤岐的手上被谢云程的指甲抓出了鲜血。但他感觉不到了痛,他此刻只关心谢云程的情况。

  洛严很快就将谢云程伤口周围的毒血清理掉,随后将金疮药散在上面。谢云程痛苦地呻吟着,宣凤岐一边握着他的手一边抚摸着他因为疼痛而冒出冷汗的额头。

  洛严的手法十分利落,他将谢云程的伤口包扎好了之后便将自己刚才所用的那瓶药放在桌旁:“这药一天一换直至伤口痊愈。”

  宣凤岐见状抬头说道:“多谢洛神医了。”

  洛严听到后微愣了一下:“举手之劳,王爷不必挂怀。”说完,他便走到后面去为谢云程配制解药了。

  谢云程服下解药之后脸上的苍白感少了几分,这解药中有安神之物,谢云程背上的疼痛感不再那样剧烈了,他紧锁着的眉头逐渐展平最后进入了梦乡。

  宣凤岐一直陪在谢云程身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黎明将至,裴砚进营帐禀告道:“禀王爷,刺客已悉数拿下,是否要立刻审问?”

  宣凤岐听到这话之后目光忽然变得冰冷,刚才看着谢云程的一脸温柔的样子都不复存在,他起身看向裴砚:“把人都交给刑部,让那些人办事快点,还有派人将申翊给本王抓起来送进大理寺,告诉他们可以用刑,但不许要了他的命。等陛下情况好些,本王会亲自去审。”

  裴砚听到宣凤岐这番话后微愣了一下:“王爷,申翊大人并无过错,无缘无故将他抓进大理寺恐怕朝中会有异议。”

  宣凤岐听到裴砚对自己的命令有意见,于是便冷笑了一声:“是吗?但不久前那些刺客刺杀本王与陛下的时候,本王问起到底是谁派他们来的,而那些人说是安国公派他们来的,那本王是不是也要将安国公送进刑部大牢啊?”

  裴砚听到这话的时候惊讶地睁大双眼,他连忙屈膝跪道:“王爷,我家世代为大周尽忠,绝无二心,还请王爷不要听信那些刺客的谗言!”

  宣凤岐见到他紧张的样子后又道:“你们裴家虽然对大周忠心耿耿,但对本王就未必了。本王是众臣心里的眼中钉肉中刺。前往北玄阴山时,你不在陛下身边。而本王与陛下遇刺的时候你却能那么及时出现在那里,这很难不让本王怀疑是你与那些刺客串通好了,若那些刺客杀不了本王,你便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出现,好落得一个救驾有功的美名对吗?”

  裴砚听到这话惊愕地瞪着双眼:“王爷,微臣绝无此心!况且陛下还未转醒,若王爷非要追究不如等陛下醒了再说。”

  宣凤岐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琢磨不透的表情:“哦?你的意思是在拿陛下来压我吗?”

  裴砚斗不过宣凤岐的,他眼见自己越说越洗不清嫌疑,于是便紧紧攥住双拳头,咬着牙低下头道:“王爷既这样说,那微臣也无言可辩,只是微臣父亲已经年迈,若王爷真的想让刑部审问,那就让微臣一个人去吧。”

  宣凤岐看到他服软了,于是便弯下身来看着他:“这次你救驾来迟害得陛下受伤的过错就暂且按下,本王交代给你的事情你要好好办,听到了吗?”

  裴砚听到这话后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宣凤岐,他原以为宣凤岐要追究他到底,没想到竟这样轻轻放过他了。

  裴砚松了口气:“是,微臣这就去办!”

  ……

  裴砚离开宣凤岐的营帐时看着那天边即将露头的太阳后陷入了沉思。数日前他与谢云程夜谈,其间他知道了温郁在颍州边境被人刺杀失踪的事情。

  谢云程靠着耿太傅在颍州的人顺着那些刺客逃跑的路线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这前来刺杀温郁的人跟申翊有直接关系,更有些难以置信的是申翊竟然还跟颍州的荣王有些关系。温郁在出发颍州前确实在调查申翊,申翊有绝对的理由要杀温郁。

  而且温郁在离开之前还告诉谢云程申翊贪了国库十数万两银子。谢云程为了让申翊露出狐狸尾巴来就拿着宣凤岐的手令让自己的人假扮成宣凤岐派来的督察使前往吏部司例行公事,之后他又一连几日派人去申翊家和他的庄子暗中搜查,意图让申翊慌了阵脚露出狐狸尾巴。

  这申翊表面上看似无事,但他暗地里派他的家仆往颍州递了好几封信。谢云程的人正好截下了这些信,他信中所言都是与荣王诉说着自己如今是如何被宣凤岐打压的,而且宣凤岐很快就要查到他的头上了,他在请示荣王接下来该怎么办。

  谢云程见到那些信的时候便觉得一阵心累,先是来了一个长公主,再就是荣王。这些人一个一个都盯着他这张龙椅不放,谢云程在那时也算明白了宣凤岐当初扶持他登上帝位是有多么不容易了。

  当他看到申翊写给荣王的信后,他心中顿时出了一个主意。他现在正愁没有申翊的把柄来处置他,既然申翊主动送上门来,那他就欣然接受了。于是他命人仿照荣王的笔迹写了一封信给濒临崩溃的申翊,那信上只有一个字——杀。

  至于是杀谁,想必申翊心中自然是有数的。虽然他与宣凤岐在北玄牧场里,但牧场里的戒备也十分森严,申翊一时之间找不到时机下手,所以谢云程才想去北玄阴山那里猎熊,只好趁着这个机会让申翊动手,之后他便可将申翊送进刑部大牢加以审问。

  可是在行动的那一天,他听到宣凤岐那些话时他便有些不忍心了……明明这些计划是他这么多日里就计划好的,可是那天只是宣凤岐的一个笑容,他便不忍心。他知道宣凤岐去了一定会遇到危险的,因为申翊那些人的目标就是他,可是他为了抓住那些人的把柄,为了彻底把这些蛀虫清除只能让宣凤岐陪着自己一起去。

  就当他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宣凤岐这个时候却主动说他陪自己一起去……

  ……

  裴砚的思绪回到现在,他原本想着那些刺客将申翊招出来后再派人去擒他,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宣凤岐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先派人去抓申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还是说他已经确信这次刺杀的幕后主使者就是申翊呢?

  那些刺客原本就是申翊的家奴,他们一开始进了刑部大牢受了刑后还不肯招认,过程中他们还一口咬定是安国公派他们去刺杀宣凤岐的。但在那么多骇人刑法的加持下,终于是有人熬不住松了口——派他们前来刺杀的幕后主使就是吏部尚书申翊。

  而就在他们招供时,申翊已经被关进大理寺了。这些供状很快就传到了宣凤岐手中,此时他已经不眠不休照顾了谢云程一天一夜了,在王福贵的提醒下他才知道要去把自己身上那带血的破烂衣服给换下来。

  宣凤岐讨厌鲜血的味道,他闻到那种浓稠且化不开的血腥味儿就想吐。他见谢云程睡得安稳后才去自己营帐中沐浴更衣,当他到达自己的营帐中时,洛严早已在里面等候了。

  宣凤岐刚一进来,洛严便看到他脸色苍白,情况有些不好。洛严见状连忙上前想要为宣凤岐搭脉,宣凤岐摇了摇头:“不必了,这两天你照顾陛下辛苦了,你先下去歇着吧。”

  洛严听到这话后紧锁起眉头来:“王爷,您的脸色很不好,您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在下这么多时日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请王爷不要任性妄为!”

  宣凤岐听到这话后抬起头来看向洛严,他还是第一次听洛严说他“任性妄为”呢,不……洛严也是第一个这样说他的人。

  宣凤岐感觉到一阵头痛,无奈之下他只能伸出手来给洛严把脉,洛严跪坐在宣凤岐旁边搭上了脉。宣凤岐看到他认真的样子后便开口问道:“那些药别人诊得出吗?”

  洛严听到这话后微愣了一下,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宣凤岐说的是什么,他连忙道:“禀王爷,在下的医术尚可,那些药常人不会察觉出的。请王爷放心。”

  宣凤岐听到他这样说后松了口气:“既然是出自你的手,那本王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申翊快疯了,他现在的情况是否还能说出他背后的主子还有贪的国库的那些银两在哪儿吗?”

  洛严继续回道:“禀王爷,此人服药两日后便会出现疑神疑鬼的症状,三日便会睡眠不佳,之后七日会感觉心力交瘁,直到十五日时人才会彻底疯癫不清。申大人服药不到十日,王爷有的是时间审问他。”

  宣凤岐听到他的回答后点了点头:“甚好。”

  洛严此刻为宣凤岐诊完了脉,他一边收起脉枕一边说道:“王爷感染了风寒又受了点惊吓,这些时日在下会为王爷开一些驱寒暖身的药膳,王爷一快到冬日时总会伤风,所以平日里沐浴需要艾叶来泡澡,在下听说王爷回营帐一早就为王爷准备好了。”

  宣凤岐听到他说这话后点了点头:“洛神医费心了。”

  洛严听到这话之后轻笑了一下:“王爷实在太过客气了。”

  话音未落,洛严看着宣凤岐身上沾血的衣服还有他脸上那道鲜红的刺眼的血痕陷入了沉思。宣凤岐原本是打算沐浴更衣的,但他见到洛严一直盯着自己看,于是紧蹙起眉:“怎么,洛神医还有别的事吗?”

  洛严听到宣凤岐这话后回过神来,他此刻连忙从自己药箱中拿出了一瓶小青瓷圆坛,他打开上面的盖子说道:“王爷,此药名为复颜膏,祛除伤痕使肌肤恢复如新。”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朝着宣凤岐那脸上的血痕抹去。

  宣凤岐很自然地避开了他的动作,他接过了洛严手中的药膏:“多谢,本王自己来就好了。”

  洛严看到宣凤岐避开他后才没有了多余的动作。他也不知为何,他只是看到宣凤岐脸上的伤痕就像是看到了荆棘丛生的藤刺一般那样难受,他想亲自抚平那张清冷白玉似的脸上的疤痕。

  但他还是没有机会。

  以前他是没有这种心思的,不知是不是在宣凤岐身边待久了,他总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如传言中的那般被这人蛊惑了。他明明是带着其他的目的接触宣凤岐的,怎么如今变得这样情难自控了?

  洛严见宣凤岐接过药膏后便起身道:“那在下就先告退了。”

  宣凤岐点了一下头:“嗯,你去吧。”

  ……

  洛严退下之后,宣凤岐解开那些带血的衣衫走到屏风后面浸着艾叶的温热的沐浴桶旁。他坐了进去,准备洗一下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儿。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孟拓前来禀告他的事……谢云程的人也在调查温郁的事。

  谢云程知道温郁失踪了,而且他还如此卖力地寻找着温郁,那就说明温郁许诺要帮他办什么事,否则温郁身为他身边的人,谢云程是不会理睬的。

  宣凤岐知道这件事后反而没有阻止谢云程,他倒想要看看谢云程一个人能将这件事做到什么地步,或许他想看一下这孩子的进步。很快他暗中盯着的人便告诉他,谢云程偷偷派人拿着他的手令去吏部司狐假虎威,然后再去申翊的府中和庄子里装作暗中调查的样子。

  至此宣凤岐就已经知道谢云程想干什么了。

  这孩子是想让申翊狗急跳墙,主动露出破绽来。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申翊在朝为官这么多年,最会的就是在危难时刻伪装自己,申翊觉得旁人要查他就查,只要没在他的地盘上搜到什么有力的罪证,那就无法治他的罪。

  他仗着自己把一切做得天.衣.无缝才会有恃无恐,就算谢云程再怎么查也查不到的。因为申翊的心态好得令人可怕,所以他就决定暗中帮助谢云程一把,他叫来了洛严,问他能不能配出一种能让人日夜惶恐不安,心惊胆战的药。

  洛严身为神医谷的亲传弟子,这种事自然不在话下。随后宣凤岐便命人将这种药每日一点一点掺进了申翊的饮食中。申翊就在这无声无息下变得开始担忧自己真的被查出什么端倪怎么办。

  他每日白天都要应付各种官员和琐事,夜晚又为了自己所做的亏心事而忧心不已,终于等到他看到谢云程冒充荣王写给他的信后,他的心态终于被击了个粉碎,至此他才做出了狗急跳墙的动作。

  宣凤岐深知谢云程为了这一天费了不少心思,所以他愿意冒险陪着谢云程演这一场戏。但在申翊这件事中,他还真的没想到连荣王都牵涉其中,宣凤岐记得当初的香莲说自己是颍州人,宣凤岐让她假死后命人把她扔进乱葬岗再暗中派人盯着她,她销声匿迹的地方也正是颍州,而在最早前那个给了谢云程毒糖葫芦的宫女也是颍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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