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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道侣病弱不可弃)_分节阅读_第50节
小说作者:终南果   小说类别:武侠仙侠   内容大小:748 KB   上传时间:2025-11-06 12:49:49

  这话虽在说薛元年,可暗里分明在点他们未将薛元年当回事。

  颜浣月正要说话,裴暄之却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紧不慢地说道:

  “是在下的疏漏,虽在下身体不济,陆家夫人又抱恙在床,在下也是该克服难关、提振精神,设宴恭请贵客的。”

  薛连年闻言依旧言笑晏晏,临窗举杯道:“原是如此,是连年见兄长与弟弟在家相争,便心量狭窄地怨起了旁人,小郎莫气。”

  裴暄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真巧,在下心量也不怎么广阔,姑娘感同身受,一定可以谅解的吧?”

  薛连年一时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觉得裴暄之实在很不给人脸面,不过倒也是个有脾气的,便笑道:“谅解,谅解,是我的错。”

  画舫并行时,薛连年微笑着看着颜浣月,说道:“宝盈妹妹,可还记得我?”

  颜浣月点了点头。

  小时候,有一年薛景年在家过完年后,带了一小箱金簪玉饰来宗门给她,非要叫她戴。

  她那时也不知什么好赖,嫌那些东西不及旁人头上的小绒花漂亮,死活都不要那些冷冰冰的首饰。

  也是在那日,薛连年追上天衍宗,将薛景年一顿好打。

  知他偷母亲的首饰盒是为了给在家念叨了许久的宝盈,便找到了她跟前。

  她那日正跟虞照出了膳堂,几个薛氏侍从将他们请到薛景年的住处。

  薛连年不时掐掐她的脸,捏捏她的手,说道:“宝盈真可爱,这箱东西都给你,长大了到长安来,同我们景年做道侣好不好?”

  十来岁的虞照沉着脸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将来是我的道侣。”

  薛景年原本正鼻青脸肿地坐在一边,那时他的短腿还够不到地,只是满脸期待地晃着脚。

  听闻虞照此言,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薛连年扶着窗棂伸出手来在颜浣月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笑眯眯地说道:“既然你们府上不便,那你随时到薛家来玩。”

  颜浣月婉拒道:“多谢薛姑娘,我还要照看暄之。”

  她又看了眼谭归荑,问道:“谭道友怎么也在长安?”

  薛景年见她心心念念裴暄之,不禁冷笑道:“你都在长安,她为何不能在?”

  薛元年在桌下踹了他一脚,面上却带着微笑,说道:

  “谭道友前些时日失了位道友的踪迹,心中悲戚,生了心病,而今她师父思鸿长老又不在神都门,景年便请她来我家寻些得用的药,好生医治休养。”

  颜浣月立即震惊地捂着嘴问道:“天呐,谭道友同虞师兄形影不离,失踪的道友不会是虞师兄吧?”

  裴暄之神情淡淡地看着她。

  谭归荑将琵琶递给了画舫屏风外的女子,说道:“不是,是银环……我们在一处古宅遭伏失散,寻着踪迹找到一处山中,怎么也没有找到他……”

  颜浣月临风合手,虔诚地说道:“但愿傅道友吉人自有天相,平安无恙。”

  谭归荑心中冷笑,这些小姑娘总有令人厌恶的地方,优柔愚善,以为单纯的爱与善、随口的祈祷就能感化于天,简直可笑。

  她才懒得想起傅银环。

  什么吉人自有天相,傅银环那种自以为是的废物恐怕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她之所以害了心病,不过是因为自己丢失的那十年寿数……

  想到此处,不禁又恨又怨,一时心口绞痛,立即顺手取了一杯热茶饮下。

  颜浣月自然猜测到谭归荑的病是怎么来的。

  但谭归荑是有正经宗门的弟子,若是她敢偷窃寿数,肯定不会像散修傅银环一般轻松躲过宗门、师长的眼睛。

  她来长安肯定不止是为了寻药,那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屏风后的女子拨弄了两下琵琶,奏起一阙长安旧曲来。

  薛连年回到原位坐下,说道:“谭道友当真好耳力,我们调也调不明白,这琴女调,又拧不动魔骨琴轸,稍候,这面魔骨琵琶就送给谭道友了。”

  谭归荑说道:“在下喜欢这面琵琶,既然姑娘开口,那在下就不假模假式地客气了。”

  薛景年笑道:“二姐,你得这琵琶也不容易,谭道友向来男儿一般,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可不会跟你客气的。”

  颜浣月见他们热热闹闹的挺好的,她倒也不想跟不熟的人在此消耗时间,便说道:“那你们先说着,我与暄之到前面看看。”

  薛景年笑意顿失,“你们两个人有什么好逛的,与我们并行闲聊不好吗?”

  颜浣月见薛景年总是莫名一副她欠了他的样子,不禁冷笑道:“跟你倒确实没什么好聊的。”

  薛元年见此,含笑拱手道:“景年不懂事,裴道友、颜道友,你们去吧,我会说说他的。”

  说着回首狠狠瞪了薛景年一眼。

第48章 魔种

  画舫顺着水面漂行。

  桌案上梅香氤氲, 灯火初燃,茶水泛着细细的波澜。

  颜浣月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南岸逐渐亮起的灯火,时而看见几个怀里抱着红鲤鱼灯灯杖的小儿笑闹着跑过。

  裴暄之起身去提小炉上的开水时, 斗篷半敞,她被窗边冷风吹拂的几缕发丝正好绕到他腰间玉带上。

  裴暄之没有察觉, 抬步往一旁走时,颜浣月忽然伸手一把扯住他的玉带。

  他心口蓦然震了一下,腰间后知后觉地传来一阵酥麻。

  他听起来平静的的声音中却有些微难以察觉的颤抖, “姐姐, 你想要什么……”

  颜浣月忍着痛尽量保持着面色平静。

  一手狠狠按了按痛极了的头皮,松开了他的玉带, 仰头看着他说道:“不要什么,头发缠住了, 快帮我取一下。”

  裴暄之薄唇紧抿,垂眸看着厮缠在几块白玉间的黑发,虽有些莫名的失落,却也还是慢条斯理地帮她解着头发。

  窗外薛家的画舫飘过, 忽有人低呼了一声, 还有一声薛景年莫名其妙的询问:“你们都在惊讶什么呢?”

  颜浣月懒得同薛家的人尤其是薛景年拉扯, 索性就背着窗低着头, 等着他们过去。

  裴暄之也疑惑地抬起头来, 望进对面昏暗的船舱。

  恰好与谭归荑窃窃、探寻且兴奋的目光相对。

  这种目光他是熟悉的。

  以往有人察觉他是魅妖后,便时常会以这种目光看他。

  今日谭归荑目光中的东西比往日他见过的还要令他心生反感与厌恶。

  他袖中飞出一张黄符,忽地将花窗合上。

  他认真地取着头发, 颜浣月脑袋抵桌案边沿看着他的一双云履,一阵阵冷香从斗篷里传来,她也就默不作声地嗅着。

  “颜师姐。”

  颜浣月微微抬起头来, 脸因一直低着头有些泛红,“怎么了?”

  裴暄之分捋发丝时,指尖看似不经意地一下又一下划过她温热的腮边。

  他低声问道:“若真的是虞师兄失踪了呢?”

  颜浣月随口说道:“那真是天大的喜事。”

  裴暄之没想到她方才那么在意,这会儿却如此漠不关心,不知哪面是真,哪面是假。

  他取下最后一根长发,“若是将来我也像虞师兄一样得罪了你,我失踪之后,你还会不会像这次来找我一样……”

  颜浣月解下发带重新收整这头发,极为寻常地说道:“不会,非但如此,你若还活着,我还会想方设法惩治你。”

  裴暄之却微笑着给她添了杯热水,赞同道:“是要这样。”

  摔杯声骤然撕裂琵琶声。

  琴女堪堪停住拨弦的五指,一边端详着莹润的指甲,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那四人口中的新鲜事儿。

  薛景年面色青白,浑身发抖,“大哥,你说什么夫妻闺帷秘事……我杀了裴暄之那恶心的狗东西!”

  说着就要往外冲,被薛元年一把按在椅子上,照着后脑勺抽了一巴掌。

  “人家感情好,想如何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倒挺宽。”

  薛连年不满地蹙眉道:“大哥你抽他后颈做什么,该照脸上扇两下让他清醒清醒才是。”

  谭归荑暗暗上上下下打量着薛景年与薛元年,薛元年看似不羁爽朗,实则最有城府。

  薛景年嘛……

  呵,许逢秋最小的弟子,薛家最受宠的幼子,一群老谋深算的东西养出的一个蠢货而已。

  有的人就是很奇怪,分明最知道这世间有多少黑暗与扭曲,却极热衷于只给最爱的孩子看到世间最简单干净的那一面,美其名曰“守护”。

  可这世上,谁能真正守护谁一世呢?

  守护一颗心,养软养废了它感知危险的能力与保护自己的能力,令它不敢经历风雨,将来屏障褪去,稍微一点细雨与磨难,就能要了它的命。

  谭归荑看不上薛景年这种人,但不代表这种人不好用。

  爹爹说过,世间万物本无主,能得者为自在尊,手段不重要,达成目标才重要,成为强者的路上,注定是要踏着阶梯的。

  掠夺才是世间的本质。

  比如说,她被夺走的那十年寿数……

  想到这里,心口处绞痛一阵一阵泛了上来,催得她不禁侧身干呕了两声。

  薛景年忍着眼泪,“谭道友都觉得他恶心!”

  薛元年拍了他一下,骂道:“闭嘴!”

  说着递了一方素帕给谭归荑,轻声询问道:“心口不适?”

  除夕日的黄昏,陆府夫人孙明春清醒了过来,两个女儿来帮她梳妆,说是家宴要开了。

  孙明春原本还是满心欢喜,换了一身簇新的衣裳,坐在镜前端详着自己略显灰败的容颜。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在房里走啊走,怎么也走不出镜子映照的范围。

  突然,“她”爬到镜边来,满脸恐惧扒着镜子,撕心裂肺地喊道:“你是谁!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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