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跟梁清屿比体力, 那肯定是比不过的。他体力好到尤绘想玩,但到后面几局都没力气跟他玩, 玩不过她又气,气了她就乱咬人,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 梁清屿身上会有那么多的吻痕。
只是再怎么啃咬他,他都跟没事人一样,反观尤绘,她现在属于, 脖子、手臂、月要、pg、大月退,反正就是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
哪怕已经睡醒了,她也完全不想起床,就这样生无可恋的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时不时看看院子里的景象,听着小鸟叽叽喳喳,看落叶,看绵绵细雨。
至于梁清屿,他今天还出门了一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出门前他在房间留了张纸条,尤绘都没仔细看,好像是说如果饿了就打上面的电话,会有人送餐过来。
可昨晚明明说好了今天他做饭吃,这人怎么做完就耍赖皮了。
尤绘不想理他,连消息都没给他发。
静静地侧躺着发了会儿呆,就听到前院年长女人的说话声。
她说的是带着日式口语的普通话,讲了一长串,尤绘只听到了几个关键词:明天离开,尝尝我的手艺,以及荣幸。
但梁清屿说的话尤绘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回年长女人:“那明晚的晚饭你来准备,麻烦了。”
紧接着,年长女人道:“不客气的梁先生,今天尤小姐睡醒后没有吃任何东西,应该已经很饿了。”
“好我知道了。”
简单的交流过后,不一会儿,尤绘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来到门口。
下一秒,梁清屿推开了纸拉门,就看到尤绘侧躺着面对着院子里。
他问:“怎么不吃点东西?”
尤绘没看他,只阴阳怪气道:“梁少爷做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梁清屿被逗笑,走过去,将纸袋放到圆桌上:“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说话的语调还怪撩人的,尤绘有些受不了,但她的嗓音中依旧带着几分斥责:“你说好的给我做饭吃,人跑哪去了?”
这事儿啊,梁清屿知道了。
还笑着,从袋子里拿出一条烟。
这烟盒的黑色部分写着一个英文单词:cigaronne。下方的白色部分写着:smoking kills。
他说:“卡比龙,你想尝的烟,买回来了,给你点一支?”
听到这个,尤绘突然来了点兴致,也终于舍得看梁清屿一眼:“你抽过这烟吗?”
“抽过。”
“好抽吗?”
“有点淡淡的巧克力味,劲儿大。”
梁清屿拆着塑封膜,尤绘已经坐起身,他用余光瞟了眼:“还疼吗?”
尤绘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就闭嘴。”
“得。”
实话,梁清屿挺怕尤绘的,她不乐意了他就玩完了,不得哄着她。
从这条烟中取出一盒,揭盖,拿出一支。这烟是细长形,烟的整体是黑色的,烟嘴部分是银色的,看着很酷。
他将烟往尤绘面前递,尤绘伸出左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烟,放到了嘴边。
梁清屿已经从兜里掏出火机,单膝跪到尤绘面前,替她点了烟。
尤绘轻轻吸了一口,随后缓缓吐出烟雾,品味了一下才说:“是不是还有别的味道?”
梁清屿嗯了声:“还有薄荷、淡奶油、雪茄和香草味,都买来了,你回头都可以尝试一下。”说完这话,他看着尤绘又抽了几口,他紧接着问:“怎么样?喜欢这烟吗?”
尤绘嗯道:“还不错,其他的几个味道你觉得怎么样?”
“巧克力味的最经典,其他的几款,我比较喜欢淡奶油的。”说着这话,梁清屿已经席地而坐,手指勾起尤绘肩上滑落的吊带,帮忙扶正,又挽起她脸颊旁的碎发,捋到耳后。
尤绘抽了几口不想抽了,腰酸背痛的,她现在急需躺下,把没抽完的烟往梁清屿面前递。
刚递过去,梁清屿就自然地接住,直接含在了嘴边,吸了一口。
随后尤绘就躺了下来,还踹了一脚没整理平整的被子:“所以什么时候可以吃上饭,我快饿扁了。”
梁清屿抽着烟,已经起身:“我买了布丁,你先吃着垫垫肚子,我现在去做。”
此时梁清屿已经踱步到了门口,拉开了纸拉门,尤绘问他:“你做什么菜。”
梁清屿将烟从嘴边拿下来:“你喜欢的那几样可以吗?”
尤绘有一阵子没吃梁清屿做的菜了,自打过年开始,他们几乎每天都是出去吃,虽然那些店的味道的确不错,但总觉得差点意思。
听到梁清屿说的话,尤绘嗯了声:“你快去,最多等你半小时,超时今晚就不那个了。”
她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梁清屿有些受不了,再次勾起了唇角,笑得有些不着调:“不哪个?”
尤绘乜了他一眼:“我让你说话了吗?”
梁清屿笑:“不是疼吗,这几天休息一下。”
疼尤绘也不乐意,不做尤绘也不乐意。
她轻微皱起眉头,有些没辙:“可是我有点上瘾。”
谁不是呢,但梁清屿检查过水池了,实在是伤得有点严重,如果今晚再继续,就得上药了。
他说:“明晚换酒店,明晚做。”
“换哪去?怎么就不住这里了?”尤绘有些纳闷,也难怪之前年长女人会说明天离开尝尝手艺之类的话。
梁清屿说:“住几天体验一下,之后住离市中心近点的地方,方便你随时想下楼转转就能转,这边太偏了,晚上出去溜达也没什么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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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尤绘终于又吃到了梁清屿做的营养餐。
熟悉的味道让她有种回到了弄堂里的感觉。
吃完饭后,两人去了院子里的温泉池泡温泉,说是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对身体好。
促没促进血液循环不知道,反正里是里起来了。足曾也足曾上了,但最后两人并没有往下继续,梁清屿也只是品尝了一下露水。
隔天尤绘又睡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年长女人做好了一桌子日式传统特色料理,又给他们弹奏了一曲。
吃过晚饭后,两人上了保姆车前往市中心的酒店。
刚进套房,尤绘就注意到,落地窗前摆放着一个浴缸,而那个位置可以边泡澡边看夜景。
不等梁清屿往里进,尤绘突然转过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随后边上手扒拉他的依附,扒拉了两下,她跳到他审赏,又又月退,家住梁清屿的月要。
两人边吻着,梁清屿抱着尤绘来到客厅,刚将人放下,尤绘勾着他的脖颈说:“我给你买了蕾丝眼罩和月匈链,戴给我看好不好。”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梁清屿哑着嗓音:“喜欢?”
尤绘嗯了声,手指已经勾住了他的月,要带:“很涩,很性感。”
梁清屿重新吻上她,边吻边说:“好,怎么折,腾都听你的。”
这天晚上,他们王元了三次。
落地窗前一次,全身镜前一次,浴室里一次。
完事后,尤绘已经吃得饱饱的了,心满意足的坐进了浴缸。
至于梁清屿,冲完澡后还去收拾了一下三个场所地面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的时候尤绘边泡澡,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在那里喝。
而她脖子上,月匈口处的吻痕,因为泡澡,身体的温度逐渐上身,从而显得更为明显,实在是漂亮得有些过分了。
梁清屿踱步过去:“挪挪位置。”
尤绘抬头看着他,它好像又有点精神了,她不挪:“我不左,了啊,我已经吃饱了。”
这玩意儿这么容易精神这事,梁清屿也没辙啊,看到有几片花瓣粘在了尤绘的草莓上,他喉结微滚:“没想折腾你,我就泡个澡,放松放松。”
尤绘有些不相信,倒也没有真的不让位置给他。她知道,不让他也没办法。
她稍微挪了挪:“你也别瞎mo,mo了就想王元。”
梁清屿嗯了声,夸进浴缸,在尤绘审后,左,了下来,双手环着她。
两人手边的桌上放着瓶红酒,有一只酒杯里倒了酒,另一只杯子是空着的,梁清屿没重新倒,拿了尤绘喝过的那杯酒。
喝着酒,两人的手叠放在一起,又十指相扣。
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尤绘小声抱怨了一句:“你喝完了我喝什么。”
梁清屿笑,侧头去寻她的眼睛,但她不给他看。
他就说:“那接个吻?”说完这话,他仰头将酒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随后也不给尤绘拒绝的机会,从后掐住她的脸颊,掰过来。
两人的嘴唇贴到一起。
唇齿交缠,尤绘尝到梁清屿柔软舌头上淡淡的红酒味。
他好烫,尤绘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后月,要的位置还被更滚烫的penis,abutting。
说好老实的,什么只是泡澡放松一下,再亲下去要走火了。
尤绘的自制力很差,她自己清楚,梁清屿也清楚,所以合理怀疑他就是故意的,吻人吻得那么se,情,是想干什么啊。
尤绘下意识加今了双,月退,想结束这个吻,脖子往后仰,要逃走。梁清屿就改为掐住她的脖子,追吻上去,并且吻得更用力。
就好像逃走在梁清屿看来,是另一种形式上的邀请。
不是不让亲,是想掐着脖子亲。
不知吻了多久,尤绘的审提越来越软,整个人都倒在了梁清屿的怀里,脑袋靠着他的肩膀,微微仰着头,同身后的梁清屿接吻。
吻到后面,尤绘实在受不了了,坐直,反身一巴掌打在他月匈口:“你他妈能不能管管你的jiahuo,鼎,肆,沃了。”
梁清屿余光瞟到精神抖擞的,甜品店新鲜出炉的法棍面包。
也没辙:“那要不你换个位置,咱俩面对面?”
尤绘才不要动,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说:“面对面想要我足采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