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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为饲_分节阅读_第4节
小说作者:糖多令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83 KB   上传时间:2025-11-02 13:52:23

  覆唇欢?上辈子可没有如此羞涩的事情。姑布晚瞪着疑惑的眼去琢磨是什么意思,也去想了想那个画面,琢磨透了,她登时脸如春桃一般红,捂住耳朵,磕磕绊绊地骂道:“陛下……陛下你无耻!”

  “口是心非,我可看得出来你很喜欢,眼角边都泌着兴奋之色了。”魏伯修脱去衣裳躺下,他的指尖摸了摸姑布晚的下颌,“卿卿不想就换一个?”

  “陛下没有脸皮!”嘴上骂魏伯修厚颜无耻,但姑布晚却褰着衣裳分腿坐到他的肚上,然后腰肢灵活,一点点向上挪。

  之前在军营里传开的流言蜚语还是伤了魏伯修,也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姑布晚在心里这般判定。

  上辈子在很长的一段时日里他都会先用手或是唇慢条斯理地温存一番,待她因欲火而精神惘惘,没有什么力气的时候才会急波波地进行下一步,这辈子有点不同。

  想着,半开的一朵桃花离魏伯修的唇瓣只有半个拳头之距了。

  魏伯修眼痴痴一阵后才开始行动。

  舌头真如小鱼戏水,蛟龙转身,姑布晚无力保持悬空之态,往下一个坐去,不小心偷走了魏伯修温热的呼吸。

  魏伯修抱住她的腰翻过身,半个时辰后才大口喘着气往旁边躺下。

  魏伯修殚口舌之技殚时候,姑布晚的魂魄便一缕一缕的,烟雾那般随风飘远,后来仅存的几缕魂魄也离开了身体里,身体若失重,在云端上不上不下浮动,直到一阵灼热后才慢慢回到现实里。

  现实也如梦境一般。

  魏伯修今日贪婪成性,余光看面色通红的姑布晚,问:“卿卿说说,一回又可以有几次?”

  “陛下能……很多次?”姑布晚吃醉了似,脑袋昏昏,眨着朦胧的眼儿反问。

  “你这是什么话?”她带着怀疑的口气,魏伯修忽然不爱听了,辞色有些不悦。

  “啊,陛下威武,自然不知疲,但是陛下,所谓男女事言质而不言量……质好更显得陛下气势猛!”一张不悦的脸近在眉睫,姑布晚瞬间清醒,语无伦次解释了一通,不过被魏伯修一声轻笑打断了。

  “我两手抓,重质也重量。”魏伯修想也没想,连亲姑布晚数口,而后欺身压上姑布晚。

  “陛下你现在还做不到重质也重量。”姑布晚畏畏缩缩把股儿夹紧,不肯顺他的意思,深吸一口气后意味深长地说。

  姑布晚越是开口说话拒绝,魏伯修越是不可控。

  姑布晚一面呜呜叫停,一面强打叠精神到最后,待事情结束,她当即敛了脸上的羞态,转露出悲戚之色,怨道:“陛下失信,该罚,这个月只能做这一回了。”

  “法不加于尊,况卿卿之规乎?”魏伯修不把姑布晚闹的别扭放在心上。

  好一个法不加于尊,姑布晚不爱听,气呼呼坐起身,揉着泪花花的质回:“陛下你这是要恃强欺弱了?”

  魏伯修点点头又摇摇头:“只在这件事情上稍微恃强,其他事听你的。”

  说完替她擦泪眼,擦完后他下榻去倒来温水:“卿卿先喝点水。”

  姑布晚负气拒绝,魏伯修耐心地举着杯子送到她嘴边去:“两面一起流水,不说卿卿会不会脱阴而死,怕是会脱水而死,脱水而死,和蜗牛田螺一样,到时候水盈盈的卿卿会变成干瘪瘪的尸体。”

  “陛下!”姑布晚破涕为笑,笑了一下,又立即端住态度,嗔了魏伯修一眼。

  “所以喝水?”魏伯修轻晃了一下杯子。

  哭喊了大半个时辰,喉咙早已沙哑干涩了,姑布晚装着不情愿的样子呷一口。

  一口落肚,她发现水甜丝丝的,颇缓口之干涩,两眼一亮,于是没忍住呷了一口又一口,一杯水呷尽,而后沉默良久,才挣出一句话来:“陛下无耻。”

  “卿卿,自古以来,对君王无礼的人是要杀头的。”魏伯修摸着她的额头说道。

  姑布晚不害怕,偏过头露出细颈来,她的怒气未彻底散去,回答时的口气颇不善:“杀杀杀,反正现在不杀也会死。”

  在额头上抚摸的手滑落至颈上抚摸去了,魏伯修笑回:“不过在卿卿面前,我不是君王。”

  “陛下,你又口甜了。”魏伯修口甜起来,姑布晚心里不由发酥,双手到他的胸口上敲打一下,只一下,剩下的那点怒气说消便消。

  魏伯修的指尖不离浮露的青筋,摸着,眉间有些愁色,他执起搭在胸口的那双手,低首瞧去,酥雪也似的手也是筋脉浮露,不仔细瞧倒是没有发现,眼前的人儿这几日的脸色真是愈发惨白了,可见病气:“近来有吃药吗?”

  “没,啾疾而已,可不药而愈。”姑布晚摇头,既是装病,那何必吃药,不过装久了,身子还真有些不爽利了。

  “我瞧你清减了许多。”魏伯修愁眉不展,“身子也不如从前暖和了。”

  “没事的陛下。”姑布晚嘴角噙着笑,“秋时节的身子总是会有些不同的,不用担心。”

  “那若不舒服,定要与我说。”

  “好。”

  在男欢女爱这方面上魏伯修从不听姑布晚的话,他嘴上说秋时节,一月里要十回,可行动上可不止十回了。

  比如白日里事情进行到一半他会忽然从中脱出,说是兴致缺缺,夜间再继续,转头就去角落里用手娱乐孽物。

  原来在他的眼里只要不是在她合欢时释放,就不是完整的一次,狡猾得和狐狸似的,让姑布晚想说理却无理能说,想骂人也无力去骂,想来日后要离开此处,索性随他高兴了。

  经过这次谈话后,姑布晚才下了决心要逃离。

  “魏伯修……你到底想做什么呢?”肚皮摸了许久,摸着摸着忽然一阵抽疼,还有些愦愦欲吐,掐指一算,这种时候肚内发生点点疼痛,只能是月经来了,姑布晚脸色大变,夹着腿跑进屋内清理。

  在战场上杀敌的姑布晚不曾感受过月经的疼痛,但在宫城里当妃子后她几乎是把前些年没感受过的疼痛都感受过了,皮肉伤的疼痛可忍,可月经之痛不能忍,它能将个活人折磨得七分似鬼。

  月经来时,浑身被浓浓的血气包裹,肚内又如同有两把刀子在厮杀,姑布晚身体一疲,倦出家门,清理讫,懒懒地往榻里一躺,掖着棉褥哄自己小睡一会儿。

  才躺一会儿,肚内的疼痛发生了转移,她开始感到后腰、背部和小腿都有了酸痛感,将身子蜷缩起来也不能缓疼,姑布晚啮指痛吟:“这感觉,和当日脱阴而死的感觉一般无二啊……”

第8章 梦又来

  带着一身疼痛入睡,姑布晚再次梦到了那座盈满腥气的宫殿了。魏伯修杀了服侍过她的奴婢,还杀了那些为她诊脉的太医,他的手沾满了鲜血,似是要将与她有关的人一一杀净。

  明明是在梦中,可鼻尖上嗅到的浓浓腥气让姑布晚分不清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的魂魄在那座宫殿里徘徊了许久,眼看着魏伯修在那张香汗未干透的榻上发呆,那双被血染红的手,一下一下抚着榻沿,如同他抚摸自己的头发一样轻柔。

  他带着念想而抚摸,而她那缕无形的魂魄似被大掌触碰着,酥酥麻麻的,没忍住开了口,唤他一声陛下。

  声音落下,魏伯修眉头一皱,抬起头来,看向正前方,姑布晚着了惊,以为他能看见自己,正想再叫一声试探,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声音,不论用多少力气始终说不出半个字,就在魏伯修朝着自己走过来时候,她从梦中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起,姑布晚眨眨惺忪的睡眼,再摸一下汗湿的额头,在榻里呆呆地躺了好一会儿,将梦回忆清楚了,才起身更换股间的血布:“不知道我是死了多久才重新回来的……既然回来了,怎不让我知道上辈子死后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睡过一觉后肚子似乎没有那么疼,四肢垂垂有力,更换血布的时候姑布晚特地留意了经血的颜色,离开宫城后流出的经血不再发黑结块,疼痛也有所缓解。

  在宫城里的时候月经一来,人就疼得死去活来,吃了太医那些能缓疼的方子也不见起效一次,急得魏伯修每月都要深究太医为何药物不起效。

  那太医又不是神医,再怎么问也答不出个究竟,魏伯修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莫不是那宫城中有什么阴物缠着她,教她身子不得轻松清爽吗?姑布晚百思不得其解:“下个月就是我上辈子的死期了,我记得快没气的时候肚子也疼,我有可能是因为月经疼死的?不是脱阴而死的话也行吧。”

  每一次进行回忆与回想,姑布晚都琢磨出一个新的死因来,不管是哪一个,都比脱阴而死有面子。

  更换好血布,又发了一会儿呆,不久天便亮起,姑布晚喂饱那一只唯一存活下来的乳豚,好吃好睡了近一个多月,她的身子已恢复如此,但想着还是数九的天,她想等冰雪化为水后再为南阳郡的富贵人家养豚也不迟,这段时间不妨跟着邻里学些知识,免得又把乳豚养断气,自讨野火。

  决心既定,姑布晚舒颈放松过后,披上外衣要出门去,不料出家门才走了三步,便碰到了徐朔。

  那日自媒以后,徐朔未曾再露面了,姑布晚这些时日因被梦境困扰,早已将恭喜之事忘得一干二净,眼下觑面,她微咧着嘴角讪讪发笑,笑了大半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徐朔的肩头积有冰雪,他似乎在此处等待了许久,看到姑布晚出现,眼睛为之一亮,双手抬至胸前,与她做了个礼:“楚姑娘。”

  “徐大人。”姑布晚反应过来,赶紧将袖在袖子里的手露出来回上一礼。

  “一大清早,楚姑娘是要去何处?”问完,徐朔觉得不妥,连忙改口解释,“我今日是偶然路过……所以……”

  然而解释之辞更是不妥,天才亮起,哪里是偶然路过,徐朔说到后面,耳根子灼热欲滴粉,因受寒风侵扰,他的鼻尖和嘴唇也泛了点红,加之羞涩,脸颊也微红。

  姑布晚还是第一次遇见羞涩时会脸红的男子,她不转睛地盯着,鼻儿红,唇瓣粉,怎么比姑娘瞧着还娇羞了,那魏伯修从未脸红过,因为他是个喜嗔不形的冷淡之人,就连第一次的精气不固,进入即疲也不见他脸色变一变。

  果真啊,还是年轻一些的男子有趣,不知魏伯修二十岁的时候是不是也和徐朔一样有趣?

  一边看着,一边思绪飘远,姑布晚的那双眼睛几要将徐朔的脸盯出洞来了。

  被喜欢的姑娘盯着看,徐朔的一颗心乱跳不住,脸上的红烫悄悄移至四肢:“楚、楚姑娘。”

  “诶……”见唤,姑布晚思绪未回,嘴上却先应一句,等思绪回来后她发现自己的眼因为许久未眨而干涩不已,连眨几下眼皮湿润眶内,语无伦次地道,“路过好,路过好啊,我这一大早出门是要去学习养豚之法,对……养豚。”

  姑布晚绝口不提恭喜之事,她不提,徐朔便自己提:“那日我说的事情……楚姑娘意下如何?”

  “啊……这个……”姑布晚支支吾吾,想要装傻蒙混过去,可躲得过今日躲不过明日,她抿起嘴,认真思考着未来之事。

  逃出宫城的时候,姑布晚设想过自己被魏伯修找到,也设想过没有被他找到。被找到,结果只能是回到宫城中,没有被找到,则是在田野间度余生。

  这个余生她不曾考虑过要和其他男子一双两好地过。

  对她来说,身边有没有男子并不重要,她和魏伯修在一起也是阴差阳错,如果不是为了活命,为了那些与姑布一族出生入死的将士,她本该是活在马背上自由潇洒的女子。

  现在为了逃过一劫,离开了宫城,魏伯修没有通天之眼,不能立即找到她,而如今她入了南阳的户籍又更了姓名,找她更是难如登天了,唯一的机会便是案户比名时从中寻些蛛丝马迹,不过若现在许字南阳之司民,只怕案户比名时他也找不到她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的死期还未过,且人不可貌相,徐朔是不是良人尚且不知,不是良人的话那还不如回宫城里享受荣华富贵。

  思考一番后,姑布晚不敢轻易答应,低首回答:“还是太突然了一些……大人,反正离税收之期还有许久,就容我再考虑考虑,婚姻大事不是儿戏。”

  “好。”见姑布晚没有一口回绝,徐朔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辞色淡淡,将婚姻的话题揭过,“楚姑娘若是要学习养豚之法,我倒是颇有研究,虽然自荐为师有些不知耻,但我想自己还是可以帮得上一些忙的。”

第9章 忆往事

  姑布晚回答得委婉,不料徐朔会主动来搭其它的话,她两下里犯愁,只怕渐渐的会越过相处之道,到时候是覆水难收了,她垂下眼皮,揉着一边的太阳穴,声音放低:“今日的风有些大,我忽然感到有些头疼,不如改日,等天晴朗一些……”

  话音落,一阵寒风兜头吹来,姑布晚鼻头滋痒,袖子掩着半边脸,偏过头去打了个喷嚏。

  “那楚姑娘好生歇息。”寒风忽起,徐朔也感到了冷意,看姑布晚因寒风而打喷嚏,忧她今日出门后会感风寒,不再坚持,话说完行上一礼便转身回府了。

  徐朔一走,姑布晚连珠箭打了六个喷嚏,打得泪花在酸涩的眼眶内回旋,她打个哆嗦,赶紧关上门,抱着棚里的乳豚,一同入屋内烤火取暖了。

  姑布晚在南阳郡里频频做梦,魏伯修也是如此,偶尔做的梦

  和姑布晚的相似,但大多时候,梦的都是当上帝王之前的事。

  “卿卿是不是喜欢宫城外的生活?明明没入宫里以前,卿卿与我都快活的。”魏伯修回想着旧事,喃喃自语起来。

  当上帝王之前,魏伯修乃是个让人望风款服的反秦人物,在进入关东前已自封为王,而那时候的姑布晚是秦大将之女。

  一个是血心为秦国的大将姑布破之女,一个是野心勃勃反秦的人物,是怎样的运遇才让二人能进榻里谐厮混,这话说来也长。

  咸阳将破的时候,镇守戍边数十年的姑布破当即自率五千军马来勤王,却不想在函谷关里与魏伯修的兵马碰上了。

  一个是秦军,一个是反秦军,在这等节骨眼上碰面不必多言,见面之后自是刀剑相向。

  战鼓未响,两军已战成一团,姑布破一时轻敌,谁知对方兵马悍鸷绝伦,锐不可当,交战两刻,已有秦军丧胆窜去,就在姑布破焦急无措之际,胯下坐骑忽然中箭,马蹄颤颤几要踣地,不迭跳马保命,魏伯修忽斜刺里飞来,一枪挥来,将他一碑亭大汉,热突突挑落在地。

  “你这个大反贼!”一枪就被挑落,实在伤脸,姑布破在泥地里滚来几圈,喉急骂道。

  大将姑布破眨眼被魏伯修活擒,秦军见状,傻了眼,个个低头不敢反抗,不一会儿是降的降,窜的窜。魏伯修不理会姑布破的恼怒,让人把他带下去好生款待着,莫要失了礼数。

  姑布破在秦兵中的声望极高,在匈奴眼中他亦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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