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温柔又神秘的人,除了喜欢收集漂亮姑娘并没有什么缺点。
不过相比成为他的情人之一,我现在更想让阿芙乐尔帮我成立的金羊毛取代麋鹿基金会。
我真的受够了塞巴斯蒂安那个脑子里塞满了遗嘱的死脑筋,早晚有一天我要成为麋鹿基金会真正的主人,并且把这个基金会变成反素食主义基金会!
没错!我想在法国成立一个反素食主义基金会。
我要给任何一个能强迫素食主义示威者吃下一颗羊睾丸的混蛋发一千欧的创业基金!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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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刀蜂,在这之前我叫塞西莉亚,也叫查芳华,这是我的爸爸给我起的名字。
卫燃先生?
按照辈分他是我的叔叔,所以我不可能说他的坏话。
而且他刚刚给我的犬麻工厂投资了一百万美元,他可是我的投资人,他简直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爸爸和我的哥哥之外第一好的男人!
客观评价?
他是个花花公子,但是对我没兴趣,我对他也没兴趣。
但是我很感激能认识卫燃先生,不然我可没机会认识艾妮娅。
没错,我已经加入了金羊毛组织,阿芙乐尔姐姐以后会带着我挣大钱的。
十年!我要让所有洋人都抽上我种出来的、比胡萝卜还便宜的犬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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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艾妮娅,关于维克多的一切都以我的搭档尼涅尔为准,他说什么是什么,别我不清楚。
我对维克多没兴趣,但是他周围的姑娘可真是一场活着的视觉盛宴,可惜他对我的防备太深了。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他,不然我怎么有机会认识我的塞西莉亚?
当然,相比维克多,我更该感谢阿芙乐尔,她一定是对我有好感的,否则怎么可能让我帮她管理她在招核的娱乐公司?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用华夏的说法叫做情人不能变成烤红薯。
如果没有维克多,我一定会和阿芙乐尔还有卡坚卡、玛尔塔、陆欣妲、洛拉、蔻蔻以及玛雅和奥莉佳、奥莱娜成为更好的朋友的。
塞西莉亚?
那是两码事,我爱塞西莉亚,她也爱我,我们已经准备结婚了。
另外,你是谁?为什么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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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奥莉佳,我喜欢尼涅尔。
维克多?
他的胆子太小了,而且和印象中的华夏人一样害羞,但是我的妹妹奥莱娜喜欢他。
我很感激他和阿芙乐尔一次又一次的帮助我们一家,我们已经是非常好的朋友了。
但是我总觉得维克多先生和尼涅尔以及我的爸爸妈妈,还有达丽娅阿姨之间似乎有什么秘密。
不过这不重要,我要和尼涅尔结婚了。不管你是谁,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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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奥莱娜,就像我的姐姐说的那样,我确实喜欢维克多,这在我家似乎不是什么秘密。
但我可接受不了和那么多漂亮姑娘争抢一个人,所以那已经是过去式了,目前我还没有喜欢的男人,当然,也没有喜欢的女人。
维克多先生和达丽娅阿姨之间确实藏着一些秘密,尤其我发现,我好像和达丽娅阿姨年轻时长的非常相似。
不过那不重要,有些事情何必讲出来呢?
现在我和达丽娅阿姨还有姐姐在合伙经营展览馆,我的爸爸妈妈也在鱼岛上生活。
这样的生活我很满足,达丽娅阿姨说,以后我总会遇到我真正喜欢的人的。
我也这么认为,但我可不想变成我的姐姐那样的白痴,她看尼涅尔的眼神简直像是春天...
不不不,我不能用那么粗鲁的形容来描述奥莉佳,那毕竟是我的姐姐,虽然她确实很蠢。
关于维克多我实在没什么想说的,他周围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不会觉得吵吗?
我可受不了,不过我正在创作一组群像雕塑,名字就叫历史学者和他周围的女人们。
希望这组雕塑做好之后我不会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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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戍,秦始皇的秦,戍守边疆的戍。
卫燃?那特码是我哥们儿!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怎么评价?兄弟归兄弟,但他就特码是个人渣呗!还能怎么评价?
他那些美女背景板儿,啧啧啧!卡渣飞看见都得跪下来磕个头再比着大拇指喊一声牛B!
别的?别的没有了。
那个人渣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历史学者,除了周围的姑娘多一点没毛病。
危险?
危险个鸡儿,都说了那就是个泡在女人堆里的花花公子,能有什么危险?
还有,谁说他危险来着?来来来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交个朋友嘛!我最喜欢交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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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就是夏漱石,老子没有女装!没有!从来都没有!别踏马编排老子了!老子没有女装!
卫燃?
人渣,对,就这样,别的我不清楚,我们只是同行,没什么私交。
什么大胸洛拉小胸欣妲?
从来都没听说过,不认识,你可别冤枉人,我是有女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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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钟震,你是谁?
卫燃?不认识。
夏漱石?不认识。
秦戍?这个我也不认识。
我和他们不熟,你说的那些我听都没听过。
你是谁?问这么多做什么?
给我抓住他!我怀疑他偷走了我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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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旺旺?旺旺旺!
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
旺旺旺旺...旺旺旺!
旺...旺旺旺!
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
旺旺旺!!!
第1927章 可爱的汉斯先生
就在卫燃看似不经意的按揉刺痛的左手虎口的时候,帮他们开门的那位老男人也将他们二人的来意介绍了一番。
一番相互自我介绍之后,卫燃和米格尔得知,眼前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确实就是格哈德·舍费尔医生的儿子——汉斯·舍费尔。
和他的父亲差不多,这位老先生年轻的时候在东德人民军担任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军医,直到东西德合并。
在这期间,他一直和住在布加勒斯特的米洛什保持着频繁的书信往来,并且给他的儿子,也就是开门的人取了“米洛什·舍费尔”这个名字。
“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个依旧能熟练使用塞尔维亚语的老先生在听完米格尔代替妻子和小舅子讲述的家庭变故之后叹息道,“90年发生的变故太多了,那一年柏林墙倒塌,我和我的妻子一直在忙着帮她的爸爸妈妈寻找在西德的家人。
我不知道算幸运还是不幸,我们找到了她的家人,并且搬到了西柏林去生活。
等我忙完之后,才意识到米洛什叔叔已经很久没有给我们写回信了。
92年的时候,我带着我的妻子和我的米洛什去了布加勒斯特。
但是那座房子已经换了主人,住在那里的人和我说,康斯坦丁一家已经死了,和**塞斯库一起死了。”
“那时候米洛什先生已经带着安东尼娅和朱利亚诺住进下水道了”
米格尔苦涩的叹息道,“就在距离他们那座房子不远的那个花园边的下水道里。”
“我不相信米洛什叔叔和德拉甘弟弟一家都死了,我以为他们搬去了波黑。”
汉斯发出了同样苦涩的叹息,“但是那时候波黑战争已经开始了,我一直等到了1995年战争结束,立刻带着我的孩子去了波黑,去了米洛什叔叔和我频繁提及过的那座磨坊和那座教堂。
但是我没找到米洛什叔叔一家,那座磨坊和教堂也早就不在了,我甚至在那里住了差不多五年的时间也没有等到他们一家。
我猜...我猜他们可能真的死在了那场动乱里。”
“我的弟弟也死在了波黑”
在旁边作陪的,那个同样叫做米洛什的老男人摘下眼镜,一边用衣角擦拭着镜片一边用德语说道,“他叫德拉甘,是...是个雇佣兵。”
见卫燃一脸错愕,这位拥有德国血统的米洛什先生重新戴上眼镜解释道,“他以前曾是东德军人,听着我们的祖父和那些南斯拉夫游击队员的故事长大的东德军人。
他退役以前是个狙击手,他从小就想做个狙击手,就像我的父亲赋予他的那个名字那样的狙击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