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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为饲_分节阅读_第7节
小说作者:糖多令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83 KB   上传时间:2025-11-02 13:52:23

  闻言,姑布晚擦干净泪眼,泪眼擦了,眼角还湿答答的,她缩着肩琢磨魏伯修的语气,不大和善,怕魏伯修日后会烦她,于是把头管着胸腔低,不开口说话,心里道他不愧是敢自称王的人。

  气氛死寂了片刻,姑布晚开口:“我做了个梦……梦见有猛兽袭我胸口,我一疼就动手了,不想原来那猛兽是大王之手,既让大王不高兴了,我这就走。”

  说罢,她从手边找到昨日的衣裳,抖开了就往身上穿,穿得温温吞吞,一截袖子几次滑落,不似要走的光景,好不容易穿好了,她的眼角偷偷挤出数颗珠泪来,正好滴在魏伯修的腿上。

  魏伯修眼灼灼看姑布晚的举动,看得眼里和肚皮都是一团火,扯了她的袖管,将她压倒在榻上,笑道:“罢了,我吃你这一套。”

  ……

  打败朱傅后魏伯修迟迟不攻入咸阳里,从函谷关跑到华山处裹甲息兵,问他为何,他淡淡地释人所疑:“不急,等他们自己来投降。”

  丧失气势的秦军根本不是他个儿,直接攻入定能成,不过魏伯修不在乎这点胜利,若在他的威势之下,一个高傲的帝王颤着身子主动臣服,他则可以获得臣服和控制的快感。

  魏伯修追求臣服的快感,是真是假于他来说都一样,所以即使知道姑布晚假装臣服,他也享受非常。

  姑布晚觉得他的内心偏向疯癫,是个表里不如一的人。

  没有依着计划杀掉魏伯修,还赔上了肉身,姑布晚每日都会惆怅两刻,惆怅的两刻,魏伯修都能做个两回了……

  惆怅着忽然想到这儿,她开怀大笑,自言自语起来:“他那地方不会是受了伤?他倒是从容面对这些窘迫,若是让外人知道了,碑亭的楚王杀人如麻,可是在榻里半刻软,得笑掉大牙,哈哈哈哈哈哈。”

  她自言自语起来忘了压低声音,路过的士兵皆听了个清爽,不到半日,一则伤面的,却有根可据的传闻在军营中传得沸扬扬——楚王那物儿不行。

  传到最后竟有人说魏伯修可能是个去了势的人。

  军营就那么一点大,传着传着,自然逃不过魏伯修的耳朵里,姑布晚得知自己无心的一句玩笑话被传开后,吓得大气不敢喘,心里怒骂那些士兵爱添油加醋,忒嘴碎,要害死她也。

  是夜,魏伯修主动找来姑布晚,不言不语,两道目光仔仔细细地扫视她的寸寸肌肤,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目光过于灼热了,穿着衣裳,但站在魏伯修面前,她却似个赤裸之人,姑布晚站在原地里解释:“那些话不是我说的。”

  “无妨。”魏伯修拍拍腿,口气淡淡,“今夜之后,这些传言不会再有了。”

  见他拍腿,姑布晚迟疑地走过去坐下。

  魏伯修拍腿也是这个意思,不等姑布晚坐稳,便急急扯落她的衣裳,两排牙齿在粉颈以及大腿内侧留下清晰的咬痕。

  牙齿光滑,大腿内侧的皮肤娇气,魏伯修咬上来的时候姑布晚抓紧了身下的褥子,四肢止不住地抖:“大王……”

  魏伯修的头颅又往上移动,时不时在嫣红处徘徊观望,他没做过这种事情,从前看稗史也未细看那些风趣的技巧,以至于现在不知如何做才好。

  魏伯修动鼻息在慢慢流动,牵引一阵情意往外倾泻,光是想象那暧昧的画面,姑布晚便有些把持不住。

  失神片刻而已,魏伯修便挺身而入道:“我在你这儿确实不行,不过今日我会努力一把。”

  姑布晚笑容满面,娇羞一段,

  再不吝啬地夸奖自己:“看来是我厉害些,不过大王能逆流润我,亦有本事。”后面一句话似是在宽慰魏伯修。

  好一个逆流而润,魏伯修笑了:“我对你有无止境的追求,不只是这具肉体,又念你小我许多庚齿,故而我没有恼你的嘴碎。”

  什么无止境的追求,不过就是心淫身荡贪她之色,姑布晚在心里鄙夷非常,嘴里却将虚伪的甜言蜜语说得轻巧:“我知道,大王爱我,自会迁就我,呵护我。所以大王日后会待我十分之好。”光说不够,两只手还往他的脖颈勾,送上一个吻。

  魏伯修低头受之:“等我称帝,姑布氏仍守戍边,不过你得留下。”

  男人的话不可信,不过魏伯修满脸春色之时还能平静地许她姑布氏续宗业,姑布晚两下里受动,她明白魏伯修的话中意,不管他的感情是真还是假,只要她留下来,姑布氏在新朝中就不会受到猜忌。

  这般也不错吧。

  姑布晚点头回道:“我爱大王,定是会留下。”

第14章 好夸奖

  对于她的虚伪奉承,魏伯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抖着精神,挺腰慢动。姑布晚从月上枝头受创至月转西的时分,魏伯修才罢休,最后逆流润她一回。

  事毕,魏伯修半俯在姑布晚身上,余光看不远处的漏壶,道:“恰好半个时辰,卿卿觉得如何?”

  说着往下溜去,再道:“颤而堕泪,想是快活的。”

  快不快活姑布晚不知道,事情一结束,她累得倒头就睡。

  后来魏伯修尝惯了那男女之味,越发持久,好在他不贪一时快活,只顾蛮干自乐,许多时候功夫下得好,放松身心以后姑布晚也能带笑迎合。

  每做一回,他似是会更爱姑布晚一分,事后总要抱着她,用唇瓣吮吸一只软乎乎的耳垂:“卿卿甚可爱。”

  麻犯死人的爱称,他从嘴里念出来也不觉口腻吗?姑布晚偷翻了目睛。

  虽不是分喜爱这个称呼,但姑布晚会较羞着脸蛋回一句:“哦,大王爱我。”

  姑布晚的虚伪和魏伯修的热情碰撞在一起倒也契合。魏伯修原以为姑布晚会一直这般虚伪下去,但没多久,她忽然变了一个人,昨夜还浓情蜜意,次日便十分抗拒男女之事了。

  问她为何,她只会捂住嘴流清泪:“呜呜,会死的陛下。”

  和之前伪装的哭态完全不同,这一次她神智不清,哭得睫毛颤,鼻头红,成了个委屈巴巴的小泪人,连称呼都改了,从大王变成陛下,可是这时候的魏伯修还没当上帝王。

  魏伯修还以为她受了刺激,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安慰着:“卿卿是不是太累了?我明日给你找个婢女罢。”

  慰言一出,姑布晚哭得更放肆,魏伯修被两行泪珠吓得手忙脚乱,转而以为是自己有错,连声道歉,他不知的是,怀里的姑布晚忽然乖常是因为曾经死过一回。

  ......

  “你说我如花似玉的年纪,打小呢就在荒山里乱蹦乱跳,急起来一打三都不在话下,必要时还能替阿翁上阵杀敌,这身子骨怎么说也比寻常人家坚凝,怎么上辈子就两眼一闭,呜呼在那龙床上了?魏伯修长我十岁,虽是个能文能武的君王,但每日起早贪黑区处国事,烦恼得青丝夹星,一日老三岁,三日老十岁,就是个朗君面儿,老头儿骨的,身子定不如我的好,又日日御女的,怎就没呜呼呢?”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还回到了半年前,姑布晚抱着头不敢相信,回想起断气的前一刻,身子光溜溜的似只泥鳅死在龙床上,死后的场面定被众人围观,实在忒没脸了,忍不住仔细去回想,羞得脸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您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快些洗漱吧,待会儿大王要来了。”婢女司琴端着一盆温水来给姑布晚洗面。

  这司琴便是魏伯修找来照顾她的婢女。

  “他来干什么?”闻言,姑布晚走到烧得刮刮匝匝的火盆前自言自语,“我不腻,他也不烦吗?”

  “哎呀,这种事情,不需要奴婢说了吧。”魏伯修夜间来这儿会做什么事情,哪里需要明说,司琴拍拍微红的脸蛋,走到姑布晚身后,低声下气,央她先把面洗干净。

  姑布晚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口角一开,话就停不下来:“啧,对那事儿我都有些头疼了,他没别的女人了?日日宿在我这儿,我怎么像个妖精似的,我以后会祸乱后宫吗?是因为我后来会祸乱后宫,所以老天看不下去,让我死了?”

  “大王已经在路上了,不久便驾到,我们先洗漱吧。”司琴在身后急得乱跌脚。

  “不成,这样下去,我还得死一回,我得让那淫魔烦了我,然后我才能收拾包袱滚蛋。”姑布晚一点没听到司琴说的话,她不知在这句话落地后,帐篷就被人推开了,随后走进来一位身姿挺拔的男人。

  在夜间来姑布晚此处的男人只有魏伯修,撩帐的声响颇大,姑布晚一点没察觉,对着火盆还在不断嘀嘀咕咕。一旁的司琴满脸难色,扯了一下姑布晚的袖子,小声提醒:“大王来了。”

  姑布晚仍没有听见司琴的提醒,嘴里口无遮拦,说的话越发羞人了:“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烦了我?只好让他在男女之事上吃不到甜头,不过我也没办法让自己的甘露下降啊,脱了衣裳的我比他快活,虽说一开始他软的快,可是后来那皮不皮、肉不肉的工具确实威风。”

  说到此,腰后忽然酸痛,她扶着酸痛的腰往旁边走了一步:“如果我没记错,前两天我还骑在他身上狂野地奔腾,然后伤了腰,他忒龌龊,我也不矜持,嘿嘿,无耻!”说完捂着嘴巴偷笑一声。

  姑布晚当着他人的面前夸赞起魏伯修的那件工具来,司琴的脸色红如猪肝,魏伯修作为此次话头的主人公脸色如常,只挥一挥宽大的衣袖,让闲杂人悄无声息地到外头去。

  闲杂杂人一走,魏伯修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边饮茶边听姑布晚在哪儿喃喃自话。

  “因为我比他快活,所以才会脱阴而死吗?”

  “可是他每回和我弄时都说‘要死了’、‘要死了’,他应该也快活才是,总说要死要死,也不知道上辈子活到几岁,啧。”

  “不多久他就要当上皇帝了,若我做的太过分,他一气之下让我滚进冷宫里,我不得寂寞过一生?”

  姑布晚忽然发愁了,重来一世,她不想死得那么难堪,却又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来,进冷宫里不会因纵欲而死,但要寂寞过一世,这也忒寂寞。说实话,她挺喜欢与魏伯修欢爱的,真是如鱼得水也。

  她不贪婪,如果一月里能弄个四次来解寂寞、消欲火便足矣。

  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一时冷待了魏伯修。

  时候不早了,魏伯修见她安静下来,于是放下茶杯,起身入榻,做声道:“嘀咕完了?嘀咕完就过来吧。”

  “陛、陛下什么时候来的?”一转头就看见魏伯修,姑布晚吓得连拍胸脯往后退,宫殿也就一点大,退到无路可退了,就只能干瞪眼。

  “从你说我的工具如何如何时就来了,知你是个无礼之人,不想竟这般口无遮拦。”姑布晚身上流着滚热的鲜血,性子生来有些疯疯癫癫,常把礼数抛,魏伯修带着责备的语气,但脸上并无怒色,他嫌那轻飘飘的香帐碍事,慢慢卷起来挂到两边的金钩上,自己先一步入了榻里。

  刚才说了什么,姑布晚自然还记得,这下回想起来当真羞人,她咬住下唇在淡月下和自己闹别扭,魏伯修在榻里坐好后拍拍腿,道:“过来。”

第15章 思绪乱

  “是,陛下。”姑布晚夹紧臀部,蹭着步子,如蜗牛一般走过去,刚要坐下,腰上横来一条手臂,将她轻而易举地捞到了一条腿上。

  姑布晚心

  里头还别扭着,坐在魏伯修的腿上浑身不自在,腰肢不住乱扭,魏伯修见状,淡淡道了一句:“是你那臀儿生了刺还是我的腿上长了针?让你如此坐不住,我先来瞧瞧是不是你生了针。”

  说着,他面不改色,一只大掌从脚踝滑至股间,在股间逗留了一会儿后,绕到后方摸了一把:“前后都无针,是不是卿卿春意萌动,似有虫儿在里头乱钻,故而坐不稳?”

  姑布晚停止吞咽唾沫,眉宇凝愁,可怜兮兮地望着魏伯修,欲言又止:“陛下饶命。”

  “怎么突然叫我陛下了?”见姑布晚满脸不情愿,放出一种有笔难描的哀艳态度来,魏伯修那颗急急热热的色心冷淡了一些,收回手,一本正经与她谈心。

  “过不了多久您就要成帝王了,早些改口也无妨。”上辈子叫了许久的陛下,这辈子姑布晚一时改不过口了,若这辈子和上辈子一样,那么三日后咸阳的皇帝会主动投降,而魏伯修会在咸阳宫里大开杀戒,建立了一个新王朝。

  上辈子的魏伯修开过两次杀戒,一次在咸阳宫,一次是在岭南地区,杀的都是秦国的残部。

  早在魏伯修入主咸阳宫前,原秦国将领祝枭一路南下,割据岭南,自立山头,兼并桂林郡与象郡,并建立南越国,自称南越武王。

  新王朝的根基稳定后魏伯修曾派遣大夫前往南越劝祝枭接受封王并归化中央政权,在大夫的一番口舌之下,祝枭甘心臣服称臣,自此南越国成为汉王朝的藩属国,互相通市,君臣同心,和睦相处,倒没什么矛盾。

  但这一切的平静在祝枭死后被打破了。

  祝枭因病而死,他死后,其子祝壑继位,成为新的南越王,才坐在这个位置上不到两个月,魏伯修便道残余孽党心不纯,养威俟衅,不如趁早杀却,于是亲自领兵攻入南越抓住祝壑,将他坚硬的颅一刀劈碎,还将其杀身夷族,愿意屈膝求生者也不留情,或是枭首以徇,或是腰斩以徇,残酷无情。

  此后魏伯修威声愈震,震得姑布晚都有几分怕他了。

  岭南的一杀着实让姑布晚丧胆多日,若她当时没有主动当俘虏,那魏伯修下一回要杀的将是姑布一氏,几百条人命在一瞬间死于刀下,血出如濡,她不敢去仔细想杀身夷族之酷。

  上辈子姑布晚问过魏伯修:“陛下为何不留情?”

  “一旦留情,将滋无穷之后患。”魏伯修摸着他的脸柔声回,“比如说,若我留了卿卿一命,却将姑布氏其余人杀却,卿卿日后难道不会杀了我,或者以身殉仇?”

  话虽有理,但姑布晚不是铁石心肠之人,想到无辜人受戮,叹气声常来,重生一世,她也想叹气,没忍住就在魏伯修面前叹了一声长长的气。

  唉,要是能在当俘虏的前一日重生回来,那她一定不会去招惹魏伯修,她定会带着自己的部下逃得远远的。

  “卿卿是怎么了?”见她楚楚可怜,魏伯修对她好语温存。

  “没、没什么,陛下不用担心。”姑布晚哪能把自己忧愁说出来,死后又重生这种事情,听着多荒谬,说出来后没准魏伯修以为她被脏东西附了身,转头就去请人来念经驱魔了。

  魏伯修又问:“既然无事,为何不与我欢好?我觉着这段时日,尚且威风。”

  说着一只手移到姑布晚的胸口处,隔衣抚摸着。

  姑布晚哭笑不得,做出一种柔媚情形,抓住魏伯修的手腕轻唤:“陛下……纵欲伤身,会死的啊。”

  “满足了肉欲我就会停下来,从不咬牙恋战,所以卿卿,我没有纵欲。”魏伯修平静地回,“且就算我是天生淫荡之人,但旷了这么多年,就算纵欲也情有可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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