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昭睿此处安心躺下后,沈砚还是不禁感叹,好在李昭睿此时年纪还小,也不至于像李玄翊那欲求不满的总是缠着他。总算能安稳睡上一觉,不用日日宣淫,躺下去时也只觉得浑身舒畅。
李昭睿也爬上床来,像之前那般不过是在沈砚身旁简单地躺下罢了。两人都沐浴过,用着同样香味的东西,此时他们的气息最为接近,仿佛两人经历过一场极为亲昵的相融。
只是躺下,沈砚便有了困意,李昭睿倒始终都没有,睁着眼睛看着已然快安睡过去的沈砚,一双眼睛里是那让人看不清楚的幽邃的眸光。他的视线落在沈砚如此美丽的面容上,用着自己的目光将沈砚各处都进行一番细致的描摹。
最后还是将视线落在沈砚的衣襟深处。因着天气炎热,以至于这般的安睡时穿在身上的东西过分轻薄,但凡沈砚随便动一番,衣料顺滑,就会展露出他雪白的肌肤。
倘若一开始李昭睿只是隐约瞧见他颈侧的红痕,此时所能够见到的便是在衣襟的更深之处有着斑驳的艳红。李昭睿凑近了几分,率先嗅闻到的,是属于沈砚身躯之上传递过来的冷香。
分明用着同样的东西,在与李昭睿近乎相同的气息中,沈砚身躯上的那抹冷香更具蛊惑之意。李昭睿明明想要再看清楚里面那些痕迹,可这味道扑面而来的此刻,他竟然先将自己的鼻尖凑近过去,几乎要将鼻尖埋入这柔软的布料当中,要抵触在他泛着馨香之气的肌肤上。也像是正在寻求乳汁的幼崽一般,将自己的脑袋埋入沈砚的胸膛当中。
大约是觉得热,沈砚动了一下,李昭睿才睁开眼睛要小心翼翼离开些许,可垂下眼来又能够瞧见在这衣襟里面的红痕。当真是斑驳、糜艳,让人瞧见了,也只觉得有些心惊。
李昭睿便伸出手来,将这衣襟轻微向两侧拨开,要仔细瞧瞧里面的光景。比起那眩目的白色,这刺眼红更让李昭睿惊愣。
可以看得出来,这些痕迹有些陈旧、有些鲜丽,都是在不同时刻烙印在这肌肤之上。
他虽然年纪还小一些,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瞧见沈砚身躯上的此些痕迹,他不禁想到沈砚被压在身下被如此亲吻,留下这些引人遐想的痕迹。
他从未见过沈砚这张冷傲的脸上有着什么多余的神色,那么在那个时候,沈砚的面容上会出现什么样的神态呢?是隐忍着,只是皮肤泛红,只有实在承受不住时才会展露那种情动神态。还是根本就不加控制,直接呈现那般情动的神态来了?
这一切都不得而知。
又想起那李玄翊日日都跟随在沈砚身侧,还总是这般等待在外。先前便有着李玄翊喜欢沈砚的说法,难道是当真喜欢,并不是刻意监视?沈砚整日都跟随在他李昭睿的身边,是不是一旦沈砚回去,就不知与什么人在何处醉生梦死?还是与那李玄翊……
李昭睿悄无声息地将沈砚的衣襟整理好,心里思绪纷乱,勾起了两分无名之火。一分是年少的躯体已然开始有了情念之欲,另外一分是因着别人与沈砚亲近而有的妒火。
他也并未轻举妄动,将其重新弄好之后,揽住了沈砚的腰身,轻轻靠在他的怀里,不过却依旧没有闭上眼睛睡觉,这样一双眼睛依旧凝望沈砚的面容。不知时间到底如何,年少的李昭睿终于睡着了,还做了梦。
在梦里他代替了那个压在沈砚身上的人,看见了在自己身下沈砚的面容,听见了他似泣似求的声音。那一只莹白的手上的指骨泛着粉,平日里那样冷漠薄情、从未多看他一眼的眼睛,装盛了潋滟的水光看着他。
即便他怎么阻止、怎么求饶,他都不会将他放开……他恨不得沉醉在这梦中不愿醒来,却先比沈砚睁开眼睛,他觉察到了濡湿,还觉察到了躯体的变化。
在这炎热的时节,两人共枕本来就热一些,此时的沈砚更是身躯上覆上了一层薄汗,肌肤之上隐隐透出粉色,鬓发微湿、香汗淋漓。
李昭睿连忙从床榻上起来,并未落荒而逃,而是深处滚烫的手轻轻攥住沈砚的指尖。
当然同样处于梦境中的沈砚也不太好受。他梦见他自己被李玄翊操的实在不行了,就跑,跑了一会儿又被禾生操,他还在梦里惊讶说你不是太监吗,哪里知道禾生当即给他掏出一个工具也是操/他。他又跑,不知被谁扯住了脚踝,转头一看,竟然是李昭睿。就这样反反复复被弄,他又跑,再被抓住,转头一看是上个世界塞缪尔……
仿佛乱套了一般,也仿佛要彻底让他连那点小爱好给厌弃一般。最后所有所有抓住他脚踝、他身躯、他手臂的手缓缓不见了,他看见了属于司琸的脸。
这才大汗淋漓,惊惧地从梦中醒来。
轻纱拂动,微风凉爽,根本不见那些可怖的场景出现在眼前。他身上出了很多汗,赤脚从床榻上下来,忽而听闻另外一侧有动静,转眸一看,是李昭睿还在那处作画。
看他的装束打扮,便知晓李昭睿已然上朝回来。
看来这些时日真的是和李玄翊弄得太过了,竟然睡到了这个时候。
李昭睿面上带着轻柔的笑,他说道:“你醒了。”他又是将他手中的画收拾起来,沈砚依旧对此不感兴趣,坐在了窗前在这吹了吹凉风,将身上的几分热意吹去。
李昭睿走上前来,对沈砚说道:“要不要叫宫婢前来,你出了好多汗。”他伸出手,在沈砚的颈侧轻微摩挲一瞬,因着做了那古怪的梦,被这般触碰一下,沈砚便警铃大作,身躯僵硬一瞬,又去认真李昭睿。
只见李昭睿面上神色淡然,很是平常,倒显得是他自己想多了。
不过现如今李昭睿已然进入青春期,也终有时候要明晰这种事情,看来以后不能总是和李昭睿睡觉,只是现在要躲一会儿李玄翊。看来要想个法子一个男人都碰不得了。沈砚下定决心,要清心寡欲,不再做那些事。
想完这些,沈砚只淡淡地说道:“叫她们进来吧。”
清心寡欲。
清心寡欲。
沈砚多次在心里如此告诫自己,当真让自己对那件事没有太大的欲望,最主要的还是身体好像虚弱得厉害,瞧见李玄翊那张脸,他也只觉得油腻,看见李玄翊脸上那种暗示一般的笑容,更是觉得油腻。
李玄翊终于得了机会凑近过来,与沈砚说道:“怎么的又一直都不理我了?难道我让你不高兴?”他说着此话,回忆这些时日到底做了什么会让沈砚不高兴。
沈砚此时依旧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想法,自从明政殿出来后,便要前往自己的墨珰馆。李玄翊安安静静跟随在身后,似是还在想缘由。
沈砚停了脚步,瞧见李玄翊好奇看来的目光,面无表情地与李玄翊说了一句:“不过是腻了而已。”李玄翊神色怔愣,呆愣地看着沈砚。
沈砚也忽而清楚自己为何对这般事提不精神来,不仅是身体真的要被李玄翊这种操法操坏了,更重要的还是腻了。前段时间因为腻了禾生,便和李玄翊混在一起,现下就是腻了李玄翊,只觉得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这李玄翊油腻得很。
说出这句话时,眼前的李玄翊如遭雷劈一般呆愣在原地。
不知是不是巧合,李昭睿也恰好从明政殿走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听闻了他们说的话,李昭睿的面上出现一抹笑容,他只对着沈砚说道:“方才忘了与你说另外一件事。”说着,便自顾过来牵起沈砚的衣袖。
这依旧是小孩子姿态,倒是没有引起李玄翊的注意,只想着方才由沈砚说出来的那番话,见沈砚又被拉入明政殿当中去。瞧见一旁的禾生用着一副奇怪的眼神看他,李玄翊自然是心中更为烦恼。
前段日子他还势在必得地看着禾生,今日就轮到自己被烦腻。当真是风水轮流转,天道好轮回。还没有过太长的时间,竟然这么快就让沈砚烦腻,他总觉得禾生看自己的目光是挑衅,是嘲笑,不禁更是怒火中烧,对禾生说道:“少用这般眼神看着我,我才不会像你一般。”
听听他说的这番话,似乎做出什么事来似的。
禾生自然也没有搭理他,这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便不对付,更不会多说什么话。
说了那番话后,李玄翊当真开始使出浑身解数,要在沈砚面前施展自己的魅力。忽然禁欲的沈砚看着这出现在面前的李玄翊,也觉得像是普信男在挤出肌肉来展示自己的身躯,更是让沈砚一点趣味都没有。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性冷淡了。
正值这个夏日,泠州大旱,需要派遣官员前去赈灾。这理应不关沈砚的事,但他知晓主角苏怀瑾就是泠州人,便让李昭睿下了一道旨意,一同跟随过去。
朝廷的那些人听闻这消息,纷纷有着各种言论,这些年岁加之沈砚不断地让人传播谣言、煽风点火,他在朝廷和百姓心中的风评都不太好,要不然不维持这点坏风评,沈砚觉得自己这点反派值会降得更厉害。
只有在主角面前,反派值才是增加得又快又好的,他才起了要去泠州的念头。
这道旨意下来,沈砚又让顺安去找人说几句自己的坏话,这般的事情顺安干得多了,一开始虽有疑惑,还是照做,现如今沈砚一个眼神,顺安就知晓自己该去做什么。
没想到,不过一日,那些风言风语很快又被压了下去,一点没烧得起来。沈砚不禁心里疑惑,觉得那些人怎么不说自己的坏话了,在离去之前,却也要先向李昭睿告辞。
李昭睿对沈砚说道:“我将那李玄翊弄去了沙南,你且安心,他绝对不能跟随你一同过去。”听闻这话,沈砚打量了一下李昭睿。
原来这小子已然看出来最近李玄翊缠着他让他有些腻烦,还给他弄了这一招。
李昭睿又说:“我已然派朱斌横去处理灾情,倘若你想要去哪里玩去,你也可以清闲一些,不用多管其他。又或者你要在泠州做些什么,我给你一道圣旨,人人都会听你调遣。”
李昭睿说着这些,又说了其他一些他的安排。不过是出宫一趟,年少的李昭睿竟然将许多事情安排妥当,想想他只是跑去勾搭苏怀瑾去赚他的反派值,还真觉得有点浪费李昭睿这些东西。
最后李昭睿又以一副小孩子的姿态抱住沈砚的腰身,将脑袋埋在沈砚的肩上,他轻声说:“我等你回来。”
沈砚没有多说什么,只应答了一声:“嗯。”
李昭睿竟然已经长到了他的肩膀处了。长得真是快,以前尚且还能够瞧出李昭睿心中在想什么,但随着李昭睿逐渐长大,似乎也瞧不出李昭睿心中所想。
此时李昭睿柔和地说着话,安排了这些事情,依旧还是像是看不透他一般,让他所作所为都蒙在一层朦胧轻纱中看不清晰。
李昭睿在别人的面前,依旧是以沈砚马首是瞻,什么都听从他的、信服他的。只有沈砚知晓,李昭睿虽然确实如此听从他,可是这李昭睿,还当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早就有人给沈砚收拾了东西,所以完全不用等待,便可直接乘马车出了宫城。
要出发时,原本早已经清心寡欲的沈砚忽而想起什么,轻咳了一声看向禾生。只是一个眼神,禾生便知晓沈砚需要什么。
其余人都停留片刻,禾生前去摸珰馆取东西过来,不多时,禾生回来了,爬上了马车。
沈砚本想着要去泠州好些时日,就算再清心寡欲也难免会有想要的时候,便让禾生随意拿两个过来,没想到禾生直接抱了一个匣子过来,当即打开放在沈砚跟前,与沈砚说道:“不知干爹想要哪个,仔细回忆了干爹那时的模样,便挑选了干爹较为喜爱的都带来了。”
看着眼前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大白天地看着,沈砚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伸出手默默将匣子盖上了,也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第220章 九千岁13
确实越往泠州而去,便越觉得炎热。也不知李昭睿哪里来的本事,总是千里送冰过来,要给沈砚舒爽一些。沈砚听闻反派值零零碎碎又涨了一些,大抵是李昭睿此事所致使。
随后他又听了些闲言碎语,说李昭睿分明是将沈砚当作宠妃来对待,这一次要说沈砚就不是宦官弄权,而是魅惑君上。
而且还听说正是因为这事,朝廷那些官员纷纷上奏要让皇帝在后宫充盈一些嫔妃。哪里知道李昭睿大发雷霆,一下子变得暴虐无情得很,吓得众人瑟瑟发抖不敢言,他们一想,觉得就是沈砚将皇帝养成这个样子,又更厌恨起沈砚来了。
听闻这些。沈砚直接笑出了声。
一旁的顺安伺候着,给沈砚切好了西瓜端上来,瞧见沈砚面上带着如此的笑容,便不禁问道:“干爹这是因何发笑呢。”
想起不久前与沈砚说了什么,又立即义愤填膺地说道:“干爹别听那些话,我们干爹到底是怎么样的好人,和干爹相处过的自然知晓,那些危言耸听的、听风就是雨的,哪里知晓干爹有多好。”说着就将西瓜端到沈砚跟前来。
沈砚在这个世界被伺候惯了,又加之天气炎热,连手都懒得抬,一旁的禾生便戳了一块,递到了沈砚的唇边,沈砚轻微张开嘴吃了。瞧见顺安一脸狗腿样又在拍马屁,便问他道:“那你说说,我有什么好的。”
说到这个,顺安像是来劲似的立即说道:“要说有什么好的,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别的人都不像干爹这般,对下人这般好,别的人大抵还会动怒,对下人动辄打骂,干爹可不会如此。别的人都说是您教坏了小皇帝,可那些又怎么知晓,干爹您可从未干涉小皇今日该学什么、明日该学什么,甚至还亲自检查小皇帝的课业。在御前伺候的,都知晓干爹就是个天仙似的人呢。那些迂腐的老头子们,一辈子也只能嚼一嚼舌根了。”
怪不得那么多昏君呢,这些奉承的话听起来就是好听。
沈砚伸出手拍了拍顺安的脑袋,像是奖励一般,对他说道:“另外一半你自己端去吃了吧。省得你说的嘴皮子都干成这样子。”
顺安立即眉开眼笑,连忙又叩首两下,倘若不是沈砚不允许,他可能要抱着沈砚的腿蹭两下。
真的太喜欢狗腿子了,沈砚在心里想,只是这个狗腿子不够帅,要是下个世界能够有一个帅气的狗腿子就好了……这般想着,将顺安赶下去,因为赶路疲乏,沈砚吃了一会儿瓜便有些困乏。
禾生在一旁给他扇扇子,一边扇一边说道:“若干爹觉得困乏,此时可以小憩一会儿。”
沈砚点了点头,往后面靠去,在这一股禾生扇来的徐徐凉风之下便有些昏昏欲睡。
此时他昏昏沉沉地想着如何去见苏怀瑾的事情,意识昏沉一些,睡颜恬静。禾生在一旁给他扇着风,瞧见他轻纱一般的衣襟被这一股风吹得凌乱几分,更是将其细腻润滑的胸膛展露出来,隐约见更是有两抹红轻纱之下朦胧。
又见沈砚青丝披散,鬓发微乱,清丽漂亮的面容上泛着一点点红,唇瓣也因着吃了瓜而鲜亮红润。美人卧榻,实在是一幅移不开眼的美景。
沈砚醒来时,依旧感觉凉风徐徐,睁开眼一看,原来是禾生还在一旁扇着。大抵是觉得热,禾生微微卷了袖子,将他那精壮有力的小臂展露出来。难以想象,那个原先还显得瘦弱的小太监,竟然长成这副模样。
本来说这禾生总是在他跟前伺候,也不怎么做力气活,怎么还有着这样一副身躯?沈砚不禁有些唏嘘起来,原先他也格外在意自己的身材,总是去锻炼让其覆盖上一层漂亮美丽的薄肌,但停留的世界多了,又加之各种身份、地位、生活背景都让他好吃懒做,这些世界下来,他的身躯上基本覆盖的就是一层软肉,看起来纤瘦美丽,其实一摸上去,柔软得很。
仿佛察觉沈砚的目光似的,禾生缓缓抬起眼眸来。沈砚说他:“累了就不用扇了。”
禾生说:“不觉得累。”
这本就是一个性子执拗的,沈砚也劝解不了他什么,听他这么一说,沈砚不再说其他,而是缓缓坐起身来。睡得骨头有些疏懒,若不是禾生一手托着他的背,他当真有些起不来了。
他瞧了瞧窗外的阳光,只见已然有些夕晖,这时候也不会觉得过分炎热,是时候出门去见见苏怀瑾。方才睡了一觉,浑身又冒了汗,倒也没时间做些什么,只是让禾生给他换了衣服。
禾生鞍前马后,给沈砚脱了衣,将那微微泛着水意的肌肤缓缓从这纱衣下展露出来,又见各种艳红清晰瞧见,属于沈砚身上那股香味在此种距离也是格外明晰。
沈砚隐约感知禾生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身上,垂眸看见禾生正半跪着给他系腰带,倘若不是已经穿上裤子,又是一个低头即食的角度。
傍晚的风微凉,早已驱散了沈砚心中的几分烦躁之意,他心情也是格外轻快,便伸出手来轻轻揽住了禾生的后脑,让他贴近自己的腹部,他感知禾生的呼吸停止了,那灼热的呼吸总算没有洒在他的腰腹上。
禾生从他腹部微微抬起头来,那一双依旧如此明亮的狗眼从下面看着沈砚。
沈砚只是拍了拍禾生的脑袋,柔和地对他说了一声:“好狗狗。”这一双眼睛便更为明亮,他始终死板的面容也缓缓出现了一抹浅淡的笑容。
沈砚穿戴整齐,带着禾生出了门去。
他们来到泠州,和朱斌横住的都是泠州的官衙。朱大人一来到泠州便马不停蹄赈灾去,一日都不见踪影,不像沈砚还在这官衙当中休息了一会儿。别的人都知晓朱大人是赈灾的大人,却又不知这个长得如此美貌,看起来位高权重的人是做什么的。
又见他身边的人更是对他恭顺有礼,对他很是看重,他们更是猜测纷纷,以为是什么皇亲国戚。
此次沈砚从里面出来,他们更是纷纷用着一种好奇目光打量着沈砚,正巧遇见朱斌横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两人一个对面,沈砚便听闻了增加了零点五的反派值,看来这位大人今日受了很多苦,心理不平衡着他这里享清福呢。
知晓他能够给自己加点反派值,他自然要到这位大人跟前讨嫌,便忽而喊了一声:“朱大人。”因着这一声喊,朱斌横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即便不太情愿,还是给沈砚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