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媚看了看天色,“瑶瑶,我要走了,你一个人可以吧!这么大的房子。”
“没关系,我一个人可以的。”华珺瑶保证道。
“既然买了房子,你为什么不让你大哥搬来啊?”耿媚问完就后悔了,“我多嘴了,不是所有人的思想都那么开放的。你做的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土,耿媚就离开了。(未完待续。)
第345章 初试
华珺瑶插上门栓,直接进了主屋,把买来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收拾了一下,该扔进空间的,扔进了空间。
只把自己住的房间稍微收拾了一下,其他的保持原来的样子,既无心也没时间打理。
接下来全力冲刺,研究生考试。报名交给了风降龙,两天后他就拿来了中科院研究生准考证一张,还有许多的复习资料。
至于专业,脱掉军装的华珺瑶打算考经济类,时间紧迫这个是她最拿手的,她可不敢妄自尊大。
所以报考的是人大经济系经济学硕士研究生。
当然也没忘了和农大教授的星期天之约,将树苗全部交给了老教授,希望他能尽快的研究出来,高质量的苹果,在贫瘠的山地范围的种植。
一忙起来早就忘了萧楚北。
她这边忘了,萧楚北可是火急火燎,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风从虎单手托腮道,“拜托,你别在转了,我头都晕了。”
“瑶瑶去哪儿了,生产基地没人,去哪儿了,怎么也不说一声,一个女孩子在外,不知道危险啊?不知道人家担心啊?”萧楚北碎碎念道。
前一刻还沉浸在确立关系的喜悦中,心情飚的至于云端,下一刻,人不见了,这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
有种吃干抹净,被抛弃的感觉……
“我说萧大爷,你就别念叨了,她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了。她不是也告诉你要备考呢!”风从虎说道。
“那至少要告诉我一声吧!怎么说我也是她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萧楚北立马住嘴,这脸上却是一脸迷醉的笑容。
风从虎闻言眼前一亮,“我是她的什么啊?”一脸猥琐道,“是不是昨儿晚上有进展啊?”双手比划着,“快说啊?”
“说什么说?”萧楚北脸红道,转移话题道,“快帮我想想她去哪儿了。”
“碰见她的事,你就变笨了,还能去哪儿?去她大哥那儿了呗!”风从虎笑道,“别担心了,咱们该走了,还真舍不得。”
“我看你是舍不得,没虐够他们吧!”萧楚北摇头失笑,昨儿真该给她些钱傍身。穷家富路。
“哎呀!”萧楚北一拍大腿道,“我们要是走了,瑶瑶来信怎么办?”
“说你变笨了,你还真是实力证明啊?瑶妹妹写信,寄回家里不就得了。”风从虎接着又嘚瑟道,“不过你确定她会写信给你。”
萧楚北闻言这脸刷的一下阴如锅底,吓得风从虎是夺门而逃,窜的不兔子还快。不跑留着被虐么!
1977年的高考与1978年的研究生考试作为“黄埔一期”都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奇观。众所周知,1977年高考因为动乱后“思想解放”的过程几经讨论,1o月才定下规则,12月才考试,所谓七七级大学生实际上是在1978年1-2月才进校的。但是几乎在高考规则确定的同时,1977年1o月高层就已决定恢复研究生招生,最初只是想让中国科学院招生,但很快更加“解放”的设想出来,到1978年1月1o日,教育部就决定把研究生招生主体扩大到经批准的一大批高校,报考资格更扩大到未毕业大学生乃至没有读过大学的“同等学力”者。报考资格放得如此之宽,录取名额却非常少,研究生与本科生录取名额之比只有如今的几十分之一,要过初试、复试两道关,从而在严格录取的前提下为“自学成才”者打开了一扇参与公平竞争之门。
教育部同时还决定把1977、1978两级研究生一并招考,统称为1978级研究生。
届高考到了1978年2月间有过一次补录,后来知道是一些地方旧习未除,“政审”卡掉了不少人才,高层得知后认为不对,遂决定在高分未录生中再选遗珠,这也是那届高考的又一特殊之处。不过这次补录的学校都属低档,而且多在考生志愿外,属于多给一次机会,不去也不勉强当时按志愿正式录取者不去是要受处罚的,记得那处罚是下年不得报考。
这一年考研的主要是“运动”前的“老大学生”,少部分是当时在读的“黄埔一期”大学生和“运动”中的“工农兵学员”,少量没读过任何大学的“同等学力”者基本上也都是城里的干部、工人等“得风气之先”的群体,而且大多起码还是读过中学的。
记得1977年高考时,除外语专业外,一般考生的外语成绩是仅供参考,不计入总分的。但研究生考试外语就是个硬杠。运动刚过,国人的外语水平普遍低,“黄埔一期”也不例外。尤其是中文、中医、中国史这类带有“国学”色彩的专业,导师大都主张重专业,而不过分要求外语。但总分数仍是一道坎。
二十天的时间眨眼间就过了,这期间华珺瑶几乎都没出家门。
5月5日,华珺瑶和另外635oo名考生同一时间走进不同的考场,参加研究生入学考试。
由于考前华珺瑶就去踩点认了一下教室,所以当天,她独自一人,骑着自行车就去了医学院考场。
耿媚打算陪她来着,华珺瑶谢绝了。
华珺瑶进到考场,好像就她一个年轻的姑娘,其他考生都是运动前的老大学生,多大岁数的都有,所以又妈妈级的坐在教室里并不稀奇。
要考语文、政治、数学、外语、政治经济学、经济学说史、中国古代经济思想史等七门课。
对于别人来说最难的或许是数学和外语,对华珺瑶来说是,政治经济学了,好在有一颗记忆力好的大脑。
由于外语停学了十年,国人的外语水平普遍低,“黄埔一期”也不例外。大家都忘得差不多了,允许带字典。不少没有学过外语的考生都选考日语。因为其部分汉字意义和汉语相同,加上字典,能蒙不少分。然而翻字典很浪费时间的。
考场上每个人考题都是由报考学校自己命题寄到考生所在地,在当时考完以后密封即往学校批改,这是当时比较人性化的设计,考虑到考生们的路途遥远和食宿的不便,当时由于考试人数较少,这样操作起来也比较简单易行。不像后来必须千里迢迢要到报考学校去考试。(未完待续。)
第346章 赚大钱了
一个考场就十来个人,考的都是不同学校不同专业,也不存在谁抄谁的问题。监考的人闲得没事,还好奇地一份份挨个看考生们的考题,也许他看不懂理科的考题。
外语的华珺瑶考比较好,说到底在海外漂了那么多年。做起来比较顺畅,入乡随俗带着的英汉大辞典也没用上,因为时间本来就不富裕,翻字典更会耗去时间。
对于她最担心的政治,背书背的好的,也不太怕!就是中国古代经济思想史她没有系统的学过,考得应该最不理想。不知道其他考生的水平,没有比较尺度,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成绩出来的也很快,跟自己估的分数也差不多,外语考的最好几乎是满分,高等数学考了八十多分,其他几门课都刚刚及格了,六十多分。对此华珺瑶不满意的这些成绩,然而她确实考生中综合成绩最高的。
后来才知道,所有报考人大学经济系的考生,高等数学只有两个人过关,她是其中一个。也是外语成绩是最好的。
在复试通知没有下来以前,李根生已经告诉了她,她达到了复试线。很快拿到了复试通知书,时间是六月上旬,也就是还有一个月的复习时间。
初试通过了,找了个星期天,华珺瑶带着童装和买的肉、菜,去了华鹤年的家。
在侨汇商店买的面包,蛋糕,早就让耿媚第一时间送过去了。
在华鹤年的家也没多待,因为他们要积极备战期中考试,所以吃完饭,就离开了。
悠闲的走在胡同里,看着矗立在街边的绿色邮筒,华珺瑶一拍额头,“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赶紧跑到邮局,打了份加急电报。
已经回到老家驻地的萧楚北收到电报,就四个字:初试已过。
反过来倒过去,就这四个字。
坐在双杠上的风从虎摆动着腿道,“那电报快让你翻烂了,初试过了,你不该高兴啊?”
“就这四个字,也不多写点儿,她人在哪儿,过的好不好。”萧楚北不满地说道。
“你当这是写信啊?这是电报,按字收费的。”风从虎哭笑不得道,“你不会给她回信。”
“回什么信?都没地址。”萧楚北沮丧地说道。
“难怪了,这就帮不了你了。”风从虎摊开双手道。
虽然不满意,好歹心里有他,寄来只言片语的。萧楚北自我安慰道,“算了,不打扰她复习了。”满脸笑容道,“我家瑶瑶还真能干,过了初试。”
“什么叫你家瑶瑶,瑶妹妹答应跟你处对象了。”风从虎眼底藏着一抹算计道。
“当然了。”话出口萧楚北就看向风从虎,果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至于吗?”
风从虎长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道,“不容易啊?终于确立关系了。”
他这个看客都替他着急,不过也看了不少好戏,未来肯定还有许多好戏,他就搬好小马扎,继续等着。
“收起你那等着看戏的小眼神。”萧楚北睁大眼睛看着风从虎的背后道,“任同志,你来了。”
“装的还挺像,少骗我。”风从虎根本就不相信。
“虎子哥!”清脆甜美地声音在风从虎的身后响起。
“国红!”风从虎高兴地跳下来,迎了上去,“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任国红笑靥如花道,“都是你爱吃的。”看向萧楚北道,“萧连长你好!”
“任同志,你好。”萧楚北一本正经地说道。
“哎呀!,啤酒,小菜。”风从虎高兴地叫道,回头看向萧楚北道,“一起。”
萧楚北笑了笑,知趣道,“我就不惹人嫌了。”转身离开,在这里看着人家成双成对他是满满的嫉妒。总算有了她的消息了,算你有良心。
时间进入了五月末,华珺瑶捯饬了一番,化妆成了表姨,敲开了蓝存渊家的大门。
蓝存渊看见她的到来,一下子就哭了,“表姨你咋现在才来啊?”
“这是咋了,别哭,别哭,出了啥事了?让人给欺负了,货让人给抢跑了,只要是人没事就好。”华珺瑶安慰他道。
让他给哭的,自己这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还是他年龄太小了,容易遭贼惦记。
蓝存渊手背粗鲁的擦了擦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表姨,不是赔了,是我们赚大钱了。”激动地哆嗦着嘴道。
“您跟我进来。”蓝存渊将外门插上,然后又领着她进了内屋,爬到床底下,从里面拿出三个方形的铁皮饼干盒子。
“放在床底下安全,放在铁皮饼干盒子里,就不怕老鼠了。”蓝存渊解释道。
“你就不怕它潮,霉烂吗?”华珺瑶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道。
“啊?”蓝存渊赶紧扣开盖子,从里面拿出报纸,揭开,里面整齐的码放着一摞摞的用橡皮筋捆住的十元大团结。
“呼!”蓝存渊松了口气。
华珺瑶看着他紧张兮兮地样子好笑地说道,“放在家里不安全,你不会存银行吗?”
“银行?我这样存进去,我有些怕别人说这钱来路不明。”蓝存渊担心道。
“可是放在家里招贼了怎么办?到时候可被人家连窝给端了。”华珺瑶又问道。
“这怎么办?”蓝存渊挠挠头道,“家里放不得,银行存不的,难不成全花了。”又迟疑道,“可是买东西,还不昭告天下,我有钱了。”
“该怎么保存你慢慢想?”华珺瑶好笑地说道。
蓝存渊视线转向床上堆着的小山似的钱,看到这么多钱,摆在这里,这震撼力,依然是震的他心跳失序。
“表姨,是四倍的利润。”蓝存渊比划着手指道,“您给了15oo块,倒腾回来的货,挣了六千块。”
“可这好像不止六千吧!”华珺瑶看着钱道。
“表姨,请您原谅我善做主张,我把货买完了,一直找不到您,所以拿着变现的钱,又南下进货,我这两个月去了四回,这里是三十万。”蓝存渊汇报道。
“这么多货你怎么运回来的。”华珺瑶看着他问道。
蓝存渊低垂着头道,“表姨,我……我……又自作主张,舍去了一部分利益,办下来火车车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