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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青_分节阅读_第42节
小说作者:雾鹗白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340 KB   上传时间:2025-10-29 12:44:36

  依依水边,一身玄衣的高大的天乾将想要抗拒的纤瘦的白衣中庸宛如把一件私物般纳入体内,如剥开莲子苦涩表皮般,解开中庸严严实实裹住后颈的白纱,强迫中庸露出自己最柔嫩甜蜜的内里,最后再用自己的利齿,毫不留情地刺破那纤薄的肌肤,如打上永不褪色的烙印般,强势注入独属于自己的东西。

  沈元聿也不知道自己之后是怎么游出东宫,回到岸边的。

  他只知道他从水中爬出来,交代完不能叫御医,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他刚刚去了哪里后,就一头栽进小成子怀中,全身滚烫得不像话。

  这一夜,沈元聿只觉自己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恶火炼狱,身体每一寸被不断碾碎、淬炼又重组,疼到蜷缩一团,到最后,他觉得自己快要挺不下去了,就在这时,他鼻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那股香气把他拉了出来,让他睁开眼,看到了窗外的破晓黎明。

  “殿下,您终于醒了!”

  见他醒来,小成子在一旁喜极而泣,并将一件东西送他面前,“殿下,您昏迷时一直念叨着什么,我便回来找,果然找回了它,而殿下您一闻到上面的气味,烧就立马退了下去!”

  捏着掌心的海檀珠,沈元聿垂首去闻,眉眼闻到海檀珠自带的香气,取而代之的,是因为主人佩戴得过久,染上主人体香的淡淡兰花香。

  这一刻,沈元聿突然懂了好多好多以前无法理解的事情。

  比如,看到中庸被咬得血肉模糊的纤弱后颈时的悸动,再比如,想要从中庸身上闻到的某种香气的急迫,再比如,在看到中庸被天乾刺破后颈,如宣示主权般,强势注入的那独属于天乾,且是天乾信香中最强的龙鳞琥珀的行为。

  后颈尤有余热,沈元聿把一只手臂横在眼前,一道无望地被困在男人怀中,被迫呈上自己后颈的纤瘦身影,却不由自主浮现在眼前,并且一点点凿印入心中,此生再也挥之不去。

  这一夜,不日便将到弱冠之年的沈元聿,因为偷看到了自己的皇兄强迫地标记着一个纤弱的中庸,由一个尚未完全长大的少年,彻底变成一个成年男性,并且还分化为了一个——

  永远无法标记中庸的天乾。



第58章

  青令迷迷糊糊睁开眼, 望着仍蒙蒙亮着的窗外,一时不知现在是傍晚还是黎明,直到一道声音在身侧阴影中响起:“醒了?”

  听着这声音,中庸才发现一旁那高大的身形轮廓, 也不知道在黑暗里盯了自己多久, 中庸不禁缩了下脖子,“殿下……”

  黑暗中传来对方轻轻一声“嗯?”, 顷刻让青令身体一哆嗦, 下意识改了词:“皇兄…夫君……”

  听到这两个称呼, 沈长冀似呼吸有些粗,突然俯下身,像是又要来吻他。

  面对对方的靠近以及这样的动作,青令马上意识到他的意思,身体却潜意识想躲, 但一想到之前自己躲他的后果, 身体僵住, 视死如归般闭上了眼。

  而把中庸的这些反应收于眼底的沈长冀, 头皮又刺痛了下,他不自觉皱了皱眉,坐起身:

  沈长冀却马上又说:“没什么, 很晚了,先起来用些晚膳吧。”

  青令一脸茫然, 但还是乖乖下了床。

  “这些是你让人去厨房传的菜,多吃些。”

  沈长冀夹了一筷子松鼠桂鱼在他碗里。

  虽说这些菜的确是青令让小齐子去厨房准备的,可实际上只不过是他当时为了支走对方临时想出来的, 听着沈长冀的话,青令莫名有些心虚, 一个劲埋头苦吃,沈长冀夹什么到他碗里,他就吃什么。

  吃到最后,等青令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吃撑了,连起身都有些难受,他不由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

  把视线落在中庸的小动作上收回,一旁的沈长冀翻了一页手里的书,淡淡道:“去沐浴,已让人准备好了浴水。”

  东宫有个极大的浴池,就修在与寝殿一墙之隔的浴殿之中,穿过寝殿的一扇小门便能抵达。

  青令起身随惜月去了与寝殿一墙之隔的浴殿。

  已经放好热水的浴池中热气袅袅,宛若仙境。

  青令仰着头,不敢看身上痕迹一眼,快速脱去身上的衣衫,丢在屏风上,整个人没入水池,抱住双膝,让暖和的流水没过自己的全身以及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

  青令不习惯洗澡的时候还有人在一旁伺候着,而沈长冀不放心他一个人独处,在他的争取下,宫人们停在角落里默默看着他。

  只有这样,他才能暂时用水雾躲避那些人的视线。

  他之前那么怕水,现在却要靠这个才能暂时得到一丝喘息。

  闭上眼,中庸的脑子乱得不行。

  这几天,他经历得太多太多,多到比他此前十八年经历的事情还要多得多。

  他想到白天沈元聿说的话,虽然他心里明白这一切不是自己的错,可当对方蛮横地指责他回到东宫是贪图东宫的荣华富贵时,他的心还是撕裂开来。

  明明他是被强行困在这座宫殿中的,为什么最后又都成了他的错。

  而就在中庸想得入神之时,耳边突然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他一睁眼,却见健硕高壮的男人躯体沉入水中。

  没料到沈长冀会突然出现,青令顷刻僵了身体,在水里动都不敢动。

  沈长冀却取了澡豆盒,打湿了,捞起中庸的手臂,打出泡沫,“刚刚在想事?”

  青令怔了下,眼神有些游移地“嗯”了声。

  “想什么?”沈长冀神色淡淡问。

  青令蜷了蜷水中的手指:“我在想,为什么偏偏是我……”

  为什么偏偏是他去经历这些。

  之前在冷宫吃再多苦,受再多欺负,他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可上次从回到冷宫后,他就时不时陷进这个问题泥沼之中。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这世间那么多人,为什么选他成为这个冷宫里人人可欺的假皇子?

  每年那么多被放出宫的宫人,为什么要让他经历那么恐怖的事情?

  天下那么多美丽温柔的坤泽,为什么要他这个连信香都没有的中庸,与沈长冀有这种有悖世俗纲常的关系?

  “不要想这些。”

  沈长冀一边给他搓洗着脚趾,一边给出解释,“你以后只要好好待在东宫,待在孤身边,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说于孤,只要不过分,皇兄都会满足你。”

  男人的动作轻柔,捧着他的脚,在水中把脚趾细细地一根根洗净,好似是这世上最温柔最疼爱他的人。

  可事实上,只有青令知晓这人内里的疯狂,所谓温柔的外衣,也不过是唬那些外人的伎俩,先前连他都被骗得团团转,而一想到男人夜里的疯狂,青令不仅身体发了个抖。

  “冷?”沈长冀注意到他的动作。

  青令小幅度摇摇头,怯怯地问,“可我又回到东宫,外面已经有人说……”

  “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

  洗净最后一处,沈长冀放了其他东西,转而望向池子里,已经洗去遮掩容颜的膏药,露出那张足以惊艳世间的艳丽欲滴的脸,揉上了那两片如梅瓣的唇。

  青令呆了下,迟钝地意识到了天乾的这个动作的更深层含义,他有些理解不了对方对那方面仿佛没有尽头的索求,更羞耻于在床榻以外行这种事,尤其是他不喜欢的水里。

  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声音发起一丝颤,做最后一丝争取,“我们先出去……”

  “就在这里。”

  在一阵静谧的水声中,天乾吻了上来,把中庸困在臂间。

  身体被抬高,又掐着摁陷下去。

  中庸的四肢忍不住扑腾起一阵水浪,可马上就被更激烈的水声遮掩。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青令才被堪堪放过,被擦干水,抱上床的第一时间,他就累得睡了过去。

  唯有沈长冀,眸色静深地望着床上中庸的露在被褥外的小小的脸。

  沈长冀意识到他今天有些失控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当着沈元聿的面标记中庸的,刚刚也不该因对方口中那个“有人”说而感到不悦,故意在浴池里不顾中庸意愿强要了对方。

  可当他知晓沈元聿竟如此大胆,偷跑来东宫私会中庸,尤其是中庸还特地支走其他人时,他承认,他有一瞬间的愤恼,这才咬了中庸的后颈。

  这只小青雀是他最先发现的,也是他最先骗进笼子里的,他不允许其他人任何人惦记着他笼子里的小鸟。

  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弟弟。

  他希望今日之后,对方能明白自己与中庸之间的不可能,亦彻底绝了任何不该有的念头,因为,他的小鸟绝不会飞出他准备的笼子,无论是为了谁。

  –

  “殿下,您才刚刚腺体分化,这几天理应多加休养,怎么又急着要出门啊?”

  小成子一把扶住急于走却还有些站不稳的天乾,满脸忧虑地问。

  沈元聿却不管不顾地道:“你别管,你扶我到东宫去就是,我要马上去找青令……”

  小成子还想再劝,突然一道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

  “十四殿下。”

  李沐风走上前来,鼻子动了动,眼睛掠过一丝诧异的光,“多日不见,殿下似乎有了惊喜的变化。”

  沈元聿从来不喜欢李沐风,不单是因为对方一身温敛的医袍下藏不住的勃.勃野心,还有那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行事风格。

  再加上上次对方拿他当枪使,更人沈元聿对其没有好脸色,冷冷道:“你别说你又是在这里碰巧遇见我,这里离御医署可是隔着十万八千里,趁我还有事去办,你赶紧滚。”

  “上次确实是微臣冒犯了殿下。”面对沈元聿的盛气凌人,李沐风却谦卑地笑起来,“但微臣这次是为了九殿下才特意来寻十四殿下您的。”

  “为了青令?”

  一听到这个名字,沈元聿瞬间紧张起来,“青令怎么了?”

  李沐风长长叹了口气:“青令这个孩子性格内向,在冷宫时,便经常受欺负,而且受了欺负也从来不说,只会自己一个人忍着,连向人求助也不会,他嬷嬷临走前,曾交代我让我好好照顾他,可实际上,青令上次回到冷宫,他告诉我,他留在东宫并非他本心,而是太子殿下……”

  说到这里,李沐风有些痛心疾首地没有说完。

  少年天乾脑子里顿时浮现昨天在假山后窥见的那一幕——

  纤弱的中庸被高大强壮的天乾囚在怀中,强行夺取亲吻呼吸,最后浑身颤抖地被迫接受对方咬上自己贫瘠的后颈,注入信香,完成一次只能保存短短一两天的标记。

  “青令他原来真的是因为皇兄强迫才留在东宫的吗?那我之前还那么说他……”

  沈元聿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充满悔恨。

  李沐风趁热打铁道:“十四殿下,你是太子殿下的嫡亲胞弟,您也知晓,此事若一旦暴露,东宫所受影响何其之大,您难道要袖手旁观,任其发展吗?”

  小成子似觉不对,刚想阻拦,然而沈元聿却已问:“你什么意思?”

  李沐风谦卑地低下头:“微臣不过是想为君分忧,让这件错误之事被重新拨回正途之上罢了。”

  –

  “十四殿下,您不能进来!”

  惜月拦不住执意要闯进东宫的沈元聿。

  “我只是来找青令,你个奴才也敢拦我?你再拦我,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

  沈元聿说着寸步不让,还露出了自己腰间的宝剑,看样子今日不见到中庸,便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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