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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_分节阅读_第113节
小说作者:朵朵舞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626 KB   上传时间:2025-10-23 12:25:46

  肖稚鱼说不出话来,这本就是你死我活的选择,若是刘轩礼能相助,她第一个要铲除的就是沈家。

  见她不说话,沈玄挑眉,面上隐隐露出一丝怒色。

  肖稚鱼轻声问:“你要如何?杀了我?”

  沈玄目光在她脖颈转了转,纤长脆弱,一折就断。他没有动,手指在她颈侧肌肤轻轻摩挲了两下。

  肖稚鱼心咚咚剧烈跳动,抬眼看他。

  “还真有些舍不得。”视线在她身上停留许片刻,沈玄才沉声吐出这句话。旋即手又捏住她的下巴,亲上去。

  肖稚鱼躲避不开,手刚抬起,就被他大力扣紧,手腕被捏得生疼,先前沈玄也有过越礼之举,但这一回却格外放肆,肖稚鱼紧闭牙关,他在她嫣红的唇上咬了一口。

  肖稚鱼吃疼,抽了口气,他趁机长驱而入,缠着她的舌,狠狠吸吮碾磨。

  沈玄原还有几分惩罚的凶意,这一碰上就变了滋味,纠缠不休。

  许久才放开人,沈轩呼吸灼热,喉结动了动,声音暗哑道,“说罢,广平王去了何处?”

  肖稚鱼别开脸,又被他强行掰正。见她眼尾微红,眼睛湿润润的,心下不禁一软。

  “就算你分了人手给他,也逃不了多远,”沈玄摸了摸她的脸,“陛下不在了,他再也成不了太子,朝中什么局面,难道你还看不明白?”

  肖稚鱼眼睫轻颤了一下,抬眼看他。听这话里的意思,广平王还没被他们抓到。

  沈玄淡淡道:“叛军这一闹,府兵是什么样,朝廷内外早就心知肚明,就算有两三个怀疑圣上之事,太上皇尚在,又有谁真敢捅破这件事,一动不如一静,宫里闹出事,让叛军趁虚而入,葬送江山,就是裴相也没这份胆气,何况本朝宗室,哪一代太平过。”

  肖稚鱼眉头微蹙,这些话倒也并非是虚言,只听他冷笑着问:“事已不可违,你还护着那小子做什么?”

  “我不知道……”

  沈玄目光停在她脸上。

  “我只让人护着他,并没问他去哪儿,许是去寻外家护佑,许是再找他人,”肖稚鱼道,“我自身尚难保,哪里能一直帮他,既是如此,便没问他如何打算。”

  沈玄闻言,心下竟没觉得意外。她一向是伶俐狡黠的,知晓变通。先前他派人一路追索到东市,知道她连王府都没回,换了行装就要离京,这份果断令人叹服。

  沈玄抓着她的手腕,见那一截细白的皮肤上被勒出红痕,拇指在那上面轻轻揉了揉。

  肖稚鱼就要抽回手,沈玄蓦地开口,“豫王恐怕难以活着回来。”

  她先是一愣,脸色渐渐白了。

  沈玄将她拉到怀里,“豫王从未领过兵,所带府兵又是刚募的,康福海麾下强将如云,兵卒久经沙场,如何能敌?”

  肖稚鱼道:“他若不能敌,潼关一破,叛军兵临长安,都等着逃命去吧。”

  沈玄瞥她一眼,“哦?你对他倒是挺有心的?除了他就没别个能对付叛军了?刚才你走得那么急,就是投奔他去的罢?”

  肖稚鱼心说这不是理所应当,可眼下却不好承认,只抿着嘴不说话。

  沈玄微抬下颚,没有详说,“过段日子你就知道了。”

  肖稚鱼暗自揣测他话外之音,潼关还藏着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凶险,听口气沈家倒有应对之法。她正想着,沈玄嘴角略勾,露出些微笑意,话锋忽然一转道:“你看这里如何?”

  肖稚鱼脸色微变。

  沈玄好整以暇,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道:“你今天打算做的,被我祖父知道,绝不会轻饶了你。暂且在这儿住下,出家祈福,我请了观主照应你,过段日子再还俗,如此也算两世为人,与从前做个了断,谁也不能说什么。”

  且不说肖稚鱼听见“两世为人”心头剧震,先前来时便有过不详之感,此刻全被印证,她张目结舌,“你让我出家?”

  【作者有话说】

  元宵节快乐,团团圆圆,甜到心尖尖

第210章

  ◎安置◎

  她杏眼圆睁, 脸上是匪夷所思的表情。

  沈玄见她这样,心下一阵好笑,脸上却依旧淡淡的, “本朝早有先例,贵妃,前太子妃韦氏都曾在观中修行, 你只需效仿行事。”

  肖稚鱼道:“我如何与她们相同?”

  沈玄眉梢微挑, “这倒是, 她们都是受谕旨出家,王妃若觉得委屈,我去太上皇跟前请旨也是一样。”

  肖稚鱼抿了抿唇,沈玄这一回行事与从前有诸多顾及不同,多了几分张狂。他又是心思深沉之辈,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稍稍一想, 形势比人强,便不多做分辨。

  沈玄又说了两句出家避世的好处,门外传来妙清子的声音。

  很快, 妙清子带着两个小婢,手端托盘进来,盘里放着一些清粥酥饼肉汤。

  妙清子在门前是故意提高声量,好叫里面的人听见。省得真撞见什么尴尬场面, 她进门笑道:“天都黑了,沈舍人和这位娘子也该用些饭菜,别饿着身子。”

  沈玄看了肖稚鱼一眼, 想着她奔波忙碌也未曾好好吃过一顿, 便让人摆放饭桌。肖稚鱼哪里有胃口, 一时想着那些侍卫的死状,一时又为自身处境焦急,莫非真要在洞灵观中出家。

  沈玄夹了块酥饼放到她的碗中,肖稚鱼嫌弃油腻并没有碰。

  一旁妙清子见了,心想沈玄瞧着君子风范,却是傲气内敛,不常形于色,可瞧两人用饭,那女子爱答不理,倒是沈玄举止间有几分热切。她暗暗纳罕,对女子身份好奇到了极处。

  肖稚鱼放下碗筷,漱口擦手。沈玄见她碗里的酥饼半点没动,脸色微冷。

  妙清子等饭毕,叫人送上热茶,又说内舍已收拾出来,枕头被褥帐子都是新的。沈玄拉着肖稚鱼起来,说去看看。观内收拾的是内舍向南一处单独的院子,地方不大,屋里家具摆设一应俱全。妙清子本就是世家出身,品味高雅,有意招待,小院布置的不像清修之地,倒像是寻常富贵人家的闺阁。

  沈玄看了一圈,对妙清子道:“观主用心了。”

  妙清子微笑回礼,见他目光仍落在肖稚鱼身上,客套两句后便识趣离开。

  沈玄招了招手将亲随喊来,吩咐几句,亲随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叫来两个侍卫守在院门外。

  肖稚鱼心蓦地一沉,咬了咬唇没说话。

  沈玄冷笑道,“还没死心呢?”

  肖稚鱼哪会说实话,四处看了看,恻然道:“这么点大的地方,你要关着我到什么时候?”

  沈玄低头看过来,正是上灯时分,天色昏暗,只见她散落的几缕乌发贴在颈上,衬得那一截后颈越发白嫩纤细,还有微微一点泛红,却是他刚才捏过的痕迹,有几分可怜的意味,沈玄喉结上下滑动,拉起她的手,沉吟片刻,道:“只是暂住在这儿,平日无事也可以出来走动,没人拘着你,只是不要出观去,平日有什么想的要的,只管和观主说。”

  肖稚鱼听他这么说,分明就是要将她看管起来,脸色更不好了。

  沈玄摸了摸她的脸,又说了几句。他从来不是啰嗦之人,只是见她这样乖巧站在身边,不知不觉就多说了几句。

  这时,一个侍卫从外走来,到了近前行礼道:“郎君。”因肖稚鱼在,他并未明言,但语气里催促之意明显。

  金吾卫以官职称呼,开口叫郎君的,是沈玄带着的心腹亲随及侍卫。

  沈玄扭头朝外看了一眼,知道已经耽搁太长时间,这就要走。

  肖稚鱼忙拉住他的袖子。

  沈玄只当她是害怕,道:“等忙完了我就来看你。”

  肖稚鱼心下恨的要死,却不得不软下语气央求,“身边都没个服侍的人,我的婢女在哪里?”

  沈玄眉头皱了一下。

  肖稚鱼察言观察,赶紧道:“她最知我习性喜好,离了她我寝食不安。”

  沈玄轻笑一声,取笑她道:“一个婢女值得你这样。”可念头一转,刚才说到豫王有危险,她都不如现在为婢女求情上心,他登时一阵舒坦,将侍卫叫来,命人将景春放了。

  景春被人押着来时神情茫然,见着肖稚鱼泪如雨下,主仆二人相拥而泣。

  沈玄离开洞灵观之时,妙清子快步追至马前,道:“请舍人透个底,这位娘子到底是何身份,又该如何安置?”

  沈玄翻身上马,居高俯视道:“她的事我自有安排,这些日子在你观中好好照料着,等过几日再安排授礼奏疏,别的不用多管。”

  妙清子暗道,这里头果然有些蹊跷,她见肖稚鱼身上虽穿着胡服,但举止气度绝非寻常人家,再看沈玄对她的态度,倒像是将人抢来藏在此处。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妙清子笑道:“沈舍人放心,娘子在我这儿,绝不会受委屈。”

  沈玄点了点头,调拨马头,还有些不放心,寒着声道:“不许让外人见她,若是有人找上门,着人立刻来报我。”

  妙清子脸皮僵了一瞬,原来还真是来路不正,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沈玄带着侍卫金吾卫离开,蹄铁扣地,裹着月色行进在街上。侍卫来到沈玄身旁,并骑而行,禀报另一路派去的卫士没能抓住广平王。

  沈玄神情微敛,面色阴寒。沈霓在宫中发现广平王不在,马上就派人来告知,他在龙武大将军府起了疑心,派人去查,追索他们的踪迹到了东市,知道他们换了行装分两路走,他也分开追寻。真要说起来,广平王更重要,可当他追到跟前,发现是肖稚鱼时,心底非但没有失望,反而隐隐欢喜,如获至宝。

  把人安顿在洞灵观中,沈玄有些舍不得走。回想起刚才用饭,是少有的平静相处,格外有一种滋味。只是眼下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宫中朝廷都需他去周旋,时间紧迫,只能先处理公事。

  沈玄沉思片刻,冷声对各人吩咐,很快金吾卫领命,在街口分开几骑,直奔各处城门而去。

第211章

  ◎孰重◎

  夜色如墨, 寒风簌簌,长安郭城外树林之中,李俶昭伏在草丛里, 呼吸间是泥土腥气和某些不知名的臭味。他出身皇家,从未落到过如此脏污境地,但此刻却一动不敢动。

  十几丈远的位置, 正有金吾卫走动梭巡。高举的火把将官道两旁照地雪亮。李俶昭一身虚汗, 屏住呼吸, 等了不知多久,看见火把逐渐远移,他仍匍匐不动,又等了一阵,直到彻底瞧不见火光, 这才慢慢爬了起来,他身体僵硬, 双脚发麻,踉跄着往远处跑。

  侍卫护送他出城,离开城郭柳林, 不久就有追兵赶至。侍卫虽悍勇,几可以一当十,奈何人数太少,最后几人进入山林之中, 侍卫趁着暮色天暗,将他偷偷放下,引着追兵离开。李俶昭躲过这一劫, 心知侍卫回不来了, 此后的路需靠自己一个人走。

  夜风吹在脸上, 李俶昭忽觉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抹,原来是流泪不自知。他仰头望天,只见月色被厚云遮挡,四处一片漆黑,仿佛要将人吞噬。他抽了一下鼻子,咬了咬牙,认准方向往前走,渐渐越来越快,大步跑了起来。

  ……

  潼关大营,李承秉清早起来四处走动,查看练兵。他从长安带来的五万人大半都是京畿一地的募兵,并未上过战场,匆匆练了不足一月,不说与康福海麾下的精兵强将相比,比各地府兵都远远不如。李承秉心里清楚,若是出城与叛军正面一战,必输无疑,唯有仰仗潼关之险,清河博平等地整兵断后,慢慢耗死叛军。

  王应青与两个军中将领随行在侧,与李承秉禀报军情。

  “前三日夜半,叛军营中骤起异动,金戈隐鸣,非同寻常,这两日不仅没有攻城,还退了几里,昨日派去的探子回报,叛军主帅帐外悬挂丧幡,康福海病重传闻也有段日子,莫非是康福海死了?”

  李承秉面露思索,让人将探子叫来,细细问了所见所闻,对康福海身死消息更确定几分。两个将领你一言我一语分析叛军营中可能有的情况。康福海宠爱幼子,冷落长子,兄弟之间不睦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叛军内部起了争斗,对潼关守军便是好消息。

  一行人在营中走了一圈,靠近大门时忽听见外面有喧哗吵闹声,有个少年高喊“我要见豫王,我是广平王”,守营军卒大怒,驱赶道:“滚,快滚,哪里来的叫花儿,疯了不成。”

  附近听见的军卒都觉好笑。

  李承秉却突然停下脚,转身朝着大门快步走去。

  军卒们不敢嬉笑,纷纷行礼。被拦在门外一个破衣烂衫,满面泥尘的少年突然发足狂奔而来,兵卒拦之不及,只见少年扑通一下跪在豫王跟前,“七叔。”众人顿时大惊失色。

  李承秉不顾少年一身肮脏,抓着他的肩膀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李俶昭身子颤抖,这三天里摸爬滚打,受尽苦楚,真到了李承秉面前,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王应青命一旁兵卒散开,忙过来劝道:“广平王长途跋涉,还是回帐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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