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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归来_分节阅读_第101节
小说作者:姀锡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549 KB   上传时间:2025-11-01 14:27:25

  话音刚落,便见两行清泪如同泉涌般从眼眶里滚落了下去。

  陆安然却死死咬着唇,强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哭声来,不多时,只用力的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咬着牙关一字一句道:“我不知大嫂为何要这般曲解污蔑于我,难不成兄长不在,无人对峙,便可将今日所有的真相全部轻而易举的抹去了么,别说今日兄长不在,便是今日兄长就站在这里,然儿亦敢在他面前同他面对面对证,今日……今日分明是兄长不知为何,就跟犯了魔障似的,一睁开眼,便突然间……便突然间兽性大发了起来,然儿不知兄长为何会这般——”

  说话间,只忽地咬牙看向沈安宁道:“即便屋子里的灯很是明亮,即便是我同大嫂身形不同,即便是兄长目力过人,那也只能证明兄长不是在灯光黑暗下认错了人,并代表不了任何其他,没准兄长不是认错了人,而是……而是深夜办公疲惫,这才看错了人呢,而是……而是兄长深夜寂寞,突然就起了兴呢,这事谁说得准,横竖然儿亦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然儿当时就被吓坏了,无论大嫂信是不信,这便是今日所有的事实。”

  陆安然举着手指当场立誓着。

  话音一落,便见她忽然间竟猛地一口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竟举起滚落着鲜血的手指对天发起了血誓。

  破碎脆弱的陆安然在这一刻竟难得有种坚忍不拔之气。

  这一幕亦看得陆景融心惊肉颤,提心吊胆,就在他眯着眼,一度有些无言以对之际,便见沈安宁静静地盯着跪在地上言之凿凿的那人,忽而哄然一笑道:“然姐儿你又错了,你寻的借口真真是一如既往的蹩脚又糟糕,你知道为何就寻不到一个精准的借口和说辞么,因为你对你那个所谓的兄长竟一无所知。”

  沈安宁骤然这般说着,说话间,只见沈安宁斜扫了她一眼,冷笑一声道:“你寻什么借口不好,偏要寻他陆绥安深夜疲惫看错人的借口,你大概不知陆绥安将公务看得有多重,你大概不知他日夜勤勉办公,这区区一晚的通宵达旦于他而言不过是再寻常不过之事,别说一夜通宵未眠了,便是熬上三日三夜于他而言亦不过不值一提,就像上回那桩连环杀人案时,他陆绥安更是破了五日五夜不曾阖眼的记录,这区区一晚会让他疲累到认错,看错了人,你未免也太小看你的这位兄长呢。”

  “至于突然起兴,更是让人啼笑皆非了,然姐儿你大概不知,你的这位兄长向来将公务看得比命都重要,若说平日里他有临时兴起的时刻兴许还说得过去,可是在江南案件紧迫,在马上便要连夜下江南的前一晚,甭说起兴,便是你陆安然将浑身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我也敢断定他陆绥安连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沈安宁字字犀利的一字一句反驳了陆安然所有的攀咬指证。

  她有理有据,每一句话几乎完全是压着陆安然的指控一字一句的反驳,她字字珠玑,语语锐利,竟一度反驳得陆安然哑口无言。

  陆安然一度咬牙跌坐在了地上,面色只有些惨败不堪。

  见状后,只见沈安宁冷讽一笑道:“不知这会儿赶去江南路途中的陆世子若知道他竟会是自己妹妹口中兽性大发的禽兽,将会是怎样的心情?”

  沈安宁冷讽一番后,耐心亦在此刻全部耗尽了,她无心与人争口舌之辩,不多时,只冷冷一嗤道:“既然姐儿坚决不肯承认,那么多说无益,真相到底如何,只能一查到底了。”

  说话间,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见她竟缓缓抬起头看向众人道:“然姐儿今日竟攀咬世子兽性大发,指责他德行品行有亏,身为他妻子的我却万万不能接受这般无端的指责,世子究竟是何人品,在场各位都心知肚明,反正我是不信世子会禽兽至此,正好,今日来之前我已命人提前封锁了整个书房,世子乃大理寺少卿,他办过数百桩案子,世子曾说过,当遇到案情不明,案子有疑点之时,那么只需回到案发现场便可,因为真相往往就藏在案发现场里头,今日世子既然不在,然姐儿又拒不承认,那我们今日只能从现场寻找答案了,世子今日既不在,可身为大理寺少卿的夫人却在,今日便由我代替世子断一断这桩宅门丑事案如何?”

  话说沈安宁眯着眼抬着目光环视一圈,忽而这般淡淡说着。

  她这番云淡风轻之语,却是有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势,竟一时震得陆景融面色骤然一变道:“沈氏,你……你这是要作甚,你这是要闹得人尽皆知不成?”

  陆景融大惊失色的问道。

  平日府宅里头若出了丑事,只捂都来不及,他们这儿非但不藏着掖着,竟还要大张旗鼓的查起案来,这若传出去,陆家还有何颜面在世家之地立足下去。

  这如何使得。

  陆景融自然不会应允。

  便见沈安宁笑着道:“连侯爷都不顾及世子名声了,我又何必在乎整个侯府的名声!”

  说着,只见沈安宁忽然间抬头挺胸,迎上陆景融的目光,一字一句目光如炬道:“若今日我查不出这桩丑事的真正真相,无妨,除了儿媳外,还有京兆府,还有大理寺,再不济,上头还有皇上皇后娘娘呢,我不信这偌大的京城无人为我,为世子做主,今晨之事情到底有何内情,我沈安宁势必要探查个一清二楚,亦势必同这桩子事不死不休下去!”

  话说,当沈安宁干净利落的说完这番话后,摆出这番势必追究到底的姿态后,便不欲再多言,不多时,只挺起腰杆转身便朝着外头大步走去,竟是一副势不可挡的架势。

  陆景融见状瞬间瞪眼吹须,急不可耐。

  而身后跪在地上的陆安然见此状后心中不由一慌,她浑身发颤着,不多时,只见她死死攥紧拳头,朝着沈安宁的背影大喊一声,道:“若大嫂不信,若爹娘不信,然儿今日便唯有以死明志了,便让女儿以死证明女儿的清白罢——”

  话一落,只见陆安然便又开始故技重施,只猛地起身,朝着一旁的床头撞了去。

  “然儿——”

  所幸,萧氏眼明手快的将人一拽,将其拽住了,却见许是激动过度,激了脑部,只见陆安然身子一软竟直接晕倒在了萧氏怀中。

  萧氏看着怀里昏厥过去的养女,瞬间咬牙朝着沈安宁的背影一字一句恶狠狠道:“沈氏,你今日是要逼死我们娘俩么?”

  她眯着双眼冷冷地盯着身安宁的背影,罕见动了怒气,

  只第一次朝她怒声指责道:“你不是一贯自诩大度,缘何此刻眼里就容不下一个然姐儿。”

  萧氏冷面寒霜,声声质问着。

  她这恼恨一问,竟使得屏风后的那抹身影微微一顿,定在了原地。

  不多时,只见沈安宁缓缓闭上了眼,道:“母亲为何就非得将她塞到我屋里来?“

  说着,只见沈安宁嘴角直接抿成了一条直线,道:“然姐儿又为何非要屡次陷害我,针对我?莫不是这里头有着儿媳不知道的何种内情不成?还是说……在我同世子成婚前,父亲和母亲原本就是打算要将然姐儿配给世子的么?所以,我才是她陆安然,才是你们整个陆家眼里的绊脚石,是么?”

  话说,沈安宁立在屏风之后,面无表情地反问着。

  重活一世,其实沈安宁原本并不打算同陆家翻起这些旧账,毕竟,陆家救助陆安然是出于帮助沈家的好心,他们初心是好的,抚养错了人不是他们的错,前世所有的因果在前世已尽,重活一世,沈安宁只想过踏踏实实,清清静静的日子。

  可如今看来,前世的因果,到底还是同样延伸到了这一世。

  有些事情,永远也过不去。

  她就随口点了这么一下,果然,下一刻,便见陆景融同萧氏二人大吃一惊,莫不是沈氏察觉到了什么不成?

  就在二人一脸惊魂间,便见沈安宁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道:“任何人都可以,唯独她陆安然不行,父亲母亲今日就做个抉择吧,横竖今后在这个侯府里头,我跟陆安然之间,有我无她,有她无我。”

  沈安宁语气坚定地说着,话语中透着不容商量的架势。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已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萧氏闻言,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她,眼底再无任何往日温情可言,然而许久许久,她终是垂下了双目,放软了语气,不多时,只声音冷静道:“然儿如今婚事已毁,若大房不收,该让她如何活下去?”

  说着,她抿嘴看着那道绝然的背影,终于退了一步道:“不做平妻也罢,便将她纳进门吧,好歹给她一条活路。”

  萧氏咬牙说着,一时间她好似苍老了许多。

  她是汉中的高门嫡女,何曾这般示弱过。

  这一步退步,已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她眯着眼远远看着那道身影。

  那道不知曾几何时,走的越来越远,越来越高的身影。

  却见沈安宁双眼直视着前方,这一回,眼底不见任何波澜,亦毫无任何商量的余地,只一字一句道:“我给她活路,那谁给我活路,是她陆安然心术不正,咎由自取,若母亲不知该如何处置,便交由儿媳来处置便是。”

  说着,只见沈安宁连个眼睛都不再眨一下,只干净利落道:“儿媳在郊外有一处庄子,若母亲不忍处置,待然姐儿养好伤后,便将她送去庄子里反省罢。”

  话说沈安宁一锤定音的说完这番话后,便不再做任何逗留,话一落,她只将长袍一挥,径直拂袖而去。

第90章

  话说, 那日自雪居出来后,沈安宁便直接回了川泽居。

  那日她在众人面前说早已经封锁了书房,势必要彻查到底, 其实不过是临时兴起的托词罢了, 为了不泄露马脚,自雪居出来后, 她还是特意绕道去了一趟书房。

  其实沈安宁并没有把握会从书房里找到哪些真相和答案,不过是在讨伐陆安然过程中上的一种手段罢了。

  只是没想到, 当她赶到书房时,陆绥安书房的书童宝贵竟早已托着托盘等候在一侧,见沈安宁到来, 宝贵立马将托盘恭恭敬敬的奉上道:“夫人,这是世子让小的保管好的,世子交代小的, 待夫人过来后便将这些东西都交给夫人。”

  沈安宁一愣,一抬眼,只见托盘上是几片破碎的茗碗碎片, 和一截指甲长短尚未曾燃尽的香柱蒂。

  这是陆绥安事先留给她的?

  什么时候?

  陆绥安出发前往江南之前么?

  陆绥安不会无缘无故留下这两样东西,无非是在告诉她,这两样东西有问题。

  沈安宁盯着那些东西看了许久, 这才缓缓踏入了书房。

  若记得没错的话, 这还是重生这半年以来, 沈安宁第一次踏入此地, 陆绥安的书房重地, 沈安宁前世来得并不多,她知道陆绥安喜静,书房里的东西又珍贵紧要, 他并不喜欢外人随意踏入,故而前世每一次过来送食时,要么是等候在门外,要么是就在书房外间布膳。

  记忆中,陆绥安的书房干净整洁,四面墙中三面墙壁被书籍、古籍环绕,而此刻一入内,只见与记忆中的摸样相差不大,区别在于待踏入南向雅间内时,才见整个书房内是罕见的一片凌乱不堪。

  只见案桌上的文房四宝散落了一地,案桌脚上和地上皆是斑驳血迹,应当是今晨这桩艳事的事发之地,而这茗腕碎片来自陆绥安的案桌上,应当是陆安然轻生时撞击在案桌上导致从案桌上滚落下来的。

  此刻,书房内分明还原原本本的保持着当时事发时的状态,未曾动过分毫。

  陆绥安早已特意命人将这处“案发现场”保护起来了。

  这个举动倒令沈安宁有些意外。

  陆绥安保护案发现场这一举动,无非是在告诉她:今日之事有异常之处,他亦是受害者。

  至于这香柱蒂,沈安宁延着整个书房环视一圈,才见在远离案桌的书房另外一侧的书架旁,发现了散落一地的灰烬。

  而在这两处位置,发现的两处“证物”,瞬间在沈安宁的脑海中相应的幻化成了两幅景象。

  有人在陆绥安的茶碗里下了东西,同时亦在书房的另外一侧点了迷香。

  为了万无一失,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只是,为何两样东西都用上了?

  沈安宁略一思索,倏地反应了过来,若她是肇事者的话,她绝不会在晨起之时才潜入陆绥安书房,那个时候天快要亮了,时辰来不及,且容易引人耳目,若是她的话,必然会趁着夜色潜入书房行这般不轨之事,这样更方便行事,且更容易混淆真相。

  也就是说,这日陆安然其实并非是在晨起时才潜入陆绥安书房的,而是在昨天晚上陆绥安进入书房之前,就早已经偷偷躲藏在书房呢。

  她应当是事先在陆绥安茶碗中下了药,只是,这晚陆绥安迟迟没有饮茶,陆安然缩在书架后苦等许久后,终于不得已使出了备用方案,改用了迷香。

  所以,陆绥安是中了陆安然的迷药,方才被她趁人之危的。

  这便是陆绥安要告诉她关于这场事故的所有真相和答案。

  而这个真相和答案,与沈安宁今日在雪居讨伐陆安然的那些说辞竟不谋而合。

  是的,其实,在这件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在得知陆绥安和陆安然又再次搞到一起的那一刻,她是恼羞成怒,是怒火中烧了,但是,沈安宁并不蠢,她其实比谁都清楚的知道这两世处境的截然不同。

  前世,陆绥安与陆安然趁着她病入膏肓之际勾搭上了,虽其心可诛,可前世她大限将至,生命已然进入了倒计时,她嫁到陆家整整五年依然无所出,陆绥安乃侯府长房嫡子,他不可能为她守身如玉,更不可能为她孤寡到老,延绵子嗣,娶妻纳妾,于他而言不过是早晚之事。

  沈安宁虽恨他,却也好似没有任何资格去怨他怪他。

  纵使恨他,可沈安宁却也深知陆绥安的为人,他绝非朝三暮□□流好色之徒,她虽对他心存芥蒂,却也知道陆绥安绝对不会前脚还同她缠绵悱恻,难舍难分,后脚便又去同她人行雨水之欢。

  只是,哪怕心中清如明镜,可在事发的那一刻,她依然怨依然恨。

  与其说是怨恨这一世的陆绥安,不如说是怨恨上一世陆绥安的薄情寡义,背叛不忠。

  亦是在怨恨这一世他陆绥安竟再度跟那陆

  安然牵扯到了一起,哪怕他是无辜的,哪怕他是遭到陷害或者被迫的。

  因为在得知这一世他们二人又再度纠缠在一起的那一瞬间,前世种种便如同一幅巨大的网扑,又瞬间再一次将她牢牢扑困住了。

  那种令人痛苦,令人窒息的感觉,又再一次浸入她的血脉,浸入她的骨血,让她再一次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或许,无论他们这二人有没有发生什么,无论他陆绥安有多无辜,或许对沈安宁来说都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然成为了惊弓之鸟,他们二人之间,永远隔着前世这道再也跨不过去的沟壑。

  沈安宁看着托盘上的这两份证据,许久许久,终是冲着宝贵道:“送去侯爷书房,问侯爷,是留下,还是直接送入京兆府!”

  话说沈安宁这般交代后,便直接大步跨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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