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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叔父_分节阅读_第82节
小说作者:再枯荣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779 KB   上传时间:2025-10-31 12:55:24

  叙白又一笑,“区别可就大了。”

  看来大家都看出幼君对庾祺有几分旁的心思,她心下不悦,“你觉得关姨娘和我叔父登对么?”

  叙白只笑不答,默了须臾道:“那是他们的事,咱们做晚辈的不好置喙,我劝你也不要管,咱们只管咱们的事。等青莲寺的案子结了,我就托人到你家提亲。”

  九鲤笑起来,“你不怕我叔父不答应,你们齐家脸上无光?”

  他把手搭去她的手背上,轻轻握住她的手,“只要你愿意,我就不算脸上无光,而且你肯坚持,庾先生迟早会依了你。”

  “要是叔父一定不依呢?”

  “这也不怕,我已写信托京城的旧友打听全姑姑从前的事,一定替你找到生父,到时候你的婚事自然是由生父做主。”

  这位“旧友”想必就是昭王,她没说什么,只咯咯咯笑出声来,像鹦鹉唱歌似的轻盈松快,飘进庾祺耳朵里,却似在他腔子里点了把火。

  哪有那么容易,全善姮最会瞒事,当年在她府上住了那些日子,也没瞧出什么蛛丝马迹。他虽不把此话放在心上,可只听叙白如此无所不用其极,也足令他十分气恼。真是好算计,不但要夺走九鲤,连他替她主张一切的权力他都企图夺去!

  他咬得腮角一硬,正欲闪身出去,偏又听见张达敲门进来,将两扇门大大向旁推去。“大热天的,关着门做什么?”

  说话揩着汗进来,抬腿坐在凳上,“我挨着把街上的人家都问过了,前夜下雨,大家都没听见什么动静。我看也是白费力,问这些人犹如大海捞针,不如回衙把人撒出去,满城查访那妙华的下落,找到了她,还怕找不到她那奸.夫?”

  叙白思来点头,“也只好如此了,一会吃过晚饭你就回衙去办,先查查城门路引,就怕她逃出城去。”

  张达吃了盅茶,就有小尼姑来喊吃饭,九鲤却怕自己去饭堂吃了,放庾祺在屋里饿肚子,便说懒得去饭堂用饭,托那小尼姑将饭送到她房里来,又叮嘱:“多端些来,我饿极了。”

  叙白一听这话,便朝房中扫了一眼,暗生疑心,面上却不显,仍同张达出去了。

  众人散后,她一阖上门,庾祺就板着面孔走出来,“这下好了,有人要替你找寻亲,还要我这个叔父做什么?我看我也不必在这里替你守着了,只叫你亲爹亲娘来。”

  九鲤呵呵一笑,忙装了个乖,“生恩哪有养恩大?我心里只敬重您。那我们的亲事您答不答应啊?”

  “没商量!”

  她淡淡一撇嘴,“那方才他说要上咱们家提亲,您要怎么应对啊?”

  “他齐家不怕丢人丢得大街小巷都知道,就只管来。”他冷笑着走到那边榻上坐着,朝罩屏外歪着眼,“过来。”

  九鲤扭扭捏捏走到罩屏底下,就不肯再往前走了。

  “我叫你过来。”

  她还是侧过身顿在那里,手抬起来抠着罩屏上的菱格,一面笑嘻嘻地瞥他。

  庾祺恼极了,觉得五脏六腑有股气在乱窜,总也按捺不下去,便欠身拽她。

  一用力,她扑到他怀里来,慌乱间又睇着他笑,“可不是我赖着您噢,是您自己要拉我。”

  他本来马上要推开她,不知怎的又没推,

  竟摁她坐在腿上,一手还抓着她的手腕,“你不气死我不罢休是不是?”

  她事不关己地翻翻眼皮,“谁叫您自己要躲起来听我们说话?本来嚜,叙白又不是不知道,难道您不是自己找气受?”

  “你这张嘴——”

  他心慌意乱得不知该说她什么好,便一口咬住她的嘴巴。他早知道的,有些事不能起头,一但开头就没法收场,他愧疚不已。她却还在笑,他听得益发恼怒,索性把舌.尖.伸到她嘴里去,企图封住这缕轻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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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第83章 庵中仙(廿六)

  这一吻便不可收拾,九鲤只觉天昏地暗,也不知是天真黑下来了还是她自己过分迷乱,混乱中看见他的眉目近近地贴在眼前,他的呼吸错了节律,连他的脑袋旁的那片屋顶也是歪斜的,什么都变得乱七八糟,没有秩序。

  她喜欢这种乱,兴冲冲的,觉得是一种全新的冒险,但同时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又觉得紧抓着一份安全,她细细地颤.栗着,身上万千毛孔都像在快乐地叫嚣。

  “你高兴了?”庾祺含混不清地说了句。

  这时候还借口是为“成全”她?九鲤一个不高兴,将他推开了些,“那您可以不为我高兴嚜,我又没逼您。”

  他两眼微红地盯在她唇上,又咬上来,“就得一张嘴巴尖利。”

  他亲.着.她,觉得她比年幼坐在他腿上时多了好些分量,这分量又沉得恰到好处,不累人,只把人一颗心沉甸甸地揿住,想从腔子里跳出来也不能。越是如此,越是狂躁,他的双手只好在她背上胡乱揉搓。

  不觉间他的手揉到前面去,它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在他手里拱了拱,格外柔.软,里头却有颗跳得有力的心,滚烫的,灼了他的手。他一触.碰.她女人的特征仍然感到罪恶。可手全不听使唤,反而从她衣裳的襟口里溜进去。

  他另一手将她朝怀中揽紧了些,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他要她!却又痛苦地在她唇边踟蹰,“你将来一定会怪我,世上的人都会怪我。”

  “不会的,”九鲤双手捧住他的脸,一双眼带着水雾,却分外明亮,“要怪就来怪我,是我引.诱的您。”

  他苦笑了一下,轻轻吻.她,“不,你不论做什么,都是无辜的。”

  真这样紧紧地贴在他怀里,她才听到他心里的为难和痛苦。

  可不是嘛,因为他大她许多,又是长辈,再则是个男人,所有的罪名都会顺理成章安在他头上,不论她如何申辩,旁人也只会当她是年少无知,受了他的蒙骗,她忽然能体会他这种压力。

  刚好有人敲门,是小尼姑送饭来,九鲤忙从他腿上起来。陡然离开他的怀抱,她似乎也有些冷静下来了,开门接饭的时候,见天已薄暮,月末的白月痕嵌在昏昏黄黄的天上。

  可是不管怎么说,九鲤还是很高兴,总算他肯坦然承认对她是男女之情已经是进益了。她自来的毛病,一激动起来就不大有胃口。

  庾祺坐在桌前,又恢复了那副沉稳的神气,不过总觉给她看见他急色的样子很不应该,所以脸上带着两分难堪,无奈地给她搛着菜,“还跟小孩子一样。”

  九鲤把箸儿在碗里笃笃哒哒跺着,噘了下嘴,“您别总是这样责备我,其实我老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都是因为您。”

  “又因为我?”庾祺好笑,“怎么什么都赖在我头上?”

  她弯着眼笑,“因为怕长大了您就不再宠我了。”

  庾祺看着她的笑脸,听着她撒娇的口气,不免想到她小时候的模样,马上就有一种罪大恶极之感袭上心间。他尴尬地低下头,尽管食不知味,还是装得很有胃口地陪她吃了两三刻的饭。

  饭毕戌时过半,天已变成片幽深的海,今夜比往夜不同,似乎岑寂许多,大概是顾夫人携小公子搬走的缘故,连张达晚饭后也回了衙门,陈三奶奶那屋里更是悄声静气,斜对过叙白屋里也有点奇怪,这个时候还没掌灯,难道就睡了?

  院里夜风细细,草间的吟蛩显得有点鬼鬼祟祟,庾祺正觉今晚安静得吊诡,忽地又有人敲门,哆哆哆缓缓的节律,像一种试探。

  九鲤待他藏好才走去开门,一看是陈嘉,心里马上有些警觉起来,“陈二爷,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陈嘉照常打着把折扇,廊下的灯笼很暗,他脸上的笑意也显得暗怀鬼胎似的,他朝九鲤打了个拱,“不知庾先生的事料理得如何?有缘相识一场,未到灵前吊唁,实在有些失敬。”

  昨日她和老太太就到青莲寺来了,也没见他来慰问,今日老太太一走,他赶着这月黑风高的时刻来,很难让人不怀疑他的居心。九鲤暗里寻思着,见他不欲走的样子,就侧身让他进门。

  “陈二爷与我们家不过萍水相逢,说不到什么失敬不失敬的话。”九鲤自桌上随便倒了盅茶放在他面前,也不管冷热、

  陈嘉也没嫌弃,端起来就吃尽了,笑说:“今天的斋饭做得咸了些,我回来就把房里的茶都吃完了,姑娘屋里的冷茶倒更解渴。”

  说着便大摇大摆地替自己又斟满一盅,九鲤见他行动随意得很,想他那样身份的公子,大概到哪里都是人家的座上宾,习惯了这份散漫。她亦懒得同他理论,坐在椅上瞅着他,倒要看看他兀突突走来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陈嘉连吃完三盅茶,慢条条立起身来,忽地走去将门关了。九鲤心里猛地咯噔一跳,见他走路一晃一晃的,像吃了酒一般,不由得坐直了些,警惕地盯着他,“你关门做什么?”

  他呵呵一笑,“我有两句要紧话和你说。”说着走到跟来来,伸手欲抓她放在桌上的手。

  九鲤一看情形不对,忙把手收下去,“说就说,有什么要紧的?还怕人听见?”

  “心里话,叫人听见怪难为情的。”

  他话中虽有点腼腆的意思,可脸上的笑分毫不见羞涩,站在她跟前倒有点压迫性。九鲤再没经过事此刻也看出他的用意,这种事从前也听说过,叫“生米做成熟饭”,谁家的姑娘受这欺负,就是哑巴吃黄连,事后不免灰心,只得听凭人“劝”了。

  兴许这就是几个老尼姑的要制服她的法子,她心里好笑,算这陈嘉倒霉,偏生他不知道庾祺在这屋里。

  她朝他仰起脸,微微冷笑道:“好吧,你有什么心里话只管说来我听听。”

  “这你还看不出来么?我瞧中你了,打从那日一见你就被你迷住了。”此话半真半假,美人谁看了不心动?

  但他并不算个色欲薰心的人,也是想着几个老尼姑既出了这主意,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先用好话哄了她,事后不认账,家里她没脸再回去,又没别的地方可投,青莲寺肯收容她,她自然就能留下了,庵堂里本来正是收留这些灰心失意的女人的好地方。

  他欲拉起她的手,谁知她起身走开了,难得一脸严肃,“孤男寡女,说这种话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吧?陈二爷,天色已晚,我不好留你久坐,请回吧。”

  九鲤一面说,一面走去开门。刚把门开了条缝,只听“砰”一声,他跟来将两扇摁来阖上了。

  他心里有点气愤,想着自到青莲寺以来,见她和人说话总是嬉嬉笑笑的,与齐叙白有些传闻,她仍不避忌,和他说起话来十分亲切,即便听说他二人正在议亲,这也不大规矩。

  偏偏只和他说话十分骄傲冷淡,她不过是个大夫家的小姐,有什么资格如

  此待他?他没受过女人这般冷遇,一下失了耐性,连哄也懒得哄她,反正强要了她结果也是一样。

  她一把拽过九鲤往罩屏里头走,“装什么贞洁烈女?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我自不会亏待你,齐叙白没什么大出息,齐家早就在皇上心里被革了名了,将来不会受朝廷重用。”

  九鲤心下虽然并不慌张,仍做出架子来,一面挣扎一面叫嚷,没承想他非但没惧怕,反而冷笑着将她一把推到铺上去,“你喊也无用,齐叙白和看守寺门的那几个衙役都吃了安神药,这会正做好梦呢,那些尼姑也不会管这等闲事。”

  怪不得今晚如此悄寂,原来是有备而来的,九鲤向床角缩去,拽过被子挡在身上,“你就不怕明日被衙门追究?”

  “追究我?”陈嘉轻蔑一笑,“实话对你说,就连我们陈家的家奴一年到头也要惹上几桩官司,还从没有打不赢的。”

  九鲤点头冷笑,“怪不得你有恃无恐,原来你们陈家上上下下都有如此本事,可这是佛门净地,你在此行奸.霪之事,就不怕难逃天谴?”

  “什么是天谴?我只知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要是这寺里的菩萨也是我家捐钱所塑,我倒要看看它们好不好意思降雷劈我。”

  “我说呢,怎么净真师太对你那么和气周到,原来不单是因为忌你的权势,还因为你是这青莲寺的‘大施主’,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想你也不会白许青莲寺好处,那青莲寺又能给你什么好处?”

  陈嘉笑笑,“等事后你成了我的人,自然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着正要揿到她身上去,不想突然听见有人“砰砰砰”急切地拍打着门,在门外喊着,“你才刚喊什么?敢是出什么事了?”

  是个女人,陈嘉万没想到这寺中还有个不听话的姑子,因怕九鲤乱嚷,忙捂住她的嘴。

  九鲤已听出是静月的声音,旋即又听见觉明觉光两个老尼姑赶来拉她,“会有什么事!哪有什么人叫唤?你听错了!快别扰了客人睡觉,回去!走!”

  陈嘉听见外头的声音越来越远,扭过头来朝九鲤得意地一笑,“别叫人扰了咱们的好事——”

  说着便一手伸到自己衣袍底下解袴带,谁知袴子刚脱到一半,忽然帐后动了一动,还没看清是什么,眼前一线寒光闪过,身下陡地痛楚彻骨。

  觉明觉光拽着静月刚走到洞门前,突闻一声惨叫刺破黑夜,这下连叙白等人也惊醒了,

  未及半刻便鞋履交错,慌乱起来,寺里的人纷纷都往这屋里来,大家挤在门前往里瞅,只见杯碟碎了遍地,被子乱糟糟拽在地上,那陈嘉光着腿倒在罩屏底下,腿间血淋淋一片。

  众人惊惶地瞪大眼,又见庾祺好端端坐在那椅上,灯烛黄黄地照着他半张冷静的脸,他朝门口睇来,对几个衙役平和地吩咐,“还不快抬陈二爷去医治,命大概还能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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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第84章 庵中仙(廿七)

  两个衙役忙抬了陈嘉出去,叙白走进屋里才看见罩屏底下还有把匕首,上头沾着血,九鲤缩在床上哭得抽抽搭搭,衣衫稍显凌乱,任谁看了都能将事情始末猜个大概。

  “陈二爷欲对鱼儿行不轨之事,我好言相劝他不听,反以势压人,情急之下,我只得——”庾祺当众叹了口气,看向静月,“静月小师父大概能作证。”

  静月怔忪片刻,点着头跨进门槛,睃着众人,“我就说我没听错,果然是庾姑娘在呼救!难道大家伙都没听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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