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吻喻橙的唇角,“以前有没有自己弄过?”
喻橙的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考的功能
他在说什么?她胡乱地摇着头。
贺清辞又吻她的鼻尖,“那……喜欢吗?”
他浅浅戳动。
喻橙又摇头,眼泪止不住地顺着眼角外溢,贺清辞不得不再度吻上去,将她微咸的眼泪一点点亲吻干净。
喻橙摇着头,想要说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轻轻的呜咽声,贺清辞转而堵上她柔软的红唇,堵住她即将溢出喉咙的轻吟。
终于,一个指节彻底被裹覆。
潮湿。
温热。
不餍足地吸裹着他,却也不肯再让他深入毫厘。
但贺清辞从不缺耐心。
他重新含住喻橙的耳垂,拇指的指腹摁在方才羞涩探出头和他打招呼的小芽上。指节果然被吸拽着又前进了半寸。
“乖宝宝。”
贺清辞轻哑的声音落在喻橙耳畔,不吝赞美,转而去吻她细白的脖颈。指节被吸裹着,怼在小芽上的力道渐渐变了节奏,又凶又狠。
“贺……贺清辞……”喻橙咽着发干的喉咙,方才那种灭顶的感觉再度叫嚣起来。
“别……不要……”
声不成声,调不成调的一瞬,贺清辞终于好心地停下来,喻橙被高高抛起,却寻不到落地,无助地飘在半空中。
眼底的水光更甚。
小芽却懵然被重重一弹。
她自高处坠落,直直跌入汹涌的大海。浪潮漫过口鼻,脑内有瞬间的空白,无数的烟火齐齐炸响。
片刻,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塑料包装被
撕开的声音,喻橙从失神中缓缓睁开眼,贺清辞深静的眸底压着沉沉的暗色。
她已经快被折腾得没有力气,他竟才刚刚开始。
贺清辞俯下身,绵密的吻再度落下来。
喻橙发现贺清辞很喜欢亲她,不管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一定会先用亲吻来安抚她。
亲吻可以熨帖紧绷的神经。
让她放松下来。
也彻底失去警惕。
直到发胀的小芽被抵弄,她眸中再度涌上水光,可嘴巴被贺清辞堵着,所有的声音都只能溢在喉咙里。
她见识过贺清辞的恶劣。
却从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竟也恶劣至此。明明知道她已经有些承受不住,还这样弄着。
喻橙轻轻去推贺清辞,贺清辞却扣上她的后脑,更重地吻了上来。
瑟缩的小口被挤开,贺清辞抓住喻橙乱动的手,压在耳侧,他偏头吻她,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下,也逼迫她将他的也吞下。
贺清辞吻她的鼻尖、眼皮和额头,吻眼尾的潮湿,喻橙的声音再度染上哭腔,“贺清辞……”
贺清辞轻嗯,按着她的手腕,亲她泛着红的脸蛋。
一边亲她,一边推入。
原本的湿红绷得薄白,喻橙的眼角却泛起红。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饱胀,抬手圈上贺清辞的脖颈。
她主动向他示好,希望他再温柔一点。
贺清辞很温柔。
也很坚定。
“贺清辞。”
喻橙喊他的名字,软软的像在撒娇。
“你亲亲我。”
她从不主动提这样的要求,眼下显然是怕狠了。
贺清辞重新吻上她的唇,不复之前的凶狠,温柔又细腻,仿若珍宝在怀,万般小心,爱惜至极。
第60章 擦药。
喻橙被贺清辞亲得脑子晕乎乎的,直到神经被猛然刺痛,清秀的眉头皱起。
一滴晶莹落在她的眼皮上。
她恍惚间睁开眼,看到贺清辞额角细密的汗珠。
她太紧张了,因此让贺清辞也感受了清晰的痛感。
贺清辞又低颈去吻她的眼睛,问她眼角湿湿的泪痕。说自己不爱哭的女孩子,今晚已经不知道被弄哭了多少回。
隔着薄薄的一层,贺清辞依然能感受到漉漉的水泽,又湿又热,绞紧他的神经。
“别咬。”
贺清辞闭上眼,平复喘息,他差一点就瞬间缴械。
半晌,因颤绞而升起的爽麻渐渐消退,贺清辞才睁开眼,他望进喻橙乌润湿软的眸底,低头亲了亲她泛红的眼尾,“……难受吗?”
喻橙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从未有过的,让她只是轻轻一动就酸胀到掉眼泪,却又不会真的难受。
喻橙轻轻摇头,“不难受,就是……就是……”
“什么?”即便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沸腾,但贺清辞在这一刻还是用理智掌控住自己。
“有点酸,还有点……胀。”
喻橙很小声地回答,贺清辞浅浅抽扣,含住她的唇,“那,舒服吗?”
喻橙答不上来。
但贺清辞会自己找答案。
他垂着眼,视线一瞬不瞬,将喻橙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纳入眼底。
她微微皱眉,眼睫轻颤,她眸中晃着的水色,喉咙间浅浅的声音……攀抓在他肩膀上的手指蓦然蜷紧,他被咬着往外推。
贺清辞却破开层层的软韧阻力,将自己送到更深更热的地方。
喻橙呜咽出声,却又被贺清辞将全部的声音含进唇齿间。
缠绵的湿吻,柔软舌尖□□搅缠,津液交换,贺清辞吻得极尽温柔。
皱壁被一点点挤撑平滑,进出也越来越顺畅。
喻橙咬着手背,壁灯的光影在眼底不断晃动。片刻,贺清辞抓着她的手拿开,换了自己的手指。
修长的两指探入湿软的口腔,夹住柔软的舌尖,浅浅搅弄。
窄腔被一次次凿开,又凶又狠,全无方才的温柔缱绻。蓦然的颤绞,贺清辞只觉一股酥麻瞬间漫入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体验,差一点又让他悉数交代。
贺清辞用指腹按压喻橙微微红肿的唇,“橙橙好厉害。”
喻橙红着眼睛不说话。
她也不想让贺清辞说话。
明明那样绅士有礼的一个人,怎么这个时候变成了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里只剩下破碎的声音,和被撞得越来越密的咕唧声。贺清辞低颈去吻喻橙的额头、鼻尖和脸颊,轻轻含弄她嫣红水润的唇。
他捉着喻橙的手臂,圈住自己的脖颈。
“乖,抱紧。”
话落,贺清辞不再给喻橙多余的喘息时间,扣住她的腰,将人微微抬起,又紧紧压向自己。
绯红的小芽被捏在指尖,左右拨弄,前后按压。
蓦地,喻橙咬住贺清辞的肩膀,她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在瞬间张开,每一根神经都在痉挛。隔着薄薄的一层,滚烫浇筑,贺清辞被她咬得又爽又麻。
他们的起伏的呼吸声在这一刻交叠。
半晌,贺清辞亲了喻橙的耳朵,将人紧紧扣在怀里。喻橙失神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脑内的眩晕感迟迟未退。
等喻橙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贺清辞抱进了卫生间。温热绵密的水柱浇下来,熨帖了皮肤。
喻橙轻轻舒了一口气,下一秒,贺清辞的吻落在了她的后颈。
*
第二次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喻橙晕乎乎地被抱进浴室,又软趴趴地被抱了出来。
这间卧室没办法再睡,贺清辞干脆抱着喻橙上楼,经过客厅的时候,熟睡的甜筒被惊醒,窝在自己的小窝里汪呜叫了两声。
喻橙下意识圈紧贺清辞,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昂扬。
喻橙:“……”
她清润的眸子里带着明显的幽怨,不是都说男人二十五以后就是下坡路吗?贺清辞的精力为什么会这么好。
贺清辞没有错过喻橙眼底的控诉和紧张,在她鼻尖上亲了亲,“抱你去睡觉。”
喻橙不太信,目光狐疑。
贺清辞失笑,“单纯睡觉。”
事实再次告诉喻橙,男人这个时候说的话不能信。
等贺清辞再一次折腾完,已经快要凌晨三点,喻橙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任凭贺清辞为她清理,也任由贺清辞在清理的时候亲亲这里,碰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