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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恶婆婆不如当街溜子_分节阅读_第15节
小说作者:昭培安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337 KB   上传时间:2025-11-28 12:57:51

  “你怎么知道是碎瓷片所为?”冯般若问。

  越宛清道:“母亲恕罪,儿媳虽然在一侧跟妇人们投壶,可是眼睛却不敢离开母亲。儿媳瞧见昭蘅妹妹打翻了茶盏,有两个侍女上前来收拾。想来今天一整日,那两个侍女已经是除了我们府上的人,离昭蘅妹妹最近的人了。”

  虢国夫人忙问:“哪两个侍女?你注意到了她们?”

  越宛清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依旧平稳:“回夫人,当时距离稍远,宴席上侍女衣着又相似,孙媳只依稀记得其中一个似乎梳着双螺髻,另一个发间簪了朵新鲜的粉色芍药。她们收拾碎片时,昭蘅妹妹恰巧心神不宁,不曾理会过。一般人倘若想划破昭蘅妹妹的裙子,即便与昭蘅妹妹身量相仿,也不可能一路将昭蘅妹妹的裙子划穿,划裙子那人须得有蹲下的举动才行,而那两个丫鬟,她们正是一直在弯下身子捡瓷片。”

  虢国夫人立刻要唤人进来:“来人!”

  暖阁外候着的管事嬷嬷应声而入。

  “立刻去查!”虢国夫人的声音斩钉截铁,“今日在曲水流觞宴上伺候的侍女,尤其是曾靠近过冯小姐席位、负责收拾茶盏器物的,一个不漏,全部带到偏厅候审!重点查梳双螺髻,以及发间簪有粉色芍药的!”

  “是,夫人!”

  虢国夫人搂着冯昭蘅,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却只是将冯昭蘅搂得更紧,口中道:“若真是府里的下人……那可真是好大的狗胆!”

  冯昭蘅的身体又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她紧紧抓住虢国夫人的衣襟,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恐惧:“姑祖母,想来就是她们了。我当时只觉裙摆被什么东西轻轻带了一下,很轻,我以为是不小心刮到了桌角所以才没在意……”

  冯般若的目光落在冯昭蘅惨白的小脸上,那份惊惧不似作伪。她转向越宛清,语气稍缓:“你既留意到了,刚才为何不言明?”

  越宛清依旧维持着伏低的姿态,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她的神情,只有声音清晰地传来:“儿媳不敢妄加揣测。当时场面混乱,昭蘅妹妹落水,儿媳心慌意乱,只想着如何救人善后。况且儿媳位卑,无凭无据,不敢在母亲与姑祖母面前妄言,恐有推诿、构陷他人之嫌,徒增烦扰。”

  冯般若起身将她扶起,顾不及脑海中系统一直扬言要对她进行电击,轻声夸了她一句:“多亏了你。”

  此言一出,越宛清瞧见冯般若顿时脸色一白,仿佛又受了极大的痛苦似的。冯般若头上的头发渐渐变得蓬松柔软,她口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并对越宛清道:“今日你的表现尚可,但是难免有失察之过。回去以后就去祠堂里罚跪吧。你以后每天去跪一会儿,反正是总共跪完三十六个时辰,一天一炷香两炷香,一盏茶两盏茶都可以,你可认吗?”

  越宛清干脆利落地回答她:“儿媳领罚。”

  系统正在冯般若的识海之中发飙。

  【说是三天,怎么变成三十六个时辰了?】

  冯般若:“三天是多少个时辰?”

  【三十六个时辰】

  “那她既然跪满了三十六个时辰,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冯般若:“你凭什么电我,你一天除了OOC还会说什么?”

  【宿主没有认真履行剧情】

  “我认真履行了。”冯般若道,“难道我不凶残不恶毒吗?跪无数天诶,我超额完成了任务啊。”

  【……】

  冯般若正在识海之中跟系统吵架,杨妈妈推门而入。冯般若收敛了神色,问:“怎么了,杨妈妈?”

  杨妈妈道:“回王妃,回夫人,那两个丫鬟已经抓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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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夜审芍药 当本夫人和王妃都是三岁孩童……

  这么容易就逮到,冯般若顿觉惊喜:“立刻带进来。”

  若是她干了坏事,两个丫鬟,目标这么大,必得立刻解决了,或立刻送出府去,或拆分换了妆容衣裳教人认不出来,听说也有些心狠手辣的会立时杀了。可幕后之人竟然毫不掩饰,仍然教她们两个满院子乱跑,难道是真以为她找不到这两人吗?

  门被杨妈妈大力推开,两个穿着府中侍女服饰的年轻女子被两个粗壮的婆子反剪着手臂押了进来。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连站都站不稳,几乎是被婆子们半拖半拽地弄到了暖阁中央。其中一个果然梳着双螺髻,另一个发间那朵原本鲜艳的粉色芍药,此刻也蔫头耷脑,花瓣边缘已有些发黑蜷曲,更衬得她面无人色。

  “跪下!”杨妈妈一声低喝。

  两个丫鬟膝盖一软,“扑通”重重跪倒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砖,发出沉闷的响声,连求饶的话都吓得忘了说,只剩下牙齿咯咯打颤的声响。

  冯般若虽然凶戾,而且现在的话也逐渐变多了。可她不擅长审问,又兼之多次被电,体能已经有极大削弱。她对越宛清道:“人既然是你找到的,就你来审吧。”

  越宛清立刻应下:“是,母亲。”

  只见她缓缓踱步上前,绣着繁复暗纹的裙裾拂过光洁的地面,停在两个抖如筛糠的丫鬟面前。她没有立刻发问,只是居高临下地、一寸寸地扫视着她们,目光里带着千钧重压,几乎要将她们碾碎在地砖的纹路里。

  许久,她轻声道。

  “抬起头来。”

  越宛清的目光精准地落在那个发间簪着粉芍药的丫鬟身上。

  “今日曲水流觞宴上,冯小姐席前打翻茶盏,是你二人上前收拾?”

  簪花丫鬟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勉强抬起一点头,又飞快地垂下,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只能拼命点头。

  “收拾碎瓷时,你们谁离三小姐最近?”

  簪花丫鬟身旁梳双螺髻的丫鬟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下意识地抬起惊恐万状的脸,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越宛清的视线如同冰冷的铁钳,牢牢钳住她。

  “你收拾碎瓷片时,对三小姐的裙子做了什么?”

  双螺髻丫鬟的身体猛地一缩。

  “奴……奴婢……”那丫鬟当即在她面前开始痛哭流涕,“奴婢没有……奴婢不敢……”

  “不敢?”越宛清无声失笑,“可是那裂口的位置、方向,与你收拾碎瓷片时,蹲在三小姐裙边的角度、动作,恰好吻合。”

  “不!不要!”双螺髻丫鬟终于彻底崩溃,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整个人瘫软在地,涕泪横流,“奴婢奴婢不是有心的!真的不是有心的啊,夫人!”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是那瓷片太利!奴婢收拾的时候,手滑了一下!那瓷片就那么轻轻划了过去!奴婢当时魂都吓飞了!真的只是轻轻一下!奴婢万万没想到会撕开那么大一道口子啊!”

  她哭喊着,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布满泪痕的脸猛地转向旁边同样抖如筛糠的簪花丫鬟,手指颤抖地指向她:“是香草!是她!她当时也在旁边!肯定是她干的,真的不是奴婢啊!”

  被指认的香草浑身剧震,她猛地抬起头,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几乎是失声尖叫出来:“你胡说!杏儿,你血口喷人!我……我根本没看见!我当时在收拾另一处的碎片,离冯小姐远着呢!”

  她急急地转向越宛清,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辩解:“夫人!夫人明鉴!奴婢只是和她一起收拾,各管一处,奴婢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碎瓷片,怕割着手,根本没往冯小姐裙子上瞧啊夫人!奴婢可以对天发誓!”

  “发誓?”虢国夫人立刻接话,“两个贱婢,当本夫人和王妃都是三岁孩童,任你们糊弄吗?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想想清楚!若是说得错了,仔细你们的皮!”

  越宛清无声地叹了口气。她再问:“你说你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碎瓷片,怕割着手?”

  香草猛点头,泪水混着冷汗滑落:“是……是的夫人!”

  “很好。那你告诉我,你负责收拾的,是哪些碎片?”

  香草一愣,眼神有瞬间的茫然,随即急急回答:“就是冯小姐打翻的那个秘瓷茶盏的碎片……”

  “具体位置呢?”越宛清问,“是在冯小姐座席的左边,右边,还是正前方?”

  “是……是……”香草额头渗出更多冷汗,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左右飘移,似乎在拼命回忆,“是……是在席位的右前方?不,好像是左边?奴婢记不清了,当时太乱了……”

  “记不清了?”越宛清无奈地一笑,“你方才还说怕割着手,眼睛一直盯着碎片!此刻却连碎片的大致方位都记不清?”

  香草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如金纸,下意识地抬手想去触碰那朵芍药,手伸到一半又触电般缩回,整个人瘫软下去,筛糠似的抖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再也吐不出来。

  “你,杏儿。你方才说瓷片太利,手滑了一下。我再问你一次,你手滑时候,捏在指间的,究竟是哪一块碎片?是最大的那片盏底?还是最锋利的盏口豁牙?抑或是一块你特意挑选出来的、边缘最为锐利的小碎片?”

  香草和杏儿一起摇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什么话,鼻涕眼泪流了一地,整个地毯上都留下深色的痕迹。也不知该说她们是干惯脏活得心应手,还是第一次干坏事心理防线十分脆弱。

  “看来,你们不见棺材是不肯落泪了。”越宛清无奈叹气,随后仰起头看向上首坐着的冯般若,“母亲,可以将您的鞭子赐给我吗。她们是谁的手下,左右来赴宴的就是这点人了,也不妨教她们一个一个地认。若是没认出来,却不幸打死了,今日昭蘅落水之事也算有个交代了。”

  冯般若挥了挥手。

  暖阁内死寂得可怕。此言一出,地上跪着的杏儿和香草早已魂飞魄散,谁没听过颍川王妃的凶名?杏儿瘫软在地,连哭嚎都忘了,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香草则猛地抬起头,那朵残败的粉芍药终于彻底散落,花瓣零乱地粘在她汗湿的鬓角,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越宛清绣着繁复暗纹的裙裾,巨大的恐惧让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冯般若道:“杨妈妈,既然夫人用得上,就拿给她。要新浸过盐水的那条,打起来带响,听着精神些。”她顿了顿,补充道,“就在这暖阁里打,地方宽敞,血也溅不到外人的身上。”

  “是,王妃。”杨妈妈立刻躬身应了,脚步略显虚浮地匆匆退下,那扇门在她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亮,也将绝望彻底锁死在这间暖阁之内。

  越宛清再此追问:“两位,还不愿交代事情经过吗?一旦马鞭拿到了此处,今日之事,就绝非筋断骨折、肝肠寸断这么简单了。”

  她话音未落,门轴立即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杨妈妈双手捧着一根乌沉沉的马鞭,鞭身油亮,隐隐透着一股咸腥气,脚步沉重地走了进来,停在冯般若身侧。

  冯般若唇角微勾,慢条斯理地伸出手,细长的手指抚过冰冷的鞭柄。她的目光落在面无人色的香草身上:“就从你开始吧。簪花的那个。”

  “奴婢看见了!”她涕泪糊了满脸,语速快得几乎不成句,仿佛慢一刻那冰冷的鞭子就会抽下来,“奴婢看见杏儿!她蹲下去捡碎片的时候,手里正捏着那块最尖利的盏口豁牙!奴婢当时就在她旁边一点,正要去捡另一块大的,奴婢瞧见她,她不是手滑,她的手指头是故意那么一挑!就对着三小姐裙摆最薄的那处,就那么一下……快得很!”

  她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惊恐地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冯般若手中那条油亮乌沉的马鞭,仿佛那是唯一能让她喘息的救命稻草:“奴婢不敢撒谎!真的!奴婢看得真真的!那豁牙的尖儿,就那么划过去了!奴婢当时心都要跳出来了,吓得赶紧低头。奴婢不敢说!奴婢怕……怕说出来……”

  暖阁内死寂的空气被这嘶喊撕裂。杏儿如遭雷击,瘫软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绝望的呜咽,整个人彻底软倒,像一摊烂泥,连抽搐的力气都失去了,只有那双眼睛,还残留着最后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死死瞪着香草。

  冯般若抚弄鞭柄的手指微微一顿。她脸上带着残酷兴味的表情并未褪去,只是将目光从香草涕泪横流的脸上移开,重新落回杏儿身上。

  “手滑?如今我要你的命,我也推说是手滑,你看成不成?”她笑道。

  她作势扬起马鞭,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乌影,呼啸声尖锐得刺耳。越宛清缓步向前,轻轻地俯身凑到杏儿惊惧变色的脸面之前,轻声问:“不想死就说,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还是你自个儿活腻了,想尝尝王妃鞭子的滋味?”

  “饶命,饶命啊,奴婢什么都说,让我划破冯小姐衣服的是……”

  “且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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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福安公主 择日你就和高俨,定亲吧。……

  就在杏儿即将说出是谁逼迫她划破冯昭蘅裙子的那一刻,有繁杂的人声从门外传来。大门陡然推开,有无尽的光线穿透她的眼睫,照出一片浓稠蜜色的瞳孔,瞳孔深处,赫然映出来人的身影。

  是福安公主。

  福安公主的身影逆着门外涌入的强光,如同剪影般立在门槛处。她并未立刻踏入,然而暖阁里死寂的空气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搅动。

  虢国夫人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身子不适吗?”

  “府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个死人,如今也给惊动了。”福安公主轻笑一声,随后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低眉顺目的宫女,大门在她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大部分光线,暖阁内又恢复了之前的昏暗,唯有公主身上的金线在残余的光线下幽幽发亮。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冯般若手中的马鞭上,细长的柳眉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旋即又舒展开,语气依旧平稳,“本宫听闻这边动静不小,昭蘅又受了惊吓,放心不下,特来看看。这是……”她的视线转向地上抖得不成样子的杏儿和香草,以及散落一地的残败芍药花瓣,“在处置下人?”

  冯般若手腕轻轻一翻,那根马鞭便无声地垂落下来,鞭梢几乎触到地面。她微微欠身:“惊扰公主了。不过是两个手脚不干净的丫头,弄坏了昭蘅的裙子,还满口狡辩,我才正打算给她们醒醒神,长长记性。”

  瘫在地上的香草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向前膝行两步,布满泪痕和汗水的脸用力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嘶声哭喊,声音因恐惧和激动而扭曲变形:“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救命啊!奴婢冤枉!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是杏儿!是杏儿故意划破冯小姐裙子的!奴婢看见了!奴婢不敢撒谎啊公主殿下!”

  她语无伦次,涕泗横流,污浊的鬓发黏在脸上。

  福安公主的目光掠过香草那张涕泪模糊的脸,在她指向杏儿的手指上停顿了一瞬,又缓缓移开,最终落在冯般若沉静无波的脸上。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听不出多少真实的情绪:“哦?竟有这等事?王妃可问清楚了?”

  冯般若唇角微扬:“正要问到关键处,公主您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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