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不行。
在今天剩余的7个小时之内。
她很快就能知道了:)
…
然而,总裁万万没有想到——
由于他今天表现过于优越,爸翻全场,给宁之萄小朋友带来了强烈的心灵震撼。
以至于吃了晚饭、回了家、听完了故事、已经洗香香躺被窝的宁之萄,还是根本睡不着!
晚上九点半,小朋友仍然睁着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两只小圆手露在被子外边。
眨巴眨巴。
她兴奋地对着床边讲故事的妈妈说,“爸爸打到第八拳的时候,其实我看见别的爸爸脸色都变黄啦。”
宁叶点点头,小心地问孩子,“萄萄,你今天不困吗?”
宁之萄打了个哈欠,“困呀,妈妈。”
平时她八点半就要睡啦。
宁叶语气放得轻柔,小心地引导她,“那你现在是不是要睡觉啦?”
宁之萄拍拍嘴巴发出喔喔的声音,“可是我一闭上眼,就会想起爸爸打沙袋的画面!像动画片一样耶!”
宁叶差点滑倒在凳子上。
崽,我的崽,再不睡,就要出人命啦!
你这是在玩命啊宝宝!
千算万算,也想不到真到造小朋友这一天晚上,会绊在这一步。
如果不把萄萄哄睡,她自己躺一会就会出来找爸爸妈妈,很有可能中途打断。
万一错过了今晚的诞生时间。
宁叶简直不堪设想,心里简直想骂边寻。
她急得额前冒汗,后颈的发丝都濡湿,细缕贴着颈侧。
此事性命攸关!
宁叶紧张地手脚冰凉,只能把声音放得越来越轻缓,给萄萄讲一遍她睡着率最高的故事。
大概是妈妈的催眠效果起了作用,宁叶一点点放缓语速,看见小朋友薄薄的眼皮一点点耷拉下来,睫毛忽闪,忽闪。
……终于合上了眼睛。
宁叶不敢动,趴在床边,等了一分钟,然后用气声问,“萄萄?”
气音掠过,小朋友呼吸绵长。
呼噜噜。
睡着了!
宁叶腾地一下起身,夹着绘本,用最快的速度蹑手蹑脚退回门口。
看看墙上的钟表,此刻已经十点多。
要是大人们离开家再赶去酒店,会更耽误时间——
宁叶推开门,边寻就站在门口。
掀起深邃的黑眸。
眼神碰在一起的瞬间,边寻伸出绷紧的手臂锢住她颈侧,宁叶一把勾住了他的领口,下一秒人已经如轻羽攀在了他身上,双。腿夹住环在男人窄韧的腰间。
闪身,进入对门的主卧,关紧房门。
一气呵成。
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纠缠在了一起。
彼此的厮磨中,身体默契似乎从未离开。
之前买的润滑好像也并不需要。
宁叶紧紧攀着他的肩膀,被一双手臂稳稳地、抱到了床侧。
在急促的呼吸声中,边寻勉强向后撤了些,在昏暗中找到她如水泛波的眼眸,嘶哑开口,“所以现在……”
我和你是——
宁叶不管不顾,抬起微凉的指尖捂住了他的眼睛。
——是造物者。
而后她带着颤意,一下坐了上去。
第40章 父凭女贵? 孩子妈妈拔x无情(双更合……
黑暗中, 边寻清晰地知道。
自己应该克制。
至少不能显得太过冲动。
最忌表现得情难自禁。
就好像他从未走出六年前的梦一样。
但此时此刻,温热的呼吸和环住他的皮肤,一切的一切。
他垂直跌入无数次的梦里。
像梦中的昏暗混乱一样, 此刻房间没有开灯,窗帘紧闭, 光线和空气都变得湿重, 蛰伏在晦暗之中。
他看不清眼前的任何细节。
于是触觉和呼吸更加鲜明。
边寻正在剧烈地呼吸。
他的喘息也无声, 并不显得很激动, 只是胸膛起伏间不经意碰到她。
她的掌心仍捂住他唇角,边寻那句未尽之言,似乎也不必再问——
他喉间微渴。
她和他,现在这样,还能是什么?
边寻让自己克制地、从容地, 无声笑了。
这一次,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一切都不再是他的固定程式,但荒废的秩序却开始重建。
他闭眼,掌心滚烫,但动作仍然有条不紊, 甚至还抽空轻笑了声,“很急?”
她坦诚地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磨蹭他, “急呀!”
边寻黑眸浸水,深到和夜色融为一体。
他对时间有着精准的把控,知道留给前摇的时间足够,所以他强行按住自己, 仰头在昏暗中勾勒她的表情。
“有多急。”
“我看看。”
说完,自己喉结滚了一滚。
宁叶脸颊也腾地红了起来,知道对方在调侃她不矜持。
但宁叶想得很开,两个人目的明确,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都是为了萄萄能顺利出生。
否则以他们本来的前任关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滚到一起的。
所以宁叶红着脸,轻轻拍在他肩膀上,像是在无声地表达:别笑我啦。
小猫挠人一样的重量。
有些人喉结滚动得更厉害了。
这种被主动挠蹭的感觉,爽到惊人,但即便他现在后脊麻成一片,仰抱着她的臂力仍然惊人。
任凭心跳鼓噪,但却稳固又坚硬,像是完全掌控着全局。
室内无光。
她低头看不见他的脸,只有发丝尾端像无数指尖散落在他身上,像是他们交错的命运线,在此刻要产生一个交点——
一个可爱的、圆圆的交点。
所以她俯身,在模糊的交错中主动碰到了他的耳侧。
这主动的一点点,彻底开始疯狂。
边寻此刻在黑暗中表情克制。
掌心之下的曲线,指腹触碰到的温热滑腻,点燃记忆深处的食髓知味。
当清浅的茉莉花香开始变得馥郁,他骨骼上幽冷的檀意化作焚烧的线香,氤氲成无边释放的荷尔蒙,侵占每一寸空间。
男人一言不发,线条硬挺的鼻腔深吸空气,在某些时刻好似缺氧,他深长地扼紧咽喉,抬手要去开灯,映亮一室风光——
却被一双纤细温柔的胳膊按住。
“不要…。”
那种温柔如水一般,像是要化进夜色,而那波水流主动得像月下流萤,化作无边弧光,笼罩包裹他。
仿佛能承载任何重量。
他并未回应,然而力量根本难以克制,在暴力与美之间堪堪平衡,凶猛地撞碎更多音节。
可他又如盲人摸象一样,时刻在意揣摩着她的每一寸反应,试图在黑暗中拼凑一幅完整的活色生香。
看不见她的眼神,但听得见细碎的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