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拉着姜时愿朝着铃铛小筑的方向走去。
第35章
霍阑牵着她走的很快,他们走出了园林里主要的待客区,没有了降温系统后,渐渐开始变得燥热。
他个子高腿又长,一步要顶姜时愿两步,她几乎又是小跑起来才勉强跟着她,额头已经热得冒出薄汗。
可抬眼却看见霍阑却依旧神清气爽的模样,像是对温度没有感知似的。
他闷着声不说话,只是抬着快步往前走着,姜时愿就知道他又生闷气了,至于生气的原因实在是太多了,她也不知道他又因为哪件事不高兴。
“霍阑,我走不动了!”
姜时愿是真的走不动了,每次他拉着她回铃铛小筑时,好像默认她也有一双190的大长腿似的,走路不带停的。
霍阑这才停了下来,垂着眼看着她,意味不明。
“累了?”
“你看啊!”
姜时愿指着自己额头上的沁出的汗,额角的碎发已经有些黏在了一起。
“我都跟着你跑出汗了。”
霍阑表情才有了些许松动,但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又冷起了脸来。
“你不是喜欢给别人拿行李吗,走这会儿就累了?”
说罢就牵着姜时愿来到了荷塘边,来到停靠在岸边的一只外表精致又私密的小型画舫船。
工作亭里正在值班的工作人员看到霍阑走近后,连忙走了过来,将船舫解开停靠,恭敬道:“先生,太太,需要用船的话现在就可以开。”
他是认得姜时愿的,这园子里没有人不知道刚来的文物修复师就是未来的霍家太太。
只是现在园子里人多眼杂,霍家并没有对外公布姜时愿的身份,他们也不敢随便在宾客面前提起。
霍阑点了点头,满意工作人员的安排,扶着姜时愿上了船。
园林面积较大,水系也较为发达,为了方便出行,便依据水系基础开辟了几条人工河道,如果走路累的时候就可以直接上船走水路,只不过姜时愿还从没坐船回过铃铛小筑。
工作人员轻车熟路,待两人坐稳后就将船舫后的木质船舱门关上,又将竹帘放下,与他们隔绝出来,既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人影。
霍阑看了姜时愿许久,久到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却还是默默生闷气,等着她来哄,偏偏这时候姜时愿却没理他,只是透过船舫的窗户看着水上的景色。
此时天色几乎完全暗淡下来,
荷塘上铺设了灯光,将满塘的荷叶与花苞映照的别有一番趣味,水面有微风轻拂而来,吹走了一身的潮热。
姜时愿虽然以前在景园也生活了两年,但却很少坐霍园里的船,晚上更是头一回。
霍阑只好自己哼了一声,来吸引姜时愿的注意。
“怎么了?”
“以后别人安排你做事的时候,要学会告知别人你的身份。”
姜时愿点了点头,原来他是因为这个才生闷气,真是生得没理由。
“还有......”
霍阑朝后坐了坐,岔开自己的双腿,别有意味的看着姜时愿。
她心领神会,有些不情不愿地坐了上来,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霍阑很满意姜时愿的动作,扶在她腰间的手又不安分的摩挲起来,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又带进了几分,让两人之间的呼吸与心跳共频。
霍阑看着她的眼睛,诱哄道:“你还没说告知什么身份呢。”
姜时愿回答道:“告诉他们我是霍阑的太太,是霍园的主人,不能帮别人拎行李。”
他这时候眼睛里才透出些笑意,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克制住了自己又想咬一口的冲动。
“还有,在别的女人试图靠近我的时候,你要学会生气。”
“那我该怎么生气呢?”
霍阑缠在她腰上的手稍稍收紧了些,便箍得她有些透不过气。
“这也需要我教你吗?”
姜时愿只好继续哄着他,“那我就撒泼打滚,说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不行,这个回答我不满意。”
姜时愿愣了愣,将脑袋靠近他的颈窝处蹭了蹭,开始撒娇,“那我就说霍阑是我老公,只属于我一个人,别人看都不能看。”
船舫外夜景如画,从睡眠掠过的微风舒爽,鸣蝉声声叫着。
霍阑享受着此刻的亲近,大手自上而下的滑过她的脊背,最后停留在那处浑圆的地方揉捏着,惹得姜时愿差点没坐稳,刚想倒下就被霍阑的另一只手托住了下巴,勾起。
炙热的吻落了下来,攻城略地般地侵占着她的呼吸,直到姜时愿的唇瓣肿起,脸颊漫上酡红,他才松开了她,将她的身子颠了颠,让她在他的腿上坐的更稳了些。
“这次回答的还不错,但是我还不够满意。”
“下次如果还有这种情况,你应该像现在这样,勾住我的脖子吻我,让他们都看看,霍阑到底属于谁。”
姜时愿点了点头,问他,“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霍阑不承认,“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我只是不高兴而已,你现在要学的事情就是把自己是霍家主人这件事情,牢牢记在心里,懂了吗?”
两人谈话间,船舫渐渐依靠到了岸边停下。
霍阑将姜时愿从腿上放下,扶着她下了船。
铃铛小筑里负责为两人定制礼服的裁缝师傅们已经等候多时。
这些都是霍氏长期合作、专为全球顶级客户服务的顶级高定工作室成员。
因为霍家崇尚中式美学,所以合作的设计师团队也多以深谙东方韵味与国际视野并重的国人为主。
因为姜时愿的旗袍已经有很多,所以这次设计团队设计的礼服并没有采用传统旗袍样式,而是采用了带有中式元素的抹胸长裙,收腰臀设计突出了姜时愿腰臀的完美比例,裙摆层层叠叠,走起路时如同涟漪一般荡漾开,脖颈处搭配了长条丝绸突出颈部线条。
因为订婚宴的主题是绣球花,所以整体颜色为浅杏色,胸口处又设计了绣球花瓣装点,整件礼服通过丝绸与刺绣的光滑缎面呈现出奢华感,花瓣元素又突出了设计感。
所以仅仅是样衣,姜时愿换上之后也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霍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被人群围着量体裁衣的姜时愿,设计团队的助手拿着面料小样在一旁为两个人介绍。
“我们本次设计的礼服主要采用了真丝重缎、香云纱、缂丝和顶级蕾丝,您可以查看和感受一下。霍太太现在的身体数据与之前并没有过多的变化,所以礼裙只需要细微调整一下就可以。”
姜时愿有些心不在焉,等到助理又叫了一声之后,她才回过神来,开始查看布料。
看出了姜时愿再一次的出神,霍阑摆了摆手,让团队停止了手上的工作,“看来霍太太很满意,那就按着这个制作吧,三天后我要见成品。”
关于姜时愿订婚宴要穿的礼服,霍阑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邀请团队设计并按照她之前留下的身体数据开始制作了,现在也不过是根本她数据的变化进行一些细节上的修改,所以三天时间并不算紧张。
可以说,霍阑早在将姜时愿接到身边时,就已经将一切都计划好了,事情的发展也如他计划的一样正常的进行着。
可不和她真正的结婚,不和她拿到结婚证,他的心就总是踏实不下来。
等到人群都退出了铃铛小筑后,霍阑从背后将姜时愿又揽进了自己怀里。
她还穿着那件抹胸礼裙,肩膀处没有一丝布料,没有一丝预料地,他就那样咬了下来。
不疼,却在她洁白光滑的肩头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霍阑的骨指摩挲着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即便她明明已经近距离的待在他身边,可他总觉得不真实,就像是什么都是假的。
“为什么你总是给不了我安全感?”
自从约定好了婚期之后,霍阑就变的更加缠着她了,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一定要贴近,要得到,要拥有。
她虽然不用再被关在铃铛小筑里,但从身到心都是不自由的。
虽然她极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用乖巧温顺来替代,却还是给不了霍阑口中所说的完全的安全感。
他说的安全感他也经常提过,那就是她能允许和她拥有一个孩子。
在经过霍阑不断的暗示与磋磨后,姜时愿几乎要忍不住答应他,为了让他得到所说的安全感而铤而走险,可她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你知道的,我想要考考古学,之后会很忙很忙,不适合怀孕。”
霍阑将手臂横在姜时愿的腿弯处,将她打横抱起,宽大的裙摆落地像一朵糜丽的花。
“这从本质上来讲就是一种逃离,只是我让着你,所以我才会答应给你最好的资源,帮助你去得到你想要的。”
“我的安全感,也许是将你锁起来,这样才会在看见你不经意间对我们婚礼透出的不耐烦时,不会自己去骗自己没有看见。”
姜时愿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霍阑又是一个心思太过细腻的人,他总是能发现她的伪装,看出她面具下的所思所想。
“这条裙子很适合你,可你不喜欢,因为你认为这是枷锁。”
霍阑将姜时愿抱进卧室后,在她背后拉开了腰间的系带,拉链被拉下后,整件衣服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让她不得不捂住了胸口。
“我.......我很喜欢,你挑的每一件裙子我都很喜欢。”
霍阑将手伸到她的身前,去拉那只捂着衣服的手,“这次又准备找谁帮你离开我?”
“徐妃暄吗?她现在自顾不暇,不敢管我的事。”
强制般的,霍阑将她的手从衣裙上掰开,那件裙摆巨大的衣裙从她身上滑落下来,叠落在地上。
他已经抚摸过无数次的身体无论多少次展现在他眼前,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情绪,让他的心跳紊乱,呼吸急促又炙热。
霍阑轻轻咬着姜时愿的脖子,让她整个人趴在沙发上,以最具侵占性的姿态迫切的想要拥有他。
“谢述言吗?他不过就是个废物,在我面前根本就掀不起一点风浪。”
霍阑的身子从背后贴了下来,姜时愿才回过神来,开始挣扎着,“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一向都不会忘记做措施的!”
“还是不愿意?”
“我说过了,未婚先孕不好......”
霍阑不悦地扼主了她的咽喉处,刚刚好的力度,让她不至于窒息却又不得不承受那份来自他的压迫。
“还是这个借口,别忘了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