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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_分节阅读_第42节
小说作者:黎尔尔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256 KB   上传时间:2025-11-26 11:21:18

  ......

  贺宜宁醒来时,只觉脑袋昏沉,全身酸痛。

  她缓缓睁开双眼,入目是一间古朴的竹屋,阳光透过竹窗的缝隙,在屋内洒下细碎的光影。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扯动了腿上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一位身着僧袍的老者缓缓走来。

  他见贺宜宁醒来,双手合十,轻声道:“施主切莫乱动,否则伤势难以痊愈。”

  贺宜宁满心疑惑,看向他有些虚弱地问:“大师,是您救了我?这是何处?和我一起坠崖的那位公子呢?”

  大师微微点头,语气平静地回答:“此处乃了然谷,是老衲隐居之所,老衲法号了痕,三日前去采药时,遇见你和那位公子昏迷在河边,便将你们救了回来。”

  贺宜宁心中一惊,忙问道:“那位公子现在如何了?”

  提及谢知砚,贺宜宁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了痕大师轻叹一声:“那位公子伤势较重,一直昏迷不醒,应当是你们坠崖时,他尽力将你护住才伤及了五脏六腑;老衲已尽力为他医治,只是他何时能醒,还得看他自身的造化。”

  贺宜宁闻言,挣扎着要下床,想去看看谢知砚,“大师,我想去看看他。”

  了痕大师连忙阻拦,“施主,你自身伤势也不轻,此时贸然行动,恐会加重伤势;老衲这便带你过去,但你千万要稳住心神,莫要过于激动。”

  在了痕大师的搀扶下,贺宜宁来到隔壁房间。

  只见谢知砚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呼吸极为虚弱,静静地躺在床上。

  贺宜宁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走到床边,轻轻握住谢知砚的手,哽咽道:“谢知砚,你快醒醒,你不是说要和我共度余生吗?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我不许你死!”

  了痕大师看着眼前这一幕,微微摇头,开口宽慰:“施主,你二人历经生死,这份情谊难得;老衲虽隐居世外,但也看得出,你们心中都有彼此;待公子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贺宜宁转头看向了痕大师,眼中满是感激,朝他微微躬身,“多谢大师救命之恩,若不是大师,我们恐怕早已……”

  了痕大师微笑着摇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施主且安心养伤,一切自有定数。”

  贺宜宁点点头,暂时在了痕大师的竹屋住来,一边调养自己的伤势,一边悉心照料昏迷不醒的谢知砚。

  而此时的京城也乱成一团,两人双双失踪,皇上派了许多人去找都没有消息。

  春眠和褚旭也带着侍卫家丁,每日在慈云山搜寻,也没有任何下落。

  只有大皇子宫内,还是和往常一样宁静。

  慕容乾坐在凉亭内,一边喝着茶一边欣赏着舞姬。

  侍卫松一前来禀报:“殿下,谢大人来了。”

  谢奕辰走近行礼,慕容乾笑着让他坐下,得意道:“快来看看本宫新寻的胡人舞姬,如何?”

  谢奕辰看了一眼,笑着回答:“殿下的眼光自是好的;微臣此次前来,是有要事与殿下商量。”

  慕容乾坐直了身子,挥手屏退了所有人。

  谢奕辰缓缓道:“如今谢知砚与贺宜宁掉落悬崖生死不明,殿下何不趁此机会,拿下贺钊和护国军?”

  “你有何妙计?”慕容乾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眼神里却是藏不住的野心。

  谢奕辰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他压低声音道:“殿下,贺宜宁乃贺钊独女,贺钊夫妇向来疼爱这个女儿,我们不妨暗中将贺宜宁失踪的消息透露给他们;

  以贺钊夫妇爱女心切的性子,定会在没有诏令的情况下私自回京;到时候,我们便可趁机参奏,弹劾他们目无王法,意图谋反。”

  慕容乾闻言,有些怀疑的开口:“你确定这样做就可以?”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更何况贺钊夫妇只有这一个女儿,”谢奕辰笑得十分得意,“殿下放心,这次必定让贺钊有来无回。”

  慕容乾思索片刻,同意了他的想法。

  在两人的安排下,一封密信很快便送至了边关,贺钊夫妇收到信后,顿时如遭雷击。

  看着信中女儿失踪且生死未卜的消息,苏惠当场便晕了过去。

  贺钊心急如焚,来不及多想,即刻点齐亲兵,带着苏惠快马加鞭朝着京城赶去。

  而此时,贺宜宁和谢知砚对这场阴谋浑然不知,贺宜宁依旧守在谢知砚身旁,满心期盼着他能早日苏醒。

第71章

  一连过了好几日,在了痕大师的医治下,谢知砚的身体状况有了些许好转,可依旧昏迷不醒。

  贺宜宁日夜守在他身旁,从未有过片刻懈怠。

  她为谢知砚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担忧,甚至还有心疼;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谢知砚如此上心,明明一开始接近他,只是为了借他的手保护家人而已。

  日光透过竹窗洒在床榻上,贺宜宁将他的被角掖了掖,柔声道:“谢知砚,你快些醒来好不好?”

  了痕大师每日前来查看谢知砚的病情,也将贺宜宁的忧心忡忡看在眼里。

  一日,他见贺宜宁坐在屋外的石凳上,神色落寞,便走上前去,轻声询问:“施主,老衲见你这些时日一直心事重重,可是有什么烦恼?若不嫌弃,不妨说与老衲听听。”

  贺宜宁抬眸,想着这些日子与了痕大师相处,深知他是个善良之人,犹豫片刻后,贺宜宁缓缓开口,将自己内心的困惑与纠结一股脑儿地倾诉出来。

  “大师,实不相瞒,我乃将军府独女,而谢知砚则是当朝太傅,我与他相识之初,并非真心相交,这些年家父和护国军的声望越来越大,我深知朝堂权谋之复杂,为了保护他们,所以刻意接近谢知砚;

  可随着相处,我发现自己好像不知不觉间真的爱上了他;如今为了救他,我不得已暴露了自己会武功的身份,这和平日里他所见的我大相径庭;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更不知他醒来后,知晓了我的初衷,会作何感想。”

  贺宜宁垂眸,眼眶泛红,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和惆怅。

  了痕大师双手合十,微微闭眼,片刻后说道:“施主,世间之事,因果循环,你虽初衷有所图,但如今真情已生;

  有些事,坦诚相告,或许反而能让你内心轻松,也能让彼此更加明白,佛法讲究一个‘缘’字,你既有缘与谢施主相识,何不坦诚相待?”

  贺宜宁闻言不语,了痕大师见状也不再过多打扰,静静离去。

  贺宜宁独自在院中坐了许久,也思考了很多,回想着了痕大师那番话,她心中的阴霾似乎也渐渐散去。

  她决定,等谢知砚醒来,便将一切如实相告。

  两日后的一个清晨,谢知砚的手指动了动,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想开口说话,却因嗓子太过干哑而咳嗽了起来。

  贺宜宁正在屋外为他煎药,听到动静,连忙起身跑进屋内,看到谢知砚醒来,她的眼眶瞬间湿润,又哭又笑地跑了过去。

  “谢知砚,你终于醒了!”

  谢知砚看着贺宜宁憔悴却满是欣喜的面容,心中一暖,微微笑道:“让你担心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贺宜宁摸了一把眼泪,转身去叫了痕大师来替谢知砚再检查一下伤势,听到了痕大师说没什么大碍后,贺宜宁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了痕大师见贺宜宁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有话要说,便在谢知砚喝完药后,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贺宜宁将他们坠崖后发生的事儿说了出来,谢知砚就半躺着靠在床头,静静地听她述说。

  他好庆幸,还能再次见到贺宜宁,还能听她跟自己说话。

  贺宜宁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犹豫了片刻,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谢知砚,我有话想对你说。”

  她将自己一开始接近他的目的,以及心中的无可奈何,还有后来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了他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知砚。

  谢知砚听后,并未有贺宜宁担心的愤怒或是伤心,而是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看向她。

  他缓缓开口:“你能对我说这些,我很高兴;在这权谋朝堂之中,我又何尝不知你的难处?从前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如今我在意的是现在的你,是与我一同经历过生死的你。”

  说着,他轻轻握住贺宜宁的手,眼中满是深情,“你是除了爹娘,第一个肯舍命护我的人;宜宁,等我伤势痊愈,回京后便求陛下将我们的婚期定下来。如何?”

  贺宜宁有些震惊的看着谢知砚,泪水夺眶而出,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连连点头,反手握住了谢知砚的手,笑着道:“这是你说的,往后可不能反悔!否则你也瞧见了,我杀那些刺客时有多厉害!”

  说着,贺宜宁故作威胁地朝他扬了扬下巴。

  谢知砚无奈一笑,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故意打趣道:“原来这才是贺小姐原本的模样!我就说威武豪爽的贺将军怎么会有个如此娇弱的女儿。”

  贺宜宁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那还不是想让你真心实意地娶我,谁知道风光霁月的谢太傅竟然不喜欢大家闺秀。”

  谢知砚认真道:“不管你是何模样,我喜欢的都只是你。”

  听他如此郑重地说,贺宜宁心中一震,也觉得甜滋滋的。

  屋外的了痕大师看到这一幕,欣慰地笑了笑,他独住了然谷已有十年,已经很久没见过这般令人动容的场景了。

  又过了五日,谢知砚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两人向了痕大师辞行。

  了痕大师给他们多开了一些药方,看向贺宜宁道:“施主,老衲听闻你乃贺钊将军之女,多年前,贺将军曾救过老衲的性命,这份恩情老衲一直铭记于心;

  今日,老衲赠予你这枚玉佩,若日后遇到难处,持此玉佩来找老衲,老衲定当全力相助。”

  贺宜宁和谢知砚闻言有些惊讶,但贺宜宁还是连忙摆手:“您救了我们已是大恩,我岂能再收玉佩?”

  了痕大师浅浅一笑:“一切都是缘分,收下吧,否则老衲余生不安;再不济,留个念想也行。”

  贺宜宁看向谢知砚,见他朝自己微微颔首,才郑重接过玉佩,向了痕大师深深鞠躬,感激道:“多谢大师,大恩大德,宜宁铭记于心。”

  两人根据了痕大师给的地图,沿着河流一路向西,很快便走出了然谷。

  他们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天亮时到了京城城门口。

第72章

  贺宜宁搀扶着谢知砚走进城,两人面容憔悴,衣衫也有些脏乱,很快便有巡视的侍卫注意到了他们。

  其中有人认出贺宜宁后,立刻上前欲将其捉拿。

  谢知砚将贺宜宁护在身后,呵斥道:“大胆!我是谢知砚,这位是贺小姐,你们不问缘由便要抓人,置王法何在?”

  侍卫们面面相觑,领头的侍卫赶紧开口解释:“谢太傅恕罪,我们是奉旨捉拿叛将之女,这是圣旨,还请太傅查看。”

  谢知砚和贺宜宁相视一眼,两人接过圣旨一看,还真是下令捉拿贺宜宁的旨意。

  “我爹娘不是在边关吗?为何会突然回京,还成了叛军?”

  贺宜宁紧蹙眉头,她记得前世父亲被诬陷已是多年以后,难不成是自己失踪这段时日,谢奕辰和大皇子提前出手了?

  谢知砚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让贺将军和夫人有事的。”

  他将圣旨递给侍卫,语气平淡道:“带我与贺小姐进宫面圣,有什么事本官一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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