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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皇姐_分节阅读_第103节
小说作者:春棠许许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59 KB   上传时间:2025-09-29 18:26:56

  几乎在吻下去的瞬间, 青年便有了最诚实的反/应,亏得两人身高体型有差,相拥的胸膛下还有些许缝隙, 才没让她发觉这强硬的变化。

  裴珩小心翼翼的衡量着吻的力度,观察月栀的反应, 想让她喜欢,又怕她为自己的越界生气。

  像玩火一般, 嘴上亲的轻柔,衣裳下摆已经狰狞难堪, 惊险刺激。

  月栀被他扶着后脑勺,只能仰着头去配合这个轻浅到折磨人的吻, 她紧张地闭着眼, 长长的睫毛因为羞赧而剧烈颤动着。

  外面有人看着,她不喜欢也得承受, 起先只是勉强配合, 渐渐的呼吸拉长, 被他抱着的腰肢越来越软,心里也越来越痒,呼吸间松了口舌,却不见他继续深入, 只浅浅的亲吻唇瓣,像蜻蜓点水, 更像故意的撩拨。

  月栀生出些怨念来:往日是个急/色的性子, 恨不得一黏上来就剥人衣裳, 这会儿倒是学上君子做派了。

  被他粗野的气息包裹着,心底隐秘的渴望被勾出来,不自觉就将胸脯压向了他。

  下午才偷偷挤过, 这会儿又开始涨了,隔着衣裳接触不属于自己的身躯,似乎更能缓解她身体的难耐。

  月栀觉得羞人,好像自己在偷偷做坏事,但细想来,身子变成这副模样,还不都是因为他。

  泄愤一般,踮了下脚尖,在他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

  “唔!”裴珩微眯着的眼睛猛然睁大,像是从甜蜜的沉浸中突然被拉扯出来,脚步陡然失衡。

  濡湿的唇瓣从她脸颊擦过,身子前倾,将人抵在了窗边的墙面上,手掌下意识的把人按向自己的胸口,没叫她磕着,也将那柔软的身子往身上贴得更紧。

  彼此心跳的震动在晃动的灯火中蔓延,月栀听他吐息在耳边的呼吸声,耳根发痒,双手紧张的攥在他腰上,喃喃:“外面的人走了吗?”

  胸口被他压紧,呼吸不畅,心跳还那么快,她身子发软,快要站不住了。

  裴珩呼吸沉重,搂在她后腰的手臂绷得像铁一样硬,混乱间,歪过脸去瞄了一眼窗外,风平浪静,早已没有了可疑的身影。

  轻易就可以哄她,将此刻黏腻的暧昧持续下去,搅成更加灼热的甜。

  可他滚动了下喉结,“已经走了。”

  硬生生从她身边撑起了身子。

  经历过那场分离,他哪里还敢为着自己的私心再骗她,双手不舍的搭在她腰胯上,低头看被他笼罩在身影中的娇软美人,视线不自觉就从光滑细腻的脸庞滑去了锁骨下。

  他想留下,想用自己的身子暖她,可他开不了这个口,也没脸提。

  视线掠过那小巧红润的耳尖,不自觉喉咙发干,咬了咬唇。

  月栀站在他身前,眼睛平视就看到他被胸肌撑的紧绷的衣裳,羞得低头,又看到他身前的阴影中仿佛有一团颜色更深的黑影从衣摆下凸出来。

  正疑心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就听他在耳边轻念,“时候不早了,你快睡下吧,我去柴房。”

  他匆匆离去,月栀没有挽留。

  夜色昏暗,油灯也没照亮他的身影,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静下心来看他的样子,却只记得他触碰在身体上时带起的酥麻的涟漪,眼中所见,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

  裴珩出门出去又关门的声音轻不可闻,直到听到墙那边传来隐约的,人躺进干草堆的声音,她才向床边走去。

  躺在床上,唇上、身上的热度却久久不散,一闭眼就仿佛他的呼吸声还响在耳边。

  月栀睡不着。

  原本只存在于回想中的声音,没过多久就响在了隔壁柴房中,仅一墙之隔,薄薄的石墙根本挡不住所有声响。

  那边压抑的、属于男人的粗重喘息和些微窸窣动静,隐隐约约的透过墙缝传过来,像是带着钩子,直往人耳朵里钻。

  “阿姐……嗯……月栀……”

  月栀起初以为是自己的老毛病,睡不着便想三想四,脑袋发懵,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脸一下子烧得通红,整个人缩进被里,连脚趾都羞窘地蜷缩起来。

  他怎么能?就在一墙之隔……

  她的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那声音无孔不入,像一道暖流从她身上流过,让她又羞又惊,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来到岛上四天,除了正事,他们很少问及彼此那两年间的事。

  她想,裴珩都二十一岁了,无论有没有纳后妃,对男女之事也不该再像十九岁时那样毛躁,如今听来,似是火上浇油,不减反增。

  月栀心痒难耐,闭着眼睛经受这漫长的折磨,掌心不自觉捂到胸口,羞耻极了。

  她像一朵随水逐流的落花,被他牵着鼻子走,直到那边彻底没了声息,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醒来,她眼下乌青,精神也有些恹恹的。

  裴珩已经去操练私兵,在灶房的锅里给她温着饭,月栀简单吃了几口,看今天太阳好,搬个小板凳出来,坐在院子里缝衣裳。

  思及昨夜,怎么都静不下心。

  篱笆院外走过几个结伴的妇人,是周围的邻居,抱着一盆衣裳,笑着招呼她。

  “妹子,走啊,一起去后山洗洗衣裳?那儿有条小溪,附近没什么人,咱一块儿去洗,比在家里洗方便多了。”

  岛上有主的女人只会在白天出来,月栀当她们是被买卖欺负,可她们神情自然,似乎在岛上跟一个男人和在村里跟一个男人没什么不同。

  她们大多数人是被人卖来,无依无靠,才被送上岛,不是被鸨母父兄所卖,便是生了孩子后或无法生育孩子,被丈夫卖了,还有几个年纪大些的妇人,是为了给儿子攒钱娶亲,把自己给卖了。

  岛上需要男人做劳力,女人只是他们消遣的慰藉和奖励他们安分的赏赐。

  如她们所言,都是伺候人,跟谁不是跟,只要能吃饱穿暖就好。

  月栀看她们热情,不自觉想起望山村的邻里,可二者终究不同,她不想做无根的浮萍,也没忘了裴珩的叮嘱:不要落单,不要离家太远。

  她犹豫了下,摇摇头,勉强笑道:“我还有活儿,先不去了,嫂子们去吧。”

  妇人们也不强求,几道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多了几分笑意。

  “看你没啥精神头,是不是昨天夜里折腾的够呛?啧啧,年轻人啊。”

  月栀脸一红,刚要辩解,又一道爽朗的声线响起来。

  “嗨,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小夫妻闹完别扭才更爱黏糊,我看张教头那身板,伤肯定好利索了!只是没听到你俩夜里有啥动静,别是弄完就把人赶出去了吧?”

  “妹子啊,不是嫂子们说你,这男人啊,不能总晾着他,训他两句是趣致,冷的久了,当心他去外头招惹些不三不四的。”

  “就是,伤都好全了,咋还让人睡柴房?这又俊又有本事的男人,外头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岛上日子苦,也就晚上那点乐子能快/活快/活,你呀,得赶紧让他进屋。”

  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夹杂着哄笑。她们不识什么体统,说话露骨直白,爱极了这般直来直去的调笑。

  月栀被说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根本无从解释,只能含糊地应着:“没有……嫂子们别瞎说……”

  心里却是一片混乱。

  她哪里用得着妇人绑丈夫那一套对待裴珩,巴不得他不爱往她跟前凑。

  可细想想又觉得,昨日夜里那个浅浅的吻吊的她不上不下,着实令人气愤,分房睡都如此,若睡到一个屋里,指不定要弄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场面。

  妇人们调侃够了,嘻嘻哈哈地结伴往后山去,留下月栀一个人在原地,脸上热意未退,久久无法平静。

  她下意识地看向那扇紧闭的柴房门,里头晾晒着她今早刚洗的肚兜,昨夜隔墙的声响似乎又在耳边回荡,让她心跳加快。

  到了中午,月栀舀了盆水回屋里,简单用帕子擦了擦身上,换上干净肚兜,才觉得昨夜那股黏腻燥热退下去些。

  她挎上篮子,将做好的衣裳给人送去,回来的路上,转道去了小树林里的市集。

  说是市集,其实就是一片空地,多是些捞了海货、拿自己种的菜、或是省下的粮食来交换生活所需的地方,白天女人多,过了傍晚,便是得闲劳工们的聚集地,到此的人多,也就有各种零碎消息在市集上流传。

  月栀在一个菜摊上看到了在船上说过话的那个农妇,见她气色还不错,同她攀谈了几句。

  “大姐,这岛上的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才到头……码头有那么多人看着,平日也没见来什么船啊。”

  农妇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谁知道呢?不过我听那些夜里吃醉了酒的男人们说,他们去码头搬货,瞧见来的船和走的船,有时去的不是一个方向。”

  月栀心里一动,面上不动声色:“哦?不是都从青州那边来吗?”

  农妇左右看看,声音更低了:“可不止,咱们白日里见着的男人少,听窝棚那边男人的口音,有离州、湖州、还有西南方那一片的……搞不清,反正乱得很。”

  这时,旁边一个面色恹恹的女人挑了两把小青菜,眼神畏缩的插了句嘴,“我夜里起来,瞧见前天夜里来送来补给和银钱的商船桅杆上挂的灯笼,上头有个‘余’字。”

  月栀的心猛地一沉,手里挑的青菜差点掉回篮子里。

  余家是青州有名的商户,她又与赵媚儿有过几次过节,难道是余家蓄意报复,才把她打晕了送到这个鬼地方来?!

  她压下心头的惊讶,等那病气的女人走远,又跟农妇聊了会,周围人少些时,才付了钱,离开市集。

  一路上,她明显感觉到不同。

  之前那些肆无忌惮打量她、甚至出言调戏的目光收敛了许多,偶尔有不识趣的多看两眼,旁边也会有人低声提醒:“看什么看,那是张教头屋里的!”

  月栀听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在这无法无天的岛上,女人只能依靠“属于”某个有地位的男人,才能获得最基本的安全。

  她感到一阵悲凉和无力,加快脚步往家的方向去。

  刚走出市集范围,走进林间山路,就看到灌木丛后头,几个男人正围着一个女人调笑,正是方才摊上那个病恹恹的女子。

  那女子眼泪直流,苦苦哀求,“我染了风寒,已经没力气再接客了,求求你们,饶过我这回吧。”

  几个男人却不管这许多,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动手就要撕扯她的衣裳。

  月栀在路上听着那女子的哭声,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心里挣扎。

  她自己都要别人保护,闹出动静怕会给裴珩惹祸,实在不该管闲事,可那女子绝望的哭求声刺得她心中生痛。

  心中害怕,咬了咬牙,还是走了过去,强作镇定地喝道:“你们干什么!”

  四个男人回头,都是那天晚上在家门口看热闹的熟面孔,见是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几分顾忌。

  其中一个嬉皮笑脸:“张家娘子,这事跟你没关系,少管闲事。”

  月栀心一横,抬出了裴珩的名头:“几个大男人光天化日欺负一个小女子,等我家……等我当家的回来,我定告诉他,看他练的兵里有没有这种败类!”

  一提裴珩,四个男人的脸色顿时变了,互相看了一眼,无声地骂了几句,松开那女子,灰溜溜地走了。

  那女子登时瘫软在地,对着月栀连连磕头道谢,“多谢娘子救命之恩。”

  月栀心里酸涩,扶起她,从篮子里拿出两个大饼递给她,安慰了她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岛上群狼环伺,她能做的有限,但求问心无愧而已。

  *

  夜幕低垂,茅草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两人对坐在桌旁吃晚饭。

  今日月栀买了新鲜的青菜、一些海蛎子和热乎乎的大饼,裴珩就着这些食材,和之前没有吃完的半只鸡,炒了三菜一汤。

  饭桌上,月栀将自己白日历在市集上打听到的有关船只来源去向和余家商船在港口停靠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裴珩安静听着,眼神锐利。

  等月栀说完,他放下碗筷,沉声道:“我今日也有发现,岛上靠近悬崖的后山看管极严,我借着操练的队伍靠近过去看了一眼,里面不是普通山洞,能听到锻打声,还有铁腥气,是个不小的兵器工坊。”

  月栀惊讶,“难怪他们要挑选会打铁的人,私自蓄兵,还私造兵器,他们真是要……造反?”

  裴珩不置可否,“我在想办法探知他们下一次接收铁矿和送出兵器的时间,只要摸清这条线上相关的人,就即刻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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