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黜龙_分节阅读_第378节
小说作者:榴弹怕水   小说类别:玄幻小说   内容大小:3.53 MB   上传时间:2025-10-21 11:39:05

  “我懂王侍郎的意思。”谢鸣鹤只在对面隔着一张桌案捻须而笑。“阁下在意的不是地盘和兵马,而是两个宗师,毕竟,自古以来,修行上便有三一得上之说,这两个宗师在手,再来一个白三娘或者伍大郎过了界限,便有了质变,到时候,即便大宗师弃了塔过来,也未必压得住,这就相当于黜龙帮有了自己的立身柱石……对也不对?”

  “正是此意。”王代积诚恳以对。“太快了。”

  “那我也不瞒王侍郎,这里面据说是有些说法的,其中一处其实是靠着北地荡魔卫里的黑帝爷阵法成的事,未必是真的宗师高手,据说张三郎河北立足后,北地荡魔卫便有一位司命亲自带着人来了,然后只孤身回去的。”谢鸣鹤认真来言。“但另一处确系是真的了,不然如何轻易擒获了赵光?但不知道是不是还有白、伍几位的襄助?”

  “原来如此。”王代积略显恍然。“这就稍微说得通了,但也还是让人惊异。”

  谢鸣鹤想了一想,到底是没忍住那张嘴,便来感慨:“其实,我本人对此也有想法,觉得张三郎这人,本事自然是挺大的,但对时势的拿捏却未必就那么稳妥,今日的局面,多还是大魏朝廷这里自己没了关节轴承,四肢百骸都失了灵,所以才至于此……恰如一个人,看起来还活着,而且刀兵甲胄俱全,一刀举起来,端是威风堂堂,但刚要砍下去,却往往半道上脱了力,这才显得张三郎在刀下游刃有余。”

  这话既有些道理,更说到了王代积内心深处,自然引得他连连颔首:“这话是对的,谢兄说的妥当,我亲身在江都,如何不晓得内情?朝廷委实失了关节,下面州县根本连不上了,仅此一事,便是死穴,江都也是死地……张三郎苦海一言,委实清楚。”

  谢鸣鹤也随之点头,却又继续提醒:“其实王侍郎自是刑部侍郎,而且尚书又在东都,是此间独掌刑部大权的人,想要查验山阳是否被突袭,赵兴是否是这两日支援过去,总是有法子的,何必计较在这里?”

  “我当然信得过谢兄与我张三兄弟。”王代积赶紧摆手。“只是惊疑罢了……”

  试探完毕,两人一起顿了一顿,而那王代积见对方如此来说,更兼物证在手,多少是信了几分的,便也终于郑重来问:“所以,谢兄,我那张三兄弟要我帮忙准备做什么事?”

  “一笔生意罢了,请王侍郎做个牙人。”谢鸣鹤干脆以对,丝毫不在意对方直接换了称呼。

  王代积心中微动,但面上却佯做不知:“莫不是想让朝廷拿什么赎买赵将军?”

  “是。”谢鸣鹤当场失笑。“大约就是类似的买卖。”

  “谢兄莫要开玩笑。”王代积肃然以对。“当朝圣人的脾气,我不信我那张三兄弟不晓得,怎么可能会许赎人呢?暴怒恐惧之下大肆株连才是常态。”

  “不是跟圣人做买卖。”谢鸣鹤似笑非笑。“如今朝廷管事的,又不是圣人,说起来,我许久不在家,也不晓得圣人最近在忙什么?”

  “在想着修个丹阳宫。”王代积平静以对。

  “这个时候还想着修新的行宫,他……”话到一半,谢鸣鹤猛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宫?”

  “丹阳宫。”王代积依旧平静来对。“就是你老家丹阳郡的丹阳,就在丹阳郡江宁城,你家里那里,修个新行宫。”

  谢鸣鹤目瞪口呆:“他疯了?!”

  王代积闭口不语。

  谢鸣鹤心中焦急,本欲站起身来破口大骂,但想了一想,反应过来,最终只是一笑:“他没疯,只是不把底下人当人的老毛病犯了……那我说句实话,他注定修不成,反而会逼着江东江西的世族豪强一起反了,我这些年例行四方游历,不晓得江南江北的具体情况,但此事只要露个风,说不定当日便有人去联络南岭或者真火教的叛军了,往后叛军也不缺人力物力了。”

  “不错,江东江西的叛军已经再度莫名势大起来了,估计就跟此事有关。”王代积叹道。“非只如此,为这事,原本还算顶用的虞相公如今也废了,只沦落到一个文书而已……”

  “能不废吗?”谢鸣鹤喘匀了气,当场苦笑。“虞相公是南衙资历相公,又是江东二流世族出身,算是此间唯一顶用的,而之所以顶用,便在于他能上下维持,对下能调度一些江东的人力物力,对上能跟圣人说话,如今圣人既要修丹阳宫,逼着江东上下绝了最后一丝念想,他上下都没法交代,相当于上下一起断了源流,岂不正沦落成一个孤家寡人的废物?”

  王代积只是点头。

  而话到此处,谢鸣鹤反应了过来,倒是不再多计较:“那我也不卖关子了,张三郎也不是要跟虞相公做生意……自古乱世掌权者在于兵,如今江都能稳住,不在其他,只在这支还有足足七八万之众的江都-徐州禁军,而如今执掌江都-徐州军权的不正是司马氏兄弟父子吗?如我所料不差,司马化达在江都城内,怕也是一意遮掩了黜龙帮这支抵进山阳偏师讯息吧?”

  “原来是找司马氏做交易。”王代积恍然,继而忍不住一声叹气。“确实如此,司马氏似乎是在欺上瞒下遮掩消息的……似乎也可行……但具体怎么交易?”

  “我方退出徐州,撤离所有三路兵马,要司马正交还临沂,顺便还要李文柏人头。”谢鸣鹤毫不迟疑说出了核心信息。“双方只做无事。当然,若能要些军粮器械,也是顶好的。”

  “可行。”王代积面无表情点点头。“李文柏是什么东西,既来了江都,他的人头我都能给你们,但交还临沂,却只能是司马父子来答应了……不过,若是这般来讲,你们似乎也有难言之隐吧?是不是也要坚持不住了?否则何至于底线压得那么低?”

  “淮北干旱,秋粮估计要减产,天气炎热,士卒艰苦,有些事情瞒不住,也不准备瞒,前线的事情一问便知。”谢鸣鹤情知到了关键,也严肃起来。“不过,这也绝不是我们畏战,而是张三郎有言语与我,他说,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该主动逼迫江都,因为圣人在一日,于黜龙帮有益无害,反倒是圣人猝然没了,这些禁军是要闹出大乱子的。”

  王代积沉默了一会,消化了对方言语,不知道今日第几次缓缓点了头。

  且说,两人之前说了半日废话,又是试探又是寒暄的,只到了具体交易时却又显得急促,很多信息都是那种如果两人都能领会便不去提的说话方式。

  最明显一条就是,两人说来说去,都绕开了一个重大的交易前提——司马化达那边的交易意愿。

  “我直接说吧。”见到对方多次颔首,却始终没有直接应承,谢鸣鹤干脆决定挑明。“这位圣人这般行事,迟早要丧失对军队的控制,然后激起整个东都-关西禁军大部队的兵变。但人家毕竟是十几年的圣人,兵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个是要内里先串联起来,需要领头的,更需要时间;另一个是要顾忌几个人,牛督公、来战儿,还有圣人本人,不能想法子一一剪除的话,谁都畏惧……这种情况下,司马化达也是坐着火炉上烤的,他比谁都清楚下面禁军的不满,也比谁都清楚圣人的恣意,对上畏惧,对下也畏惧,所以才会欺上瞒下。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你们黜龙帮直接打到了山阳,轻易击败、俘虏了赵光,他更是恐惧到了极致,现在跟他做这个交易,其实是救他的命。”王代积接口道。“也是救了圣人的命,但也是取了圣人的命……当然,就好像张三郎说的那般,对黜龙帮也是有好处的。”

  谢鸣鹤轻轻点头。

  无他,来时张行就已经分析过,如果这笔生意做成。

  第一,是避免了司马化达坐蜡,让他得以糊弄过去,省得军情暴露,司马氏与那位圣人之间爆发冲突,现在冲突,很可能就是一场直接而仓促的宫廷政变,败的那方必死无疑,胜的那方也很可能虚弱到活不过下一次冲击。

  这就是王代积口中救了司马化达也救了圣人命的意思。

  第二,客观维护和促成了司马氏的在禁军中的领导地位,而这将使得下一次矛盾来临时,司马化达更有把握,而圣人更加不得人心。

  那么下一次,圣人败亡的可能性就会大大提高,这也是王代积说的取了圣人的命。

  第三,延迟矛盾爆发,延缓这支精锐禁军重兵集团的失控,会从战略上给黜龙帮争取时间,大大减少位置尴尬的黜龙帮所受的冲击。

  “那就只剩最后一问了。”王代积拢着手来问。“这笔若交易成了,我又怎么能趁机脱离苦海呢?张三郎的意思是要我以此为投名状,入他的黜龙帮吗?”

  谢鸣鹤当场来笑:“张三郎说了,若是王九郎去黜龙帮,他自然扫榻相迎,但若是王侍郎另有想法,我们也绝不勉强……阁下可以以任何不过分的调度委任为条件之一,加入这场生意,到时候我们都会背书……牙人也要抽水嘛!”

  “如此,请谢兄稍坐,我去寻司马化达谈这笔生意。”王代积今日只是点头了,但这次点头后却是直接起身,将赵光的绶牌收起。“司马化达这厮其实是个典型的贵种二代,脑子不行,须我过去亲口替他把账算清楚了,才好应承。”

  “这就是寻阁下的本意。”谢鸣鹤拱手以对。

  王代积也只一拱手,便直接出门去了。

  而其人既出门,便架着坐骑往北面而来,但行到行宫前的路口,明显司马氏的宅邸在东侧,却居然继续不停,往行宫而来。

  谢鸣鹤远远跟在后面,目瞪口呆,有心阻拦,却哪里敢在牛督公以下不知道多少高手坐镇的行宫前现身,只能目瞪口呆,目送对方入了行宫。

  然后整个人心里拔凉拔凉的,蹲在了楼顶那里,却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谢鸣鹤终究还是误会人家王代积王九哥了,人家真不是去告密的,而且去验证信息的。

  这厮来到行宫这里,先去寻几位北衙公公,问了圣人安康,确定圣人连续好几日都只是宴席消遣,半点朝政都未理会后,便晓得,圣人果然是被瞒住了。

  然后,他又去了“兵部”,寻到了自己一意交好的几人,各自旁敲侧击了些情况,结果这些人非但全不知道山阳的军情,甚至有几个连徐州军情都不晓得。但与此同时,其中几位老道的兵部官员还是通过一些基本的粮草军械调度,自己嗅到了徐州的不稳。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对王侍郎的询问没有半点惊讶,而是痛快分享了自己的小秘密——江都朝廷根本就是半瘫痪的,掌握的有效信息不多,也就是王侍郎这种朋友他们才这么痛快的。

  到了这份上,这位王侍郎还是不敢拿稳,乃是又去见了几个禁军中的朋友——调度兵马,肯定有自己的军令体系,然后果然用直白的方式问到了一个关键信息,说是前日夜里,司马化达这位执掌禁军大将军对在安宜驻扎的赵光赵将军送去了信使。

  这个时候,王代积方才彻底放下心来,然后也不去寻司马化达,反而直接在询问消息的地方坐着不动了。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王侍郎等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司马化达遣人来请。

  双方在司马化达的私宅见面,后者双目满是血丝,皱着眉头来看这位刑部侍郎,硬着头皮来问:“王侍郎,你打听军情作甚?”

  王代积一声叹气,想着小说中那些说客的样子强作镇定,昂然来言:“司马公……我是来救你性命的。”

  司马化达愣了一下,然后猛地站起身来,吓得王代积一个哆嗦,然后却又快步走上前去,握住了身前后者的双手,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王侍郎,可算有人救我了,你说,眼下情状,如之奈何啊?”

  王代积目瞪口呆,且不说他一个黄胡子老九,如何受过这般待遇?

  关键是,自己这一下午折腾的什么啊?你司马化达也不按书里来考验一下我吗?

第一百九十五章 江河行(22)

  “前几日都说这天热的像炉子,孰不知,只有我才是真的在炉子上烤。”

  “都说陛下把军权尽数托付给我,都说我们司马氏一手遮天一手遮地……我遮天遮地怎么了?不遮着大家一起死!”

  “有事的时候个个都找我,我有事的时候一个都不敢找,上上下下,圣人、皇后、齐王、牛督公、来总管、虞相公,十来位将军、几十位郎将,我敢得罪谁啊?我能得罪谁啊?”

  “他们私底下骂我,说我是纨绔子弟,说我蒙蔽圣听,说我无能颟顸,殊不知,大魏五都三百州郡全都是我在抗!我在抗!这群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

  “……”

  “所以王侍郎说要救我,准备怎么救我?”时值午后后半段,酒过三巡,司马化达依旧双目通红,然后只侧伏在案上拍案来问。

  王代积坐在那里,本来想了满肚子废话都被对方的酒气熬完了,却一时怔在那里,然后方才拢着手缓缓小心来问:“司马公,我冒昧一问,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赵光被山阳这支黜龙贼俘虏的事情?”

  司马化达在案上抬起头,看了对方一会,茫然不解:“赵光被俘了?谁说的?他不是刚去吗?”

  王代积一声不吭,只小心翼翼将带来的革袋拿出来,然后取出了赵光的绶带金牌,轻轻放在了对方身前。

  司马化达将东西拿起来看了一会,懵了一会,然后又来看王代积,双方对视了片刻,前者方才意识到对方想表达的意思。

  然后,这位执掌江都军权的大将军,几次想要开口,却几次没有出声,最后忽然再度情绪崩溃,泪如雨下起来:“怎会如此?怎会如此?赵光都拦不住吗?!”

  居然没有质疑讯息的准确性。

  “司马公!”王代积看了不像话,赶紧提到了正事。“我是来救你的,就是要替你解决此番黜龙帮的进逼。”

  司马化达看到金牌的时候其实已经回过神了,不过是情绪难熬罢了,现在被唤醒,想了一想,终于理清了一些思路,然后便扶着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警惕来问:

  “赵将军的金牌绶带如何到了王侍郎的手上?”

  王代积看到对方这个样子,知道不能把对方当成什么高端货色来对待,便直截了当起来:“黜龙帮的龙头,张行张三郎,当年在东都的时候与我有交往,是他遣人送来的,他想寻司马公做个生意。”

  司马化达不再言语,只盯着对方不动。

  王代积趁机将黜龙帮三路进逼的局势,以及两位宗师高手存在的事实,以及现在的司马化达父子面临的危局一一阐述清楚,最后提出了交易方案。

  “就这些?”司马化达长呼了一口酒气。“那张三现在占着这么大局面,却要的这么便宜吗?”

  “当然不是。”王代积笑道。“还要军械粮草的,而且是个狮子大开口的数字……等着我们还价呢!”

  “哦。”司马化达略显恍然。“但还是觉得有点虚,黜龙帮内里或者军事上肯定还有说法吧。”

  “还有就是……他们虽然没说,可淮北那边有旱情,不似淮南这里安稳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王代积继续来言。“而且张三郎本人是从靖安台到伏龙卫走过来的,对朝廷这里是清楚的,听来人转述他言语,好像他也怕这里闹出宫变,到时候十万禁军无人可制,没了像司马公你这样的人总揽着说话……”

  司马化达陡然惊醒:“这厮还有这种见识?怪不得当日便有人唤他小张世昭!还有吗?”

  “除此之外。”王代积顿了一顿,继续来言。“他们还指定了人选,非要我来做淮南安抚大使,监督庐江、淮南、钟离、同安诸郡……”

  司马化达微微一愣,盯住了对方:“你胃口这么大的吗?”

  王代积心下一惊,晓得自己还是嘴张大了,便赶紧解释:“司马公误会了,圣人跟十万禁军在此,大江对岸还有吐万大将军的兵马,我哪里敢视淮南为私物……司马公想一想,我去了淮南,难道淮南就不给江都供给赋税粮草了?我还是朝廷的官吏,是司马公的官吏啊。再说了,现在淮西反了,淮南日益沸腾,总得有个人去安抚淮南,总揽赋税吧?”

  司马化达笑了笑:“此时当然是这个道理,当然也不敢,但将来呢,等有朝一日圣人待得不耐烦走了,你不也成了乱世一方诸侯吗?”

  王代积愈发尴尬,但尴尬的同时,他又有些别样的想法,乃是既惊讶于对方的愚钝无知,又惊讶于对方的敏感聪慧。愚蠢是说,这厮到了现在还在想着万一有一天圣人能回东都,而敏感聪慧在于,官场权力上的这些东西,人家一眼便望的穿……自己的小心思在对方身前显得那么可笑。

  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来解释:“司马公说笑了,什么一方诸侯?相互都是为了大魏尽忠……再说了,我去淮南,也能让黜龙军新纳的淮西势力不威胁江都。而且淮南也不是我本人提出来的,这支正在山阳的的大军便是要撤军,也是要从淮南走的,他们本有此意。”

  “可以答应。”司马化达忽然点头。“我这里跟黜龙帮张三那里明显是相互成全,为什么不答应?唯独你一个传话的牙人,张口就要淮南四郡的抽水?这抽水比房院都贵!太过分了,你不要贪心过度。”

  王代积愈发尴尬,但事到如今,也只好咬牙:“司马公,不是我做口舌辩驳,只说我一个侍郎,而且是实际上掌权的侍郎,得了如此机会,总不能只再做个一郡太守吧?更重要的是,那边黜龙帮的南线大军刚刚拿下赵光,便遣人飞速来寻我,俨然是只信得过我,这样算来,也只有我在淮南能真正的做好缓冲,不让两边真的生事。”

  “你倒会挟贼自重。”司马化达忽然笑道,带出一阵酒气。“我只说你过分,何时说过不许?你得什么利,只要不用我出,关我屁事?”

  “那……”王代积还是按捺不住起来。

  “这个职务太重了,我同意又如何?得陛下亲口应承,说不得还要虞相公帮忙……”司马化达不耐道。“所以我才与王侍郎你来说,不要贪心过度,真要是事情不成,你拿不到官职是小,坏了我跟黜龙帮的大事是重……到时候你有什么好?你还不如求个一卫将军,拿个兵权,以后大家伙抱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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