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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为饲_分节阅读_第1节
小说作者:糖多令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83 KB   上传时间:2025-11-02 13:52:23

  珠玉为饲

  作者:糖多令

  简介:

  别人的死因:造反贪腐。

  姑布晚的死因:因瞎猜当朝君王的死因而死。

  问:所以你猜君王的死因是?

  姑布晚:纵欲。

  问:那你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姑布晚:脱阴而死的。

  问:和谁?

  姑布晚:和君王。

  重生一世,姑布晚决定清心寡欲活下去,可魏伯修做不到。

  魏伯修:卿卿,亲亲何妨?

  姑布晚:亲亲无妨。

  魏伯修:亲亲无妨,进一步又何妨?

  姑布晚:会死。

  魏伯修做不到,姑布晚只能收拾包袱逃跑。

  但是逃跑之前得取财聚财。

  姑布晚:如今一亩好地值三千钱,一头牛值四千钱,一匹郡马值五千钱,我如今为八子,一月可得四千钱,故而我等于一头牛?真是在做牛做马……

第1章 初释名

  案户比名一结束,姑布晚逃跑的心思愈发强烈了。

  上辈子的她,再过个半年便将脱阴而死,而这段时日魏伯修格外有力,她慢慢感到身体有些笨重乏力,再不走,怕是要提前脱阴而死了。

  可是各郡国送来的计簿还在丞相府里审查,她这个时候一走,到时候魏伯修下令重新案户比名,她便无处可逃。

  再过两个月便是冬日,她记得这个冬日,将有一批服役期满的卫士将要返回各自的郡国,魏伯修得亲办餐会进行劝农,忙得不可开交,这个时候正是溜走的好时机。

  姑布晚在心里细细打算时,还把这段时日从魏伯修处诈来的钱财算了一回,算来算去,应当能赤闲白闲地活个五六年。

  其实逃走后若继续待在国境里,或许过个一年,到了明年农历八月的时候就会被抓回来了,可若能逃过半年后的一劫,兴许自己的命运也会得以改变。

  而不逃,下梢头就是一个死。

  “我上辈子死得太早,也死得太突然了啊,年纪轻轻的,不知道死后的我在那些大臣嘴里是个什么德性了。”姑布晚收好钱财,眼睛管着地面,叹了一口气,死得太早,不知日后的国运是好是坏,就连日后的盐价是多少都不知道,所以这辈子她才会处处诈魏伯修,以换来更多的钱财。

  说钱财有些伤雅气了,应当说是保障。

  “一大清早,卿卿叹气是为甚?”在姑布晚叹气的时候,魏伯修出现在了姑布晚的身后。

  姑布晚的这一声叹,拖得极长,好似要把糟心事儿都借着这声叹叹出去。

  “陛、陛下。”魏伯修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肚内装满诡计的姑布晚吓得站起了身。

  一起身,把魏伯修的脚踩,还把他的胸口撞疼了。

  “汝是吾之卿卿,但卿卿之肉身非轻轻。”魏伯修捂着发疼的胸口,牵着姑布晚坐下。

  “陛下别笑话我了。”姑布晚心事重重,面对魏伯修的打趣,忧虑未消,反是倍增,一双眉目,紧皱如水波似。

  魏伯修没有上辈子的记忆,自不知姑布晚的心里有何忧虑,以为她是为近日宫外的歹话而伤心,想了想,便说:“那些宫外言语,不听也罢,只不过是一个名字。”

  姑布晚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魏伯修所言何意,嘴巴微微张开,想了许久才知是何意。

  秦时取名,不以日、月,不以国,亦不以隐疾为名,而姑布晚作为秦大将之女,却以日月为名,故而有流言道姑布晚为不详之人,日后将害新王朝国祚难存。

  “陛下多忧了,我未曾在意过这些流言。”姑布晚敛去疑惑,回以一浅笑,来宽魏伯修的心。

  细细打量姑布晚的神色,笑过以后眉头不再紧皱,也不见了方才的忧愁,魏伯修宽了心,执其手,又问:“不过我有些好奇,为何取‘晚’字为名?”

  “我在匈奴地区长大,长到十岁才返回秦地,妾祖姑嫌我言行鲁莽,一见面便不喜我,便为我取了此名。阿父好武,却是个不见长的,而我初回秦地,哪里知秦人规矩……”说起旧事,姑布晚一脸平静,并不为之伤心一点半点。

  “原是如此。”初得知姑布晚名字的由来,魏伯修不大高兴了。

  “不过陛下,自古以来,双名之人少之又少,《公羊传》也曾言‘二名非礼也’,陛下如今为帝王,不如改为单名?免后世人深究也。魏伯?魏修?陛下觉着哪个顺耳?”

  “不如……”魏伯修顿了一下,“魏卿,为卿。”

  “陛下口甜也。”魏伯修重复了两次,姑布晚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故作姿态,眼斜斜回嗔了一眼。

  真是肉麻。

  眼前的男人杀人如麻,砍头颅犹如切菜瓜,血性十足,可脾性倒是有点浪漫,好听的话任铁石心肠之人听了也会受用,姑布晚短暂心软一下,不一会儿坏心思便来了:“如此口甜,想来陛下的手中阔绰,不若赏些珠玉为证,证明陛下口甜手也阔绰。”

  魏伯修习惯了姑布晚岔开话题要金银一事,不过今日听到她索要的是珠玉,心里十分高兴:“卿卿爱我,日后我定以珠玉饲你。”

  “陛下……您今日是不是不舒服?”闻言,姑布晚眼皮子一跳,本想问魏伯修是不是有疾病,她不敢明说,便想用委婉的语言一问。

  往日要钱财,魏伯修必深究为何要钱财,她总要说个口干舌燥,他才会给上一些,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勒?姑布晚不解。

  “唉,有些劳累。”魏伯修以为姑布晚当真在关心自己,卸下伪装后的精神面貌,露出疲惫之色,“这几日为新律法而疲惫。”

  魏伯修鲜少在她面前露出疲态,这辈子回来,姑布晚不想去关心朝政之事,上辈子因为参与了朝政之事,反被那些大臣说是妖后,说什么“王后所言,帝靡有不听,是为妖也”。

  上辈子处处被大臣骂,连多吃一颗荔枝也要被人谈论。大臣们言语深刻,但于她而言不过是随风既去的无形之剑,伤不得自己一点,可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是因骂她之人太多了,所以取了一点富贵后便来了血光灾,早早就眼光落地了。

  上辈子死得那么早,也许是被活生生骂死的。

  见魏伯修疲态宛然,姑布晚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她将头靠过去,轻轻道:“陛下,那便与我说说吧。”

  “《周礼》有一言,谓慈幼,卿卿可知何以慈?”魏伯修问道。

  姑布晚回想上辈子有关慈幼之法,愣是没想起一个,绞尽脑汁一番后,才有话可说:“勾践治国之策,言慈幼,则是幼出母胎,与钱与饩,陛下可效仿之。”

  “那钱与多少,饩与何物?“魏伯修进一步询问。

  “几年战乱,又逢天灾无数,人口渐稀,所以嘛,钱当是越多越好,饩或是肉,或是粮,有钱有饩,百姓方愿意孕育。”说到钱,姑布晚语调都变得俏皮起来。

  姑布晚说的不错,可是几年战乱,又逢天灾无数,国库所存不多,赐钱产子者,可是一笔大支出,魏伯修琢磨又琢磨:“那免其父母之赋税,也算赐钱罢?民产子,不论生丈夫或是女子,其父母复勿事二岁,与二壶酒,一豚一犬,卿卿觉着这般如何?”

  当魏伯修说赐一豚时,姑布晚的思绪就飘远了,眼睛左右乱转,而嘴里嘀咕:“若我以后去养豚养犬,是不是能致富了?如今一豚,可卖五百钱,一犬可卖三百钱。”

  这么看来,她的俸禄好似少得可怜,姑布晚觉着自己亏了,便道:“陛下,我一月

  俸禄才四千钱,如此,我不能日日食豚也。”

  日日食豚,一个月就得花上一万五千钱了,姑布晚算着算着,越想越觉得亏。

  魏伯修眉头一皱,有些吃惊地问:“难道……卿卿一日能食一头豚?”

  姑布晚见钱眼开,一时脑筋没转过来,经魏伯修这么一问,方知自己刚刚那番话有多么蠢,她讪讪一笑,岔开话题,道:“陛下,若一民一次产双胎或是三胎,那要与多少豚,多少犬,多少酒呢?”

第2章 美人逃

  傍晚的时候飘过一场小雪,到了夜间,风里带着刺骨凉意,那浓雾也抢先露珠一步来与躲在云层后的月儿相见。

  雾蒙蒙,风瑟瑟,辉煌的皇宫里,两名婢女各引着当朝君王魏伯修来到昭阳殿。

  昭阳殿里早已灭了灯,黑黢黢的一片,想来住在里头的姑布晚早到香甜的梦中去了。

  王朝初建,君王后宫空虚,未封皇后,只有夫人、美人、良人、长使与少使各一人,那住在昭阳殿里的姑布晚不久前从八子晋升为美人。

  不见昭阳殿有灯光,魏伯修辞色如常,让守在殿外到婢女退下,自己摸黑进到了里头。

  姑布晚喜欢花,于是昭阳殿内的各处角落里置着鲜花,到了夜间又燃香安神,一入内,一股清香钻入鼻腔里,不浓也不淡,香味恰好,魏伯修贪婪地吸了几口,随后凭着记忆走到香榻前,看得榻里有物坟起一团,他没多想,开口就道:“这么多天了,还生气?”

  问完他沉默了良久,等着缩藏在褥里下的美人回话。

  左等右等,褥下的人连个动静也没给,魏伯修坐在榻沿,继续耐着性子道:“日后我都听的就是了。”说话间用上了手,他想用手去拍拍褥下的人,谁知一掌拍下去,坟起的物体塌了一大半,里头不似有人。

  拍空了的魏伯修眼皮紧跳一下,心中早有猜想,他捏上一角被褥往后一掀,里头果真无人,有的是用卷成条状的被褥,以及一个充当头颅的枕头。

  不见姑布晚,魏伯修大怒,呼喊外头的婢女进来,怒问:“说,美人去了何处?”

  姑布晚的近身奴婢司琴闻言,探头往榻内一瞧,瞧得里头无人,登时大惊失色,双膝跪地,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叫:“回、回陛下,今日美人道身子不适,倦出门外,不喜吵闹,午后便睡下了,也不许我们进内,我、我们也不知美人到了何处……”

  “一群人,竟然连个人也看不住。”魏伯修怒而挥袖,气得眼角通红。

  挥袖之音清脆响亮,一干婢女低头跪地,身体颤颤似触了电,七嘴八舌,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一通,眼前的君王并不是个温和善良之人,害怕人头落地的她们的嘴里未敢隐瞒一分。

  怒火中烧的魏伯修性子一起,摔碎了手边的什具:“废物,都是废物。”

  骂完,转念想姑布晚若有心要逃,手脚打断了她也有手段飞出去,魏伯修又气又觉得好笑,冷冷地笑了一声,很快便冷静下来,让南北军立即对皇宫内外进行搜索。

  南军搜宫内,北军搜宫外,两只兵队一刻不休,搜了个底朝天,连故布晚的一点痕迹也没搜到,魏伯修因此又发了一通怒火:“继续找,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

  就在众人慌乱之际,南军兵卫在一处柴房里搜到了个被打昏又被脱了外衣的阉人。

  定然是遇到了事情才会昏倒,兵卫赶忙将昏迷不醒的阉人唤醒,带到魏伯修面前。

  睁开朦胧的睡眼便看见龙颜,阉人还未还惺,便吓得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头,用颤抖的声音喊陛下。

  魏伯修开口便问:“可是有人将你打昏了?”

  “回、回陛下,是姑布美人,将、将奴婢打昏了。”阉人支支吾吾,把记得的事情,一字一句说清楚。

  这阉人名儿叫张忠,得了宦官总领石让的允许,出宫探亲两天,高高兴兴收拾行李时却被斜刺里出现的姑布晚打昏了。

  姑布晚将张忠打晕,偷了他身上的衣裳以及符传,易钗而弁,傍晚时分,跟着当日出宫的队伍,顺利出了皇宫。

  傍晚便出了宫,那时城门还未关闭,只怕人已逃出长安,可是魏伯修觉得她还在长安里躲藏着,想了想,传唤北军中尉陆直与城门校尉蒋裕,他命陆直在城内寻人,再命蒋裕严防十二道城门:“需得多留心直城门与章城门附近,符传有异者一律不准出城,不管男女老少,姑布美人擅武,但身上之伤未痊愈,若发生冲突,你们二人手里收着些,切莫伤了她,她的伤在左边的肩膀处,一定要避开这处地方。”

  “是,陛下。”蒋裕与陆直一起领命而去。

  姑布晚定也猜到了自己逃出皇宫的事情当晚就会被魏伯修发现,一经发现是傍晚逃出宫的,都以为她会趁着城门关闭之前逃出长安,魏伯修却不这么想,夜间行路不便,且她身上的伤未瘥,想跑也跑不远,派人去追很快便能追上,不如先藏在长安里头,寻个好时机再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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