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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为饲_分节阅读_第14节
小说作者:糖多令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83 KB   上传时间:2025-11-02 13:52:23

  翻找了一会儿才把符传教到小吏手中。

  小吏瞧毕,果真起疑,他重头再看一遍,这次瞧毕一行就看一眼姑布晚的脸,是在比对符传是真是假。

  容貌身长对得上,年龄有些疑惑,但想有人十八芳龄像三十,有人三十之龄像十八,那十四之龄像二十也并不奇怪了。

  他琢磨完后问出了姑布晚所设想过的话:“姑娘是要去弘农,可为何要北上?”

  姑布晚张张嘴,话刚到嘴角,斜刺里忽然走来一人,身穿武服,见到她后,掉声又掉态:“美、美人果真在南阳!”

第29章 风云变

  在这个地方被认出身份,姑布晚惊吓不小,慌得没脚入处。

  她隐有戒心,目灼灼贼似地瞧着身穿武服男子,二十上下,目分黑白,面庞稚嫩有颜色,看着以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身材孟浪,四肢有力,应当是习武多年之人了。

  男子有些面生,但眉眼熟悉,又好似在哪儿见过,可身边若有如此好颜色的男儿在,她又怎会没有深刻的记忆?姑布晚琢磨完后敢十二分确定,她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你是何人?”姑布晚问道。

  男子向小吏使了个眼色:“我认识这位姑娘,你先下去吧。”

  小吏听了这话便恭恭敬敬退下了,看着小吏的态度,姑布晚再把视线落在男子身上。

  看来他的身份不一般。

  “我是陛下派来荆州寻找姑布美人的兵士。”男子朝着姑布晚行上一礼,自报身份,“日后应该是隶属南军或北军。”

  说后半句的时候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日后隶属南军或者北军?姑布晚听了这话后心中很快猜出了男子的身份和本籍,就连年龄都知道是多少了:“你是南阳郡的材官?”

  “美人聪慧。”男子点头。

  新朝规定,良家子在二十二岁傅籍后要在郡国兵服役一年,称为材官,这期间这些材官外备四夷,内威不轨,一年之后才前往长安的南军或北军服役。

  方才男子自己说日后隶属南军或者北军,那他定是南阳人,二十二岁,看他体魄如此坚实,姑布晚以为他一年后应当会成为北军中的卫士。

  “你刚刚说我果然在南阳……”姑布晚想了想,道,“陛下猜到我到了南阳了?”

  “美人离开长安后,陛下夜不能寐,但又不能够光明较著寻找美人,陆中尉便说让各处的郡国兵留意留意。”男子认真回道,“陛下猜得美人在荆州、扬州这两处地广人多之地,卫尉以为美人就算在荆州、扬州,也会在豪强贵族云集的郡里落脚,于是在荆州的南阳和扬州的广陵加派了人手。”

  “这卫尉和陆中尉倒是厉害的人物。”姑布晚由衷佩服,佩服他们能在鲜少打交道的情况下摸清她的性子。

  北军是禁卫军,是守卫京师的屯卫兵,亦是新朝的主力军,南北军都直接听命于魏伯修,当初她逃离长安城的时候,魏伯修为了找到她应当出动了南北军。

  可惜晚了一步,她还是顺利逃出了长安,如此魏伯修不可能调动南北军到各个州郡寻找她,陆直的提议与做法倒是她没有想到过的,所以就算她不准备回长安,被找到也是早晚的事了。

  “被找到也好,我如今要回长安去,可是我没有去长安的符传。”知道来人的身份后,姑布晚很快就卸下了防备。

  谁知听了这话,男子似欲有言,忽的掉声道:“美人如今还不能回长安,回去了……恐、恐无生理。”

  “为什么?”见男子面有难色,姑布晚便问明情由。

  她不解,既然魏伯修一直在寻找她,不就是为了要她回长安里去?

  男子沈吟半晌,徐徐答道:“新朝建立时,姑布一氏已经委贽称臣,而美人平日驭下严而有恩,兵士颇为爱戴之,但因美人久不露面,兵士以为美人可怜受害,十人中有九人生有叛状,更有甚者已与匈奴暗自通好,就算不与匈奴通好者,锐气已衰。匈奴气势复振,时时发难,我们毫无便宜。战事在即,一旦交战,胜负立分,美人现在回长安,大臣见美人安然无恙,未免怀怨望,怀疑美人狡滑好叛,故意藏身,,会以美人罪迹较著之由,要陛下处以死罪。为了陛下,美人还是暂时继续留在南阳吧。”

  姑布晚听完,起初的念头是情愿受罪也要回长安的,可是回去就死,干折一条性命也帮不了魏伯修,反而给他添了新烦恼。

  可是……

  如果魏伯修不想让她回长安,那为何还要派人来寻找她,不是多此一举吗?或是说,他觉得她听到匈奴的事情后,会为了他回到危急万分的长安去?

  男子将朝堂之事一情一切讲给姑布晚听,说到最后,他忽而皮笑肉不笑说了一句:“其实陛下现在最苦恼的还是那些反叛的兵士……若他们知道美人还活着,愿意知错就改,重新为我朝所用,受命守边,陛下便能以‘为主而叛,实是忠臣’为由,特别减轻罪责,保住姑布一氏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主动率师出战?”姑布晚问道。

  虽然身子迭受重创,但她可不是怯生生的身子,只要再休养一段时日,庶可挥刀杀敌。

  “恐怕不行。”男子若有所思摇头,“美人在朝中只得陛下信任,大臣绝不会让美人带甲出战,他们会诬言美人有谋反意,说是为国而战,实则……”

  说到这儿,男子剔起眼皮,有意无意看一眼陷入思考之中的姑布晚,见她一步一步陷入计中,心中大喜,打扫喉咙一番,朗声再道:”而陛下如此爱美人,又怎舍得美人出战,一旦失利,美人祸将不测。”

  男子所言句句有理,姑布晚越听越心惊,可是又觉得有些奇怪。

  她不能出战,不能回长安,还不能露面,那她要怎么让那些反叛的将士知道她并未受害?

  且说来说去,男子的话里有弦外之音,好似暗藏了些讽刺,弦外之音是说魏伯修是乱世、绝世里的英雄,而她则是英雄身边的狐狸精了。

  是一只利国利民狐狸精,还是一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就看她愿不愿意、能不能够智尽力穷为魏伯修避委屈。

  再说一个材官,一个良家子弟,怎对朝中的暗流涌动知道得如此清楚?难不成他是天降之大才?姑布晚琢磨着,没琢磨哪里奇怪,倒是琢磨出了一个计策来了。

  她若悄悄前去边境,告知那些兵士其实自己并未受害,在大战之前将已与匈奴同流合污的兵士带回来,是不是就能解了魏伯修的燃眉之急,也能消除她与大臣之间的嫌隙……

  这个计策,成则功一美二,败则死无全尸,姑布晚玉容惨淡,叹起数声,管着鞋面嘀咕:“怎么就不能让我好好活着呢。”

第30章 入陷阱

  那男子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听到姑布晚的嘀咕后他的笑容变得

  很是阴险,再进言语引她深陷陷阱中:

  “美人在匈奴之地长大,懂得他们的言语,晓得他们的习性,何不充当今次之使者,前去谈判?美人身份特殊,须得韬晦才能免有心人加害,如此可以隐姓埋名前去,待事成之后,再公布于世,到时候美人再受宠,阿谁敢说一句?”

  “美人若是有此念头抱负,我愿尽己之能,让美人路途顺利,到达河套。”

  “美人手下的兵士,也都在河套,美人威赫如旧,只要露面破除谣言,他们定能为美人所用。”

  早在新朝建立以前,匈奴就被姑布破将军,也就是姑布晚的阿父赶出了河套地区,让他们不能再割据土地,占山为王。

  也就是那个时候,姑布晚才被姑布破发现,并带回到秦地。

  姑布晚是因姑布破的一时大意才流落到匈奴地区。

  在那儿生活了十多年,姑布晚晓得他们的习性,懂得他们的语言,也从他们那儿还学会了骑射之计,即使胯下骑的是划马也行云流水,可谓是武艺非凡,一出手便已胜人,强如商时女将妇好。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姑布破以为姑布晚早已成一具白骨,不想还活着,并且还活得好好的,学会了一身本领,他膝下没有儿子,他觉得在自己死后姑布晚定能胜任镇守边疆之责。

  当时姑布晚也以为日后自己会成为一个像妇好一样的女将军,可谁知王朝说覆灭就覆灭,她为了活下去,为了让手下的兵士也活下去,只能向新王朝的君王称臣。

  只是天算不如人算,称着称着,她就成君王身边的女人了。

  虽然有得吃有得喝,有人伺候有人宠溺,日子过得格外舒坦,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比那些耕田种桑,做个泛泛不起眼的老百姓快活得多。

  可她偶尔也会技痒,想骑着骏马在广阔的天地里飞奔,想耍刀舞剑,斩虏首万级。

  匈奴死灰复燃,叛服无常,边境屡受铁蹄之苦,姑布晚耳边屡受男子的撺掇,格外技痒,思考一番后,再次改了念头,要去一趟河套地区。

  她如今要做的就是不让姑布氏的兵士成为匈奴人的爪牙。

  这一次有了男子的帮助,姑布晚安安稳稳地出城出关。

  一路北上,越近河套,天愈寒冷,沙尘狂风时时遮人眼,姑布晚白日里赶路,到了夜间腮唇和乌发堆积起一层尘垢。

  越近河套,路上也越荒凉,草与人齐,怕匈奴忽然杀来,大家逃命要紧,有时候走个一日也难以看见可以栖息的馆驿,姑布晚随身携带的粮食已尽,饿了只好寻些野味聊作充饥,好在她并不挑口,即使是野菜也风卷残云般吃进肚内,她能吃则吃,故而陵冒风沙走了大半个月,除了肤色黑了些,姿容是一些儿没有减损。

  她本是乘着马车北上,可因道路太过颠簸,车轮没几日便坏得彻底,修理也无法使用,四下又荒凉,更无车店,姑布晚不得已弃了马车,改为步行。

  在车中颠顿了数日,只觉筋骨酸痛不已,走一走还能活络筋骨,也没什么不好的。

  走走停停,就在姑布晚将到河套地区的某日,婢女在粪除昭阳殿时发现姑布晚用以藏书的柜后有一处暗格,而暗格里放着一卷奇怪的竹简。

  竹简上刻着匈奴文字,魏伯修一个也看不太懂,但得知有这卷竹简的那刻,他莫名慌了神,仿佛被动触了忌讳,不愿意知道这卷竹简上写了什么,他将竹简放回原地,不让人声张此事。

  之后他白日闲时便练兵储粮,防备不测,夜间到昭阳殿里,抚着姑布晚的所用之物缓解思念,欲将竹简之事抛之脑后,可是一日一日过去,竹简之事如何也不能彻底忘记。

  半个月后,他忍耐不住,找来一名懂得匈奴语言的小兵,要他将竹简上的文字逐字译成华文。

  小兵起初以为这是一卷普通的竹简,待瞧毕文字,他吓得如上断头台,双膝投地,颤着声儿道:“陛、陛下,竹简之意,可谓是大逆不道……”

  闻言,魏伯修心里骤然一缩,话有重声道:“译成华文。”

  小兵冷汗狂流,频频吞咽几回唾沫,才一字一字,译成华文与魏伯修听。

  译完,不得魏伯修颜状如何,小兵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陛下息怒保身。”

  是通敌谋反的文书,还是姑布晚与匈奴通敌,意欲谋反的文书。

  魏伯修不由的恻然神伤,心里如有霜刀相侵,通得不能呼吸,半晌才让小兵退下。

  他的心里并不十二分相信竹简上的内容,更不相信那说一句,就滴一粒珠泪打悲的姑布晚笑里藏刀,会联合匈奴一同来对付他。

  魏伯修不愿意相信,但冷静下来回忆往事,姑布晚的身上又确实有许多奇怪的地方,比如她忽然甚精房术,放出柔媚态度来说些动听娱耳的海誓山盟,不知从哪一日开始,枕席上的风光之美,变得不可尽述。

  也不知从哪一日开始,她不安本分,变得贪财无艺,她还变得很是细心,能够预料未来之事,说自己不久后会死。

  是因为怕奸状自发,所以先一步打悲?魏伯修想不明白。

  可是她若真有谋反之意,当初为何要替他挡箭?想到这儿,魏伯修再三思考后豁然开朗,认为此事非真。

  是了,要是她有害他之心,是绝不会替他受疼的,这定是别有肺肠的人使的一条离间计,他睡了一觉把胸中的疑虑悉数消除,先将此事隐瞒下去,再命人查究此事,要查个水落石出。

  又半个月后,朱御踉跄趋入,汗然来报:“陛下,如、如果属实,要如何处置?”

  “属、属实……吗?”魏伯修喃喃自语,“确凿有据吗?”

  朱御汗出如蒸,点头又摇头:“但、但有兵士来报,说在河套看见了……看见了姑布美人。”

第31章

  朱傅走后,魏伯修回到昭阳殿里呆坐,眼神空洞,看着不远处摇曳的烛光,不禁想起姑布晚的粉庞儿被烛光映射时的可爱之处。

  姑布晚有八分姿色,更兼伶牙俐齿,魏伯修很喜欢听她说话,即使她说的话不着边际,让人听不太明白,即使她只是在无聊嘀嘀咕咕,但在他眼里,也是有可爱和可取之处。

  姑布晚在榻上的言语也是有趣的。

  那时她受箭伤后,他不得已与她旷了近一个月的欢爱,因旷了许久,她又如初次一样紧涩,他碍难前行,不能像以前那般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自由了。

  可他急色,没有垂怜心肠,弯指作勾挠了挠,温存两下便捧了粉颈,强行尽根。

  几番冲击,底处非常酸胀,她不快活了,肚皮绷得甚紧,两下里又惊又怕的,忙缩腿用膝顶住他的腹部,要他暂且先出去,待自己缓了气再来纳。

  可他已发箭,怎能说收回就收回,于是稍稍松了劲,还柔声宽慰着她,道:“我轻一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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