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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_分节阅读_第2节
小说作者:叶银山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355 KB   上传时间:2025-12-23 12:28:01

  内侍送来坐席与暖炉,薛明窈脱去披风盘腿而坐,冲皇帝笑得乖巧,“别说下雪,就是下刀子窈窈也会来。”

  薛明窈自幼得德元帝疼爱,她母亲早亡,父亲忙于征战,小时候一多半时间在宫里度过,后来嫁去西川便罢了,现在回到京里,每逢初一、十五必进宫请安。

  “你啊,惯会哄朕开心。”

  薛明窈从食盒里端出一碗粥,用调羹往嘴里送了一口后,移到德元帝面前,“我亲自做的杏酪粥,您尝尝,既爽口又解乏。”

  碗里金黄色的杏酪与雪白牛乳混杂在一起,点缀着翠绿的大麦碎,令人眼前一新。德元帝嘴上嫌着是女孩儿家爱吃的甜物,却很给面子地都吃完了。

  接来薛明窈递来的帕子,德元帝由衷感慨,“窈窈越发懂事了,你如今这样子,朕都快忘记你以前做了多少荒唐事。”

  薛明窈笑道:“那时候年纪小,就任性了些。现在长了几岁,自是不敢了。”

  其实又岂是年龄的缘故,薛明窈从前纵情任性,是因为无论她闯什么祸,都有她的郡王阿爹给担着。父亲过世后,没人再无条件地护着她,她只好收敛几分性子。

  却听德元帝道:“既如此,窈窈也该考虑一下再嫁的事了。”

  薛明窈眼皮一跳,忙撒了个娇,“您怎么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要是再嫁,哪里还能经常来看您啊?”

  德元帝不赞同,“大好年华守寡,像什么样子,让朕怎么和你故去的父亲交代?”

  薛明窈撇撇嘴,“可是女子再婚,可选的人又不多,要么年纪大,要么是鳏夫。您也知道,我眼光高,第一次嫁人已是屈就了,可不想再屈就第二回。”

  德元帝笑容宽和,“你放心,朕给你做主,不让你受委屈。你要嫁年轻俊彦,尽管提出来,朕依你便是。”

  “真的?”

  “朕岂有虚言。说说看,想挑何样的夫婿?”

  薛明窈干脆利落地答:“听闻刚凯旋的平南侯谢濯谢将军英姿伟貌,功绩不凡,窈窈想嫁给他。”

  说完果然看见德元帝脸面上滑过的一抹尴尬。

  “看来是人太优秀,窈窈嫁不得。”薛明窈轻飘飘地说。

  “你个小丫头!”德元帝无奈道,“朕是好意,你不领情,还故意拿话来堵朕——”

  恰在这时,内侍走来,报称谢濯求见,此刻人正在殿外候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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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文啦!是一个破镜重圆的故事,希望宝宝们喜欢~

第2章 做寡妇的好处是勾男人……

  雪花纷扬,男人身披鹤青大氅站在栖凤殿外的廊下,英挺的身姿如一棵雪中青松。

  他的脸从眉骨下方至嘴唇,都被一张精致的银面具所罩。他身材高大,器宇轩昂,冰冷面具戴在脸上,又添几分煞气。

  内侍从殿里出来,下意识地抗拒男人周身散发的冷意,低着头请他进殿。

  然而男人仿若未闻似的,目光久久地凝在西边的游廊。

  内侍随之看去,是刚从栖凤殿侧门离开的永宁郡主,窈窕的身段裹在宽大的丁香色披风里,步子迈得懒散,绰约的背影好似一截轻盈的雾,很快消散在游廊尽头。

  “谢将军?”内侍又提醒一声。

  谢濯这才转过头,颔首道:“有劳。”

  他进得殿来,顶着天子微讶的眼神,欠身行礼,“请陛下恕臣掩面之罪。臣因不服南疆水土,近日突发一疾,体热乏力,面生红疹,因而迟了几日才来叩谢陛下赐第赐宝之恩。”

  德元帝忙问道:“谢卿这病严重吗,现在身上可还有不适?”

  谢濯道:“已请医者看过,服了几帖药,现在已好些了,只是要完全痊可,尚需时日。”

  德元帝放下心来,“能痊可便好,这段时间多休息,莫再操劳兵事。不过——既说是水土不服之病,何以最近才发作?朕记得七日前的接风宴上,你还好好的。”

  谢濯藏在面具下的脸浮出一丝苦笑,“不瞒陛下,这病是臣一时大意,将南疆风物一路带回京,不慎误中其慢性毒所致。”

  “原来如此,南疆风物与中土大异,确实难防啊。太医署的宋太医多年前随军去过南疆,你这便去找他看看,兴许对病情有帮助。你这张脸俊得很,上朝时列在武官之首,朕看着赏心悦目,可要好生养病,别留下疤了!”

  谢濯听出德元帝的玩笑之意,也笑了笑,“臣谨遵圣命。”

  ......

  薛明窈远离了栖凤殿,步子便加快起来,把撑伞的绿枝甩在身后。

  她无意再嫁,更无意再嫁给一个将军——她自小在府中不知见过多少父亲的部下,始终不喜武官那典型的魁梧身躯和粗野冷硬的做派。

  可方才与德元帝的一番对话还是让她有些心中不忿。

  哼,配不上。

  明明以她的家世、身份、相貌,配大周哪个男儿不是绰绰有余?便是东宫太子妃,她也能做得。可就因为她的孀妇身份,她一下子矮人一头,求个年貌相当的夫婿都要看人脸色。

  绿枝小跑着赶上来,觑她神情不善,问道:“郡主,咱们还去翰林院吗?”

  “去!”

  薛明窈气呼呼地踢开道旁一团雪。她都是个低人一等的寡妇了,那更要好好享受做寡妇的好处。做寡妇有何好处?自然是勾搭男人了。

  未出阁的小娘子不便见外男,嫁了人的女子红杏出墙要被浸猪笼,唯有寡妇自由一些,只要不在意闲言碎语。

  她在祖宅老实守了三年父丧,大半年前回京,便慢慢地开始馋男人了。

  她的眼光特别,总喜欢上清风亮节、不近女色的男人,比如从前的谢青琅,比如现在看中的翰林学士陈良卿。

  今时不同往日,既是情势不允许,也是她吸取了在谢青琅身上的教训,决定不再用硬法子,改以软招数,徐徐图之。

  只是不成想,陈翰林不在。

  候在翰林院门房的小厮一脸歉意,“郡主,我家郎君昨夜突感风寒,卧床不起,便告了三天假。今日是十五,郎君怕您万一来了找不到人,特地命我等在这里,和您说一声。对不住,让您空跑一趟。”

  风寒.....是因为昨夜忽然降温,落了雪的缘故?

  薛明窈忽然意识到,这个陈良卿简直和谢青琅一样体弱易病。

  当年在西川,冬日突然一冷,谢青琅就容易着凉生病,偏偏他还是个倔骨头,宁肯穿着他的单衣受冻,也不要她给的狐裘......

  她勒住乱跑的思绪,柔柔一笑,“无妨,让你家郎君好生养病。这是我给他带的酥糕,软糯开胃,不甜,染了风寒吃也不要紧的。”

  她示意绿枝将带进宫的另一提食盒递给小厮。

  ......

  与翰林院相隔不远的太医署,宋太医给谢濯把完了脉。

  谢濯简单讲述他中毒的始末,“在下离开南疆前,偶然经过一片花田,花卉艳美,兼有馥郁异香,在下命人采下几簇,放在身边带回了京,不想花中带毒......”

  宋太医缓缓点头,“这花是不是呈胭脂色,还能久开不败?

  “正是。”谢濯道,“宋太医识得此花?”

  宋太医捋着胡子笑道:“不仅识得,还刚好晓得解毒之方。将军来找老朽,是找对人了!从脉象来看,你这几天服的药只是勉强对症解急,难以彻底化毒,我找下之前的方子给你。”

  他召来一小童,交代了几句,小童自去卷册里翻药方。

  谢濯舒了口气,连声道谢。

  宋太医乐呵呵地道:“这花在南疆也不常见,本地蛮人都未必识其毒性。老朽十多年前随薛将军赴南疆,当时永宁郡主也跟去了,哦,谢将军可能不认识她,她是薛将军的长女。”

  谢濯神色一动,凝神细听。

  “说来也巧,小郡主也是无意中发现了这花,给它起了名字,叫美人醉,插瓶养在了房里。一个月后呢,也和你一样不知不觉中了毒,全身发热,身软无力,脸上冒小红点,小姑娘最是爱惜容貌,从早哭到晚啊,把将军急坏了。老朽当时研究解毒方子,两天两夜没合眼呐。”

  谢濯低声道:“宋太医辛苦,原来是我沾了郡主的福。”

  “是啊,也没想到这解毒方子还能再派上用场。”

  小童找出药方,誊了一份拿来,宋太医提笔添了几字,又放下方子,请谢濯取下面具让他看一看。

  将军两颊泛着红肿,倒是并未有损他俊颜太多,只是宋太医仍皱起了眉,“谢将军,你中毒的程度似乎比当初小郡主还要深,你们吸入毒素的时间差不多,莫非你吸入的量格外多?”

  谢濯闷了半晌,道:“在下喜其香气,晚间睡觉时将花放在枕边,用以助眠。”

  宋太医一愣,一边改方子一边念叨,“原来将军和小郡主一样,都是喜欢美人醉的味道啊。当初小郡主痊愈后,还特地找来制香师,仿着美人醉的香气做了香饼子,日日熏衣佩戴,好不喜爱......”

  药气缭绕的斗室里,谢濯仿佛再一次闻到那股奇特的冷香。

  她无数次迫他抱着她,耳鬓发间的异香幽幽地飘到他衣上、身上,甩脱不掉。

  耳边回荡着女郎骄傲的声音,“谢青琅,这香好闻吧?是我特制的,唤作君子好逑香,别处可没有。”

  他中这毒,完全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宋太医终于调好了药方,“谢将军,你照着此方抓药煎服,一日两回,饭后服用,持续半月。里头有味珍稀药材,叫做仁归,市面上恐怕难找,太医署的珍药库里存了一些,等明日太医令来署,老夫请他开库取药,送至贵府。另外将军脸上红疹未消前,尽量掩面,不要见风。也切勿操劳多思,激荡情绪,否则会加剧病情。”

  谢濯接过药方,再次道谢,重新戴上面具。银面具的里衬是层软绸,贴着肌肤还算舒适。

  离开前,谢濯问宋太医,他的脸上是否会留下疤痕。

  “不会,老夫的药很可靠。”宋太医信誓旦旦,“你看永宁郡主的脸蛋,吹弹可破,滑如凝脂,根本瞧不出一丝一毫中过毒的迹象。”

  说完又觉如此议论郡主不太妥当,宋太医咳了声,“老朽失言了,谢将军应该没见过郡主。”

  谢濯默然,他比谁都清楚薛明窈的脸蛋有多嫩,有多滑。

  “总之,不必担心。郡主没有留疤,将军也不会留疤。”

  谢濯犹豫了一下,“可太医方才说,我中毒的程度比她深。”

  宋太医忍不住笑了,笑得胡子发颤,抖落了一地谢濯的尴尬。

  “将军在意相貌,实属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啊。”

  带着宋太医的再三保证,谢濯从太医署出来。雪又大了一些,打着旋落到他墨青的衣襟上。乌靴踏着铺雪的禁中宫道,谢濯的背始终挺直如松。

  谢府朴素的毡布马车候在宫苑门口多时。

  谢濯从陇西带回来的少年阿连从车上跳下来迎他,“将军快上车,您病没好,别再受冻。”

  谢濯的视线在相邻的马车上停了停,那驾马车是谢府马车的三倍大,檀木车架嵌着金玉,四周裹以密不透风的雪白兔裘,车厢头的檐角垂着一只两面写有“薛”字的灯笼,马车夫坐在车前的横板上打着瞌睡。

  谢濯收回视线,随阿连上了车。

  驾车的小厮流泉正要解开缰绳,被谢濯止住,“这会儿雪大,先等一等,雪停了再出发,你也可少淋些雪。”

  流泉回过头来,“没事的将军!我戴着斗笠穿着蓑衣呢,淋不到多少。”

  “那也少淋些好,顶着风雪赶马车太辛苦,我不急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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