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小说网
最新小说 | 小编推荐 | 返回简介页 | 返回首页
(好看的纯美小说,尽在久久小说网,记得收藏本站哦!)
选择背景色:
                    浏览字体:[ 加大 ]   
选择字体颜色: 双击鼠标滚屏: (1最慢,10最快)
蝶笼_分节阅读_第55节
小说作者:崖生/深海先生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432 KB   上传时间:2025-11-09 16:13:57

第74章 主权

  一眼看见我坐在薄翊川腿上这幕,他原本惨白的脸色更白了:“大哥,我已经什么都不跟你争了,你不单把阿爸害去坐牢,上位几天,就搞垮了我阿妈的珠宝公司,把她一起送了进去,现在又要夺走我和四叔手上的娱乐产业,是不是欺人太甚?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哎,臣少,冷静点,兄弟俩好好说话。”

  “是啊是啊,都是一家人......”

  几个股东都局促地站了起来,被薄秀臣瞪视:“一群吃里爬外的东西,给我滚!这儿没你们说话的份!”

  房间里瞬间没了薄家以外的人,薄翊川冷笑一声:“你手上的那些股份,你阿妈的那些分红,如果我阿妈和翊泽还在,会落到你们母子手上?阿妈挪用公款和虚报账目多年,东窗事发是迟早的事。你要是不想你阿妈牢底坐穿,可以写一份自首信发给警署,承认当年是你推翊泽下水的,我可以帮帮你阿妈,让她少做几年牢。”

  “那他妈的当年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薄秀臣咬着牙,摇摇头,“我们当时只是玩闹,你没有证据......”

  “滚出去。”不待他说完,薄翊川已冷声下了逐客令。

  “我不走,这是我的地盘。”薄秀臣却站在那儿没动,双手十指蜷起,攥得发白,一双眼盯着我,怒极反笑,“薄翊川你不就是比我命好吗?是嫡长子,一出生什么都有,我明明也是薄家少爷,却从小就活在总有一天会失去一切的恐惧里,不得不拼了命的把一切能看见的抓到手里,这些年我那么努力,却还是被你一回来就夺走了成果!”

  “我再说一遍,给我滚出去。”

  薄秀臣笑出声来:“要我滚可以,但我今天绝不会空手而归。黄金坊我带不走,但薄知惑我一定要带走。他这么野的性子,你把他当金丝雀关起来养,他受得了?你要是真喜欢他就干不出来这种事!知惑,过来。”他伸出手,“十年前我没能救你,是因为害怕薄隆昌,但我一点也不怕薄翊川,你也不用怕,和我走,我会放你自由,你和不和我在一起,我都会救你,就算是......我弥补当年自己对你犯过的错。”

  与他认真的眼神对视着,我不禁一怔,下一秒,外边就传来一阵骚乱,劈里啪啦的,像是发生了群殴,与此同时,房间里几个少爷突然朝我们围拢过来,手一甩,啪地几声,竟然都从袖里露出了甩棍。

  薄翊川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放在我腰间的手指却收紧了。

  “知惑!”薄秀臣又喊了声。

  我干咽了下,有些紧张,凭这几个人想用甩棍对付薄翊川实在太不自量力了,但此刻,是这几天唯一降临在我面前的逃走的时机。

  瞥见其中一个少爷从沙发后逼近而来,抬起手中甩棍朝薄翊川后脑勺袭来时,我一把抓起了桌上的酒瓶,迎面砸上了那少爷的面门,与此同时,薄翊川也闪电一般出手,抓住了离他后脑只差豪厘的甩棍,夺在手里,击飞了侧面袭来的另一人,大抵没想到我会帮他,薄翊川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一滞,一脚踹翻了正面扑来的一人。

  我抓起桌上的冰桶,朝向薄秀臣的方向站起身——然后扭头将冰桶里的冰全泼在了正将两个人压制在沙发上的薄翊川,把空了的桶套在了他的脑门上,抓起傻眼了的薄秀臣拔腿就跑。

  外面五大三粗数十个拿着钢棍切肉刀的花臂青年——明显是薄秀臣带来的人,和薄翊川的保镖们已经打作一团,前者带着底层人特有的凶狠,个个都是拼命三郎,竟与那些训练有素的军人出身的保镖一时打得难舍难分,不可开交,场面混乱不堪,没人来拦我们。

  我被下了药,跑得不快,脚步虚浮,跌跌撞撞,薄秀臣见状竟然弯下身来,把我背了起来,一面跑他一面喘着笑:“为什么抓着我一起跑?你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决定跟我私奔吧?”

  “放屁,只是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我不想你被搞得太惨。”——主要是从薄秀臣说他十年前就想护我那句话时起,还有结合现在的表现看,他是真心想弥补我,而且这种该墙倒众人推的时刻还有这么多人肯帮他,说明他这人不算太赖,至少应该平时挺讲义气。

  门口停着几十辆机车,其中一辆是极其高调的紫红色,一眼就能认出来是他的。

  薄秀臣背着我就跨了上去,可下一秒,我就听见砰地一声,车轮爆了开来,机车一歪,我整个人就滚到了地上,滚到了一双穿着西裤皮鞋的长腿前,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我就被薄翊川一脚踩住了背。

  “薄翊川!”薄秀臣怒吼一声,刚爬起来,就被他一脚踹得翻出几米远。而后他半蹲下来,抽了皮带,把我的双手缚在了背后,拽了起来,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漆黑双眸如酝酿着暴风雨的夜空。

  “薄知惑,他这么拼命救你,你也跟着他跑,你们俩是不是也睡过?是不是十年前就睡过了?”他厉声逼问,把我往夜总会里拖。这时他的保镖们也都从厮斗中脱了身,底层的打手流氓到底赢不了特种兵出身的。他朝薄秀臣的方向偏了偏下巴,“去把他绑进来。”

  我有种极其遭糕的预感,心里一阵恐惧,双腿发软,就这么跪着被他拖进了夜总会里,摇着头:“没有!我们俩没睡过!哥!”

  他把我拖起来,抵在墙上,用嘴封住我的声音,猛兽撕咬猎物似的在我齿间肆虐扫荡,弄得我口里溢满了血腥味,才捏住我腮帮子,朝门外薄秀臣看去:“薄秀臣,今天你给我看清楚,记清楚,他是属于我的,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谁,都没有份。”

  说完他将我拖进走廊,一把拖进了第一个包厢里,重重关上了门,把我推倒在满是冰块的茶几上,三两下把我的上衣撕成了破布,扒下了我的裤子,把我翻过面去,拿起一瓶红酒浇在了我背上。

  “哥,哥,外面还有人!”我哭叫起来,扭腰挣扎,绵软无力的双脚踢踹着他,包厢里昏暗迷乱的光线笼罩我的视线,此情此景令我想起多年前薄秀臣在酒吧包厢里欺负我的时刻,可欺负我的人和想要救我的人却掉了个,像是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薄翊川,有气你冲我来,别冲他撒气!我以为我够混蛋了,比起你真是小巫见大巫,你他妈表面是个人,其实是条疯狗!我告诉你,你敢欺负知惑,我迟早弄死你,下地狱也要拖着你同归于尽!”薄秀臣在门外声嘶力竭的吼叫,可薄翊川却置若罔闻,抓起我的双脚扛到了肩上,俯视着我,眼底黑得遮天蔽日,十足就是地狱爬出的阿修罗。

  “听他说这些,感动吗?是不是很想冲出去,跟他私奔?”

  “哥,我们没有睡过,”我拼命摇头,害怕极了这样的他,语无伦次地向他解释,“真的没有,十年前后,都没有,我没有和他,也没有和你阿爸和薄隆盛睡过,你相信我.....我求求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你是怎么四处勾搭人的我看不见吗?我们薄家的男人几乎全把你睡了一遍了,最后才轮到我。”

  说着薄翊川舔舐着酒水,顺脊而下,抵达尾骨,倏然一凉,一个冰球竟被他送了进来,我打了一个激灵,摇着头哭喊:“薄翊川......你要做起码让薄秀臣走,你不要让他听着,我求你......”

  他顺脊舔上,抵在我耳根,呼吸如磨牙吮骨的野兽:“我就是要让他听着,听清楚,你是我的,以后一个指头都别想沾。”

  “薄翊川你这个疯子!你会后悔这么对我的,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我哭到泣不成声,却被他一把捂住了嘴,抬高了臀。

  “我是后悔,我后悔没早点把你这只花蝴蝶关进笼子里锁起来!由得你在外面惹是生非,拈花惹草!十年前我就该这么干!”

  还没反应过来,禁地就猝然失守,冰火两重天,我一时如坠地狱,又如登极乐,生死不能。

  “让薄秀臣走......否则我死给你看......”我哭着哀求,兴许因我哭得太过凄惨,兴许因被我抵抗得进退不得,薄翊川才大发慈悲,拿起遥控按开了包厢里的电视,把声音调到了最大,抱着我进了包厢里边的洗手间,抓着我的脚踝,把我架在了洗手台的镜子前。

  落地镜里清晰无余地映照出我此刻被他强要的模样——头发凌乱,浑身潮红,汗水淋漓,遍布他留下的吻痕咬痕,简直不堪入目。

  与观音痣下那双深渊一般的黑眸对视了一眼,我便立刻闭上了眼。

  他却不肯放过我,这几天他显然摸出了门道,就算我心理上极其抗拒,仍如暴雨来临的海水渐渐涨潮,变得汹涌,我这艘小船只能被迫跟着他的节奏乘风破浪,........

  .......即将决堤时,他却突然起锚抽离,同时堵住了我的闸门:“睁开眼。”

  他在我耳畔低声下令。

  我闭着眼摇摇头,可濒临决堤时被突然卡住,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煎熬,像是被拎着一根最敏感脆弱的神经吊了在半空,我自认我承受力很强,可薄翊川远比我能熬,他咬着我的耳根,在我抖得愈发厉害时再次下令:“睁眼。”

  我咬着嘴唇,睁开了眼。

  “啊啊啊啊——”

  亲眼目睹禁地被攻占是另一番感受,我崩溃地哭叫起来,可洪潮也在此刻决堤,轰轰烈烈的将我彻底吞没。

  这一晚,我又不知自己是什么失去意识的,醒来时,我只依稀记得被他抱在洗手池上狠干了好几回,我哭到哑了嗓子,也几乎要泄空了,薄翊川才终于停止了这场以宣示对我的主权为名的酷刑。

  窗外是落日下的国油双峰塔——我依旧在薄氏集团总部下层的酒店房间里,手脚没被缚着,身体却没有一丝力气,依旧被喂过了药。

  伴随着皮鞋踱过地面的脚步声,薄翊川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

  我偏过头,转向右侧。

  被子被掀开,床一沉,是他躺了进来,我往前缩了缩,却被他一把揽进了怀里,耳根一烫,是他嘴唇覆上来,我浑身一抖,却被他拥得更死了,枪茧滑下去落到我的尾骨处:“上过药了,还疼不疼?”

  昨夜的情形历历在目,我咬破了嘴唇,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来,滑入鬓角,渗湿了枕头,想要逃离他的愿望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这十年来,我经历过无数次九死一生的时刻,陷入过无数次堪比地狱的险境,但没有哪一次让我彻底崩溃过,可在这短短几天,我就被薄翊川击溃了一次又一次,且每一次他都在突破我的承受上限。

  他本来就是我的软肋,是我的弱点,所以可以轻而易举的刺穿我,击溃我,让我支离破碎,体无完肤。他昨夜做的事可恨至极,比之薄隆昌对我阿爸还要过分十倍百倍,我想恨他,可我恨不起来,便只能恨我自己。我咬着枕角,极力抑制着不哭出声,深吸了一口气,几近哀求:“哥,我求你了,放我走,好不好?把我困在身边,对你对我都不好,我们这样纠缠下去,无非就是走我们阿爸的老路......”

  我没有几天好活了,我为阿爸讨债,还想见阿妈最后一面,还想为他自首,不想最后的结局是凋亡在笼子里,和阿爸一样。

  “我说了,在你偿清我的养恩之前,我不可能放你走。”他咬了咬我的耳根,幽幽道,“我养了你五年,你就得陪我五年,不,连本带利,你最少得陪我十年。十年后我要是觉得够了,可以考虑放你走......要是觉得不够,你就还得继续陪我,继续待在我的笼子里。”

  我笑了起来,泪水模糊视线:“想得挺美。薄翊川,可恐怕,我连半年的时间都给不了你了。”

第75章 死心的理由

  “什么意思?”他声音一沉,把我翻了过来,“你哭什么?”

  意识到自己冲动之下说了什么,我心下一慌。

  知道我的病情,他会把我看得更死,把我控制起来,浪费我最后的时间接受压根就没有用的治疗,而且那些放疗,那些药物,会令我虚弱到变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遑论去自首后再脱身去报仇。

  “什么半年?我是说,别提五年十年,我连半天都不想待在你身边!”我胡乱搪塞着,他眉心微蹙,不知信了没有,这时嗡嗡一声,他手机来了电,见他坐起来接了通话,我松了口气。

  “喂,亚伯?”

  “大少,不好了,种植园昨晚发生了爆炸,火势蔓延得很大,旁边的木材场还有矿石加工厂都受到了波及,我们已经通知了火警在灭火了,但是这个损失实在是......我昨晚跟您打电话,您一直没接到,我急都要急死了,您快赶回翡兰来看看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抬眸看去,薄翊川果然脸色已经完全变了天。

  “知道了,我尽快赶来。”

  上了直升机,一路上薄翊川都没跟我说话,脸色凝重,用手机不停处理着消息。落地翡兰,薄翊川马不停蹄地就坐车带我赶到了薄氏种植园。两个小时的时间,火还没完全灭,站在陡坡上一眼望去,下面上万顷的园内还在冒黑烟,风一吹,空气里飘来一股肉豆蔻与丁香混合的焦香味,闻起来像热腾腾经过烘烤了的香料茶。

  我瞠目结舌地望着这景象,心知事态非常严重。

  香料、木材和矿石是薄氏的主营业务,如果今年的订单都已经被订下,却无法正常按订单要求货量交货,损失将非常惨重。

  不单是会损失成本的问题,还要赔付对方的损失与违约金。

  薄翊川才刚刚接手董事长职务,他想要开拓电子制造业市场,肯定需要放弃一部分原有的产业来为新的业务腾出空间,正是需要资金的时候,这节骨眼上遇到这种事,于他而言无疑是迎头痛击。

  我默默盘算了一下自己手里还有多少钱,把存在丁成那儿的取出来,加上暗网账户里的加密货币,再把手头几套度假屋卖掉,能凑出个几百万美金,虽然不知道算不算杯水车薪,但总归能帮上一点。

  “哥。”我扯了扯他的衣角,刚想开口,就被他扣住了手腕,从车里拽了出来。

  “敢动我的薄家地盘的人,整个婆罗西亚就没有。这事跟薄隆盛,跟ZOO,一定脱不了干系。别告诉我,你一点也不知情。昨晚你在酒吧故意折腾那么一出,是不是故意吸引我注意力?”

  没想到他会怪到我头上来,我不禁一愣,正想分辩,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满头大汗的跑过来:“大少!您可算来了!唉,今年的肉豆蔻、丁香还有南姜基本上全给烧了,肉桂和罗勒保住了三分之一,隔壁的橡胶槟榔也受到了波及,有半数都不能用了。木材还没来得及清理,但情况稍微好一点,还有就是,矿场也炸了一次。”

  我僵在了那里。

  “抓到了纵火犯吗?”薄翊川问。

  那管事摇摇头:“人没能抓到......他们身手很好,是投的燃烧弹,守园的保安和工人有十几个受了伤。”

  燃烧弹……这事还真的只能是ZOO的手笔。

  薄翊川眉心紧蹙:“医药费和赔偿金按双倍赔付给他们的家人。”

  管事点了点头:“我这就派人去安排。”

  “这些种植园是薄家几百年的根基,这么多年,薄家内斗也从来没到斗到这种地步过,二叔可真够狠的。”他冷笑了声,把我拽到陡坡边上,掐住我后颈逼我去看下面种植园里忙碌灭火的人影,“薄知惑,你知道吗,在我阿妈去世前,一直都是她帮着阿爸打理香料园,这里面生长的香料,都是由她带来的那些蝴蝶授粉,每一株每一颗是她的心血,而且如今在这里干活的,都是当年那个贫民窟里流离失所的人!这个种植园给了他们一个家!你当年还帮过他们你都忘了吗?帮着我二叔毁掉这些,你心一点都不会痛吗,你对得起当年的你自己吗?”

  我怔怔看着下边的人影,当年盂兰盆节时在贫民窟里的景象历历在目,不止他们,还有年少的薄翊川赶来救我时的那个拥抱,他的语气,他的气息,他的神态,也一并浮现,宛如昨日。

  空气里潮气变得浓郁,似乎将要下雨。

  泪意上涌,我紧闭双眼。

  快要干涸的心底漫上丝丝潮气,心脏袭来一息尚存的震颤。

  “睁开眼,薄知惑,看看你造的孽。”

  我睁开眼:“对不起,哥,我把我这些年赚的钱都给你,好不好?”

  “我不要你的脏钱。混进来我都成了给你洗钱的。”

  我苦笑了下,舔了舔被热空气熏干的嘴,打定了主意。

  那些钱早就在赌场里洗过了,足够干净。

  我本来要养的那群孤儿都在他手里,他肯定会好好待他们的,也就用不上我那笔钱了,我偷偷立份遗嘱,将来都留给他。

  “香料是交货时间最紧的,其他的还能先缓缓,亚伯,加派人手清点一下园里每个种类还剩下多少能够正常交货,列个单子。”说着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兰方,通知三姨太了吗?”

  “我们已经到翡兰了,马上到。”

本文每页显示100行  共85页  当前第55
返回章节列表页    首页    上一页  ←  55/85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
小提示:如您觉着本文好看,可以通过键盘上的方向键←或→快捷地打开上一页、下一页继续在线阅读。
也可下载蝶笼txt电子书到您的看书设备,以获得更快更好的阅读体验!遇到空白章节或是缺章乱码等请报告错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