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迟疑:“学长,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会选中我,你明明不需要这样,不论是1还是0 ,以学长的身份,想要哪个性别没有?如果学长你开口,甚至会有Omega为学长做1吧……”
“时一同学谬赞了。”坎贝尔优雅地像是坐在高级的私人餐厅里,对面是和自己同阶级的上城人,而不是像我这样出生自下城区的烂A ,“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完美,如果时一同学知道我的老师是谁,恐怕会在心里偷偷笑我是东施效颦。”
坎贝尔笑了下,继续道:“并不是我选中了时一同学,而是机缘巧合之下,我对时一同学动了心。其实我不喜欢下城区,总觉得有一种又脏又臭的味道。”
“但明明知道时一是下城区出生,竟然也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下城区的身份。
而是美丽的皮囊。
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
“ t或许更因为,我得不到时一同学吧?”坎贝尔微微叹了口气,“所以在想,如果得到过时一同学,这种想法会不会就渐渐淡掉呢?如果没有办法得到的话,就会不停地想,和时一同学在一起是什么样的体验,于是更加好奇……”
“时一同学,可以答应我的请求吗?我保证,如果分开了,我会整理好我的情绪的。”
“只是几天,感情也不会特别深的。”
“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时一同学。”
我:“这个试验开始的日期,可以由我来决定吗?”
坎贝尔:“当然,一切由时一同学来决定。”
坎贝尔把主动权交给了我,他要是Omega该多好,那样就不止能X一次了。
我一边感动落泪一边在心里权衡该什么时候开始确认具体该什么时候开始在坎贝尔身上做练习,肯定得是在校期间内。
还要留出时间去医疗舱里把痕迹修复掉,这样去搞傅镇斯的时候才不至于打哆嗦。
——我原本只是想窝窝囊囊地正常下班回家打消消乐的啊!
“顺便一提,时一同学,我在过来的路上,被你的两个朋友威胁了一顿呢,似乎一个叫陆恩,一个叫李见路,抱歉,我的记性也不是很好。”坎贝尔笑着叹了口气,依然克制有礼,动作间将脖子上的纽扣解开了三颗。
随着扣子慢慢解开,能看到的越来越多。
我抬眼看去,一个深深的红色的指印刻在了坎贝尔光洁白皙的脖颈上。
——是被掐出来的。
而且用了很大的力气。
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人狠狠X了一通一样。
“你的那两个朋友说会来找你……”坎贝尔扯着一边的衣领,把银白的马尾撩到脑后,尽量让我能看到全貌,指印的边缘已经隐隐有了发紫发青的迹象,但因为形状漂亮,观赏性还是很强的。
我前辈子带来的摄影师的瘾头有点犯了,手指忍不住抖了抖。
坎贝尔一边慢慢地叙说,一边靠近我。
“时一,你在里面吗?”
坎贝尔的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西尔万的声音。
西尔万用了很大的力气捶门。
砰砰砰的巨大声音砸得我心惊肉跳。
你又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
我:“……嘶。”
所以现在我正在和衣衫不整的坎贝尔共处一室,外面是哐哐砸门的西尔万,还有两个人正在努力找我是吗?
坎贝尔看向我:“你不说话了?”
我扶着额:“别吵,我在思考。”
第82章
这难不倒我!
***
我先是抓住了坎贝尔的手腕,趁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在那里愣怔的时候就把他的拉链拉了上去,什么叫一气呵成,这就叫一气呵成朋友们。
别管在场有没有朋友。
我脑子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我的朋友。
把人板板正正回归出厂设置。
坎贝尔:?
坎贝尔:“这么快?”
我:“什么快真Alpha怎么能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有很多问号,也有很多崇拜,但先等等,你这纽扣怎么扣啊!”
坎贝尔:“……”
坎贝尔:“这样。”
他带着我的手教了我一遍。
太慢了。
但真Alpha不能说快。
我:“好的我学会了我会举一反三你别教我了没有必要你教我简直就是在浪费你的时间。”
坎贝尔一根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小声地笑,笑得浑身一颤一颤,一个Alpha比Omega还要Omega,既然都这样了他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分化成Omega呢?
扼腕痛惜.jpg
干嘛!这是很严肃的事情啊!
耳畔是西尔万生怕不会引起别人注意力的敲门声作为伴奏, 咚咚咚砰砰砰, 还有两声“时一!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我精神抖擞地拿出了在婚礼现场拍摄结婚vcr结果遇到新娘的前男友、新郎的前女友同时赶来闹事结果发现新娘新郎是奉子成婚这种突发事件的随机应变水平。
***
说白了我们两个都是Alpha, 能进同一间厕所的性别。
——草, 厕所还是太过了!
***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星撞地球般的冲击性, 还有Alpha长驱直入——这句PASS, 我三下两除二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还是四七二十八, 把自己的头发也扎了起来。
全程仅耗西尔万五个砸门声。
本来只需要两个砸门声的。
但前三个被坎贝尔教我浪费了。
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发挥了百分之三百的业务能力。
慢镜头showtime!
我开门,拉住西尔万的胳膊。
西尔万一愣,金发璀璨,还没反应过来,他瞪大了眼睛扑入我怀抱,碧绿的瞳仁缩紧,坎贝尔脸色不变,波澜不惊,抱着胳膊往后一靠,活脱脱一吃瓜群众看热闹的形象。
我迈出一步,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力求不让西尔万看到里面的样子。
我可不想在电影院之外的地方看到任何发生在我面前的星球大战,之前还能毫无芥蒂地找陆恩来处理,但我现在正在和陆恩上演……说不上名的但怎么想都比较适合出现在某江现代言情频道的烂俗小剧场……
紧接着迅速探头。
查清敌情!没有看到任何陆恩or李见路出现在这里的影子!
GOGOGOGO!
***
半小时后,我咚地把西尔万壁咚在了小花园的树上。
很重一声。
头顶的树叶乱晃,摇下了好几片俏皮可爱的绿叶儿。
趁人处在凌乱中,我一拍他那乱糟糟的金发,让他那笨得停止了加载的脑子更没有办法分出思绪来思考我刚才正在和另外一个Alpha密谋什么,“西尔万,我们分手了。”
“你可能意识不到,但我们要注意影响。”
“前任男女朋友分手了还藕断丝连纠缠不清显得我们人品好像有问题。”
“唉,但复合又不可能复合。”
我十分痛苦地叹了口气,用最平静痛苦沉痛惋惜难过的语气来阐述这事实。
西尔万:“为什么不——”
“你那个闹得很大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我深谙和笨蛋自我的少爷相处的技巧,就像是发射激光枪一样,把话题一个接着一个抛出去。
西尔万:“……我。”
西尔万咬住了下嘴唇。
咬得可红了。
幸好他上次没下死口。
***
不说是吗?我山人自有妙计。
***
“你别查了!”西尔万跳起来都够不着我,我早有预防跳上了树,西尔万不会爬树,只能在底下蹦蹦跳跳,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网络发达和个人影响力的弊端就是想知道些什么,只要上网一搜就能发现。
……几个零? !
五个亿? ! ! !
我摇了摇手上的虚拟屏,跳下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