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瑜没法子了,开始不耐烦:“那殿下你说,怎么样才能消气?”
齐祀不答,乔初瑜气呼呼的嘀咕:“不就是救了几个人吗?那么小气。”
下一瞬,乔初瑜被拦腰抱起,坐在了齐祀的身上,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重重的吻落下,声音低哑,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
“孤就是这么小气。”
乔初瑜被亲的软了身子,依赖的勾住齐祀的脖子。
不知过了多久,齐祀松开她的唇。
乔初瑜意识瞬间清明,想要解释:“殿下,阿瑜和卫庄——”
再次听到那个令人厌恶的名字,齐祀低头再次衔住她的唇,比刚刚温柔许多,一寸一寸的亲吮,温和中带着强势,不给乔初瑜片刻喘息时间。
乔初瑜被亲的失了神志。
再回过神来,外衣尽落。
“殿下,阿瑜来了月信。”
乔初瑜喘的厉害,说话带着尾音,轻轻软软的像是像是在勾人。
齐祀多了些耐心:“阿瑜想让孤消气吗?”
乔初瑜迟疑了下,点头。
她以为是像早上一样。
齐祀轻笑一声,晦暗的目光往下。
乔初瑜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脚。
“不行!”
乔初瑜缩了缩脚,杏眸瞪圆,惊恐的望着齐祀。
脚……怎么能用来做那种事?!
齐祀像早上一样诱哄她:“阿瑜不是说想让孤消气吗?”
温热的掌心,握住脚踝。
乔初瑜简直是要哭了出来,她想让他消气也不是用这种方式。
好像是看出乔初瑜的不愿和抵抗,齐祀温柔的吻上乔初瑜的眼睛、红唇还有颈脖。
在她慢慢沉沦之时,脚心踩上实物,一点一点的变烫。
“阿瑜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
——
半个时辰后,乔初瑜感受着脚上的粘腻,脑中不由自主的一遍又一遍的回放方才的疯狂。
乔初瑜偏过头去深吸一口气。
脏了脏了,都脏了!
齐祀慢条斯理的穿好衣裳,搬来了一盆水。
齐祀握上脚踝,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坐在床上的乔初瑜感受着脚上传来的酥酥麻麻,再看了看旁边的某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的踹了一脚在齐祀身上。
掌心擦过实物,乔初瑜一愣,瞬间把搭在齐祀腿上的脚瞬间收了回来。
齐祀散漫的回头看她,散漫的笑:“阿瑜下次踹人得看准了位置,踹错了地方,阿瑜以后可不会再舒服了。”
满嘴的浑话,乔初瑜瞪他一眼,拉着被褥将身子盖住,突然想到什么,动作一顿,转头幽幽的看向齐祀。
“殿下说春满楼是青楼,那殿下为何在里面?”
“殿下是不是该给阿瑜一个解释?”
齐祀唇边泛起笑:“阿瑜,这是在吃醋?”
乔初瑜一板一眼的回答:“算不上,阿瑜这顶多就是闻闻醋,殿下在马车上快把一坛子醋全喝了。”
齐祀一噎,随后道:“周常查到,帮柳昌的那个上京人,最后在春满楼落过脚。”
乔初瑜:“那殿下有什么发现吗?”
齐祀:“在春满楼中住着的人,需要一位楼中人作陪,那位楼中人,见过他的容貌。”
“那殿下为何不把这楼中人带回来?”
齐祀:“人死了,毒发身亡。”
*
春满楼后院。
卫庄被绑在椅子上,口中粗布堵住嘴。
几鞭子上身,单薄的衣裳迅速染上血迹。
打人的,正是接待乔初瑜的小二。
也是春满楼的掌柜。
看着卫庄怨恨的眼神,掌柜的怒气更甚:“知道你今日冒犯的是谁吗?”
掌柜重重的捏了下被抽出来的伤口,听见卫庄闷哼一声,才满意松开。
“东宫侧妃。”
回想这事,掌柜的只觉得倒了八辈子的霉。
刺杀太子的人在他们春满楼住过,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还敢觊觎宫中的娘娘。
是嫌活的不够久吗?
看着卫庄惊愕的眼神,掌柜将鞭子收起,向旁边挥手示意,立刻就有人给卫庄松绑。,
掌柜的站在一边,抱着手看着他。
这小子,在二楼也就露了两日的脸,三楼的公子哥都来他这问上了一圈了。
若不是那些夫人的银子比三楼的好赚,他早早的就将人送上了三楼。
眼下这情况,太子怕是不日就要向他们问罪,人定是要送出去的。
掌柜不再犹豫:“今晚,你去三楼。”
费了功夫弄回来的人,就是要死,也得给他赚点银子回来。
话落,掌柜离去。
卫庄望着掌柜的背影,眼中露出一抹毒辣的杀意。
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卫庄才收回视线,掩盖情绪,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
走到平常住的屋子,卫庄推开门,其他人都在,见他满身伤回来,没有一个上前。
若是乔初瑜在,就会发现,那日她买下的小倌,现在一个不落的都在这间屋子里。
那日码头一别,他们找了个客栈歇下。
可没成想,当晚就下了药,关了起来,他们想过逃跑,可屋子外有人把守,若是被发现,就会被毒打一顿。
他们的身契早在被下了药的那一晚,就被人拿走了。
他们没了办法,只能认命。
三日前,他们从南阳县被送来了罗州,进了春满楼。
当晚,他们其中一人,就接了客。
那一天的自由,好像就是一场梦。
一场睡醒了就消散的一干二净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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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74:[黄心][黄心][黄心]
瑜宝:……晕乎乎中——
第53章 ‘淑’字
上京,听政殿外。
柳嫔在宫中得了消息,顾不得禁足,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就来了听政殿。
柳家胆大包天,行刺太子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上京。
陛下在早朝发了好大的火,直接下旨,除柳昌外柳氏一族男丁流放,女眷充奴。
柳嫔慌张极了,自从知道父亲要刺杀太子后,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直到今天,知道了结果。
柳嫔抛□□面,跪在听政殿前,一遍又一遍哀求。
柳昌和柳家其他人是活是死她不在乎,但她的母亲还在柳家,位分、荣宠她通通都可以不要,只求陛下能宽宥她的母亲。
“陛下,柳氏求见陛下,求陛下见嫔妾一面。”
听政殿内,听着外面凄惨的哭求声,张来福心底叹了口气。
柳嫔娘娘,又走了一步错棋。
本来陛下的目光被那个所谓的同谋人吸引过去,还没注意上宫中的柳嫔,现在好了,整这么一出,想不注意都难。
果不其然,坐在龙椅上的庆云帝捏了捏眉心,沉声道:“你出去和柳嫔说,若再哭求,长春宫就不用住了,搬去冷宫吧。”
张来福应下,悄声走去。
殿外,比张来福先一步赶到的,是皇后。
柳嫔一出长春宫,就传进了皇后的耳朵,皇后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还没发,赶过来就听见柳嫔跪在听政殿外,在为柳家求情。
皇后疾步走到柳嫔身后,沉香刚要提醒柳嫔,皇后一脚先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