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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_分节阅读_第81节
小说作者:朵朵舞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626 KB   上传时间:2025-10-23 12:25:46

  惠安公主抬头看见她,道:“不过拿份点心,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婢女快步走过去,见周围并无人注意,低头在惠安公主耳边窃窃私语几句。惠安目光闪烁,不动声色朝肖稚鱼瞥了一眼。她从盘里拿了一块藕丝糖,一边吃一边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便站起来,带着婢女出去。两人走到廊下,惠安道:“你刚才瞧见齐王和豫王妃说话,听见什么,快说给我听,不许错一个字。”

  婢女名叫玉露,方才出去取糕点,路过时看见齐王往亭子来,她趁机躲在一旁,将两人说的话全听在耳中。玉露平日服侍惠安公主,知道她对豫王妃一向没有好感,上回秋狝时还曾偷偷放箭惊吓豫王妃。她有意讨好,便将听来的话一句不落全说了一遍。

  惠安柳眉微折,刚才听雨露说两人私下说话,她还当齐王与那狐媚子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可听玉露说完,全是齐王在谢肖稚鱼,大半还是为了齐王妃。惠安轻哼一声,嘟囔道:“上回太极殿我也听说了一些风声,还当是什么事呢,亏得齐王如此郑重其事去谢,我瞧不过是看她有几分姿色,故意搭话罢了。”

  玉露道:“公主说的这些,我却没听出来。”

  惠安瞪她一眼,“没用的东西。”

  正院里,众人见过孩子,夸过一回,才满月的孩子最是爱睡,不宜惊扰,很快被仆妇抱了回去。沈霓与众人说笑一阵,听到婢女说宴席已备好,便招呼众人一起去用饭。

  席间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用过饭后,肖稚鱼找了个借口出来,宋常瑜也跟了出来,“里头太闷,太子妃不能见风也不能用冰,再待下去我都要出汗了,还是出来走走舒心。”

  肖稚鱼将刚才遇见齐王的事说了。

  宋常瑜笑道:“上回的事有多凶险,他早就想亲口谢你。”

  两人聊了一时,又去潘良娣住处看了一趟,见她生产过后还没完全恢复,精神也有些不济,稍坐片刻就离开了。

  这时太子与兄弟几个也在说话,谈及近来朝堂之中人事变动。

  惠安走了过来,笑道:“这些事我可早就听说了,太子哥哥身边还是缺几个得用的,总是守在这永兴坊里,也该有人在外面为你打探消息才是。”

  太子对这个妹妹一向亲厚,听她举荐了几人,都是长安有名气的才子,便道:“这几个听着有几分才学,日后会有用得着的地方。”

  惠安道:“何必等日后,太子哥哥是不是信不过我的眼光?”

  太子并未言语,惠安又使出歪缠的功夫。

  李承秉听着却不耐起来,道:“行了,不过几个舞文弄墨会写几首歪诗的穷酸士子,能起什么大用,你倒是当宝一样,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挡着我们说正事。”

  惠安被他严辞训了两句,脸上顿时挂不住,悻悻离开。

  到了外面,她脸色难看,一口气憋在胸口下不去。自从她出家以来,宫里也好,外面也好,谁待她都是客客气气,没人给她气受过。惠安想起小时候,太子与豫王对她十分维护,以至于她一度以为自己与他们是同母所出。就算后来全明白了,她也总想着,曾经一同长大经历,让她在太子豫王面前,与其他姐妹总有几分不同。

  惠安慢慢握紧手,只觉得豫王如今待她态度大不如从前,全是从成亲的时候开始。定是她上回在豫王府说的那些话让肖稚鱼知道了,她在背后挑拨他们兄妹关系。

  惠安将心比心想了一回,越发觉得自己推断的不会错。在院子里站了许久,等豫王齐王等人出来,她便上前唤了一声“七哥”。

  李承秉站定看向她。

  惠安脸上露出几分委屈,道:“我有几句话想和七哥私下说。”

  吴王齐王见状笑笑便走开了。

  惠安将李承秉引到院中僻静处,道:“七哥还为先前朝碧那件事怪我吗?”

  李承秉道:“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到底要说什么?”

  惠安本就任性,是不肯吃亏的性子,认准的事又极难更改,她觉得是肖稚鱼背后使坏,也不肯让肖稚鱼好过,便对李承秉道:“今日你那位王妃偷偷和齐王在院子里见面说话……”话还没说完,就见李承秉脸色骤然一沉。

  惠安心下一惊。她还以为挑拨几句,李承秉便是心里膈应,面上也总会掩饰几分,她这七哥只是面上瞧着恣意放肆,实则内里深着呢。可没想到他怒气溢于言表,眼里透着一股凶光。

  “还有什么,继续说。”

  惠安添油加醋的一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下,而是朝身旁玉露一指道:“她全听见了。”

  【作者有话说】

  先更,明天再来修一下

第148章

  ◎撕开◎

  玉露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声音颤抖,“奴、奴婢都听见了。”

  惠安道:“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豫王。”她心里已有些悔意, 却骑虎难下,只能对玉露悄悄使眼色。

  玉露跟随她多年,瞧了一眼就知道她的意思, 可当她抬起头, 看见豫王阴沉的脸色, 吓得一哆嗦。

  “刚才你看到听到什么,如实说来,若有一句假话,今天太子府有喜事不宜见血,出了门可就没忌讳了。”

  玉露把头埋下去, 哪里还敢添油加醋,只把在院子里听见的又说一遍, 半个字都不敢改。

  惠安暗恨玉露胆小怕事,面上却只能做出老老实实模样。等雨露说完,她抬眼去看李承秉, 只见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刚才的怒气似乎全没了。惠安张嘴要说什么,视线往下一动,忽然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臂肌肉紧绷, 攥成拳的手背上一条条青筋毕现。

  惠安面露诧异,“七哥?”

  李承秉眉峰一跳,朝她看去一眼, 锋利如刀。

  惠安喉咙仿佛扼住似的, 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她脸色变了又变,匆匆行了一礼就要走。

  李承秉忽然道:“惠安,你出家避事,我当你是聪明人,知道哪些事该不该说,哪知你就是个蠢货,在外不知天高地厚,还敢对我的事指手画脚?”

  惠安立时红了眼,支吾着想辩解。李承秉这个模样她也从未见过,分明怒到极点,他面上却仍压着,像是一把将要出鞘的宝刀,亟欲见血。惠安是真怕了,不带半点假意地落泪,“七哥我错了,日后再也不敢。”

  李承秉冷冷道:“日后?今天的事敢再多说一句,你就滚出长安,永远别想回来。”

  惠安带着玉露狼狈而走,回去便对沈霓说身子不适,告辞离去。

  ……

  酉时末宴席才散,太子与沈霓将宾客送至门前。肖稚鱼与宋常瑜说了几句话别。

  太子府前车马如龙,肖稚鱼稍稍等了片刻,上车时目光四下里一转,只见李承秉上了马,带着一众侍卫走在前头,宽肩窄腰,背影挺拔,一路都没有回头瞧一眼。

  很快回到豫王府,肖稚鱼下车,李承秉已先一步走了,不知是去书房还是哪里。她也没在意,问过一句后便回房梳洗换衣。正值七月,暑气未消,在外走了一趟身上少不了要出汗,她命人打水,散了头发沐浴,换过一身衣裳。这时景春出去拿梳子,好一会儿却还没回来。

  肖稚鱼喊了两声都不见回应,便将头发随意拢起,从净房出来,绕过屏风到了寝殿内,屋内只点了两盏烛台,灯光昏黄洒在地上。她心下奇怪,正要喊人,一扭头却看见窗边的黑影。

  心漏跳一拍,肖稚鱼慌忙后退两步,这才看清,原来灯火照不到位置站着一个人。

  李承秉从阴影中走出来,仿佛一座冷硬的黑色石雕。

  “你站在那做什么……”肖稚鱼埋怨的声音越来越轻,这一瞬间,她对上了他的眼。

  李承秉脸色铁青,如笼冰霜,黑沉的眼眸里满是戾气。

  肖稚鱼两世加在一起,都没见过他如此可怕的脸色,顿时怔在那里。

  “你可真是好本事,把我当成傻子耍,装的无辜良善,就这样把前世的事一笔勾销,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是不是?”

  李承秉这几句话轻飘飘的,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肖稚鱼的心,她蓦地瞪大眼——不是没想过他会知道真相,但她所设想的,该是几年后,或许是康福海起兵时,长安不保,肖家羽翼丰满,她也有了后路,就算李承秉发现她所做的那些准备,大不了就此一拍两散。

  不该在今天,更不是此刻,毫无征兆,让她措手不及。

  “怎么不说话?平日不是伶牙俐齿,能辨的很?几次打消我的怀疑,怎么?找不到借口和托词了?”

  肖稚鱼强撑着镇定,“夜都深了,你又发什么疯?”

  李承秉听到这句,仿佛被火点着似的,大步上前,一把抓着她的手将她拖到身前,“你和齐王说什么?让他提防杨杲?好,好,真是情深似海,换一辈子,还不忘要帮他一把,可惜你千算万算,没能早点进京,齐王已娶了妻,到了这地步还不死心呐?”

  肖稚鱼惊骇欲绝,没想到是今天在亭子里说的话让他知道了,对齐王提醒杨杲之事她早就想做了,并非是她对齐王留有什么旧情,实则是对杨杲的恨意未消,寻机报复。现在被李承秉知道,便是舌灿莲花,也难以解释清楚这件事,她脸上血色一点点地褪尽,身上也开始发冷。

  李承秉恶狠狠瞪着她,“装什么死,说话。”

  肖稚鱼咬牙,突然抬起头,一双眼不避不躲,和他对上,“是,我提醒他了,因为前世的事我全记得。”

  李承秉勃然大怒,一甩手,肖稚鱼摔在地上。

  “果真如此,贱妇!”

  肖稚鱼手脚撞在坚实的地面,过了片刻,刺骨的疼痛才涌上来。她忍着疼,仰头看向他,忽然张嘴大笑出声,“说的不错,我是装疯卖傻多次骗你,可你又好到哪里去?齐王造反,尚且能留我一命,你呢,弃城而逃却还想夺我性命。有什么脸面责骂我?”

  李承秉一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好一张惯会颠倒黑白的嘴,我真该早点杀了你的。”

  肖稚鱼浑身一寒,如坠冰窟,却又突然生出一股力,从地上爬起来,她头发散乱,面色苍白,犹如夜行的鬼魅,“不过说了一两句实话就受不了?杀我?笑话,天子都弃都城而跑,留下皇后凭什么为你守节?蝼蚁尚且偷生,我只想好好活下去有什么错?”

  她几乎是咆哮出声,眼泪唰地往下淌。

  前世种种委屈,愤怒,和难以倾述的悲伤,仿佛一股烈火,灼烧着她的心。不是不想继续虚与委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日子糊弄过去,可她心底始终藏着一股怨,再也压抑不住。

  【作者有话说】

  好了,他们要直面真实的对方了

  快要轮到男二的戏份了

第149章

  ◎险些◎

  “——若说我是贱妇, 你也不过只是个守不住江山的昏君。”

  李承秉看着她眼里的怒火和怨恨,胸口仿佛被堵住似的,怒火冲天, 无处宣泄,如火一般烤得他四肢百骸都在隐隐作痛。如果此刻身边有一把刀,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的心给剖出来, 看到底是什么颜色。前世她不过是太原郭氏献上的美人, 他待她百般宠爱, 登基之后不顾世家与朝臣的反对,力排众议立她为后。可她是怎么回报他的?经历两世,事到如今竟还要如此辱他。

  李承秉牙齿咬得格格响,声音一点一点从胸腔里挤出来,“我弃城而逃?若不是你与齐王勾连, 给他偷开城门……我又怎会成个逃亡天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知悔改……”

  他气得太阳穴发胀,怒火翻涌, 满眼猩红,脑中仿佛有什么啪的一下断了。

  肖稚鱼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 只是刚才悲愤交加,她哭地泪眼模糊喘息不定,此时竟是气短说不出话来,只盯着他瞧。

  李承秉怒到极致, 反而露出一丝冰冷残酷的笑意,“当初我是如何对你的?怕你受委屈,没有娶长安高门显贵的女郎, 让你做的皇后。可你, 背着我去勾搭齐王, 看他起兵声势浩大,又有边将支撑,就给他私传消息。我堂堂天子,让皇后跟了别的男人,今生你还来骗我……”

  他怒火攻心,理智全无,冲上前一把扼住她的喉咙。

  肖稚鱼双手掐着他的手臂,眼里满是惊恐。

  气喘不上来,胸口起伏仿佛要炸裂一般,眼前更有一道亮光闪过,让她满目空白。这一刹那,肖稚鱼感觉到他是真的想她死,也不知为何,真到了生死这一刻,她竟也不再害怕,上一辈子,她不知多少次被噩梦惊醒,不是被他所杀,就是被他扔在绝境。

  原来真的面临死亡,感觉是这样……

  她闭了闭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温热的泪珠落到他手背皮肤上。

  李承秉忽然松开手。

  肖稚鱼身子一轻,手脚发软摔在地上。她大口喘息,头脑昏沉沉的,勉强抬起头,只见李承秉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他双眼布满红血丝,露出几分狰狞之色。

  “不杀你,是因为这门亲事是父皇所指,日后再生事,仔细你的性命。”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肖稚鱼心急促地跳着,张开嘴,声音嘶哑,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喊了一句:“我从未与齐王有过私下勾结,那日我醒来,你已带着沈霓逃了,我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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