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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为饲_分节阅读_第9节
小说作者:糖多令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83 KB   上传时间:2025-11-02 13:52:23

  这辈子和上辈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区别,三日后,咸阳里的皇帝派人呈书投降,魏伯修不费一丝力气进到咸阳里,转而成为新帝王。

  在他进咸阳前,姑布晚试探过几句:“宫内的旧人,陛下要如何处置?”

  “该杀的杀,该留的留。”回答的时候魏伯修目分黑白的眼睛上写上了野心二字。

  哪种人该杀,哪种人该留,又哪能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姑布晚不愿再见到血气布宫城,再试探道:“陛下能留情吗?陛下一抽刀,就会杀得天昏地暗,红日无光的,我看着不舒服。唉,那些旧人,便就让他们去修长安的新正宫罢,这也可以少用些民脂民膏了。”

  “你怎知我要去长安定都?”魏伯修眉头一皱,警惕地看向姑布晚。

  怎的她这张嘴到处漏风,把上辈子没发生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原来她是个快嘴人物!姑布晚倒吸一口气,心里格地地,冒着一身汗回想魏伯修在长安建都的原因。

  想清楚了,她毫不怯避纵体入他怀中,极有分寸地扯娇:“陛下,我不是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天下事我都清楚。多年的征战,咸阳宫已残破不堪,前不久还被起义军烧毁了大半,不能为新天子之正宫,重新修不如择新地建都,至于为何是长安,因为它地势出奇优越,进可攻,退可守,是个易守难攻之地,关中地区,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说时纤纤食指,在魏伯修的胸前纵横一划,划出一道情波来。

  魏伯修还有疑虑,抿着嘴不答,姑布晚只能一脸矜色,再道:“我还知道陛下爱我非常,会荒废后宫,让我成为一国之母。”

  姑布晚的手指在他胸前划了好几次,魏伯修淡定如常,搂上她的腰肢,道:“这日后的事情,卿卿似乎什么都知道。”

  “我只是比较爱乱想,陛下不必放在心上,嘿嘿。”姑布晚缩回手指,五根指头捻成拳头放在他的胸口上。

  上辈子的魏伯修成为天下雄主的当天便立她为皇后了,荒废了后宫,那些大臣总言皇宫气象凋敝,子嗣缺乏,专宠一人,不利江山社稷,宜按秦制设夫人、美人、良人、八子等妃嫔,他皆左耳听右耳出,烦极了便回以深刻言语,恼怒了就要让大臣的身上见红流血。

  魏伯修向外残暴无情,待她时却是有几分柔情,是虚情还是真意姑布晚分得清,若是虚情,重来一世她哪里敢如此作娇作痴地烦恼人。

第18章 索金银

  三日后,魏伯修带着兵甲进了咸阳,成为咸阳宫乃至天下之主。

  一夜之间改朝换代,弄得人心惶惶,担忧当今新主非是良善之物,毕竟魏伯修在起义的几战里异常凶猛,丝毫不手软,令敌人望风款服,这等嗜战之人能成为好君主吗?

  姑布晚也疑惑过,不过在她死之前,魏伯修能称得上是好君主,虽然动不动就要见血。

  进到咸阳宫的第一日,姑布晚有了新的想法和打算,从这几日的厮混来看,魏伯修是不可能会忍欲的了,衣服一脱,就是个大色魔,她得在死之前离开他。

  不过离开之前,得从他这儿索一些钱财。

  上辈子她直接当了皇后,当皇后要遵守的规矩繁多,她不喜这些,这辈子还是自由洒脱些好,就当个八子吧,不高不低的位置,一个月月俸有九十斛,少了些,但她可以从别的地方索些钱财。

  想定了,当魏伯修问她愿不愿当皇后时姑布晚一口回绝:“陛下,我不想当皇后,我想当八子就好。”

  “为何?”怎会有人不当皇后而去当个八子?魏伯修想不通,“卿卿,我并不想沿秦制置后宫。”

  “自古以来,这皇后得贤良淑德,陛下瞧瞧我占了哪一样?不贤良无淑德,居高位受争议,我可不像您一样。”姑布晚解释完,有些后悔多嘴说最后一句了。

  后悔之际,魏伯修果然来究问:“我?我怎么了?”

  “不像陛下一样厚脸皮。”姑布晚偷腔回一句,“陛下,我的脸皮是薄薄的。”

  “哦。”魏伯修不生气,“你当了皇后,谁敢嚼舌根?”

  “跟前不嚼,背后嚼。”姑布晚抱上魏伯修的手臂摇来摇去扯娇,“我就当个安安分分的八子,陛下就答应我吧。”

  “也罢。”魏伯修被她的声音磨得没有脾气,“就算是当八子,也我不碍我们平日里荒淫。”

  见他答应,姑布晚笑了,立马换上另一副面孔来,有些可怜地说:“陛下,还有四个月就是正旦了。”

  “那又如何?”魏伯修攒攒眉,看她露着宛然的小心思卖关子。

  卖关子的时候姑布晚的眼珠子亮如星,溜转飞快,机灵得像个小孩儿,她还以为自己脸上面无表情,魏伯修觉得可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新王朝第一次过正旦,不得要‘腊赐’一番?”姑布晚眨着星眼道。

  这个腊赐上辈子是魏伯修制定的,每年腊月赐部分臣子赏赐钱与物,反正不早当晚都会出现,姑布晚觉得提前出现也无碍。

  “卿卿说的对。”魏伯修点头当是肯定了她的建议,“不过这腊赐与你有何关系?”

  “我也想要陛下的腊赐啊,得了腊赐,也是一种新年的祝福。”拐弯抹角了大半刻,姑布晚终于说出目的来,她愁眉苦脸地回答,“陛下的腊赐就是祝福之意,陛下不会不舍得给我?”

  “卿卿儿时你在那匈奴地区是吃了多少苦?”闻言,魏伯修上上下下打量她一回,“怎么总打一些怪主意。”

  魏伯修起疑了,怕露出马脚,姑布晚转过身去装委屈:“陛下不愿意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问起我的苦难事,呜呜。”

  “谁说我不给。”魏伯修握上姑布晚的手,“是我多嘴了,到时候腊赐,我赐卿卿十五万钱,可好?”

  十五万钱啊,那可是与侯爵相当了,姑布晚背着魏伯修偷笑了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意,然后继续装出可怜之态转过身来,道:“平日的俸禄,我不要一半谷物,一半钱,在陛下这儿我不怕没饭吃,我只要钱。”

  魏伯修眉头一皱,又开始起疑了,不怕在他这儿没饭吃,那还怕在他

  这儿没钱用吗?最重要的是,谁告诉她俸禄是一半发谷一半发钱的?

  姑布晚急嘴急舌,编出个好听谎话搪塞他:“我、我帮陛下存着,等到国库告急,陛下急用钱财时我就可以为陛下解忧了,陛下怎么总怀疑我的心不纯,我只是在为陛下考虑,陛下不爱我。”

  说罢,泪面埋进掌心里呜呜哭起来。

  “依你就是了。”魏伯修拿她没有办法,反正后宫只有她一人,她爱谷物还是爱金灿灿的黄金,由着她就是了。

  见魏伯修答应下来,姑布晚的脸上哪里还看得见泪水,笑嘻嘻地凑到魏伯修面前:“其实陛下也不用事事都答应下来,要不然日后大臣便要说句‘八子之言,帝靡有不听’,怪我蛊惑陛下了。”

  “嗯。”魏伯修嗯了一声后没有再说话,眼睛管着一处地方发呆去了,那一个嗯字,不知是何意。

  姑布晚见魏伯修出了神,也默不作声,低头在那儿捏自己的手指头,从大拇指捏到小拇指,又从小拇指捏到大拇指,捏到最后无趣了,面前的男人还在发呆,她嗔怒一句:“陛下这是在冷待我。”

  姑布晚的说话声有些尖细,钻进耳内,滋了痒意,魏伯修回过神,顶着姑布晚的眼睛道:“我是在纳闷,纳闷卿卿与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陛下。”遇上魏伯修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姑布晚的心害怕得轻颤了一下,颤过以后,胸口一阵酸涩,她移开眼,看向别处去,试探一问,“难道陛下没看出来吗?”

  “我眼拙。”魏伯修的口气也是平静,“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就好办了,姑布晚脑筋一转,哄人的话信手拈来:“我如今是更爱陛下了,不是吗?”

  “偶尔觉得,耳闭之人也是有福气的。”魏伯修宛转回道。

  要说之前对他有爱,他尚且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信之,但现在她的勃勃野心,装可怜都藏不住了。

  藏不住的话,也算是坦诚吧。魏伯修心想。

  “陛下龙体金贵,两耳需得闻天下事,不可羡耳闭之人,所以还是我闭嘴吧。”姑布晚明白魏伯修的话中意,识趣闭上了嘴,不再说那些麻犯人的话了,而是转头躺进榻里,“陛下,夜深了,睡吧。”

第19章 双面君

  姑布晚的言语和态度与前上辈子大不相同,上辈子她腼腆怕羞,重活一世后可以面不改色对着魏伯修说一些麻犯死人的话,一个爱字常挂在嘴边念,颇有情意似的,即使魏伯修知道这些情话没有几分真,却也心甘情愿受其蛊惑。

  受蛊惑身上不会少块肉,不过就是口袋里少点金银珠玉而已,少了金银珠玉,但能娱耳娱心,有何不好?魏伯修的心里总是这般想。

  每回说完这些话,姑布晚都想默默自己的脸颊是不是厚如城墙了,要不然怎么情话能越说越顺溜,也越说越从容了。

  不过她的脸皮本身就比较厚实,要不然也不会和魏伯修厮混到一起去了。

  “什么以珠玉饲卿卿,这淫荡之人就没安好心。”姑布晚想起魏伯修当时说的甜话,肚子里就是一股闷气,对着镜子怪声怪气自语起来。

  魏伯修以珠玉饲她之前,在榻里要她启开双股,主动就茎。

  她脸皮厚是厚,可是哪里经得住他这般那般调戏的,主动就茎了,他目孜孜不雅观玩之际,嘴里开始嘀嘀咕咕说些让人耳热心跳的话,说什么卿卿小径皆奇,唤醒龙君又把龙君锁,结了花蕊,生了馥郁之气,点点扑入龙君眼儿里,惹来狂蜂又将彩蝶引,叫龙君沾泥逐浪,忘乎所以。

  弄到浓情蜜意时这些话倒是添情趣,只是添太多了便叫人觉得两下里都非常羞涩,姑布晚不明白,魏伯修一介提刀耍剑的莽夫,怎会有两幅面孔,朝堂之上那人人敬畏的君王,到底是从哪儿学来混帐言语。

  总不能是从那些稗史里学来的,那些稗史里的言语可不及他口中说的叫人脸红耳赤。

  魏伯修在姑布晚的面前不会端着那君王的架子,也从不会在姑布晚的面前发怒,甚至重话都不曾说过。

  有一回姑布晚忒无状,不小心把信玺磕缺了一个小角。

  信玺是君王之物,被一个妃子磕缺了一角,这是大不敬之事,也是不祥之兆。

  因这事她再一次被大臣唾为妖魅,而魏伯修淡淡的,以一句“姑布美人稚龄犹可恕”为由,并不做追究,事后还赏了她一串东珠和一块独山玉:“美人稚龄,身心脆弱,实在无辜,得知自己被唾为妖魅后绝粒以待毙,如滕玉公主不能受辱,故今赏珠玉以轻慰其心。”

  这是在拐弯抹角责怪大臣淫谤姑布晚,他这般做是在示以纵容与偏爱,说好听些是情痴,说难听些就是个昏君罢了。

  不过即使如此,姑布晚有时候还是怕他,或许这就是与生俱来的不怒自威。

  想起与姑布晚的往事,十件有八件是在床榻之上,件件荒淫,没有廉耻,魏伯修无语可说了,叫来卫尉,问道:“这么久了,姑布美人还没有消息吗?”

  见问,卫尉朱御不敢抬头:“回陛下……”

  话还没说完,魏伯修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再一次翻开地图:“你多派些人去荆州与扬州这两处地广人多之地,姑布美人手中有银子,身上还有伤未痊愈,夏日以前应当不会去苦寒之地。”

  “是,陛下。”朱御得令后退下。

  魏伯修想到了什么,把人喊住:“姑布美人的伤在左肩处,到时若不得已要交手,定要避开这处地方。所谓武不善作,你们下手定要收着些才好。”

  姑布晚左肩上的伤魏伯修隔三差五会提一次。

  朱御纳闷不已了,这姑布美人肩上的伤到底伤得有多深多重,至今未好,以至于陛下会日夜悬心,数四提起。

  姑布美人的伤是为救陛下而伤,想来是颇有胆识的女子。

  一个女子会武而美,通文词,可以为君王左右手,也怪不得陛下会爱而重之。朱御想至此脖颈一凉,自己若再找不到姑布美人,今年里的某一日,他的头颅将与脖颈彻底断开关系了。

  魏伯修回忆往事是那般荒淫,姑布晚又何尝不是。

  有时魏伯修忙于朝政之事,不眠不休,烛火竟夕不灭,常侍郎劝他歇息,免龙体有恙,他却是半句也不听,肃容可怕,要常侍郎不得再来劝阻打扰。

  这时候常侍郎便会到姑布晚到宫殿中,请她前去劝阻。

  要魏伯修休息不是什么难事儿。

  姑布晚颜甲前去,手指柔柔的,戏探其裆与胸口,然后浮词相挑几句,再扯娇道:“夜间寒冷,一人独睡,四肢如冰,陛下何不以体授温,陪我入睡片刻?”

  说完微加以色笑。

  “好。”在艳质当前,这会儿他即使忙碌非常也不会拒绝。

  他对她一直是拒之而不峻拒,予之却轻予的态度,会陪她睡熟之后再起身忙碌。

  不过大多时候他都会睡得沉,和她一起一觉睡到次日。

  事务被耽搁了,魏伯修会恼怒,姑布晚怕他一怒之下责怪常侍郎,所以在他上朝前她会眼低低,这般道:“陛下可莫要动怒,怪罪常侍郎。他是怕陛下疲劳过度而受疾痛之苦,若要怪,那陛下也要怪罪于我才是,我莫敢逭罪,只是我不知能不能消受之。”

  其实比起他疲劳过度而受疾痛之苦,她更怕他因色致疾,可他只会因色而精神大振,颇有福泽,当真是生就而淫荡,非为常人。

  听了这话的魏伯修往往怒火顿霁,转而笑道:“卿卿何罪之有?”

  他这般说便是不会怪罪任何人了。

  除了在男女事上会强势些,其余时候,他不是个不讲理之人。

  姑布晚敲敲脑袋把这些事儿抛之脑后,重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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