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具尸体,把自己搭上,不值得。
当然,各家里面里面也不乏有主君自己亲自带人找太子的。
其中最为显眼的就是,找到了太子的柳昌,也是宫中柳嫔的父亲。
柳昌收到消息后,带着人找了一天。
最后,还是柳昌在下游率先找到太子的。
不过,当时王同就在附近,柳昌找到后一盏茶的功夫还没过,王同就赶到了,顺利的把人带回来王宅。
齐祀晦涩不明的看着柳林:“柳大人是因孤才染上了时疫,等时疫的方子出来,孤亲自送去柳府。”
柳林露出一份恰到好处欣喜:“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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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瑜醒来的时天色已经黑了,屋子里点上了烛火。
乔初瑜扶着头起身,睡了一下午,头昏昏沉沉的。
再一看,乔初瑜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四周。
她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
她好像记得她是在塌上就睡下了。
里面传来动静,屏风后的冬儿轻声走进来,看见侧妃醒了,行礼:“给侧妃请安,奴婢们是服侍您的侍女。”
乔初瑜:“免礼,就你们两个吗?”
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沙哑,软糯糯的很让人亲切。
冬儿起身抬眸,无意间对上乔初瑜眼睛又慌张低眼:“还有两位在外面守着。”
侧妃好美啊。
“你把她们叫进来吧。”
乔初瑜认了人,名字都很好记,春儿,夏儿,秋儿,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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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千门户:古代官职(门禁管理、城防协调、兵力调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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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请问作者,我这样想抱瑜宝是不是不太好
点点:[吃瓜][吃瓜][坏笑][坏笑][坏笑]你觉得是就是
瑜宝:他好装……
第42章 道歉
时辰不早了,冬儿问:“娘娘,可要上晚膳。”
乔初瑜正好也有些饿了,点了头,想起在船上第一次用膳的经历,叮嘱一句:“上些清淡的菜,不用上太多。”
冬儿应下,其他两个侍女连忙去拿膳。
她们都有些怕这位从上京来的侧妃。
乔初瑜回忆不出她到底是怎么到床上的,问冬儿:“是你们扶我去床上的吗?”
不应该啊,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冬儿抬起眼,害羞的看了乔初瑜一眼:“娘娘在塌上睡着,老爷禀明殿下后,是殿下抱您到床上的。”
“殿下?”
他不是受伤了不能动吗?
还有,他失忆后恨不得拒她于千里之外,居然会主动抱她?
乔初瑜嘴角边泛起点点笑意。
晚膳后,侍女抬了水进来沐浴,还拿了新的衣裳。
冬儿解释:“奴婢看着娘娘的带来的衣裳不多,就自作主张的拿了衣裳来。”
说话时还有些不安。
乔初瑜注意到,主动接过她手里的衣裳,认真道:“很好看,你选的很好,看着就清爽,罗州这比上京热多了。”
“等会沐浴后就换上。”
冬儿高兴抬眸:“冬儿服侍娘娘更衣沐浴。”
乔初瑜的身子泡在温水之中,放松的闭了下眼。
还没安心的过一会,乔初瑜突然想到船上的事还有自己的梦还没和齐祀说。
今天下午,就睡过去了,一点事都没做成。
乔初瑜懊恼,睡觉坏事。
乔初瑜匆匆擦干身子,换上寝衣,再披了件外衣,出了屋子。
小厮被突然来的乔初瑜吓了一跳:“给侧妃请安。”
屋子里面还亮着灯,殿下应是还没歇下,乔初瑜道:“劳烦你进去通报一声,我有要事要和殿下说。”
乔初瑜的话,齐祀在屋子里听的一清二楚。
小厮应下,推门进来,但没进里间:“殿下,侧妃娘娘在外面求见,说是有要事要禀报。”
齐祀:“既是有要事,让她进来。”
正好他也应和她说清楚些。
小厮复又出去:“娘娘请。”
乔初瑜走进,再要越过屏风时,齐祀的声音传来:“等等——”
乔初瑜脚步一顿。
披了外衣的齐祀从里面出来,面不改色的坐在椅子上,见乔初瑜不动,道:“坐。”
看着这样子,是特意穿的衣裳,再看看两个椅子之间距离,乔初瑜抿唇,什么也没说。
脑中想起白日里看到的红色,担心问:“殿下伤口未愈,可以走动吗?”
齐祀面无表情的回:“无事。”
乔初瑜语塞,闷闷的坐下。
心里唾弃自己的不争气,因为人家的一句话,一个神态,就和丢了魂似的。
乔初瑜无声吐了口浊气,道:“此次妾来罗州,走的是水路,坐的是罗州江家的商船,船上发生的事,周常可与殿下说了?”
齐祀:“并无。”
讲起正事,乔初瑜也不在乎齐祀这副冷淡样了:“殿下来罗州后,妾时常心神不宁,一连做了两日的梦,梦到殿下遇难,故此才冒险带人来罗州。”
这番话,今日下午她刚到时就讲过。
齐祀听了两遍,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不知为何,听她说起这番话时,心底有股异样的酸涩。
这次,话中无意透露出的细节,让齐祀的眼神歪了一寸,直直的落在了乔初瑜的身上。
梦境乃是怪力乱神之事,因着虚无缥缈的两个梦就不顾一切的来了罗州。
这等勇气,非常人所有。
齐祀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乔初瑜想着接下来要说的话,定了定心神,再抬眸,正好撞进齐祀的余光中:“殿下,妾在
梦中见到了殿下包扎伤口,还见到了……要杀殿下的人。”
余光中乔初瑜眼睛,清透明亮,灼灼的看向他,眼底的那抹浓烈,烫的齐祀收回了视线。
乔初瑜见齐祀久久不说话,眼睛游离也不知再看什么,只好不解的出声提醒:“殿下?”
齐祀回神,回想起乔初瑜刚刚说的话,面色凝重,还带着一丝的不确信:“你是说,你看到了要杀孤的人?”
他刚刚没听清她说的话。
乔初瑜只当他是不相信,这件事说起来确实匪夷所思,就连她自己也没那么相信。
乔初瑜只能把自己和钱来说的再和齐祀说一遍:“在梦中,妾看到殿下带着二十多名侍从去了大坝处。”
“看了许多黑衣人提前埋伏在那,还看到了……殿下左手使剑。”
齐祀耳朵微微一动。
那日,他用的是左手。
“殿下住在王宅,还有总共带了五十名亲信都是在梦中知道的。”
刺杀太子滋事体大,仅仅凭她的梦就怀疑上了人,却是有些草率。
万一冤枉了人,乔初瑜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信不信的,乔初瑜把选择权交给齐祀。
若他不信,她以后也不会再提。
下一瞬,齐祀毫不犹豫的声音传来:“继续说。”
乔初瑜惊讶:“殿下信我?”
齐祀反问:“为何不信?梦中的其他都是真的,这个未必不是。”
乔初瑜一噎。
不是因为她才信,而是因为其他的都被证实了。
乔初瑜当即又给齐祀记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