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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闺正好_分节阅读_第285节
小说作者:五贯钱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1.14 MB   上传时间:2025-11-06 12:39:53

  “嗐。”

  玉青霜十指飞快地把顺滑的丝线搅和成一团乱麻,满不在乎地说:“她能有什么急事儿?”

  “再者说了,她是自请来伺候玉青时的人,本就不该跟咱们多来往,眼下玉青时不在,她独自一人来听雪堂更是不合规矩,万一让人知道了,还以为你是想趁着玉青时不在嘱咐她什么呢,不见为好。”

  原本还有些迟疑的侯夫人一听这话立马换了个表情,正色道:“彩月去送人。”

  站在听雪堂外的云妈妈听完彩月的话,脸上的笑隐隐有了撑不住的痕迹,却不得不逼着自己露出个笑模样。

  她把手里拎着的食盒递给彩月,说:“夫人既然是在忙,那我就不进去打搅了。”

  “这是我做的一点儿点心,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可我家小姐在的时候,最是喜欢吃这一口甜的,我想着夫人或许会喜欢,就送了些过来,姑娘帮我带进去给夫人吧。”

  她一口一个我家小姐,话中提到的人显然不是如今的大姑娘玉青时。

  彩月眸光微闪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客气的笑也随之散了几分。

  谁都知道如今的侯夫人是续弦,可那也是正经给侯爷生了一双嫡出子女的正室夫人,云妈妈此举,跟指着和尚骂秃子有什么区别?

  见彩月不动,云妈妈眼里闪过一抹明显的不虞。

  她翘起嘴角说:“这点心虽是不贵重,却也是一番心意,彩月姑娘难道连帮我转交都不肯吗?”

  彩月抿了抿唇,不咸不淡地说:“多谢好意,只是我家夫人自来不喜这些东西,今日只怕是要辜负了,往后也不必再送。”

  “云妈妈,请回吧。”

  彩月拒绝得果断,丝毫没有给云妈妈纠缠的机会。

  云妈妈满脸阴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拎着食盒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彩月正想着把她送到门口,可谁知她一转身就咣当一下摔在了地上!

  彩月想扶她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来不及动,错愕之下就听到云妈妈大喊出声:“哎呦!”

  “你就算是不想接我的东西,也不至于下狠手推我啊!”

  “我都这把年纪了,禁得起你几回推?!”

  “我…”

  “哎呦啊!没天理了!”

  “这丫头是想要我的命啊!”

  云妈妈实在泼辣,倒地的瞬间扯着嗓子一喊,彻底打断了彩月解释的可能。

  等彩月苍白着脸回神时,四周已经来了不少被云妈妈叫喊声吸引而来的下人。

  就连听雪堂中的彩环都快步走了出来。

  见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喊不止的云妈妈,彩环脑中嗡一声响,当即就有了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三夫人身边的绿鹦呦了一声。

  绿鹦快步走上前扶起云妈妈,着急道:“云妈妈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还摔了呢?”

  被扶起的云妈妈气得额角青筋暴起,一瘸一拐地站稳后指着脸色煞白的彩月就说:“要不是被人推了,老婆子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摔呢!”

  彩月嘴唇一哆嗦当即就想辩驳,可谁知绿鹦紧接着就说:“云妈妈你莫不是误会了,彩月姐姐是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她怎么可能会推你呢?”

  “这路上有青苔,昨夜又落了些雨水,脚滑也是难免的。”

  “云妈妈你这一跟斗摔得不轻,可别耽搁了,赶紧回去好生歇着,请个大夫来瞧瞧才是正经。”

  “不然大小姐一会儿回来看到你这副样子,说不得要心疼成什么样儿呢。”

  绿鹦嘴上说个不停,手上的动作也很利索。

  转眼间就连带着几个来看热闹的小丫鬟,七手八脚地把哎呦哎呦叫唤着的云妈妈扶着走了。彩月死死地咬着唇难以动弹,等人群散去她突然脚下一软直接歪倒在了彩环的身上。

  云妈妈口口声声说是她蓄意推的。

  绿鹦话里话外都是在说是侯夫人指使。

  云妈妈对玉青时而言寓意不同于常人,她又是在听雪堂跟自己独处时摔下去的,万一这话传入了玉青时的耳中,那岂不是彻底说不清了?

  彩环显然是与她想到了一处,难掩着急地抓住她的手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推她做什么啊?”

  彩月面无血色地苦笑摇头,说:“我没有推…”

  “侯爷和大小姐回来了!”

  外院传来的话声响起,彩月彻底瘫软了下去。

  云妈妈摔的这个时机,实在是太巧了…

第363章

  玉青时前脚刚进梅青院,还没等坐稳,眼前就毫无征兆地扑来了一个声泪俱下的人。

  冬日细雨稠,白日里天色阴沉,入了晚间总是小雨历历不断,屋外的青石地总是湿的,地上没办法打扫的污泥被雨水混成一团,沾在衣裙上的痕迹看起来就格外明显。

  再配上云妈妈那张悲愤至极的脸,透着一股让人不忍直视的凄惨。

  玉青时摆摆手没接连秋递过来的茶,随手把肩上的披风摘下来递给云芝,视线从云妈妈哭到扭曲的脸上滑过,状似不解地说:“云妈妈这是怎么了?”

  “上哪儿弄了这么一身泥?”

  她才刚进门,这位就打算直接架戏台子了?

  云妈妈灭注意到玉青时眼中玩味,跪在地上难以自抑地啜泣出声,抹着眼角说:“姑娘,老奴是怎么摔的不打紧,可老奴实在是替您委屈啊!”

  这话说得很是莫名,不光是玉青时微妙地挑起了眉梢,就连站在边上的云芝都忍不住说:“云妈妈,当着姑娘的面儿你浑说什么呢?”

  云妈妈胡乱抹了一把鼻子,梗着脖子说:“老奴说的都是实话,何来胡说之言?”

  不等云芝出声,她就蹦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地说:“听雪堂中那位原本是继室,不管是论出身还是论尊贵,都不能与原夫人相比,小姐身为原配嫡出长女,更应当是在其余子嗣之上,可如今不光是侯夫人不把您放在眼里,就连婚事这样的大事儿都让继出的妹妹走在了您的前头,高门大户的嫡出贵女,谁家有过这样的规矩?!”

  “这不是在明着打姑娘的脸是在做什么?”

  见玉青时不说话,云妈妈嘴皮上下翻飞说得更加来劲儿,语速快到让人根本就找不到插嘴的机会。

  她说:“姑娘是嫡出长女,论尊贵论长幼,都当在继妹之前定婚事,这才是正经的规矩,可侯夫人是怎么做的?”

  “她直接把您扔在了脑后,越过您就给自己嫡亲的女儿先定了婚事!这事儿传出去,旁人会怎么看待姑娘?不光如此,老奴还听人说,侯夫人在外时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言及姑娘身子骨不好,这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去,到底是何居心?她若不是存心耽误姑娘来日的亲事,又怎会如此刻意?”

  她说着像是自己怒得狠了,抽噎着就说:“老奴心里觉得不妥,就想着要不借着给侯夫人送个点心的名头,去找侯夫人探探口风,看看夫人到底是怎么盘算的,也省得姑娘被弄个措手不及,可谁知老奴到了听雪堂,非但没能见到夫人,还被夫人身边的丫鬟推了一地。”

  “姑娘,我只是个奴婢,怎么受主家的打罚都是应当,任打任骂老奴都是认的,可他们不能这么对您啊!”

  “您是这府上堂堂正正的嫡出长女,这些人凭什么如此待您?”

  云妈妈捶胸顿足地痛哭出声,跪在地上嘶声力竭地说:“姑娘,老奴是替您不值啊!”

  “若是您的亲娘在,哪儿会忍心让您受这样的委屈?”

  “夫人让底下的丫鬟责打老奴不要紧,可如此行事,伤的却是您的脸面和尊贵,老奴实在是…”

  “实在是心疼您,要是让小姐知道您如今受这样的委屈,小姐在九泉之下怎能安心啊…”

  云妈妈话声落地,余下的全是伤怀不已的哭嚎。

  屋内的几个丫鬟为她口中所说的话纷纷变色,室内的气氛顿为紧绷,所有人都忍不住偷偷去看玉青时的脸色到底如何。

  然而玉青时只觉得眼前的人过分吵闹。

  嚷得人耳朵疼。

  云妈妈被自己冷落了许久,定然不会甘心。

  在回来之前她其实也猜到了这人会设法弄出些小动作,好借此来向自己表忠心。

  但是她也没想到,云妈妈仗着这一身泼皮老骨竟能攀扯到听雪堂的门槛上去。

  这老东西还真是着急了。

  玉青时垂眸敛去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诮,隐有不耐地捏着鼻梁揉了揉,淡淡地说:“你是说,夫人身边的丫鬟推了你?”

  云妈妈泪眼婆娑地点头,正想再描补几句,就听到玉青时说:“冬蝉。”

  “奴婢在。”“你去把咱们从皇庄上带回来的东西拿上,与彩衣一起送到听雪堂去,另外禀告夫人,就说我身边的云妈妈跟听雪堂里的丫鬟起了些龃龉,想请她放人过来好让我问问话。”

  冬蝉听到这话明显有些迟疑,可还是什么也没说地应了好。

  冬蝉去取东西了,玉青时招手示意彩衣凑近些,在彩衣的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彩衣难掩意外地眨了眨眼,转而对上玉青时似有浅笑的眸子,立马从善如流地低头说:“是,您吩咐的奴婢都记住了。”

  “好,去吧。”

  冬蝉和彩衣去送东西了,玉青时懒得再听云妈妈叫嚷,索性借着让她去换身衣裳的由头把人打发了出去。

  等耳边的哭嚷声终于消停下来,连秋难忍不满地抿了抿唇,作势要扶玉青时起身,轻轻地说:“姑娘,您折腾了一路也没能歇会儿,要不先进屋换身松快的衣裳?再不济,稍微歇会儿也是好的。”

  玉青时摇头说:“不着急歇着。”

  “对了,我出门这段时间,云妈妈在梅青院都做了什么?”

  玉青时走之前就暗中嘱咐过,让连秋和彩衣暗中看好云妈妈,听她一问起,连秋当即就不假思索地说:“有您的吩咐在前,并未给云妈妈分派任何活儿,只是让她在屋子里好生养着,可她说自己是庄稼人,手脚轻易闲不住,总是会自己找活儿去,无事时喜欢去大厨房那边跟灶台上做活儿的婆子说话,大约是年岁大了的缘故,为人是刁横些,可除此外倒是也没什么异常的。”

  大厨房那边人多,嘴杂眼乱的,云妈妈去找婆子们磕牙具体说了什么也不好打听。

  可光是从她每日的活动范围来看,最多就是跟人抢抢好东西,为了嘴上的那一口吃的跟分发饭食的小丫头拌嘴斗狠,性子谈不上多善,可确实是看不出什么。

  玉青时摩挲着指腹想了想,说:“她跟二夫人院子里的人有来往吗?”

  连秋摇头,很笃定地说:“不曾。”

  “二夫人驭下最是严谨,连带着二房那边的下人也从不会在外头多话,不过仔细说起来,云妈妈跟三夫人身边的绿鹦似是有些交情,往日里时常凑在一处说话就罢了,奴婢听闻今日在听雪堂前闹起来的时候,及时赶到的人也是绿鹦。”

  玉青时歪了歪头,好笑道:“听雪堂前到底是怎么闹起来的?”

  连秋有些惭愧的摇头,小声说:“这个奴婢就不知情了。”

  她是伺候玉青时的人,玉青时既是不在家中,她身为奴婢自然也不该出去四处闲逛,否则让人见了像什么样子?

  并不是谁都像云妈妈那般可以无视规矩俗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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