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黜龙_分节阅读_第703节
小说作者:榴弹怕水   小说类别:玄幻小说   内容大小:3.53 MB   上传时间:2025-10-21 11:39:05

  “今日宴席上,曹铭替张行传了话,直言不用二郎这身盔甲以登天,然后公主……我那侄媳又来劝,说她已经有了身孕,而若二郎强要逆天,她也陪着他去。”司马进达解释道。“那一下,我是明显看到二郎动摇的。”

  李罗薛三人各自失声。

  “说实话,我当时在宴上如坐针毡。”司马进达喟然道。“因为其他人都在劝他活,我也想让他活,可他恰恰是为了我这等人才要去死的……”

  “说的不错。”罗方自斟了一杯酒,艰难对道。“元帅不是在守东都,也不是在守什么大魏,更不是在承袭义父的遗志,他不欠谁的,他守的不过是一口气……对自己的一口气,对咱们的一口气……现在他自己那口气泄了,咱们又有什么面目相对呢?”

  “其实仔细想想,就剩咱们几个了。”司马进达继续言道。“我在江都杀了那么多人,黜龙帮那么多江都降人,怕是都不能容我;李尚书是黜龙帮头号叛贼,更不用说;你们兄弟两个则是决心为曹皇叔做死祭牺牲了……而二郎的脾气,肃然执拗且求全,只要还有我们愿意陪他去战,他必然想着不能负了我们几人,然后拼却性命。”

  “何必呢?”薛亮苦笑道。“我们兄弟二人早该随义父去了,又不用挑时候……难道还真指望杀了张行吗?”

  “杀了张行又有什么用?”罗方摇了下头:“现在回头去看,义父当年对张三未必是什么恨……倒有些服气的意思了。”

  “我也是这般想的……我一个必死无疑之人,如何连累他?”司马进达缓缓以对。“若是真能救他一命,我先死便是。”

  一直默不作声的李枢径直为对方斟了一杯酒,而司马进达并没有去摸。

  沉默了好一阵子的李枢此时终于握着酒壶出言:“酒里有毒?”

  罗方和薛亮一愣,齐齐运动真气,果然觉得四肢沉重麻痹,难有作为,可两人对视一眼后却没有任何多余动作。

  “有。”司马进达坦诚以对。“外面的酒是曼陀罗花泡的,喝了没大事,里面这壶是种子泡的,能要命,而且单独喝一个,发作会慢很多,两个都喝,发作极快……能不能请几位不要强行用真气催酒排毒?真要是那样,咱们就难看了……没办法,三位……二郎不愿意负人,只能我来负!反正,我正是二郎最大的负担!”

  没错,司马进达从来都心知肚明,自己才是这个东都城内最硬的疙瘩,他一开始就听懂了王代积的暗示。

  “也好。”出乎意料,罗方反而失笑。“元帅不知情,挺好。”

  说着,其人复又看向身侧:“老二,咱们兄弟这次是真的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不是这样的。”薛亮刚要说话,却被李枢打断。“元帅的性情摆在那里,今日瞒着元帅处置了这些,他心里反而会起疑虑,会不甘心的,说不得会适得其反。”

  “我晓得。”司马进达平静回应。“所以我少喝了两杯,准备等二郎过来,跟他说清楚来龙去脉。”

  说着,其人努力挣扎站起身来,径直从靴子旁摸出一把金锥来。

  李枢摸了下鼻子,彼处不知何时流下一点黑血,却还是苦笑:“便是如此,你想过没有,这么做果真有用?若是张行日后还是想证个至尊,缺个盔甲,又来杀元帅怎么办?那张三都做皇帝了,皇帝的话还能信?”

  “那是以后的事。”司马进达走到对方身后,缓缓摇头,然后摸到了对方的肩膀。“我们能替二郎过眼前这关就很不错了……都说了,李尚书,不要强行用真气催酒排毒,你何必呢?”

  李枢愈发苦笑:“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呢!”

  说到最后,不免面目狰狞,黑血自七窍中涌出。

  只是司马进达自从江都被迫担起司马氏前途的担子来,杀了皇帝,杀了大臣,杀了亲兄,如何会此时手软?只一锥便自对方脖颈处送了进去,再掏出来,便是血溅当场,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枢一直在调动真气的缘故,弄得半个花厅都全是血迹,然后才慢慢失了神色,却还是努力想拿手运作真气捂住伤口。

  司马进达无奈,复又一锥自腋下刺入,使得对方整个臂膀都无法发力,眼见着脸色极速白了下来,再无声息,这才放下心来。

  勉力踱步回去,只觉得身前都有些发暗了,却见罗方隔着桌子招手索要金锥:“老二去了,我修为高些,等不得了。”

  司马进达努力将金锥推过去,然后只觉得眼前又是一阵血溅,继而视野又黑了一片。

  当然,他没有等多久——他知道丁全更忠心于司马正,必然早有汇报,此时一动手,必然会惊动司马正飞速过来,只是这里是城南,即便是大宗师也没有一瞬而至的道理而已。

  一股浩大的真气自肋下传入,试图清理血液四肢,五脏六腑,结果司马进达此时明明眼睛都睁不开了,竟还是拼了全力运作真气以抵抗,以至于毒气愈加漫延深入,逼的对方不敢再动。

  察觉到有温热液体滴落到脸上,司马进达试了两次才睁开眼睛,确定了是自己侄子后,终于开口:“不是什么阴谋诡计,我留了信,但还是跟你当面说清楚更好……你先护住我心肺,我暂时不抵抗。

  “王老九出的主意……我晓得,这厮必然是自私心作祟,外加自作聪明,所以藏了张行让他光明正大参与进来的意思……因为张行这种聪明人是晓得你脾气的。可你也不要怨他,这几年这个杂种够对得起咱们了,人家勤勤恳恳,供养东都功劳谁也抹不去……前两年,陈米都卖不出去便是明证。便是今日的事情,我也真心感激他!

  “要怨就怨我……可我是真想替你卸掉一件铁裲裆,看着你背着太重了,我心疼。而且你也得体谅我……咱们叔侄的做派,虽然不同,可都是你爷爷辛苦培养的,你这一套纯是用作太平时节的,我这一套也有一半是用作天下太平时的……结果呢,结果迎面遇上一个放萤火虫的曹彻?以至于在乱世,挣扎难堪了十年。不过不要紧,天下要太平了,卸下这一层,好好活下去,你就如鱼得水了。”

  司马正听到前面已经哀伤难耐,听到最后这一句,却是不由大恸。

  “别哭。”司马进达无奈道。“我有什么值得哭的?我杀了皇帝,杀了你爹,杀了那么多大臣,今日还杀了李枢,弑君、杀兄,屠戮大臣,怎么算都活该去死……我得谢谢张行和王老九发觉我的心意,让我临死替你做了点事情。不过罗方跟薛亮真是自尽,他们早就看开了,也不想耽误你。

  “二郎,你听我说,没有什么天命!不要信那个东西,你信他们,正着来,反着来,都其实还是人家的俘虏!而且真会连累无辜的……你若不信,让王老九带你去西市看看粮价,就晓得什么才是东都百万人心了!

  “所以我求求你,要是张行不杀你,你就暂时别死,过个两三年,替我,替你爷爷看看太平日子到底是什么样,再去想什么天命,做什么决断,好不好?不要让你爷爷跟我都白死……”

  说完这话,便拼了命的运作真气,去做抵抗,只是与对方一争夺心肺,便呛的满脸都是黑血,司马正不敢抵抗,只能放弃,眼睁睁看着对方在自己怀里渐渐消了气。

  偏偏对方都没法说话了,却从头到尾死死盯住自己侄子,还挂着笑意,逼的司马正都不敢再哭。

  四月廿二,黜龙军明显得到什么讯息,大举进发,沿途东都各部不敢再迟疑,纷纷倒戈卸甲,以礼来降……廿五日,大军至东都,南城都尉徐常安大开三门,黜龙军前军入城,无人抵抗。

  张行旋即下旨令,以白有思为东都留后,单通海为西都留后,魏玄定为邺都留后,撤大行台及诸行台,于东都建南衙领各部,统辖四方。

  各军各部暂时解散归乡,以帮务部、军务部点验军功,追加赏赐,并遣使劝降江南,如若不应,秋后即刻伐梁。

  大略安排好一切,其人方才带着秦宝等人入了东都,却只是宿在承福坊旧宅。

  PS:其实早上四五点就八千多字了,但困得睡着了……好久没出现这种情况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跨海行(3)

  东都和平易手。

  当此环境,各人有各人的心思。

  东都百姓虽说早有期待,但事到临头还是禁不住欢呼雀跃,陈米粥的香味弥漫满城;随行黜龙帮的各路军士终于结束这一场绵延大半年,辗转不知道多少里路的战争,回家受赏,自然也不免让整个东都的那么多道天街一起酒香弥漫,甚至到了所有布匹、首饰、牲畜,乃至于字画卖空的地步。

  这还是最大的表象,是老百姓们的感触。关心政治的,同样在盯着局势变化。

  降人们想着如何被任用,或者如何躲开政治风波,就此安生下来;黜龙帮的功臣们则想着今年年底前大会上的头领、大头领、龙头名额,想着接下来的职务任用;更有甚者,张首席一句话就解散了包括大行台在内的所有行台,正式设立南衙……没人能够阻挡这件事情,但邺城地位陡然下降,河北人心有些波澜,乃至于房价发生起伏,都将不可避免。

  但那又怎么办呢?谁还能阻挡这一切不成?

  张行将东都、西都、邺城的事情扔给白有思、单通海、魏玄定,本质上就是这个意思,要是这三人加上原本大行台的几人还搞不掂迁都的事情,那干脆大家就都别搞了。

  至于张行本人,他似乎回到了当年在靖安台混日子的那段时间,甚至要更惬意……道理也是说的通的,就好像基层军士现在都回家休假一样,很多家在东都的头领、大头领、龙头也纷纷休假回家看一看一样,张首席当然也可以如此。

  只不过,承福坊那里只有房子,没有家人罢了;而且承福坊的房子还是租的;更有甚者,干脆是合租的;再甚一步,当年只交了三年房租,这都多少年了。也不晓得万一人家主人家回来的话,张皇帝这算不算侵占民财,新修没几年的《大明律》里面有没有租售同权什么的?

  当然,实际上,这些都没有发生。

  承福坊那个院子的原主人从来没有回来过,当年他们离开时索要了三年的房租,根本就是想卖卖不出去,算是无奈之下的选择,也就相当于低价卖出去了……所以张行走后,秦宝一家又住了几年,也无人来收租……再往后,东都的人口肯定是日益稀少的,外围的坊市有的是住的地方,而承福坊这种挨着司马正白塔跟紫微宫的地方,管理反而严格,竟无人侵占。

  于是乎,张行抵达旧日住处,恰如那些归家老兵一样,从薅草开始,修整房屋。

  这活张三熟,当年从落龙滩回来,就在登州给人薅草修房子,刚到河北的时候也装模作样给人打版筑……何况大宗师总不缺力气,还有秦宝打下手。

  薅草、扫灰、换烂瓦、砌新墙、搭马棚,不过区区两三日,便将小院子收拾的像样了。

  然后又去坊内十字街上淘换了几个半旧不新的家具,差不多就成了。

  这个过程,几乎所有东都城内跟政治相关的人都假装没有看到,但几乎所有此类人的目光就没有从承福坊挪开过。而且,除了最顶层的那几位还能沉得住气,包括登堂入室那个层级在内的下面,流言也早就奇奇怪怪起来了。

  其中一个最出名的说法是,张首席这是担心黜龙帮正式夺取全天下霸业且要进行大规模人事调整任命的时候,帮里面人心会乱!

  具体来说就是,当此时机,总有人会为了更进一步而想着争权夺利,有人一旦进了一步会禁不住作威作福,还有人会忍不住排斥异己、拉拢聚合,甚至有低端的,恐怕会自诩功臣要官要钱要东都城大宅子跟讨论如何换老婆也说不定。

  这个时候,张首席退一步,大隐隐于城内,暂时不碰任何具体政务,反而可以从容从背后观察考核这些人,让这些人不敢轻易越线一步。

  谁乱动,谁乱搞,趁机撵下去!反正黜龙帮现在不缺人!张首席也不缺威望和能耐!

  你还别说,这个说法流传广、效用强,上上下下一时还都有些凛然姿态。

  转回承福坊,房子整饬好了,那边邺城第一批人都已经到了,张皇帝才在所有人的侧目下有了新一步的动作——他开始邀请一些人来这个小院子做客。

  最先来的是巫族领袖突利,接到邀请后突利可汗倒也没慌张,他可是见识过曹彻做派的,自然晓得中原的皇帝多是奇葩,所以也不做他想,就是准备赴宴……只是时间仓促,他只能大略打听了张皇帝的嗜好,仓促买了些贵重礼物,同时自然免不了先往李定、张世昭那里走动,询问巫族的可能处置方案和自己未来定位什么的。

  但好在找了张世昭,“老张三”当即提醒他,这是简单家宴,只表示巫族的事皇帝放心上的,将来处置起来肯定会留脸,但并不代表皇帝会直接处置此事,所以不需要做任何多余准备,简单便服,普通东都老百姓盖搬家带什么礼物,你突利带什么就行。

  突利这才醒悟,他从张世昭家里出来,直接借着旧关系找到了刚刚从邺城过来的虞常南,求了一张“镇宅贴”过来,又买了一包点心,便于翌日直接上门了。

  果然,就是最简单的家宴,张行接过“镇宅贴”,难免啧啧了一番,将之挂在中间堂屋上,然后又让贾闰士从街上临时买了点简单酒菜,双方吃了一顿便饭,聊了一些巫族的风土人情,然后张皇帝嘴里最敏感的问题也不过就是问成义公主跟都蓝可汗有没有下落之类的……

  就这样,双方真就是简单吃完饭就结束了。

  可就是这日下午,突利刚回去没多久,张皇帝就发布了同时署名皇帝和首席的新圣旨,以张世昭为主要负责人,统揽巫族残部统一与战后架构,并直接向南衙汇报。

  这下子,上下更加将承福坊给盯死了。

  第二波客人是岭南冯缶,谢鸣鹤陪同过来的,白有思也忙里抽闲来了一趟,礼物也很有意思,是一份岭南特产干果,好像从家里捎来的一般,只是不晓得这位如何在东都寻到此物。

  这次的气氛也更加和谐,主要就是大家一起称赞圣母老夫人的丰功伟绩,连约定一起发兵打江南都没提。

  而回去以后,就有旨意发布,乃是直接任命大头领冯缶为南岭行军总管,以及部分此番支援过来的南岭人士往中原、关西、河北各郡以及新朝廷各处任职的发遣。

  第三波客人来的就地道了。

  乃是四月底刚刚入城没多久的陈斌、柴孝和为主客,以雄伯南、徐世英、白有思、李定等城内龙头为陪。

  聊了什么没人知道,但走后,张首席兼皇帝再度下旨,着陈斌暂为南衙首相守尚书令,李定暂领左相加中书令,柴孝和暂领右相为门下令,雄伯南以帮务台中丞兼尚书省左仆射、徐世英以军务台中丞领尚书省右仆射、白有思以靖安台中丞领中书省左仆射,另加尚在邺城的魏玄定为司隶台中丞领中书省右仆射,皆补入南衙。

  大概正是因为此事的缘故,翌日,张行遭遇了一些不速之客,不少河北籍贯的头领在刘黑榥带领下过来,主要是说搬到东都后邺城的房子能不能不要收回去……张行听完就让他们起到带头作用,第一批腾房,然后饭都不留的就撵出去了。

  这件事后,原本蠢蠢欲动的北地人、河南人也都安生了下来。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位新客人忽然主动拜访,张行却也不得不给面子——龙头、大宗师、荡魔卫大司命殷天奇上门拜访,据说这位是自己在十字街买的酒菜上门。

  结束会晤之后,张行发布旨意,黜龙帮龙头领原北地北行台指挥殷天奇转御史台中丞,补南衙,黑延因功暂署龙头。

  这个消息反而是黜龙帮入东都后第一个地震级别的政治消息,因为它不在预料之中——怎么就是北地人上位了?北地怎么就多了个龙头?而且御史台这个东西大家又不是不晓得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位置,还补了南衙,这也太仓促了吧?

  便是北地人此番确系有功,可不需要议一议的吗?

  很快,这种议论随着第二天陈斌、雄伯南、徐世英连署发布了《关于帮、国以及省、台、部的制度补充布告》后,更是达到了一种顶点。

  布告写的非常清楚,帮里的阶位与国家的阶位整体上相符,没有一定帮中位阶是不允许担任对应国家职务、军务的,这是前提。

  至于国中制度,目前大略采用之前大魏的官阶制度,但也有明显的改变。

  比如说三省制度中,尚书省实际上总揽政务、指导官员,基本不变;而现在的中书省实际上掌握和总揽枢机,职责跟以往完全偏转;至于门下省,原本最核心的评议权被下放到南衙这个整体概念上,目前承担的核心职责反而是之前中书省起草、发布文告的权责……是继承了黜龙帮原本的文书部。

  三省之下,不专设六部,而是继续采用原本大行台内里的大小多部制,并且允许灵活增减。

  而省部以及地方的郡县之外,具有独立性、保密性的特殊大部,专设台称,也就是继承之前的靖安台、御史台之外,提升帮务、军务两部,设立了帮务台与军务台……很多人其实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两个部的总管已经兼任了三省副职和南衙员额。相较而言,反倒是魏玄定的司隶台大家没有什么可说的……之前大魏、东齐就有地位崇高的都城留后,再往前也有著名的司隶校尉政治地位卓然,本意是让实际负责大首都圈政务与监察权的长官享有独特地位的意思。

  这次算是名正言顺了。

  看明白这个,也就难怪大家会议论纷纷了,因为这个御史台中丞,是黜龙帮此番战后实际上补充的两位相公之一,另一个是此战之首功李定,他是首功,酬也要酬一个的,可殷天奇呢……不能说是降人,可到底是半个外人,而且北地功勋再大,能大到主帅李定那个地步?

  更何况,这还不是一个相公的问题,因为马上又给荡魔卫的人补了一个龙头。

  这就更让人愤愤了。

  当然,很快就有荡魔卫内里的人主动传播了一个讯息——大司命是想退休了,反倒是张首席力劝,让他多留两三年,同时这也给大司命的荣誉与待遇。

  这话说出来后,议论稍微平息了一些。

  但还是有人不满,那可是宰相,给三年还想如何?而且终于有人喊了出来,不能因为窦立德窦龙头之前一直在北面忙碌就忽视掉人家远征军副帅的功勋!可以不让窦龙头入南衙,但不能让荡魔卫的人越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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