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回去后李玄翊回来没有,就算李玄翊那般野狗一般的做法他也认了。正这样想着,那边沉默一些时候的禾生忽而说道:“干爹,我又得了一样东西。”说到这个,沈砚又忽然有了兴趣,懒洋洋地掀起湿答答的眼睫要看看所谓东西是什么东西,结果禾生并未拿出来,只瞧见那些摆在一旁的玉器。
沈砚大感失望,说道:“这还不是原先那些吗?”
禾生乖顺地说道:“因着它样貌实在丑陋,不想污了干爹的眼,所以并未及时拿出来,干爹可以蒙上眼睛吗?”
蒙眼play?也行。沈砚闭上眼睛,任由禾生在他的眼睛上蒙上东西。接着他感受到禾生的气息几乎从身后覆盖而来,他似乎也上了床榻,然后禾生说得就贴近过来,沈砚心想:这个年代的玉器还会加热了么?
正这样想着,禾生的一只手就按住了沈砚的腰身。
沈砚一开始并未多想,也很快意识有些朦胧,禾生那一只大手托着沈砚的腰身,缓缓摩挲上他的胸膛……一时间沈砚模糊地想到禾生两只手都在这,那在动的是什么。
难道是佩戴款?起疑一瞬间,沈砚轻轻颤抖了一下,一下子就在这三重攻势下湿了禾生的掌心。此时沈砚已然没有半点思考的时间,本来他在这个世界的这躯体就是敏感而又快速的,被禾生这般伺候着,更是一波一波袭来。
他要去抓禾生的手,却浑身酸软只是攀在他的手臂上罢了。
那莹白的手指从指骨里泛出粉意,一时紧绷,一时又松软,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沈砚疲倦不堪,禾生已然起来,给沈砚准备净身的水去了。
他睁开眼睛要去看禾生,却因着眼里还是水光朦胧,到底什么也看不清,便只能先在这倦怠中睡去。等再醒来时,便忽然惊觉已然到了洛都的街衢之上,甚至已然缓缓靠近了宫城,所以这附近安静一些。
他再次撩开窗布,瞧见禾生还是骑马在一侧跟随。
他眉眼之间有着几分冷峻,模样俊朗挺拔,要说这里面沈砚最不像太监,那另外一个最不像太监的,就是禾生了。
沈砚不像太监时因为他本身就没阉干净是假太监,那禾生……沈砚盯着他,禾生转眸看过来,恭顺对沈砚说道:“怎么了,干爹?”
沈砚不动声色地问他:“你昨日带来的那东西是什么?”
禾生说道:“从一个异商手里拿来的,说是可以穿戴,也可以以假乱真。”
听到禾生在这胡说八道,沈砚不禁在心里冷哼一声,心说我都吃过多少根了,是真的假的我能不知道吗?
见禾生拿他当傻子耍,根据昨日模糊感知到的形状和大小,他知道禾生可是好得很,看来这禾生的身份很不一般,不知藏匿在这皇宫当中到底想要干什么,此时便没有打草惊蛇,而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那东西我很喜欢,下次再拿出来给我玩几次。”
绝对不是错觉,沈砚瞧见禾生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些,他也看起来高兴一些,他说道:“好。”
简单地说了话,沈砚重新回到马车里去,开始琢磨禾生到底是什么身份,又到底来皇宫里干什么。
将禾生领回来之后,他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沈砚,实在没看见他还能去做什么,这就更让沈砚疑惑了,难道藏匿在皇宫里就是为了给他当牛做马?必要的时候在那件事上在伺候伺候他?
回忆了一下原著,原著里并未说过有这么一个叫禾生的太监,也并未提及什么其他的重要人物,就更加猜不透禾生的身份。
忽而,沈砚觉得马车顶部摇晃了一会儿,他也一时没坐稳差点撞到车壁上去,不过已然有了一抹身影如鬼魅一般蹿入马车,那人还伸出手来轻轻护住沈砚的脑袋,才让沈砚的脑袋没有撞到上面去。一抬眼,出现在眼前的是嬉皮笑脸的李玄翊。
他进来的动静不小,到此时马车还是有些摇摇晃晃。外面的禾生立即掀开了窗布查看里面的情况,李玄翊看也不看一眼,就说了一句:“是我。”顺手将那窗布拉上,阻隔了禾生那要撕人的眼神。
他那带着明亮笑意的眼睛看着自己怀里的沈砚,对沈砚说:“沈公公,我想你想得要紧,心脏都抽疼得厉害,你快些摸一摸,要不然它实在好不了了。”说着便牵住沈砚那纤瘦美丽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去。
不知是急速过来的,还是当真是如他说的那般抽疼得厉害,他的心脏在沈砚的掌心之下跳动得很快,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沈砚也就伸展了手指感受了一下他的心跳。
看见沈砚这般动作,李玄翊脸上的笑容愈加深,又牵着沈砚的手往下摸那热乎乎的东西去,他还说:“这里也疼,你也摸摸。”
一来就耍流氓,沈砚把手抽出来扇了他一巴掌。
李玄翊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这一巴掌,还笑着用舌头顶了顶被抽的这边脸,沈砚见他这样,在他另外一边脸也扇了一巴掌,伸脚把李玄翊踹下去,对他说:“滚。”
李玄翊掉在下面,却也没有立即起来,便如此抓着沈砚的脚踝,用指腹摩挲着。果然这李玄翊就一直都是一副发情的野狗一样。
要是昨天沈砚没用过禾生的“工具”,他当真很乐意和李玄翊来几次,只是现在他真的不是很想,便又在李玄翊的脸上踩了两脚。
李玄翊笑嘻嘻地说道:“怎么一见我就这样,我还以为你去泠州这些时日应该没有做什么,也应该很想和我弄点什么,看来在泠州,那太监也伺候得很好?让我摸摸现在还是不是软的,还是肿的?”
瞧见沈砚那冷睨过来的眼神,李玄翊知晓沈砚当真没有那份心思,也稍微收敛了一下,知晓过犹不及的道理,不再骚话连篇。
马车继续往前而去,沈砚微微倾身过来,用手指抬起了坐在地上的李玄翊的下颌说道:“我知晓你想我想得要疯了,但是我要去见陛下。你乖乖等我就行。”
李玄翊看着这近在咫尺属于沈砚的脸,呼吸微微凝滞些许,趁沈砚不注意,猛然凑近过去在沈砚额唇瓣上亲了一口。
也不见沈砚有任何恼怒,只是唇角微微弯一些,是一抹极为浅淡的笑。他还用手拍了拍李玄翊的脑袋,下一刻便起身出了马车,只留有那带着隐约冷香的衣摆在李玄翊的脸颊与鼻尖擦拭而过。
沈砚刚下了马车,便瞧见已然等候在那里的李昭睿。
大约是一会儿没见,又觉得李昭睿长大了一些。沈砚走上前去,李昭睿已然朝沈砚所在的位置快步过来,两只手都抓着了他的手臂,姿态很是亲昵,满满的依赖模样。
李昭睿说:“我知晓你今日回来,早早就在这里等候好些时候了。”
“好些时候?”沈砚问道。
李昭睿说:“嗯,方才才去用了午膳。”
沈砚说道:“你这般行为,又要被说有失体统。”
李昭睿说:“我哪里管他们。”他往沈砚的身后看了一眼,并未瞧见沈砚的身后带着多余的人,想来出去一趟,也没带什么新的宠儿。
然而此时,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里面的李玄翊胡乱拨动了门帘,让那门帘拂动。李昭睿的神色便深沉起来,凝视着那里,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他不再看,只是牵着沈砚的手往阶上走去,对沈砚说道:“想来你还没用膳,我早已经让人备着了,你回来之后到我那里吃就好。”沈砚睡了好些时候,确实饿了,便任由李昭睿牵着他到宁瑞宫去。
一路上李昭睿都不将手放开,更有多少宫女太监瞧见了这一幕,但都未说什么,只是安静候立在另外一侧。又看看眼前还是在兴高采烈地走着的李昭睿,沈砚只觉得只是一会儿没见,李昭睿的分离焦虑症似乎越发严重。
想了想,沈砚还是觉得不能真的将人家小孩弄毁了,用膳了一些时候,瞧见李昭睿还只是在盯着自己,沈砚便忽然提起之前那些大臣们都提起的事情,与李昭睿说道:“陛下,你年纪不小,也确实是时候改选妃了。”
原先李昭睿脸上的笑很是灿烂高兴的,听闻沈砚这话,他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什么。”
沈砚耐心地又说了一遍,脸上没有其余的表情,看起来还真是冷漠、薄情。
“陛下,你该选妃了。”
李昭睿彻底沉默,脸上也不见了其他的表情,这般怔然地看着沈砚。
沈砚觉着给小孩挑几个女朋友完全没问题,怎么李昭睿是这个样子,难道李昭睿喜欢男的?于是沈砚又说道:“若是你喜欢男子,挑几个男妃也不是不可。”
这话说出来,李昭睿终于说道:“你就这么想要我选妃?”
第225章 九千岁18
沈砚暂且还没看出李昭睿对自己到底有着什么隐秘的心思,只觉得李昭睿不过是缺爱的表现而已,也只是将自己当作幼年时期并未从那里获得过爱的长辈,也就不知此时李昭睿的抵抗情绪到底从何而来。瞧着眼前的李昭睿还是对此比较厌恶,沈砚第一反应是难道这小子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
正愣神间,又听闻李昭睿说了一声:“你也这么希望我去选妃,在这后宫当中塞入一些我从未见过、格外陌生的人吗?”
原来这小子想的是这个,听闻李昭睿这般说,沈砚更是没有多想,只对李昭睿说道:“你要是不愿意,便不愿意就是了。”
等他长大一些,或许就明白性/爱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美妙之处,现在这小子只是还小而已。沈砚如此想到。说完刚才那句话,就见李昭睿脸上的抗拒神态少了一些,有些怔然,想来是也没想到沈砚会这么快就不提此事。
不过正是因为不提此事,李昭睿面上又露了笑容,仿佛方才那个满脸乌云密布的人不是他一般。
这小子变脸还挺快,沈砚默默地想着,想起刚才自己在想什么,便直接问李昭睿:“你现如今这个年纪,已然通了人事了吧?”
现在李昭睿已然是初中生的年纪,也已经到了遗精的时候,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发生。
李昭睿骤然有些面红,大抵是没想到沈砚会如此直白地问出这件事来,又仔细去瞧瞧沈砚的面容,只见他神色淡淡,像是长辈的普通关切,李昭睿嗫嚅了一会儿,便老实说道:“有一日醒来,湿了被褥,我便知晓是怎么了。”
看着李昭睿这害羞的小模样,沈砚还觉得格外新奇,比较这小子成为皇帝前便总是故作老成,现在更是,哪里还能得见这小子害羞的模样,又起了逗弄他的意思,问道:“那想来是做了梦了,不知你所瞧见的梦里的那人是谁。”
一提起这事,李昭睿更是羞赧,小心去看沈砚的面色,终究还是不能将那个名字直接说出口来,见沈砚也看着他,像是当真很想知道的样子,下意识便脱口而出,“那你呢,一直问我,你怎么不说说你梦里的是什么人?”
要说沈砚的春梦对象,那真是不好说。
他都在这些世界里成长很多次了,每次做梦的对象都是各种各样的人,有时候看不清脸,却又知道是上几个世界和自己做/爱的人。要说他在现实世界里的第一次梦见的到底是谁,记忆实在太久远,真的想不起来了。大概是什么看不清人脸,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一道模糊光影吧。
在这里思考着,沈砚不免有些沉默。
忽而,刚才恼羞成怒问出这句话来的李昭睿抱住沈砚,他声音里满是懊恼和后悔,他轻声对沈砚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的。”
这小子原本坐在沈砚的身侧,只需要倾身过来,就能够抱住沈砚,将自己的脑袋塞入沈砚的怀里,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态,但也知晓此刻他是难过、后悔的。如此沈砚也才想起来自己这个世界是太监,哪里还会有着那事。
大抵是李昭睿反应过来这件事,便格外后悔问了这话。
看来在很多时候,李昭睿当真没有把他当作太监看,如此这话就直接脱口而出。
他摸了摸李昭睿的脑袋,对他说道:“无碍,到一边去吧。”
李昭睿从沈砚的怀里抬起头来,见沈砚的面色还是这般无悲无喜,一时间也只能从沈砚的怀中出来,坐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原先有着无数要和沈砚说的话,也就此抑制在咽喉深处,只是在这一旁看着沈砚用膳。说了方才的话,似乎都是双方不大愿意听的,一时间这里陷入沉默,无一人说话。
李昭睿应该是叫了什么大厨过来,这些东西都十分合沈砚的口味,沈砚哪里管李昭睿此时在闷闷不乐地想些什么,先一饱口福再说。在李昭睿这里用完了膳,就会略微犯困。
李昭睿也知晓沈砚这习性,早已让宫婢将那龙榻收拾一番,沈砚困乏了,便可直接在上面躺着睡觉去。
李昭睿这位已然是九五之尊之位的皇帝,像是一个极为卑贱的奴才一般,坐在脚阶之处。他的手指轻轻摩挲沈砚耷拉在榻沿的手腕,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眼睛描摹着美丽的面颜。
他静静地看着沈砚,嘴里发出一阵只有自己才能够听见的轻喃,他说道:“到底什么时候……”其余的话已然听不清了,只有他自己才知晓自己说的是什么。
他微微低下头去,牵着沈砚的手腕,将自己的鼻尖轻轻抵触在这温热的手腕之上,感受到萦绕于鼻尖的幽香与那轻缓的脉搏跳动。
吃饱喝足睡足够,沈砚神清气爽地从宁瑞宫出来,醒来并未见李昭睿在自己的身侧,想来应当去处理事务去了。今日刚刚回来,沈砚也不着急去上班,便慢悠悠先回墨珰馆。
才进去几步,就见李玄翊在里面坐着,另外一边是禾生,不知为何恶狠狠地盯着李玄翊。
一见到沈砚回来,原本一副大爷姿态坐在那里的李玄翊立即站起来,来到沈砚的跟前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说道:“你看他,他不知为何总是这般盯着我,像是要把我撕了似的,人家都害怕死了。”
他用他那捏起来比沈砚的拳头都要大一圈的拳头轻轻捶了捶沈砚的肩膀。“……”他已然对李玄翊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见怪不怪,只是对他说道:“你们俩若是打起来,禾生哪里有胜算的余地,你少做这副姿态。”
他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到李玄翊笑着说道:“那可不一定。”听闻这话,沈砚不动声色地看了李玄翊一眼,瞧见他的脸上还是这般不正经的神态,也就无从分辨他说的这句到底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
若是有心的……看来这李玄翊早就发现禾生的不对劲了?
沈砚的眸光无人可察地微微暗了一下,原本打算回来之后就将李玄翊放置不管,现在却对李玄翊说了一声:“你随我进来。”说着就往自己的内室走去。这边李玄翊听见沈砚这话,立即脸上带了得意的笑,在进去之前还对禾生哼了一声。
听见这声哼的沈砚转头,刚好瞧见李玄翊的这副小三做派。李玄翊见沈砚看自己,又快步走来,先在沈砚的嘴唇上猝不及防地香一口,毫无疑问李玄翊又挨了沈砚一巴掌,但是李玄翊还是满脸高兴的样子,屁颠颠地跟着沈砚进去了,像是要进去侍寝一样。
沈砚刚想问李玄翊关于禾生的事情,在外一副傲慢小三姿态的李玄翊一进了内室就化身发情的野狗,拦腰把沈砚抱起来便是急色而又激烈的吻,沈砚要说的话全数都被李玄翊吞到了肚子里面去。
沈砚的手微微推拒着李玄翊的胸膛,只是李玄翊攻势很猛,一下子就让沈砚软了身体,这点推拒也没有任何作用,下一秒他就这么被吻着扔到床上去了,李玄翊火急火燎地一边在床上微微膝行,一边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还不断朝衣衫凌乱、嘴唇红润的沈砚靠近过来。
沈砚被他这吻确实吸得浑身发麻,那原本看起来有些冷艳傲慢的眼睛,此时已然被水雾笼罩,尽数是潋滟美丽的水光。脸颊微红,潮润的红唇微张着喘气,似乎在引人又亲吻而去。
胡乱脱衣服脱了一半的李玄翊确实又要吻他,但沈砚依然伸出脚来踩在李玄翊的胸口处,微微阻挡了他的靠近和亲吻。李玄翊噘着嘴巴说:“心肝儿,快给我亲一亲。”
不知这几日李玄翊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做派,实在是又油腻又好笑,不过还是想着方才的事情,沈砚与他说道:“我让你进来不是让你做这件事的。”
李玄翊见被这玉足踩着暂时过不去,便还是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他还说:“不是叫我进来做这个,还能是做哪个呢?难不成还有别的乐子可以玩?”
方才衣服已经被他胡乱地脱了一半,此下更是三两下就把上身的衣服脱光了,在他这肌肉结实匀称的胸膛上,也就是在心口的位置有着一道看起来很新的痂。只是结痂这伤疤看起来便如此可怖,便不敢仔细去想当时这里到底受了多严重的伤。
这里实在是格外引人注意,沈砚原本要说话,却又因着这伤疤暂时沉默一瞬。大抵是察觉沈砚的目光看向哪里,李玄翊用着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与沈砚说道:“对了,我忘了与你说,这次去沙岭,差点死了。”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与面色是严肃的,眸色更是复杂难明,难以辨清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然而下一秒,李玄翊又故态萌发,觉察沈砚踩在他胸口的脚泄了力气,他便抓住沈砚的脚踝,随后直接倾身压过来,又要亲吻沈砚的嘴唇。
沈砚往一旁微微偏头,躲过李玄翊的吻,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简单问问,却见了李玄翊脸上有些怔愣的神色,下一刻,他温柔的吻就落在沈砚的侧脸上,他脸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高兴、快乐,他说:“你是在担心我吗?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一直以来真的没有心。”
他不等沈砚反驳他这句话,就将脑袋蹭入沈砚的颈窝当中,就像是小狗一样贴着沈砚,他说:“我被皇帝派去沙岭去打屡犯边境的外族人,对付这些我自然得心应手,但是不知为何一直有一股势力在暗中谋害我、刺杀我,一旦真的在沙岭死了,便只是被外族人杀害罢了。我深觉此事定然不简单。”
他的一只手握住沈砚的手指,将手指嵌入沈砚的指缝当中,暧昧地摩挲着沈砚的指骨,他此时显得有些幽邃的眼睛看着沈砚,他轻声问道:“你觉得是谁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