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用尽全力使我欢心。
谢斯濑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他到底还是喝了酒,舌头侵入她口腔时,留下了水果和酒精的上瘾味道。
他把拎着的打包袋丢在玄关柜上,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为自己所用,等到完全踏入房间,才腾出手关上了房门。
“等久了。”声音有些沙哑。
唇齿的撕扯未停,他更深入探求她紧闭的地方,喘息间尽是欲望。大衣被他脱下扔到了柜子上,砸倒了上面的花瓶。
郁索向后退,一直到腿部碰到沙发的靠背,她拼尽全力争取出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没有多清澈。
“你提前回来没关系吗……”
谢斯濑在她说话时一点一点吻向了她的脖颈,最后一下落在锁骨上。郁索睡裙的布料太薄,他俯下身,隔着丝质轻咬,热气冲进感官劫掠,让她整个人颤动了一下。
她将手指滑进他的发丝,试图控制他脱离自己的身体。
谢斯濑已经在红线的边缘欲坠,她越抓的紧,他钳住她的手就越紧。在不至于成伤的最后阶段,他终于松口,再度吻上已经呼吸不匀的她。
纵容、悔恨和情y纠缠着不分开。
郁索勾住他的脖子,像抓住可以呼吸的最后机会:“给我。”
谢斯濑和她对视,手抚摸她的脸,拇指滑过她仿佛要滴出血的嘴唇。
“是这里,”
手顺她身体的曲线一直落到髋骨,不知何时睡裙的下沿已经向上滑到那个位置。
“还是这里。”
他等她回答。
郁索闭上眼不敢和他对视,最后在潮热中将额头抵在他肩上,呼吸重到传进他耳朵里却像在勾引。
她按住他的手向大腿上滑,下一秒,引导他的手指探进裙摆里。
“想给我的时候就别问。”
谢斯濑捞着她走进房间,身上的羊绒衫被脱去,露出恰到好处的薄肌。呼吸在这一刻停顿了半秒,只剩下眼神恰到好处的相碰。
不含任何退缩的意思,全是做到底的欲望。
苹果坠进柔软的水面,而后水流顺池塘边缘流动下滑,与水面的撞击越发深入至池心。
We can go all, the time,
我们大可彻夜不眠,
楍文甴忘憂愺髑鎵怤費整理!
We can move fast, then rewind,
我可为你前扑后继,
It could be one of those nights,
这只是众多欢乐今宵之一,
When we don't turn off the lights,
床榻灯光不会熄灭,
Wanna see your body on mine,
我愿目视你的身躯于我之上。
谢斯濑把她从床上捞起来贴近自己,戒指打滑般滚下床,在地板上滚动几圈后径直撞向床头柜。她皮肤微凉,脸颊却染上细腻的绯红。
他埋在她肩上,动作未停:“想不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你故意的。”
“没,”他的唇轻轻一点落在她耳垂,“特别美。”
她靠在他身上,目光飘向旁边的落地窗,两人来的急,都没注意纱帘只拉上了一半,另一半是和镜子差不多意思的玻璃。
(审核放过我吧,这真的没什么,我不能再删了,谢谢。)
Baby it's all your if you want me, all yours if you want me,
倘若你渴望我我的一切只属于你,
Put it down if you want me (tonight),
倘若你渴望我将你的伪装都卸下。
Said it's all yours if you want me,all yours if you want me,
倘若你渴望我我的一切只属于你。
窗外的大雪和床上的身影交叠,每一次动作都发生的一清二楚。
谢斯濑在她背脊靠下的位置轻轻拍了一下,响声控制在和喘吸差不多的分贝。
她很识趣地抓住他的肩不放,在上面留下两道红印:“能不能一直这样……”
“固定吗?”
“嗯。”
他心里把她骂了一万遍,动作却一直未停。明明他带着目的和她做,但还是不甘成为被她利用的棋子,不甘两人只是晚上的关系。
恨和爱涌入思绪,潮水在密林中泛滥,最终伴随她向后仰头发出有些苍白的气声。
他看向她的脸,把她的名字在心里默念无数次。
雪理,雪理,郁雪理。
*
谢斯濑在浴室洗澡时候,郁索已经吹干头发,手里拿着遥控器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调着频道。
没找出想看的,加上茶几上他的那部手机一直在响,心情很烦,最终兴致缺缺地关上了电视。
手机屏幕上的六个未接电话均出自一人之手。
裴妍。
郁索能知道也是因为来电备注就是她名字的那两个字,一点不差。
水流声停止后不久,浴室门紧接着打开。
谢斯濑浑身挂着水汽从里面走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
她不想太刻意提醒他,又怕真是特殊情况耽误时间,于是从沙发上站起身,很自然地走去岛台。
“你手机刚刚一直在响。”
她拿起台面上的水壶往杯子里倒水,刚好口渴,刚好给了他回电话的空间。
谢斯濑闻言走到茶几跟前,拿起手机翻了翻这段时间的消息,除了西决在wx上打听作业,就是裴妍无孔不入的消息轰炸。
他正翻着,电话又再次打了进来,默认的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循环播放。
郁索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侧头看向窗外。
谢斯濑当即按下接通键,随后又点了扬声。
电话那头的女孩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接听,一时间安静了几秒,但很快便雀跃起来:“斯濑……你现在在公寓吗?我去给你送点醒酒汤吧……刚刚饭局我是一时心急才会那样,不是逼你给我爸敬酒,戒指的事我不再问了好不好……”
郁索大概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站的离他远,把杯子放在台面上静静低头摆弄着杯壁。她在等他对电话那头的声音做出反应,无论什么自己都全盘接受。
谢斯濑的注意力从毛巾脱离后才开口回复手机里的话:“叔叔阿姨没教过你吗?晚上打电话很不礼貌。”
“不是……我是因为……”
通话“哔”一声挂断,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
郁索没想到两人闹的这么僵,即便是两家关系在这,谢斯濑也毫无顾忌地挂了电话。
她抬眸,指间在杯口打圈:“挂她电话没事吗?”
他把毛巾搭在一边,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火用的是她随手扔在沙发的打火机。
很女性化的滑盖款,上面还有花朵的浮雕。
“她爸转了个没用的位置,现在正急着找关系调岗。”
谢斯濑一嘴说透,扣上火机的盖子,白烟从口中吐了出来。
言外之意是饭局只是为调岗服务的噱头,之前关系好也是因为利益,现在利益耗尽了连维持的必要也没有了。无论是谢家还是裴家,体面只是利益游戏下的面子工程,是随时都能抛弃的东西。
郁索脸上没有波澜,说话也很淡:“今天放学,千禾去了黑石,西决刚好带人来训练,我打工的事才暂时没有露陷。”
“是嘛,那不是挺好。”谢斯濑边说边朝她站着的地方走。
“我不想让咱们俩之间的事被别人知道。”她握着水杯的手逐渐缩紧。
谢斯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岛台的另一侧,他抬手覆在了她冰冷的手背上,那只因为过度反应紧绷的手在温热中慢慢松绑。
“咱们俩的秘密太多了,你说哪个?”他语调沉静。
郁索没有接话,抽开了杯子上的手。
谢斯濑抽了口烟:“搬来的第一天,你故意让苹果滚在地上,为的就是偷听我们在门口的对话,后来用戒指交换工作岗位,是料定我会把你安排在黑石,这样一来你就有机会利用校外时间认识新法的人……”
“那你知不知道,这间602是我收到你的转学消息后才放给中介招租的,戒指,也是我特意丢在你家门口的。”
第16章
自从谢斯濑在那场家宴中提前离席, 他和裴妍的关系不可置信地下滑到冰点。
郁索还记得当时在公寓里的那通电话,裴妍在电话那头有多歇斯底里,他就有多镇定。
那一晚他在她房间过夜, 手机静音开到第二天早上,未接电话有十多通。
次日两人为了不引人耳目,起床后分开去了学校。
郁索7:30准时从校车上下来,刚抬头就看到了乘自己家车到学校门口的裴妍。
她跟第一次见面那次没差, 眼睛红肿,感觉像哭了一整晚。不变的是, 浑身上下一如既往的精致,从指甲到头发丝, 都是精心打理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