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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攻略死对头吗_分节阅读_第11节
小说作者:檐上春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425 KB   上传时间:2025-10-30 15:42:56

  薛溶月直眉瞪眼:“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一想到自己给秦津端了碗醒酒汤,薛溶月只觉无颜再见江东父老,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回到府上躲个三日三夜再出来见人。

  她想要拽回来衣袖,奈何广晟一身蛮力,如何能赢得过他,小脸憋得通红,也没能从广晟手里拽回来一分一毫。

  她气得直瞪眼:“你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对我无理!”

  秦津还在抱着痰盂哇哇直吐,广晟也急红脸:“就是不准走,没有你,我家郎君能吐出这样子吗。”

  净奴一直趴在门板上偷听里面的动静,听到薛溶月跺脚,顿时踹门而入:“谁敢对我家娘子无理!”

  见广晟拽着薛溶月的衣袖不放,净奴也急红了眼,赶紧伸手去推搡广晟,一边欲帮薛溶月夺回衣袖。

  “刺啦”一声,云锦缎制成的衣袖也经不住这般撕扯,裂出一道细缝,眼看就要撕烂开,薛溶月忍无可忍:“够了,松开,我不走!”

  广晟将信将疑地退后一步,薛溶月收回衣袖,愤愤坐下。

  她气得脸色涨红,前胸随着急促地呼吸上下起伏,闹到这个地步,倒也顾不上不自在了。

  烦闷地皱起眉,薛溶月自暴自弃地想,就算是她送来的又怎么样,谁敢在她面前说嘴?至于秦津,又猜不出她的意图,还能杀了她不成?

  反倒是现在落荒而逃才真会惹秦津日后耻笑。

  这样想着,薛溶月索性四平八稳地坐了下来。

  翻江倒海吐了几遭,秦津胃里这才舒坦一些,堪堪止住了吐,广晟连忙跑过去倒了一盏温热的茶水递到秦津手边:“郎君可好些,要不要奴去叫大夫?”

  用茶水漱干净了嘴,秦津直起身子瘫倒在床榻上喘着粗气,这下是酒也醒了,再也无暇心事重重,闻言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无事,不用大夫。”

  两盏凉茶饮下,揉着生疼的额角,秦津在广晟地搀扶下坐起身子,广晟道:“郎君,送醒酒汤的舞姬已经被我扣下了,可是她有不妥?”

  提起这事秦津就来气,抬腿踹了他一脚,没好气道:“谁是舞姬?谁是舞姬!你敢让她来给你家郎君我送醒酒汤,真是怕我死得太慢。”

  吐了一遭酒意消减,混沌的大脑也清醒不少,秦津反应过来,只要不是薛溶月突然发疯不想活了,她怎么会将有毒的醒酒汤亲自端过来。

  但也正因如此,一股深深的诡异自秦津心底升起,比白日见鬼还可怕。

  瞥了一眼坐在外间的那抹倩影,他偷偷拧了自己一把,确认不是在做梦,方才站起身子,掀开茜纱幔帘走出来。

  薛溶月一如既往冷着脸,不知是气得还是恼得,脸颊还残留几分红晕,听到动静,愤愤地朝这边瞪了一眼,又往一旁侧了侧身子,云鬓上的流苏被她甩动的震天响。

  秦津双手抱胸倚着山水屏风,微眯双眸,探究怀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毫不客气道:“薛溶月,你这是又想出了什么幺蛾子来折磨我?”

  薛溶月沉默一瞬,昂起头嘴硬道:“秦世子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我不过是来给你送碗醒酒汤罢了,能有什么幺蛾子?”

  秦津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薄唇溢出冷笑:“你会有这么好心?”

  薛溶月挑眉,刻意地上下打量他:“难得见秦世子这般狼狈,这碗醒酒汤确实是也没有白送。奉劝秦世子一句,若是不善饮酒,那就不要逞强,喝完就吐又有什么趣味?”

  这话倒也不算假。

  早知道一碗醒酒汤能看到秦津这么狼狈失态的模样,她早就该端个五六碗过来,最好是能将秦津恶心到吐血。

  秦津轻嗤两声。

  他实在琢磨不透薛溶月这又是闹哪出,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疯了,醒酒汤里其实真下了毒要跟他同归于尽。

  可他近日也没去招惹过她……

  罢了,还是待会找个大夫来把把脉才是正理。

  刚想叫出去倒痰盂的广晟回来,秦津余光却在不经意间瞥到窗外的马车。

  粉红的衣裙自马车帷子下一闪而过,随之一张略施粉黛的小脸探出头来,面色依稀可见不安。

  秦津皱眉:“你将钟愿带走了?”

  薛溶月不由一愣:“你为什么会认识她?”

  转念一想,秦津定是这间酒肆的常客,认识这里的舞姬倒也不足为奇。

  秦津不答反问:“你为什么要带走她?”

  薛溶月不耐:“我凭什么告诉你?”

  秦津挑了挑眉,略带嘲讽地回看她。

  意思很明显,他又凭什么告知她?

  薛溶月语塞,翻了翻眼皮,站起身来不欲再与秦津纠缠。

  钟愿已经被带上马车,特殊任务完成,今夜闹了这一出也不适合再去攻略秦津,那又何必留在这里和他浪费口舌。

  省得秦津这个小心眼一会说不过她,在心里无能狂怒,好感度再往下掉,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她现在深刻怀疑,秦津对她的好感度已是负的,无可再降。

  收敛起与秦津较劲儿的念头,薛溶月懒懒地扫

  了他一眼,站起身子刚欲迈步离开,秦津忽而开口:“等等。”

  薛溶月挑眉:“怎么,秦世子还有话要说?”

  秦津背对着她,桃花眼盯着酒肆下一角,停顿须臾方才淡声道:“看在你兄长的面子上,我也奉劝你一句,这间酒肆以后少来。”

  薛溶月一愣:“为何?”

  “没有为何。”秦津懒洋洋道,“言尽于此,听不听由你。况且这间酒肆里的舞姬是会卖身的,如此风月之地,应当不适合你这种……”

  他转过身来,不知是不是今夜又被人提起了陈年往事,不由想起儿时长辈的那几句戏言。他似笑非笑道:“定了亲的小娘子。”

  薛溶月一怔,她确实不知。

  来时只知道是一家酒肆,堂下也是宾客满座,哪里会想到店家竟然如此大胆,敢在天子脚下经营暗娼馆。

  “怪不得秦世子是这里的贵客……”

  厌恶地扫了一眼秦津,薛溶月的目光从秦津的前襟移开,轻嗤一声:“毕竟是个顽劣不堪,至今仍未定亲之人。”

  下颚绷紧,秦津咬了咬牙,低头看着她,冷嗤道:“刻薄。”

  薛溶月皮笑肉不笑,不甘示弱地回望过去:“过奖。”

  被碎雨打湿的云鬓尚未干,几缕青丝松垮在耳边,薛溶月的肤如皎梨,柳眉下是一双明亮圆润的杏眸,总是溢出几分永不服输的傲气。

  不可否认她这张脸实在美得惊心动魄,在风雨下更添几分坚韧的生气勃勃。

  就像是雨后冒出来的竹笋,是生机盎然下恒古不变的青翠春意。

  指尖无意识地抓紧酒盏,微凉梨酒在轻晃下间溢出,自青筋微凸的指尖慢慢滑落。

  秦津反应过来,迅速移开目光,转身指向被踹开的厢房门,他言简意赅:“请。”

  薛溶月冷哼一声,转身头也不回带着净奴出了酒肆,车夫见到薛溶月的身影赶紧迎上前去:“娘子,您终于出来了。骆震不知为何突然走了,钟娘子一直想离开,我快拦不住了。”

  薛溶月颔首:“不用管他,我命他去办旁的事了。”

  上了马车,听到动静的钟愿缩在马车一角,怯怯地看着薛溶月:“不知娘子是谁,要谈什么话,为何非要将我带出酒肆。”

  薛溶月并未直接逼问,扫了一眼净奴,她瞬间会意,上前俯身为钟愿倒了一盏茶水:“此事说来话长,酒肆实在不便,娘子衣衫单薄,先喝盏茶暖暖身子吧。”

  钟愿本不敢去碰那盏茶的,却见净奴又为薛溶月添了一盏茶,这才哆哆嗦嗦地捧起茶盏,待薛溶月抿了一口过后,捧起喝了几口。

  虽是入春,雨夜倒也寒凉,她献舞时衣裙单薄,早已被冻得唇色发白,饮下两口方听薛溶月问道:“你叫钟愿,有一个哥哥在蒋府当差,叫钟韦?”

  钟愿一愣:“是……是我哥哥犯了什么错吗?”

  薛溶月勾唇笑了笑,眼底却并无笑意:“没错就好。今夜我若不将你带走,恐怕你很难再存活于世。”

  钟愿惊愕,几滴滚烫的茶水落在手背上,她浑然不觉:“这是为何,难不成真是哥哥做错了事?我哥哥现在人在何处!”

  净奴道:“此事事关重大,想必官府还未曾找过你。你哥哥死了,被人吊死在房梁上。”

  手中杯盏砸落在地,滚烫的茶水洒在她的绣花鞋上,钟愿猛地站起身来,红着眼睛吼道:“你们在说什么……胡说!”

  她激动地想要下马车,身子却忽而一软,天地在眼前模糊颠倒,她扶着马车壁缓缓瘫坐在地,双眼紧闭,彻底不省人事。

  将净奴递上来的解药吞下,薛溶月掀开帷裳,对车夫淡声道:“走吧,先不要回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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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避免误会,我受秦世子委托为其发声辟谣,在此公告,秦世子遵守男德,身心干净,绝无斗鸡以外的不良癖好。

  现在是对抗路,其实马上就要练手啦,中野联动[狗头][垂耳兔头]

第12章 片面之词

  “真是晦气!”

  王金虎跌跌撞撞跑出酒肆,一口气跑出两条街才敢停下,扶着墙喘着粗气,骂骂咧咧道:“偏我这般倒霉,丢了这么大的脸!”

  “这些权贵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定安侯、薛将军又如何?扯着保家卫国的大旗,也没少得到功名利禄,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愤愤的将墙角土堆踢碎,王金虎越想越气,随手将脸上的酒抹掉,他啐了一口,幸灾乐祸道:“活该他们都死了儿子!秦家长子又如何,尸体吊在城门上被藩厥鞭打,最后连头都被剁下来了,死无全尸。”

  许是跑得太急,他话音刚落,胃里便一阵翻腾,终是没忍不住趴在墙边吐了起来。

  稀里哗啦吐了个干净,他这才晕乎乎地站起来,将沾染污秽的手随意往袍衫上一抹,拍拍屁股想走人。

  可刚站起身子,他神色不由一慌。

  只见身前八寸不知何时冒出来一个腰别长剑之人,他双手抱胸,穿着蓑衣,身高八尺,用黑布蒙着脸,虽看不清样貌神态,却能一览无余他的来者不善。

  王金虎被吓得酒醒了一大半,多年混迹长安鱼龙混杂之地,他早已学会能屈能伸,惨白着脸退后一步,他讪讪地拱手讨好:“这位郎君,是小的挡住您的路了吗,小的这就滚,这就滚……”

  话未说完,王金虎转身就欲跑,谁知刚迈了一步,胳膊就被人拽住。

  他惊骇地扭过头,就见蒙面之人死死扣住他的胳膊,只听“咔嚓”一声,他的手臂被硬生生扭断,蒙面之人冷笑:“刚才不是骂的挺厉害,跑什么?”

  不等王金虎求饶,随之便又是一脚!

  滂沱大雨如注,细密雨点不断敲击着青砖白瓦,街巷胡同深处,劈里啪啦的落雨掩盖住王金虎的惨叫声。

  泼墨夜色笼罩长安城上方,“轰隆”一声闷响自远山之巅炸响,电光遥遥劈下,白昼一闪而过。

  钟愿被雷声惊醒时,已是后半夜。

  她茫然地坐起身,下意识去摸身上的衣饰,见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在瞥见窗边时,眼皮狠狠抽搐,终于反应过来。

  她从床上跳下来,大声质问:“你到底是谁……阿兄,我阿兄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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