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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回首_分节阅读_第7节
小说作者:老石芭蕉蕉   小说类别:武侠仙侠   内容大小:338 KB   上传时间:2025-11-08 15:34:50

  而旁边那个正咕噜咕噜地喝着乱炖疙瘩汤的青年就是领头的珍珠,珍珠脸还没巴掌大,却在这方寸之地,打了七八头十个钉子,就连嘴唇也穿了钉,喝口水都嫌漏。

  冲冲脸拉得比驴脸还长:“你碗里的是狗饭。”

  她说完就不管这三人的动静,径直走向厨房,她的狗也是狗仗人势,或者是狗嘴太馋狗胃太空,吃起饭来,饿死狗投胎似的。冲冲一勺舀了泼到地上,三狗风卷残云,冲冲又泼一勺,一时院子里只有狗呼哧呼哧和狗饭落地劈里啪啦的声音。

  珍珠的脸不是凡品,纵然此刻也是拉着个驴脸,却娇俏凶蛮很有唱小旦小生的潜质,转眼蹭到了冲冲身上,说话唱戏似的好听:“冲儿,哥几个手头紧。你行行好,帮帮忙?”

  冲冲烦躁得摆手:“没完了。上次给完不是说能顶半年花?你们不是说找了活干了吗?”

  翡翠很无奈道:“该,该死的——武林盟、盟。哥几个好不容易才,才,他爷爷的、进了个山寨当土匪。包、包!吃包住,工钱月结,他、他爷爷的,武林盟把土匪寨端了,我们又,投奔你来了。”

  翡翠龅牙只是小龅,且龅出了三分风情,但结巴是很结巴。

  “就是,闲得没事干,嗓子里咯喽屁的一群老货,迟早得把他们都宰了。那什么丹枫山庄的人,姑奶也不放在眼里。”白玉接道,她手里一本小册子。

  冲冲突然愣住:“你手里拿的什么?”

  “哦,忘记和你说了,哎,你急眼了?你这孩子,急赤白脸的熊瞎子抓心呐?”白玉被冲冲推了个大根斗,冲冲夺过她手里翻着的书册,“你从哪捡的?”

  “你家门上插着的。我们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没想到是你妹妹给你的。”白玉说道。

  冲冲怀疑自己记忆错乱,她不是扔了吗?怎么回事?但她懒得思考,只往脚下一扔。狗闻了一下,就甩了尾巴走了。

  “你家二妮子这是弄啥嘞,脑没进水吧她?”珍珠说道。

  冲冲总算有人可以发泄,怨气滔天道:“她就是想和我示个好。她平时不积德,这时候想起我来了。虚情假意,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老娘不惜得看她一眼。显摆呗,显摆她上天都了。臭不要脸,心眼比马蜂窝还多。迟早把她剁了喂狗。”

  “带上你爹娘一起剁,做成人肉包子。一锅蒸,唱一出天上人间永团圆。”说着珍珠就嘻嘻哈哈,要唱起来了。

  翡翠接口道:“别吃出屌毛了。”他撑着龅牙道,“之前那个山寨的寨主就包了顿人荤给我们开、开开、眼界。有意思、思吧?可惜你不来。”

  “你妹妹面嫩,真剁了必然鲜美。”白玉喉结滚动,仿佛真吃上了。

  冲冲听着他们嘻嘻哈哈议论要用鹤颉以及她爹娘的肉包饺子剁肉馅,一阵恶心后悔泛上心头,剁了喂狗只是狠话,珍珠翡翠白玉三人却是真荤素不管,真正的流氓。

  她是恨他们,却也不认为他们该被侮辱至此。但此时打断他们,又显得她太装。一笑就过了吧,反正不是真剁肉蒸包子包饺子。

  鹤颉的笔记躺在狗饭中央,三只狗还是理也不理。冲冲眯着眼睛想起妹妹对她所做的,只想起来那个残血夕阳的夜晚。

  她拿着街坊零食回家,妹妹趴在桌子上乖巧用功,旁边摆了一盘她吃不上的高级货点心,她馋了,所以也要馋一馋妹妹,妹妹能装,她当面给她,她必然不吃。所以她假装无意舍下街坊零食放在砚台边,门缝后,她果然看到妹妹吃了,且抓了一个又一个。

  是夜,妹妹高烧呕吐,千金小姐肠胃金贵。母亲问及是怎么回事,妹妹竟说,是姐姐给她的。她突然被指认,百口莫辩,地上没一个地洞能给她钻的。母亲父亲都恨死了她似的,问她为什么把这种东西给妹妹,是不是存心嫉妒,三岁看老,九岁有此心机,当真可怕。

  大概是这次之后,妹妹觉得她做错任何事都可以推到她身上。因此打碎花瓶,不做功课,拿了钱,藏了不该结交的朋友在家,都能赖到姐姐身上。

  她和妹妹大吵过,妹妹一味抵赖,她大吵大闹,妹妹还是不理不睬,她再也受不了,一巴掌甩到妹妹脸上,甩得妹妹始料未及,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那夜之后,鹤颉就不再欺负她了,而是漠视她,目不斜视地路过她,越装越像圣女,最后还给她装成了,一路装上了天都剑峰。

  事到如今,冲冲根本懒得猜测妹妹之后转性的原因。冲冲只记得她自己那天晚上的心情,她打了妹妹之后,自知大祸临头,怕得抖如筛糠,竟离家出走,在街头游荡,这才遇到了珍珠——簪花的乞丐,游唱的天涯客。

  跟着珍珠,冲冲又结识了翡翠和白玉。

  所以珍珠翡翠白玉无论怎么咒骂鹤颉,咒骂母亲父亲,冲冲都无动于衷。骂一骂而已,那三人永远和和美美一家人,享不尽的天伦之乐,唱不完的永团圆。

  冲冲给拿了钱,要把三人撵走,白玉不看数目,却看冲冲的眼睛:“受了委屈就来投奔我们。我们再去找个新的山头,保证你天大地大,你有处可去。鹤家人都不得好死。”

  冲冲没说话,翡翠捏捏她的肩膀:“瘦了。你要是还想混白道,就好好混,我们都瞅你有出息。”

  冲冲不耐烦了:“有完没完,废话齁多,滚。”

  翡翠和白玉滚了之后,珍珠居然还不滚,冲冲瞪着他,他也不滚。

  他自顾自喂狗,一副要入住的模样,他回头看她:“你看起来不对劲,翡翠白玉先放一边,我得先看着你。你肯定有事瞒我。”

  而此时打着大哈欠的任俺行终于从闺房中踱莲步来到她身后:“徒儿啊,给为师倒杯茶来。”

  冲冲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眼看日落西沉,也没等到初九,不禁心灰意冷,万念俱灭,人家哄她玩一天,她有什么可飘飘然的?

  珍珠却很殷勤地倒了杯茶给冲冲的师母任俺行:“师母请用茶。”

  任俺行和珍珠寒暄之时,冲冲不为所动地想到,她这处境几乎是不堪到了极点。人家是不嫌弃她,但不代表不会嫌弃她这些阴暗歹毒的想法,这些阴暗歹毒的朋友。就是田螺天仙到她身边来,她第一件事也是抓他去炒螺蛳肉吃。因此她不该想着和田螺天仙谈情说爱,她不会走这好运。

  但她还是忍不住萌生幻想,万一他今夜就来找她呢?万一他明天一早就来找她呢?万一呢?

  乃至于珍珠说要住下,她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爱住住吧,明天都得给我起来干活!

第10章 退婚

  山中一日,世上就算不千年,也是度日如年。 冲冲和师母任俺行又没滋没味地在村子里混了一天,冲冲过得混乱非常,虽然她还是正常早起练功。 珍珠是死都不起来,冲冲也不能勉强他,这荒村里多得是房子,他爱住多久住多久,别跟翡翠白玉出去鬼混也算是她功德一件。她拍他叫他记得做饭,对方搂着小狗崽哼哼唧唧几声,就当答应了。 冲冲可不会那么轻易被糊弄,拍打他的脸,非要他答应为止,珍珠便用他的小脸蹭了蹭冲冲的手掌心,此人虽然满脸银钉,却眉目如画,摆弄起来,长睫毛抖了三抖。 不知道谢二面具下是什么样子……他的眼睛会比珍珠的更漂亮吗?会和她三年前遇到的少年一样一个眼神,她就浑身战栗吗? 师母在催了,冲立刻抓紧去练功。 这村子里鬼人都没有,相当适合练土遁,冲冲和师母双双缩骨下地,可是她走了个神,缩进去的骨头差点抻不回来,任俺行拔萝卜似的把她从地里摘出来,两人看着对方喘粗气,任俺行给她擦去脸上的尘土:“咋了这是,心不在焉的。” 冲冲一骨碌爬起来:“没事。愁生计呢。” 任俺行拨了拨脸上两片不对称的螳螂须刘海,名士风流似的抱着胳膊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一头撞死没回路。”冲冲接道。 “柳暗花明又一村。” “孤魂野鬼老山村。” “天若有情天亦老。” “老而不死是大妖。” “我花开尽百花杀!” “杀!杀!杀!”冲冲拿着个树枝乱砍乱杀道,“下个月都没肉吃了。也得再骟了这些公狗,不然乱生,我实在养不起了。” 任俺行又拨了拨螳螂须:“其实这山头都是你们鹤家的产业。你住在这,不也是你家人对你睁只眼闭只眼,你就是去服个软,卖个乖。我看你姥姥姥爷对你心软得很……” 冲冲回头冷笑道:“我在这住,是把我当看门的呢。” “哎,话也不能这么说。你姥姥姥爷还会派人给你送些瓜果蔬菜呢,你的棉衣不也是姥姥姥爷送来的。你是二老带大的孩子,他们对你有感情。” 冲冲烦闷不堪,祖父母对她确实还不差,小时候她跟在姥爷身后学功夫,姥姥给她擦汗,…

  山中一日,世上就算不千年,也是度日如年。

  冲冲和师母任俺行又没滋没味地在村子里混了一天,冲冲过得混乱非常,虽然她还是正常早起练功。

  珍珠是死都不起来,冲冲也不能勉强他,这荒村里多得是房子,他爱住多久住多久,别跟翡翠白玉出去鬼混也算是她功德一件。她拍他叫他记得做饭,对方搂着小狗崽哼哼唧唧几声,就当答应了。

  冲冲可不会那么轻易被糊弄,拍打他的脸,非要他答应为止,珍珠便用他的小脸蹭了蹭冲冲的手掌心,此人虽然满脸银钉,却眉目如画,摆弄起来,长睫毛抖了三抖。

  不知道谢二面具下是什么样子……他的眼睛会比珍珠的更漂亮吗?会和她三年前遇到的少年一样一个眼神,她就浑身战栗吗?

  师母在催了,冲立刻抓紧去练功。

  这村子里鬼人都没有,相当适合练土遁,冲冲和师母双双缩骨下地,可是她走了个神,缩进去的骨头差点抻不回来,任俺行拔萝卜似的把她从地里摘出来,两人看着对方喘粗气,任俺行给她擦去脸上的尘土:“咋了这是,心不在焉的。”

  冲冲一骨碌爬起来:“没事。愁生计呢。”

  任俺行拨了拨脸上两片不对称的螳螂须刘海,名士风流似的抱着胳膊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一头撞死没回路。”冲冲接道。

  “柳暗花明又一村。”

  “孤魂野鬼老山村。”

  “天若有情天亦老。”

  “老而不死是大妖。”

  “我花开尽百花杀!”

  “杀!杀!杀!”冲冲拿着个树枝乱砍乱杀道,“下个月都没肉吃了。也得再骟了这些公狗,不然乱生,我实在养不起了。”

  任俺行又拨了拨螳螂须:“其实这山头都是你们鹤家的产业。你住在这,不也是你家人对你睁只眼闭只眼,你就是去服个软,卖个乖。我看你姥姥姥爷对你心软得很……”

  冲冲回头冷笑道:“我在这住,是把我当看门的呢。”

  “哎,话也不能这么说。你姥姥姥爷还会派人给你送些瓜果蔬菜呢,你的棉衣不也是姥姥姥爷送来的。你是二老带大的孩子,他们对你有感情。”

  冲冲烦闷不堪,祖父母对她确实还不差,小时候她跟在姥爷身后学功夫,姥姥给她擦汗,她累了耍赖,非要姥爷背她回去,姥爷也背了。近年姥爷还是挺直腰板但背地里常为腰椎叫苦,冲冲回想起来,眼眶一热,但她还是不想回家。

  任俺行还要催促,冲冲大怒道:“再说我绞了你的螳螂须!你信不信?”

  任俺行不敢惹她,取了路边的腊梅花,带回院子里插花,远远地看到两个奇形怪状的女人,一个女人高得可敬像招魂幡,另一个矮得伤心像滚地龙,这便是母笋龙材派的两位栋梁。

  任俺行兴奋地招手:“大宝二宝!”

  冲冲的师门母笋龙材派只有四个人,一个师母,两个师姐,师母真名已不可考,她的大号任俺行抄袭的别人,她说得振振有词:“反正我和俺是一个意思,早有成名之人叫任我行,那么我就是任俺行了。行走江湖,名号一定要响亮!蹭别人的也没关系,先蹭了再说!别的就管他娘!”任俺行不喜欢别人叫她师父,她说她是女的,她就爱被叫师母。

  大师姐是任俺行的亲闺女,本名任大丫,后嫌不够威武霸气,自号任玄武,冲冲至今也没告诉她,玄武就是王八。大师姐刚到冲冲的腰,冲冲能让她骑着脖子玩。

  二师姐则是母笋龙材派的账房,真名同样不可考,自号周自竖。这名字是母笋龙材派集思广益的成果,二师姐读过书,原本想叫“野渡无人舟自横”的周自横,可她高得能戳穿房顶,因而得名周自竖——“妈呀,就你还一横呢,你叫一竖吧。”

  大师姐二师姐从山上练功下来顺便去集市赶了个集,买了一堆鸡鸭鹅肉,看得冲冲肉痛,她不想扫大家的兴,只能笑笑了事。

  回程的路上,冲冲告知了师姐们一声,珍珠留下的事。二师姐听了冲冲的叙述,大言不惭道:“你就不该再和那些奇形怪状的人来往。”

  冲冲有点听不清,二师姐太高了。

  大师姐道:“他们还在吃五散粉?”

  冲冲还是听不清,大师姐太矮了。

  等她听清了五散粉三个字,便羞愧道:“嗯呢。”

  “作孽啊。”任俺行道。

  五散粉大概就是珍珠留下的原因,也是翡翠和白玉来要钱的原因。

  珍珠翡翠白玉形影不离好几年,珍珠离开他们,显然是周旋已久。就连冲冲和他们三个为非作歹的那些年,她都多次忍受不了想退出,但她担心一退出就没了朋友,只能苟且混着。他们吐痰骂人,冲冲于是吐痰骂人,他们打家劫舍,冲冲于是盯梢望风,这些事都伤透了鹤家二老的心。姥姥曾不解地望着她:“你曾经也承欢膝下,我和你祖父教了你那么多做人的道理,可学坏怎么就这么容易?”冲冲逃了,不敢回头。

  后来翡翠白玉迷恋上了五散粉,但凡修炼武功心法前就得来一口,冲冲知道这玩意不仅昂贵且成瘾,简直是无底洞,只混着舔了一口半口,装模作样混过去就得了。

  她装模作样后,发现珍珠也是在装模作样。

  翡翠白玉两个飘飘欲仙昏在路边,珍珠就和冲冲一起提防他们别被世家门派当垃圾扫了,她有一日看到那些威武执剑的少年,无地自容抛下珍珠落荒而逃,这样的日子不能再继续,可她又不想一个朋友都没有,正是愁肠百结的时候,母笋龙材派三人出现了。

  这其实是一伙盗墓贼。

  她们挖了鹤家的山,被门派中人一顿毒打关押,遇到了鹤家大小姐冲冲。冲冲帮她们摆平了,敬重她们武艺非凡,于是收留他们至今。如今这三个盗墓贼有些蹬鼻子上脸了,可冲冲暂时没找到别的朋友,比起忍受孤单,忍受这些也不算什么。

  反正她们不吃五散粉,只废一些吃饭钱,且各个身怀奇技,说话幽默风趣,冲冲养着她们,并不觉什么委屈。

  偶尔资助珍珠翡翠白玉,是江湖道义。她难道没从那些粗俗不堪的过去里汲取过快乐吗?难道她在家里孤立无援备受煎熬的时候,他们的出现没给她带来一线光辉吗?她尚且做不到翻脸无情。

  冲冲和他们仨有过去,眼前这仨和他们没情分,所以二师姐一对账便觉事态严峻,干燥的嘴唇报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数字。家中的猫狗目前一共五十一只,骟能解决以后的问题,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

  不过二师姐很有志气地拍手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大师姐拍着冲冲的肩膀,叉着腿,义薄云天道:“我们绝对不让你回家要钱。姐几个有的是手段和力气,出去卖力气卖杂耍讨饭,也不让你回家折腰!”

  冲冲于是郑重点了个头:“不错!人就要有骨气!”

  母笋龙材派一行人很有骨气地回到了院子里,冲冲就看到了她最不想到的三人之一——她亲爹。

  大师姐倒吸一口冷气,二师姐咳嗽一声,任俺行都不知道该说点啥好。

  她亲爹今年不到四十,眼神常戚戚,神态小迷离,烟笼寒水月笼沙,风韵犹存,往流浪在外的女儿的院子里一戳,简直像梅花树成了精。

  梅花树转过头看她,默不作声地等着几个月不见的女儿开口。

  而他旁边站着的是不三不四的珍珠,手不是手,脚不是脚,朝冲冲尴尬一笑,银钉摘得七零八落的,留下不少小孔洞吃风。

  梅花精等不到冲冲先开口,便说话了:“你来。”

  冲冲不来,杵在院子门口不动弹。

  梅花精叹了口气:“你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就为了这些人不回家?不要祖父祖母,不要爹娘不要妹妹?颃儿,玩够了就跟爹回家。”

  冲冲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她先前想了很多父母来接她回家的场面,她该如何应对,此时真见到了养尊处优的亲爹,好些话破口而出:“你是怕我死在外面吧,你名声不好听吧?鹤颉来装好人恶心我,你也来恶心我?半夜伺候不了你老婆了,你们两个寂寞了,缺人陪了?叫我回家又奚落我叫我去嫁人?!”

  她亲爹狠狠皱眉:“你脾气很不好,你已十九岁,就算不听我的话,也该学会对自己负责任。你看看你周遭的这些人,盗墓贼不说,唱莲花落的乞丐你也结交。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只是来接你回家。你上来就对我恶言恶语,我是长辈,这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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