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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_分节阅读_第39节
小说作者:朵朵舞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626 KB   上传时间:2025-10-23 12:25:46

  “三伯父才说一家人不说客套话,怎么自己先说上了。”肖稚鱼佯作生气地嗔怪。

  肖明川哈哈大笑,接着闲话几句,他叫上肖思齐去书房,留下肖稚鱼查看信件和姐妹几个送来的东西。

  来到书房里,肖明川挥手让仆从退下,与肖思齐说起与赵家婚事操办事宜,因太史局为豫王算定的吉日在来年三月,肖思齐便与赵家商量早日完婚,不然幼妹出嫁,家中只有长兄不成家,面上也不好看。

  肖明川来京主要就为了兄妹两个主持婚事,于婚礼事无巨细当都要一一过问,确认家中筹备还算有序,肖明川将早就准备的一个梨花木箱子取来,交给肖思齐道:“你娶的是京中贵女,幺娘的亲事虽说有太常寺操办,但我们家该有的花销也不能省,否则叫人笑话成小门小户,这些是族中给你们兄妹的贴补。”

  肖思齐一怔,低头看了眼箱子,起身行了一礼。

  肖明川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庸腐的性子,好,既能稳得住,该爽快时也该果断行事。我肖家日后前程,还是要看你与幺娘。”

  等诸事议定,肖思齐起身要告辞,肖明川面露犹豫,还是叫住了他。

  “三伯父有事直讲。”肖思齐道。

  “我知你不信那些命理之说,但这事不可轻忽,”肖明川道,“当年我以为那道人算的不准,便给了些钱打发他走,临走时他却说,我们家这位贵人之命相如金莲,贵不可言,但就是水上之物,飘无根基,璨璨生辉,却不能久远。”

  话音未落肖思齐已是脸色微变,目露怒色。

  肖明川叹气道:“这命数之说已对了一半……”

  肖思齐打断他的话头:“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岂能当真,再无根基,幺娘也还有我。”

  ————

  肖稚鱼翻看书信,堂姐妹几个性格不同,信中有谈及家中趣事,有写了诗句鉴赏的,也有夸她荣耀显贵的,看完几封信,倒让她想起住在东郡的那段日子。等肖思齐从书房出来,兄妹两与肖明川道别归家。

  肖明川来了长安后,肖家与赵家的亲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家中屋墙是新刷的,便只添些新家具,摆件物什,另有金银玉器,绫罗绸缎等等。

  日日都有仆从匠人进出,家里一片繁乱,肖稚鱼反倒无事闲了下来。这日仆从拿了赵家帖子进来。是梨园相识的赵琼林请她去玩。

  自从在燕国夫人宴席上露面,肖稚鱼就收到不少帖子,大部分直接推拒了,剩下几个则亲笔写了信去,她心里清楚,自己并非在长安长大,根本不认识几家,这些人十有八九是奔着豫王的名头来的。还有更紧要的一点,眼下瞧着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她势单力薄,绝不能被卷入是非之中。

  帖子里头,只有赵家与肖家是姻亲,关系非比寻常。肖稚鱼和肖思齐说了一声后,便收拾打扮带着婢女出门赴约。

  赵琼林在门前相迎,亲热地拉着她到花厅,婢女端茶倒水,又奉上糕饼果子等点心。

  坐下寒暄过后,赵琼林道:“葳蕤一直也念着你呢,只是这些日子不好出门。”

  本朝对女子规矩束缚较少,高门第出身的女子更是自在,但仍有前朝遗留旧俗,婚前女子避见夫家人。所以赵葳蕤最近一段日子在家已鲜少见外客,赵琼林出面请她,也是表明赵家亲近的态度。

  两人说笑一阵,赵琼林提议道:“你来长安这些日子,家中忙乱,还没去过东市吧,听说最近新来支胡商队,有不少时兴物,我们同去瞧一瞧可好?”

  长安东西九市,南北十四街都是有名的,肖稚鱼前世也曾去过两次东市,只是来去匆忙,未窥全貌,听赵琼林这个建议,她立刻应了下来。

  赵琼林见她爽快,脸上笑意更盛,叫人备马车,另有婢女将点心茶水等物带上,一行人很快便离了赵府往东市而去。

  路上肖稚鱼掀开帘子打量外面,只见街面宽阔,道路通顺,来去车马人流不绝,一派繁华景色。赵琼林等她看了片刻回过头来,将一杯茶递到她的手里,坐到窗边,对着路边所见一些屋舍楼宇指指点点,向她介绍起来。

  马车过了坊市槛道,放缓速度,车马如流水般进出东市,一时间车声人生叫卖声如浪潮般从车外传来,赵葳蕤命婢女将车帘卷起,抬头只见街市两边都打着旌旗,各色各样,被风一吹,高高飘举,如遮天蔽日一般。

  沿街的绸缎铺,瓷器铺,胭脂水粉铺都敞开大门,还有吃食铺子门前站着小二,满脸堆笑着吆喝。马车经过一家酒铺,门口围着不少人,肖稚鱼从车上眺望过去,看见有个穿着五彩舞衣的胡女扭着腰肢跳舞,妖娆柔软,勾动人心,经过店门前的人不由就放慢了脚步朝里张望。

  肖稚鱼左顾右盼,一时去看胡姬舞娘,一时又去看售卖稀罕器物的铺子。

  赵琼林见她如孩童般,掩嘴笑道:“前面就有我常去的珠宝行,说贵妃都喜欢那的首饰。”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口,停在了宽巷口,赵琼林先下车来,正要将常去的铺子指给肖稚鱼看,却见有四五个健壮的卫士拦在门前不许人进去。当即就有仆从前去打听,很快跑回来道:“是齐王妃在里头。”说着又压低声音道,“听说刚才心疾发作,店家不敢让闲杂人进去惊扰,便关了铺子。”

  肖稚鱼下马车的时候正听见这句,讶然朝铺前望去一眼,齐王妃宋氏前世早逝,难道就是因为心疾?她虽然与齐王颇多纠葛,但那时对他这位先王妃所知并不多。

  赵琼林眉头皱起,道:“走,我们去瞧瞧。”

  “齐王妃身子不适,我们这个时候去,岂不是添乱。”肖稚鱼早就打定主意不再掺和齐王的事,赶紧劝道。

第70章

  ◎认出◎

  赵琼林听了, 脚步没半点缓下来,一边走一边道:“你不知道,齐王妃与我表姐在闺阁时就交好, 要是我路过不闻不问才失了礼数。”

  肖稚鱼没再说什么,长安高门官宦人家有联姻关系的不知凡几,沾亲带故半点不稀奇。

  两人来到店铺前, 仆从上前通报, 卫士很快放行, 赵琼林也怕人多碍事,与肖稚鱼各自只带了一个婢女进去,其余仆从仍在门外等候。

  店堂里十分宽阔,两侧摆着木架,上面皆是琳琅满目的珠玉。此时却无人欣赏。齐王妃宋氏靠墙依坐在圈椅上, 她身着一身碧城色衣裙,发髻高耸, 戴着珍珠步摇,打扮靓丽,两颊却泛着白, 额头上满布一层细汗,婢女打湿帕子绞了水给她擦拭。

  宋氏见人进来,虚虚一点头,一手捂着胸口却难以说出话来。一旁仆妇上前招呼了赵琼林与肖稚鱼, 面上略有焦急,却仍是老成持重,礼数周全。赵琼林主动询问, 仆妇回答道:“王妃方才心痛发作, 已服了药, 歇息一下就好。”

  赵琼林和肖稚鱼静候一旁,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宋氏面色渐有好转。这时,店铺主人满头大汗领着个布衣郎中进来,让他为齐王妃诊脉。这位店主平日迎来送往都是长安富贵人家,就怕齐王妃在这儿有个好歹,刚才见机跑去将最近病坊的郎中请来。

  郎中净手之后为宋氏诊脉,放下手后脸色慎重,欲言又止。

  仆妇面露不悦。宋氏却摆手道:“这病症我心里清楚,你不必下方,只看我此刻是否转好。”

  郎中悄悄松了口气,道:“贵人用的药极好,气血运行已无碍,回去再细心调养就是。”说着又说了些益气温养之法。

  宋氏命人递上赏钱送他出去,含笑转过脸来,扬手招呼赵琼林与肖稚鱼,“刚才我胸闷,想说话也不成,虽是无意,却也怠慢了你们,莫怪罪。”

  赵琼林连说不敢,又关心问她情况。

  宋氏额头上还有几缕被汗沾湿的发丝,笑容依旧温柔,道:“都是旧疾了。”她扶着婢女的手坐直身子,伸手捋了鬓发,对肖稚鱼称呼了一声“肖家娘子”。

  肖稚鱼回了个礼。

  宋氏道:“上一回见面太匆忙,都没能说上话。其实那日见到娘子,就知圣上为何会亲自指婚了。”

  肖稚鱼听她这句夸赞,心道宋氏身子病恹恹的,可瞧言谈举止却无弱气。刚才她病痛难受,对来看诊的郎中始终客客气气,可见是个温和宽厚之人。想到这里,倒越发惋惜她的早逝。肖稚鱼笑吟吟回道:“是我那日运气好罢了。”

  宋氏闻言也笑起来。肖稚鱼明年就要与豫王成亲,两人将来身份相当,而且就她观察,上一回在燕国夫人府上,肖稚鱼应是背地里受了刁难,但此后并没有闹出什么风波,席间表现如常。宋氏心里有计量,态度上便也表现得更亲近。

  谈笑一阵之后,宋氏知道她们两个来东市闲逛,让店家将首饰玉器拿来挑选。

  珠宝首饰向来是长安贵女喜好之物,聊起来气氛融洽。

  宋氏忽然想起一事,低声对肖稚鱼道:“宫里已有消息传出来,月底陛下就要游幸华清宫,你也可以准备起来,令兄得陛下赏识,这次肯定是要随驾同行。”

  肖稚鱼一怔,随即就想了起来。当今陛下自继位以来就着人扩建修缮华清宫,对这处行宫极为喜爱,每年入冬时就会带着妃嫔宦官,朝臣勋贵前往,直至年关才返回长安。前世李承秉每年这个时候也都要随驾,她却一次都没去过,华清宫宫阁宏伟,华丽非常,她也曾偷偷期盼过李承秉能带她一同去。后来好不容易等到李承秉继位,宫中多变故,她再想去华清宫也没了机会。

  她在心中暗啐一口,只有垂垂老矣之人,才会总忆过往。如今身份已大不同,她与兄长定当可以随驾而行。

  “多谢王妃指点。”肖稚鱼听宋氏提醒后道谢,见她脸上依旧没有血色,轻声劝道:“王妃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

  宋氏轻叹口气,也不逞强,慢慢站起,对两人道:“见着你们,我心里高兴,今日不巧我身子不好,不能陪你们再逛逛。”

  肖稚鱼与赵琼林送她走到门前,看着她被婢女扶上马车。

  仆从卫士簇拥着马车,缓缓前行。

  赵琼林长长吁了口气,道:“幸而王妃无事。”身边并无回应,她侧脸,见肖稚鱼眉心微蹙,便问,“怎么了?”

  肖稚鱼很快舒展了神情,道:“无事。”

  心跳却怦怦加快了速度,刚才她看见了谁……

  ——杨杲。

  就站在齐王府的马车旁,虽然这些卫士都是一样的武士服打扮,杨杲又站得靠后一些,脸都看不清,但她只需一眼,就能从身型轮廓认出来,绝对是杨杲无误。

  没想到他竟如前世一般混到了齐王身边。

  肖稚鱼指甲掐了下掌心,将心中一丝强烈的不快掩住,盯着齐王府远去的马车看了一眼,转身和赵琼林回铺里继续看首饰。

  车轮辚辚,马车平稳地行驶着。四周人声嘈杂,往来东市的都是富贵人家,齐王府的车驾也并未如何显眼,此时,跟在末尾的两个年轻卫士正在悄声交谈。

  “奇了,往常你一向喜欢在殿下与王妃面前露面,刚才将郎中请来,还是你与那店主同去,怎么回来的时候反而不进去邀功了?”面色黝黑的卫士好奇问道。

  杨杲生得俊朗,在王府众多卫士中也算拔尖,刚才却好像刻意隐藏,站在队伍最后面。

  他面色沉静道:“我也未曾与你们抢过功,只不过见机行事。”

  黑脸卫士道:“我也不是与你说这个,只觉得刚才你有些反常。”

  杨杲道:“路上人多,别分心多事。”

  说了这句后就不再与其他卫士交谈,他身形笔直,目视前方,直到走到街市口,估算着已离得很远,他才飞快回头一瞥。

  他帮着请来郎中,为何在进入铺子前立刻退了出来,因为他看见了那个肖小娘子。

  她正与人说话,神情温和,一身打扮与在光州时截然不同。

  那个时候他受恶奴欺辱,趁夜逃跑,对客栈里所见郭肖两家的人都记忆深刻,尤其是那小娘子,她微抬着精致的下巴,朝他看过来的目光似笑非笑,似乎还藏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冰冷,可他却被惊艳地挪不开眼。

第71章

  ◎暗流◎

  前方一声令喝, 马车又放慢,原来是路口有几辆拖着货的车驾通过,按规矩该是他们让路, 只是几辆车货物多,又已占了一大半的路口,再退回去也耽误事, 宋氏性子好, 并未以势压人, 示意让对方先行。

  王府卫士原地站定,看着前方马车通行,只见车上密密匝匝堆着布匹,不是寻常粗布,而是绫罗绸缎, 光泽细腻,色彩斑斓。

  长安本多富贵, 东市更是多奇珍。黑脸卫士感叹道:“这样一匹交织绫,我便是不吃不喝,一月才能够买一匹。”

  一旁有卫士听见了, 笑道:“都是给贵人用的,凭你也想。”

  “就是,与其空想,不如等着府里喜事, 王爷王妃或许能赏赐一匹素绸。”

  杨杲听他们几个闲话,并未吱声,没来由的心烦气躁。直到路口恢复通畅, 卫士们护卫着车驾继续走。杨杲眼角余光扫过刚才那几辆运货的车, 暗道:这样一匹绫罗, 与我等如宝贝,对那些贵人娘子来说,不过是寻常穿戴。

  一时间,他想到在光州时被没了的金子,刚才同僚所说的话,还有肖小娘子越发富贵的打扮,百般滋味混在在一起,他面色无波,只是双眼犀光闪动,如鹘鹰一般。

  穿过东市槛道时,杨杲冷笑着朝地上呸了一口,心底腾腾燃着一簇火,他自己知道,有个模糊念头,从前就有了,如今只是更清晰了。

  ————

  几匹快马从通化门驰入,直入兴宁坊,马蹄哒哒,如雨点落于地面。

  兴宁坊是十王府所在,紧邻安国寺,正是十余年前皇帝下令为众多皇子兴建,诸多王府相连,楼阁高耸,飞甍麟次。自皇帝为太子豫王指婚,兴宁坊比往日热闹许多,礼院为筹备婚礼,派了官员往来太子府与豫王府。

  太子这是第二回 娶妻,府里宦官仆从皆已知如何应对,准备的有条不紊。豫王府则不同,礼院官员来了几回都扑了个空,豫王不是外出击毬,就是约了三五好友外出游玩,对一应婚礼事物皆不闻不问,全交给府内管事处置。因此没多久兴宁坊就传出流言,说豫王不喜肖家娘子。

  此时快马来到豫王府门前,正是豫王李承秉带着亲卫几人,只见他们马鞍后还绑着两三只野兔和鸡。立刻便有人迎了上去,此人是太子府上的宦官,笑着行礼道:“殿下,太子请您过去。”

  李承秉点点头,跨下马,命左右将刚从城郊打来的猎物收拾好,掸了掸衣摆,穿过长街,拐弯又走一段,来到太子府。

  太子府与豫王府邸本就相连,尤其是十王宅的宦官都是从宫中选来,往来十分熟悉。李承秉进太子府,很快被领至书房。

  太子李业坐在窗前饮茶,见李承秉来了,立刻招呼他坐。一旁静忠命人奉上一壶新茶,然后带着宦官离开,走时掩上门扉,自己则站在门外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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