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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攻略死对头吗_分节阅读_第98节
小说作者:檐上春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425 KB   上传时间:2025-10-30 15:42:56

  紧紧拽住薛溶月的手腕,这一次秦津用了十足的力道,没有再给她丝毫的挣脱机会,拽着她朝正堂行去。

  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秦津声音变得沙哑:“跟我走。”

  “我不去,你要带我去哪里?!”薛溶月费力挣扎。

  秦津说:“我们好好聊一聊,把误会解释清楚。”

  “有什么误会?没有误会,你不要听净奴瞎说!”薛溶月矢口否认。

  秦津微微侧首,往日锐利冷淡的双眸烧着幽幽明火,似是被冻结万年的深潭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没有误会,就更应该好好聊聊了。”

  “怎么,薛娘子不敢与我聊聊?”秦津语气中刻意带着明晃晃的挑衅。

  果然,闻言薛溶月顿时冷笑一声,咬牙道:“有什么不敢的!”

  到了正堂,广晟极有眼色的驱散屋内侍奉的下人,关上门,与净奴一起守在正堂门前。

  薛溶月冷着脸问:“世子要与我聊什么?”

  “我与那位娘子并不相熟,她是姬甸的妹妹,往

  常去府上寻姬甸时撞见过几次,今日在街上巧遇,因她的马车坏了,前来求助我,想要我将她送回去......”

  薛溶月听得更加心烦,不耐打断道:“所以你就将她送回去了?”

  秦津低头定定地看着薛溶月:“我没有。先不说我今日骑马,哪里来的马车送她,即便是有马车在,也不能借她,一旦传扬出去,难免会有闲言碎语流出来。”

  薛溶月沉默须臾,方才继续道:“我今日亲眼见到你二人同行。”

  秦津呼吸越发粗重,解释道:“我与姬甸交好,到底是他的亲妹妹,若是没有请我帮忙便也罢,找到了自然不好置之不理,所以我派广晟去执卫司寻姬甸。我只与她同行过几步路,她去茶楼等姬甸派人来接她,我前去首饰阁,中途再无任何交集言谈。”

  这么一番话听下来,确实是无可指摘,可薛溶月心里头的怒火虽然消减了几分,却仍觉一股郁气堵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

  她刚想问宫里撞见的那桩事,秦津却像是猜到了她要问什么,喉结轻轻滚了滚,眼神又沉又亮,多了些按捺不住的急切:“太后娘娘一直想在我身边安插她的人,那位小娘子便是其中之一,她是太后的表侄女,一举一动都听太后授意,我与她之间更不可能有往来。”

  薛溶月沉默片刻,还是没有忍住问道:“世子以往很爱流连烟花之地。”

  闻言,秦津瞪大了双眸:“你这般说便是在冤枉我了。”

  薛溶月冷笑:“我怎么冤枉你了?”

  “我去没有去过这些地方,你还不清楚吗?”秦津欺身上前,悍拔紧实的身躯逼近薛溶月,低下头,迫使薛溶月直视他的目光。

  薛溶月抬起眼:“我怎么会知晓......”

  话说到一半,薛溶月忽而想到了什么,话音猛地一收。

  秦津勾起唇:“想起来了?你我青梅竹马时,先不说我才多大,那时你我天天形影不离,我去哪里你不知晓?”

  “后来虽然恩断义绝,可为了与我较劲,你想方设法收买我身边的下人,打听我的行踪,就为了给我使绊子,我去哪里你会不知晓?”

  薛溶月讪讪地低下头。

  事实也确实如此。

  要说这天底下最了解秦津行踪的非她莫属。

  那几年为了能够打探掌握秦津的行踪,薛溶月将如水的银钱洒下去,别说是秦津每日去了哪里,每日用了几顿饭,吃了几块糕点薛溶月都一清二楚。

  确实从未真的见过秦津前往烟花之地,与旁的小娘子你侬我侬。

  明明之前还了然这些传闻不过是旁人捕风捉影的闲言碎语罢了,如今细细想来,怕是和纨绔之名一样,与太后一党脱不了干系。今日怒火上头,她竟将这些全然忘记了。

  “我瞧薛娘子脸色还是不好。”秦津按捺不住地再次开口,打断了薛溶月隐隐的懊恼。

  他急促的呼吸并未平复,薄唇勾起的弧度加深,他将薛溶月逼至无路可退,薛溶月身子撞上背后的椅子,跌坐下来。

  双手分开,按在两侧的椅子把手上,将薛溶月圈入无处可去的牢笼中,秦津双眸微眯,说话间连带着胸膛都在轻微起伏:“薛娘子为何如此生气?”

  男子温热的气息极具侵略,淡淡沉水香的气息萦绕在薛溶月鼻尖,抬眼望着秦津那双素日来不动如山,此时却将情绪宣之于表的桀骜深邃眉眼,在他滚烫的注视中,薛溶月心不知为何急促地跳动起来,被人看穿的窘迫后知后觉涌了上来。

  薛溶月强装镇定道:“世子忘了吗?约法三章,世子若是有心上人了,自然应当提前说清楚。”

  脖颈处的青筋凸起,秦津低沉的嗓音在薛溶月耳边响起:“只是如此?”

  薛溶月梗着脖子道:“当然,只是如此!”

  “那为何你还是不开心?”这一次,秦津罕见的并没有轻易妥协,像往常那般顺着薛溶月的话往下说,“如果只是如此,你为何还是不开心?”

  薛溶月双唇不自觉抿起来,别过脸去。

  “如果只是因为那张约法三章,为何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你还是不开心?”

  秦津根本没有善罢甘休的打算,急促的呼吸声在薛溶月耳畔响起,在秦津一字一顿的逼问下,她的心也越跳越快,恨不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为什么?

  薛溶月双唇发颤,她回答不上来,只是蒋施彦的那番话如鲠在喉,令她开始觉得不安,开始担忧起以往从未设想过的以后。

  秦津此时已经收起了往日所有的淡然和漫不经心,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身子绷紧,目光如炬,一步一步逼近猎物,不再给猎物留下逃生的机会。

  一个步步紧逼,一个步步后退,薛溶月手握成拳,恼怒地瞪向他:“世子不知什么叫做君子应当进退有度吗?!”

  两人离得近,不止是秦津急促的呼吸声,薛溶月仿佛能够听到在他宽阔紧实的胸膛下,那颗也在急促跳动的心。

  因呼吸急促紧绷,秦津眼尾泛起了红,他深邃的目光中翻涌着浪潮,目光如同定在薛溶月脸上一般,下颌绷紧,完全不给薛溶月任何转移话题和逃避的可能:“薛娘子为何避而不答?是不知如何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薛娘子现在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在生气?”无需回答,秦津已经证明他早已将君子进退有度抛诸脑后,此时,他已经无法维持往日的淡然冷静,难掩躁动急切,执着渴求一个梦寐以求的答案,“如果是约法三章,定下两年期限的未婚妻身份,此时,我已经解释清楚,你不会再生气。”

  头一次,薛溶月在秦津身上感受到十足的压迫感,秦津的目光中无处遁形,也是头一次,她不敢回视秦津咄咄逼人的目光,只能嘴硬道:“你又不是我,怎知我不会再生气?”

  一道道粗重的呼吸声下,秦津缓缓地笑了:“薛溶月,我远比你想象的还要了解你。”

  薛溶月呼吸一滞,心更加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在宫中,我看着那位亦步亦趋,不知羞耻跟着你的小跟班,明知你绝对看不上他,也不会搭理他,可心中就是不舒服,以至于后来每次见到他都深觉碍眼。”

  薛溶月一愣,思绪尚未转过弯来,她不明所以地看向秦津,听着秦津这些可谓是剖开肺腑的言语,指尖在发颤。

  秦津将隔在两人中间的那层窗户纸彻彻底底地撕开:“因为我从来不止将你当作陛下赐婚的未婚妻,也从未想过成亲后与你只度过两年。”

  “薛溶月,我从始至终,都只想要与你长长久久。”

  薛溶月瞳孔瞪大,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津,完全被这句直白的话给砸的晕头转向,可秦津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将那颗往日遮遮掩掩的心取出,每一个字都是炽热的:“所以,我厌恶每一个对你居心叵测的人,警惕每一个靠近你的人,会担心你喜欢旁人,会耿耿于怀你口中的两年期限。”

  “那你呢?”

  “薛溶月,那你呢?”

  “你为什么不敢回答我,你今日前来,真的只是因为担心我违背签下的约法三章吗?”

  “为什么我解释后,你还是会不开心?”

  “你今夜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薛溶月指尖

  用力地攥紧手中的帕子,秦津迫切的、执着的、压抑的、近在咫尺的质问声令她耳畔嗡嗡作响,整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来气。

  她思绪很乱,下意识想要逃避,逃避秦津今夜反常的逼问,逃避这一声声令她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作答的问题。

  更逃避心中那道呼之欲出的答案。

  她想要起身,可秦津将她极为霸道的圈了起来,秦津宽阔的身躯似是一块烧红的炭火,令她不敢触碰:“让我......让我想想,让我想一想......”

  喉结上下狠狠滑动,秦津绷紧的脖颈上青筋更加凸起明显,他深吸一口气,纵使满腔迫不及待,到底还是不忍心反反复复的逼问她。

  缓缓直起身子,他退后一步,不再阻拦,看着薛溶月慌忙站起身离去,低沉的声音颤抖,带着浓重请求的意味,最后一次发问:“真的,不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告诉我,你今夜到底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薛溶月脚步猛地停顿下来。

  不远处桌案上摆放着一枚铜镜,将她狼狈离去的身影照的一清二楚,还有身后那道滚烫的视线。

  要这样落荒而逃吗?

  薛溶月咬着下唇,身后那道直白的目光令她背脊紧绷。她双唇轻轻嗫嚅,想要开口说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身前的门被大力拍响,随即净奴着急恐慌的声音响起:“娘子,不好了,薛府出事了!”

  “有人击鼓鸣冤,状告薛家通敌叛国,草菅人命,禁卫军已经前去将薛府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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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世子超在意那个两年期限的,别担心,小月确认明白好自己的心意后,就会继续开启训狗日记了~[撒花]

第94章 开始修正

  夜色低垂,阴云密布,极具危压地盖在长安城上方。长风呼啸宣泄不止,庭院中的老树左歪右斜,被摧残至失了往日的青翠,枝叶垂洒一地。

  寝殿内很静,虽门窗紧闭,却难掩外面喧嚣的风声,一盏盏烛火被点亮后下人垂首退下,举止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即便退出寝殿后他们也不敢交谈,彼此对视一眼,又连忙恭瑟瑟地低下头。

  沉沉死寂笼罩在寝殿内,如同一根绷紧的弓弦,处处揣着惴惴不安的紧绷。御安长公主拧着眉心,热茶放在嘴边却始终未能入口,呐呐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薛溶月也想要问。

  指尖紧紧刺入掌心,尖锐的疼痛却并没有让薛溶月缓过神来,她大脑混沌,思绪乱如麻,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然而事实就摆在面前。

  御安长公主派去打探消息的下人脚步匆匆进来回禀,将这场猝不及防的状告事无巨细讲来——

  状告之人名叫刘元虎,乃是薛修德的旧部,曾深受薛修德信任,后因贪功冒进被薛修德责罚,一条腿就此落下残疾,再也无法领兵打仗,本在老家桦南县修养,如今千里迢迢入长安,只为揭发薛修德数条罪状。

  他跪在京兆府门前大声控诉薛修德数条罪状,不少百姓亲耳所闻,顿时掀起轩然大波,之后便被带入京兆府内。

  这数条罪状涵盖许多——

  勾结山匪生事、通敌卖国、草菅人命、克扣军饷等,桩桩件件骇人听闻,其中还有一条——利用山匪杀害亲子薛怀瑾,与此同时,被关进执卫司中严加审讯却迟迟不曾开口的高洪锡也终于按捺不住松口招了,供词同样直指薛修德。

  勾结山匪,利用山匪杀害亲子。

  御安长公主心中五味杂陈,放下手中茶盏,忍不住看向薛溶月。

  薛溶月脸色苍白如纸,连往日娇嫩的唇瓣在此时也彻底失去了颜色,她神色恍惚,额上密密麻麻的细汗滚落下来,整个人仿佛是刚从冷水中被打捞起来一般。

  嘴唇嗫嚅,御安长公主思来想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更重要的是,眼下还有最紧要的问题压在心头——

  刘元虎的状告到底是否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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