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不及防的几声咳嗽咳的珍珠珊瑚心一抖。
魏太医捂着胸口:“老臣失礼了,前一阵得了风寒,还没好透。”
乔初瑜的心跟着一起一伏:“无事。”
魏太医:“娘娘说的就是老臣的意思。”
“老臣现下回太医院为娘娘开药,请娘娘身边的侍女引老臣出宫。”
乔初瑜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感觉像是在做梦:“珊瑚,送魏太医。”
“给殿下请安。”
脚步声传来,齐祀来了。
齐祀快步走近内室,看到醒来的人,鼻尖一酸。
坐在床边,紧张的看着她,带着些小心翼翼:“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魏太医和珊瑚给齐祀行礼,齐祀要转头问魏太医,乔初瑜拦住他,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
齐祀没看到魏太医和珊瑚脸上的喜色,心尖一沉:“太医怎么说?”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乔初瑜看着齐祀脸上的紧张,玩心大起,熟捻的窝在他怀里,在放低声音问:“殿下,若是你以后都见不到阿瑜了,你会想阿瑜吗?”
齐祀眼神恍惚了下,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无意识的抱紧她,认真的答:“会。”
“那你以后会有其他喜欢的女子吗?”
“不会。”
“那殿下可不能食言。”
“好。”
乔初瑜听着这回答,不满意了:“殿下,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
这次,齐祀没有回答她。
乔初瑜感到一股窒息,从他怀里挣脱开:“殿下,太紧了,呼吸不上来了。”
齐祀忙松开,慌乱无措:“对不起,阿瑜,对不起。”
看到齐祀眼角的红还有鼻尖的晶莹,乔初瑜愣住,他哭了。
乔初瑜心虚眨眼,感觉自己玩脱了。
直觉告诉她,要是再不说出真相,她完了。
乔初瑜心中无比后悔,弱弱道:“殿下,阿瑜告诉你一个事情,你不能生气。”
齐祀极尽温柔:“孤怎么会生阿瑜的气。”
看着齐祀这表情,乔初瑜更觉完蛋。
急中生智,乔初瑜亲了亲他:“那殿下说好,真的不能生气。”
齐祀温柔的摸了摸乔初瑜的发丝,轻轻的嗯了一声。
乔初瑜还是不放心,可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佯装开心的和齐祀说:“殿下,魏太医说,阿瑜调养一两年之后,身子就能好全了。”
在齐祀的视线下,乔初瑜的声音越说越小。
屋中静的只能听见乔初瑜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齐祀不答,乔初瑜心又飞快的跳了两下,和她撒娇:“殿下答应了阿瑜不会生气的。”
说的时候,乔初瑜心虚的别过眼。
半晌后,乔初瑜听到回答。
“阿瑜觉得孤该不该生气?”
乔初瑜听出了里面的意味不明,忐忑糊弄:“殿下说话,阿瑜听不懂。”
说着,身子还往里面缩了缩。
屋内再次陷入安静。
看着自己和乔初瑜之间的泾渭分明,齐祀把人一把捞起,强势的揽进怀里。
“阿瑜,以后别再拿这种事开玩笑。”
他刚刚,是真的害怕。
乔初瑜见他轻拿轻放,是不追究的意思,连忙保证:“绝对不会了。”
齐祀稍稍缓过劲,松开她:“魏太医怎么说?”
乔初瑜复述一遍,末了,她问:“殿下,阿瑜突然发病的原因找到了吗?”
齐祀目光一黯:“坤仪宫常年燃着安神香,香中有一位药材叫‘落梅’,体弱的人一碰则会发病。”
乔初瑜顿了顿,把最想知道的问出口:“皇后娘娘知道吗?”
齐祀实话实说,皇后许久之前知道。
至于这次她到底知不知道,只有皇后自己心里清楚。
乔初瑜自觉自己也算个大度的人,但事关自己的命,胸襟也没开阔成那样。
齐祀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抱着乔初瑜:“放心,以后除了你自己想去的地方,没有人会强迫你。”
“这次,是孤的疏忽,孤给你赔不是。”
乔初瑜心里涌起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让她有些想落泪:“殿下,这次阿瑜也算因祸得福了,殿下也不要内疚。”
“我们之间就当此事没有发生,好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乔初瑜在齐祀怀里都快要睡着了,听见了一句好。
乔初瑜心满意足,她现在太困了,不知是不是魏太医施针的缘故,没一会,就在齐祀怀里睡过去了。
齐祀没松开手,任由乔初瑜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调整姿势。
只有人在他怀里,他才能感受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今日上午,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人抱回来的。
看着她毫无生机的躺着,那种害怕、空洞,他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好在上天怜惜,让他的阿瑜能平平安安的。
齐祀指尖温柔的摩挲着乔初瑜的侧脸,虔诚的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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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明天因为要上夹子,所以晚上23后准时更新
因明天更新时间晚,为了弥补大家,明天双更[抱抱][抱抱][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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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商量次数
天色逐渐变暗,凌婉书在听闻乔初瑜醒来后来了一次,在门前得知了乔初瑜的情况,也放心了。
知道太子在里面陪着就没进去,回了正院。
魏太医也煎好了药,珊瑚端进去。
齐祀粗略算了下时间,乔初瑜睡的时间也不少了,就将人叫醒。
趁着这功夫,齐祀到外院事无巨细的问了一遍魏太医。
只要是能乔初瑜身子好的,他都会放在心上。
魏太医把该说的都说了。
最后突然想到什么,面色不自然的犹豫。
齐祀:“魏太医但说无妨。”
魏太医飞快抬眼,看了看太子平日毫无情绪的脸,再想想今日上午着急的什么也顾不上的样子。
心下安定,缓缓道:“殿下,侧妃现在身子弱,半个月内不宜同房,但半个月后,身子恢复的差不多,同房可次数多些,阴阳调和,于侧妃身子有益。”
齐祀:“……”
又是这番话。
只不过,这次和上次不同。
齐祀眼神微动,脸色不变:“魏太医可否解释一下这为何有益?”
“殿下,所谓阴阳调和,本质上是采阴补阳或是以阳补阴,殿下阳气重,于侧妃而言,是好事。”
齐祀余光看向内室,眼中含笑:“孤知晓了。”
内室,乔初瑜半梦半醒间被喂下了一口药,瞬间被苦醒了。
一张刚有点血色的小脸揪在一起,嘴里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喝了这么多年药,乔初瑜已经习惯了药的苦味,可这次,实在是太苦了。
比之前喝的全部加在一起都要苦。
乔初瑜如临大敌的看着药碗:“每天都要喝吗?”
齐祀笑着回答:“每半月一次,若是恢复的不错,半年就可以停药,后面用些药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