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毫无预兆的触碰,让沈砚有点不适,他另外一只脚踹了他的胸膛,他说:“滚开。”
江景思似乎以为他要挣扎,便用手钳住沈砚的手,还将沈砚翻了过去,彻底将身躯压在沈砚的身上。这样沈砚完全动不了。
江景思说:“少爷,别动,我会轻轻的。”他亲吻沈砚的后颈,“我不会让你疼。”
沈砚还没说什么,忽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滴落下来,落在他的颈项上,慢慢地蔓延到衣襟深处去。
“我不想这样的,可是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接近你,才能拥有你。你从来都看不起我,我只能这样做。”随着他的诉说,他的眼泪如水一样流淌而下。
仿佛他心里的痛苦已经让他不得不这样了。压抑着他的痛苦,已经让他无法承受。他一边哭着,一边帮沈砚做着准备。
他找到了瓶子,从里面随意地挤出东西来,便凉凉的顺着沈砚的脊背滑落下去。他的手指裹挟着继续触摸沈砚。沈砚从鼻腔里哼出来,脸被压在被褥里。
他感觉到江景思的眼泪一直在簌簌掉落,他一边哭一边说:“我真的不想这样的,少爷。真的……”湿热的眼泪滑入衣襟,沾湿了沈砚的肌肤。他将脸埋在被褥里,不让人看清他的神态。
哭得这么凶,还弄得这么狠。
沈砚要爽死了。
只是手指就这么爽。
“少爷从来看不上我,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努力,你也看不上我,我只有这样才能拥有你,只有这样才能拥抱你。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是你总是说着让我伤心的话,我的心一次次被你撕碎。我知道你多么厌恶沈允谦,你愿意与沈允谦,都不愿意与我,到底是为什么呢?我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拥有你,可是我本来,不想这样做的,我真的不想这样做。”
江景思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什么,沈砚只心想怎么还不快点,他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忽然地,有一只手轻轻捧起了沈砚的脸。他被压在被褥里的脸上开始出现了迷乱的神采,一双眼睛里蕴了湿意,睫毛已然湿漉漉的,显得这样可怜可爱。
江景思近乎虔诚地亲吻沈砚红红的脸颊,他说:“对不起,少爷,我知道你又会说让我伤心的话。所以我只能暂时堵住你的嘴。”他将一样东西塞进了沈砚的嘴里。
当沈砚反应过来时,隐约感受到那形状,明白过来到底是什么。
天呐……居然是口球……
江景思你这小老鼠真会玩。
沈砚模模糊糊地想。
第97章 假少爷40
这东西堵塞了沈砚的嘴巴,让他难以说话,也难以发出其他的声音了。声音只能从咽喉里模模糊糊地挤出来,不过是一些模糊暧昧的声音而已。
他们已经彻底融合在了一起,并且几乎用着最大的力气进行一阵动乱。这个被压在身下的人,是江景思渴望了这么多年的人,他怎么能够控制得自己呢。
他要将这些年所感受到的痛苦、思念与渴望,全用这样的方式倾诉给沈砚知道。沈砚的手揉皱了床单,他只能随着江景思的动作而颠簸,微微闭上的眼睛晕出几分潮湿之意。不,或许可以这样说,现在他的身上几乎都泛着湿意。
口腔被带着小孔的红色小球塞住,他的嘴巴只能始终呈现张开的姿态,不能闭合的嘴唇让嘴里的水液无法控制地流溢出来。眼泪沾湿了眼睫。全身都覆盖上了亮晶晶的汗水,当然还有泥泞之处总是滴滴答答地淋着水。沈砚只觉得浑身滚烫,这种炙热一直留存在身上,不会随着时间减淡,是因为他身后的那个男人不断地在向他索求。
这段时间他非常节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感受过这种酣畅淋漓、癫狂一般的性/事。他湿漉漉的头发散落在被褥里,脑袋被顶上了床头,江景思重新将他拉了回来。
如果以前,他还会象征性地想要爬走,只是现在他的一只腿残疾,无法做出这个动作,只能被抬着那条绵软的腿被如此肆意对待。
江景思的手一直握着沈砚的那条伤腿,他掌心的温度一直炙热地贴在那里,他轻易握着沈砚的这条腿,将其弄出各种姿态,让沈砚能够容易地接纳、迎合他。
沈砚的脑袋一片空白,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皮肤与全身各处,呈现熟烂的红色,眼睛也无神地凝视着天花板所在的位置,眼眸里的水色让他看什么都模糊不清,在眼前漂浮着那彩色的光晕。
这个男人压抑了这么多的情感,似乎要在这个夜晚全都宣泄出来,似乎不会轻易停止。沈砚不知道时间过得怎么样,只知道到后面他的身体只能出现一种下意识的颤抖、紧绷、柔软,直到江景思抱起沈砚,沈砚的四肢软软地耷拉下来,看起来已经全然失去了力气。
江景思绝对从来没有找过别的人,那东西全部浓稠堵塞在沈砚的身体里去,要花费好些力气,才能够彻底处理干净。沈砚已经完全不行了,他以为总算结束能够好好休息一会儿,没想到清理的这个过程让他抖着腰身,完全嵌入温暖的水中又一次次失去了意识。
温水覆盖了全身,沈砚躺在其中,他能够再次出来的已经呈现透明色,淅淅沥沥,溶入水中完全看不见。沈砚被江景思从水里捞起来,他又累又爽,实在承受不了任何事情。
江景思抱着他,用毛巾给他擦去所有的水痕,将他全身上下都擦拭得干干净净,又帮沈砚穿上了衣服。这个过程中,沈砚像是娃娃一样,被江景思这样轻柔地照顾着。
“少爷。”江景思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沈砚,沈砚耷拉着眼睫,像是要睡着了,但是又没有完全闭上眼。
他用手轻轻抚摸了沈砚还有些潮湿的头发,他轻声说:“你好像坏掉了,少爷。”
他另外一只手抬起沈砚的手,沈砚的手也确实像坏了一样绵软无力。沈砚闭上眼睛,实在不想再听江景思絮絮叨叨地再说别的事情,想要就此安睡过去。
但这样的行为,明显在这个男人的眼中,更像是一种麻木与无奈。他的心脏再一次抽痛起来,比之前沈砚说让他伤心的话还要痛苦。
他以为他将沈砚带过来,彻底拥有他之后,无论怎么样事情会有转机,沈砚也会慢慢接受他的。他亲吻沈砚的头发,他痛苦非常,可是他又如此自私贪婪,他无法放弃沈砚。
他宁愿沈砚杀了他,也不会放弃沈砚。
沈砚早已经陷入这柔软的被褥中睡去,江景思的手轻轻擦拭着沈砚的头发,他担心用吹风机会将他吵醒,只能用这种方式一点点将他的头发擦干。
沈砚的面容在这灯光下呈现极致的苍白,显得本来就乌黑的头发更加如浓墨一样,如此明显的颜色对比,让眼前的人更为脆弱、美丽。
嘴唇还带着没有消散的红润,如鲜花一样美丽的颜色晕染其上。掩盖在睡衣之下的肌肤,更是斑驳得都是痕迹,更像是碎落的花瓣浸透他的肌肤里去。
美丽、脆弱、糜艳、色/情、蛊惑、邪恶,全都交织在这个美青年的身上,还有谁不会被他吸引得沉醉呢?他仿佛就是如此美丽得要让所有人无条件地爱他,即便他从来没有施以过真正的好意和真心。
这样的一个美丽的坏青年,注定会被他一个伤透了心的小狗关起来,对他做尽幻想中的事情。
他完全逃脱不得,大部分时间就是待在床上——前几天,几乎都是这样的。
江景思实在太过渴望他,一旦有了机会,就会拉着沈砚不断进行这件事。沈砚虽然爽,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
好在他这个世界里的这具躯体被年轻化了许多,还是能承受得住的,恢复力也很好,甚至只要吃好、睡好、休息好,就能够精神满满。
沈砚想,还真是把前些年没干过的在这些日子里全都还回来了。
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感受着迎面吹拂而来带着凉意的风。
这风吹拂在脸上非常舒服,这让沈砚微微闭上了眼睛,远远地好像听到浪潮的声音飘荡过来。睁开眼看去的,也只是一片葱郁的树林以及一望无际的天空。
于是沈砚以为,江景思将他关在了一处靠近海岸的别墅。时常夜深人静时,会听闻到浪潮涌过来的声音,也能看见从天空上飞掠而过的海鸟。
看了一会儿风景,沈砚要起身回去,伴随着他站起来的举动,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锁链缓慢地摩挲过地板,被阳光照映出可怕的影子倒映在地板上。
沈砚拿起一旁的手杖,缓慢地朝室内走去,那两根拖拽在他身后的铁链碰撞着,依旧发出清晰的声音。
他刚在床上坐下,门忽然被打开,江景思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个礼盒,沈砚没去看他,保持自己的人设不动摇——即便他觉得这种囚禁play还是挺有意思的。
“少爷。”江景思快步来到沈砚的跟前,便将手中的礼盒拿了过来,“你猜这是什么。”
沈砚又是看也没有看那东西一眼。
“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它非常漂亮,肯定会适合少爷的。”江景思说着,将手中盒子打开,里面躺着的果然是精美的服饰,一整套都精美非常,在阳光带着美丽好看的闪光。
江景思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沈砚是否回答他,他自顾地将东西拿出来,还兴致勃勃地说道:“我还重新定制了假发,特地来搭配上这一套裙子的。一定非常适合少爷你。”
——裙子。没错,就是裙子。但也有的时候,江景思带来的也不只是裙子,也有其他的一些稍显正常的服饰,但裙子更多。
他喜欢带来各种漂亮的服饰,要让沈砚穿上,还给他戴上假发。他好像真的将沈砚当成一个美丽漂亮的娃娃来养,也热衷于给沈砚穿上所有漂亮的衣服。
沈砚除了当年搞网恋欺骗司琸的时候穿过短裙和白丝,根本就没有穿过这些东西,当江景思给他穿上这些东西压着他操的时候,沈砚心里直呼刺激好爽。
另外他也很喜欢漂亮的东西,也完全任由江景思给他随意装扮。
现在江景思将那镣铐解下来,轻柔地脱掉沈砚的衣服、鞋子、袜子、裤子、内裤,将那一条薄薄的、近乎透明的蕾丝女性内裤穿上去。
好几次江景思都给他这样穿,但无论自己看多少次,沈砚自己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肉色在薄薄的白色布料中掩映着,显得非常清纯、漂亮。稍微小一点的款式,更是将他的肉都堆积起来,呈现软绵绵的一团,看起来手感非常好。沈砚看见江景思伸手过来,将那小小的淡紫色蝴蝶结调整了一下,也看见他面容上出现心满意足、幸福开心的表情。
真变态啊。沈砚想。在和江景思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沈砚已经在心里吐槽过无数次江景思真是一个变态。
此时沈砚的肌肤上的痕迹有些正在淡去,一些还很艳红。胸膛原本淡粉色的却呈现一种比较深沉的颜色,看起来像是被人长时间亵弄后让这颜色留滞不去。江景思凝视着沈砚身躯上的痕迹,又轻柔地给沈砚穿上曾经欧洲女性最为时兴的紧身胸衣。
江景思控制着缝隙,没让沈砚感觉到呼吸困难。
当他彻底穿上这件胸衣时,他的腰肢被勒得更细。稍微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光色之下显得莹润如玉,亮泽细腻。
江景思又兴致勃勃地给他穿上裙撑、裙子、内衫、外罩等等各种繁琐却又美丽的东西。最后又给他戴上了假发。
他的脸上没有施任何粉黛,只是这样,却已经难以分辨雌雄,美丽得不可方物,金色的发丝轻轻垂落在他的脸侧,显得他的肌肤更为白皙、唇瓣更为粉红。
江景思捧着沈砚的脸,亲吻上他薄红的唇瓣上,他激动地说:“少爷,你是公主,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公主。”
“……”沈砚承受着他的亲吻,有些无奈。
他早已经见识过江景思有多么疯狂,便对这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
这个男人将脑袋蹭在他的颈窝里,将鼻尖埋入其中,仿佛在嗅闻什么未知的香味。他将这个被自己装扮得漂亮得像娃娃的人抱在怀里,他又说起以前的事情。
他说:“少爷,我早就想要这样做。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像少爷这样漂亮的人,要将世界上最好看的衣服给少爷穿。简直不敢去细想,那样的少爷有多么漂亮、多么好看。现在,我这个愿望总算实现了。”
他热情地亲吻沈砚的唇瓣,将沈砚压在这一张大床上,狂热地吻他。即便沈砚看不见自己现如今的模样,却能够看见这在日光下散发出细碎闪光的裙子如此美丽。
他也很喜欢这裙子,除了不能表现出来以外,沈砚心情很好,也想要和江景思就这样来一次来高兴高兴,于是就故意任由他摆弄。
江景思总是将他打扮好之后,疯狂亲吻他,将脑袋埋进衣服当中,又嗅又拱,此时他已经掀起了裙子。沈砚靠坐在床上,呼吸变得沉重一些,白皙的面颊上沾染了红潮。
江景思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隔着那一层白色薄薄的、宛如纱布一样的布料舔吻他。除了感受到他舌上的湿热与温柔,还能够感受到那布料的摩挲之感。在这嫩红色的上面摩擦着。沈砚咬住唇瓣,如此艳红的唇肉更为糜丽,仿佛在努力抵抗自己声音的宣泄。
已经完全看不见江景思的脸。宽大的裙子几乎铺满了床面,裙撑所遮挡了一些视野,就更是看不见江景思了。他沉醉般、痴迷一般地接近沈砚,吮吻沈砚,像狗一样舔舐他、靠近他。
最后江景思爬起来,要亲吻沈砚艳红的唇瓣。
沈砚靠坐着,金色的发丝凌乱地黏在有些薄汗的脸颊边,江景思将这发丝轻轻拂去,用指腹摩挲着沈砚红红的脸颊。
知道这家伙刚才的嘴巴干了什么,沈砚偏头躲过他的吻。江景思像是已经习惯了沈砚的躲避和拒绝,他对所有的一切都不在意。
他将脸颊埋进他衣襟处的蕾丝花边里,隔着这蕾丝又舔舐他的脖颈。此时终于沈砚终于有了机会,将从枕头底下摸到的那样东西拿出来,狠狠向江景思扎去。
鲜血从他的肩膀汩汩地流淌下来,洒落在这美丽的裙子之上。江景思抬起头来,沈砚却没有在江景思的脸上看见诧异、意外的神态。
沈砚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反派值不会涨,结果听见:【反派值+2。】
他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最近他很爽是不错,但他也知道如果一直怠懒着什么也不干,反派值会倒退,所以这段时间,沈砚没少对江景思说难听的话。
说了难听的话之后,反派值还是加了一点,沈砚忽然又想到,直接在江景思这里刷满就可以了。
所以他早就准备了东西要伤害江景思,也是担心反派值涨得不够,饭票没了,沈砚才没捅他的颈动脉和心脏,而是捅了他的肩窝。
浓厚而又可怕的血腥味在他们之间蔓延,江景思的脸在这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痛苦地皱着眉,因为疼痛使得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他先伸出手来,沈砚将这碎片往江景思的身体里再往深处捅了捅。
“砚砚。”
江景思缓慢地说着。
他抬头看着眼前的沈砚,沈砚看过来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情感可言,面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他在做的不是一件鲜血淋漓的可怕的事。
他伸手握住沈砚的手,因为疼痛颤抖的手慢慢牵住沈砚的手,将沈砚的手一点点在掌心里轻柔地打开。
这掌心里只沾染了江景思的鲜血,没有半点伤痕。江景思才放松一样,轻轻叹了一口气,却又扯动伤口疼得抽气。
他的指腹温柔地抚摸着沈砚的掌心,他说:“还好,砚砚的手没有被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