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窗外完全黑下去,楚衍诺望着在风里摆动的红灯笼,一颗心仿佛被绳索吊起来般,空落落的落不到实处。
表妹做了秦王的正妃。
有人不嫌弃。
这会两人应该已经行完周公之礼。
表妹彻底不属于他了。
……
周川行确实在行周公之礼。
念着小姑娘娇气,他本来打算浅尝辄止一次就好。
可这种要了命的感觉,根本克制不住。
然后有了第二次。
小姑娘哭着求他放过,他答应好好的,还是没忍住,又来了一次。
不过他到底还是一个人,不是禽兽。
三次之后意犹未尽的将铁链戴上,这样活动受限,想做什么都无能为力了。
不过只坚持一会,他又把铁链卸下,亲自抱着新婚夫人清洗。
之后两个人干干净净清爽爽的躺到床上。
夫人累得全程都没睁眼,任由他随意摆弄。
躺到床上,滚进他怀里便发出清浅的呼吸声。
第二天,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这是周川行自十三岁以来,第一次睡懒觉。
他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小妻子,笑意从心底蔓延,一双眼睛仿佛再也看不进任何东西。
有的只是他的新婚夫人。
昨晚小姑娘问他会不会嫌弃?
大有他嫌弃,她就会离开的趋势。
气得他凶了小姑娘,把她脖子咬下一个很深的齿痕。
从古至今为什么给女人套那么多枷锁。
和男人发生关系就不纯洁了。
纯属放屁。
他的小姑娘就算八十岁都是纯洁的。
醒来无事,他一边拨弄着小娘子的头发,一边总结。
为什么男人会害怕女人和别人发生关系,从而给女人套上那么多枷锁?
原因无非有两个。
身份不够,自卑。
本钱不够,自卑。
像他这种要身份有身份,要能力有能力,天赋异禀、体力超强不怕比较的男人,根本不会放在心里。
因为不管小姑娘以前接触过多少男人,他都是最优秀的那个。
小姑娘只要跟了他,绝对不会再想别的男人。
这就是底气!
当然了,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有些忐忑。
生怕自己输了。
可他从夫人的反应里觉察到,夫人对他是满意的。
而且是十分满意。
所以,他才是夫人的天命之人。
只不过相识晚了,给了楚衍诺机会。
不过楚衍诺彻底成为过去。
再也不会出现在夫人的生命里。
……
“夫君,”这一觉,唐兮暖睡了四个多时辰。
睁开眼睛看见二郎躺在身边,她本就软糯温柔,又是早起的嗓音,听在耳朵里,比刚刚化开的蜂蜜水还要甜腻。
周川行给她盖好被子,盯着她乌黑的鸦羽,轻轻拨弄她的头发。
“睡得好不好?”
唐兮暖握住他的大手放在唇边亲吻,“和二郎一起睡,开心。”
这话听得周川行浑身舒畅。
刚刚开了荤的男人,朝气蓬勃。
身体比什么都诚实。
他贴着夫人的耳朵轻哄。
“还要不要?”
男人声音沙哑又性感,听得唐兮暖浑身颤栗。
“不要了,不要了,腰疼。”
周川行吓她的。
小姑娘养了大半年,丰腴许多。
不过还是要请太医看看,她这身体能不能承受住。
“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吩咐人去做。”
唐兮暖伏在他身上,去咬他凸起的喉结。
“饿了,想吃小包子。”
周川行浑身一凛,痛并享受的闭上眼。
小姑娘可太会了,他这刚开窍的男人还有些应付无力。
“小坏蛋,我看你还不累。”
危险气息袭来,唐兮暖害怕了,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两个人一直玩闹大半个时辰才起。
周川行先穿好衣服,又把小娘子的衣服一层一层的给她穿好。
“多穿些,吃完饭出去晒太阳。”
唐兮暖什么都不用做,乖的像个小宝宝。
她坐在床边,连靴子都是二郎帮她穿好的。
“二郎,你好会。”
周川行捏了捏她鼻子,“知道就行。”
他又将铁链子戴好。
唐兮暖不解道:“还要戴?”
周川行笑了:“皇兄赏的,得尊重皇兄。”
唐兮暖瘪瘪嘴,“原来这就是尊重。”
厨房一早起来蒸的牛肉包,听说王妃想吃,重新热过端到饭桌上。
唐兮暖咬了一口,满口香汁,她捏起一个新的递到周川行嘴唇,“二郎,你尝尝,可好吃了。”
周川行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确实不错,谁蒸的包子,赏。”
唐兮暖又喝了一口银耳粥,“这个也好喝。”
周川行:“银耳羹也赏。”
这顿早饭,唐兮暖夸什么,周川行赏什么。
一顿早饭结束,唐兮暖忽然觉察出不对来。
“二郎,你这么大方什么都赏,花的谁的银子?”
周川行忍着笑:“我们夫妻一体,当然是我们两个的。”
唐兮暖心疼坏了,“咱家们王府入不敷出呢。”
周川行忘了告诉她,“国库充盈后,王府拿出去的银子已经收回来大半。”
唐兮暖高兴了,不过还是有一点担心,“那也不能乱花呀,得留着。”
周川行把她唇边沾上的汤汁擦掉,“留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唐兮暖脱口而出:“当然是养小宝宝啊,我们已经成亲了……”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白白静静的脸上尽是憧憬,“没准哪天就有小宝宝了。”
她从小没享受过父母亲情,记忆里父母的样子越来越模糊。
也许哪天,她就彻底想不起来他们了。
如今她已经嫁做人妇,当然很希望有个自己的小宝宝,她一定会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