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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为饲_分节阅读_第3节
小说作者:糖多令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83 KB   上传时间:2025-11-02 13:52:23

  姑布晚上过战场杀过人,按理来说,一个人在眼前死去她也不会动怜,可眼下看那表皮粉粉白白的乳豚要见血,成为口中之食,有些于心不忍,吞着袖子犹豫了大半日,最后没拗过自己的热心肠,说句反正早晚都要养,提前养也无妨,出了一千二百钱买下了三只乳豚。

  豚圈未搭起,只能暂且养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可她手生,初次养乳豚,不到十日就养死了两只,剩下一只是奄奄一息,靠墙而站,总是一副将死不死的模样,吓得姑布晚找来畜医一治,才保住了它的性命。

  “唉,早知道还不如让它们被人吃了呢。”姑布晚的口欲不重,死去的两只乳豚,她将它们埋了起来,并不取其皮肉来食。

  姑布晚养死两只乳豚的事儿,不到一夜之间在南阳里传开了,在南阳的仓官来究问豚死之由之前,徐朔先一步找到了姑布晚,他一路跑着过来,脸上汗渍点点,口气有些着急,问道:“楚姑娘不是说要过段时日才养吗?”

  “是我太天真……”姑布晚将自己养猪的原由慢慢道出。

  “养豚是常见之事,但养死了就是另一回事了,这养豚之法与养豚之规,楚姑娘可知晓吗?若死因不在法规之内,楚姑娘有大麻烦了。”徐朔面色难看,负着手在姑布晚面前来回踱步。

  “我不、不知晓啊,我也不知它们为何会死。”徐朔脸色难看,姑布晚紧张得胸口的心登登乱跳,好似自己杀了人。

  听了这话,徐朔冷静下来,替姑布晚琢磨出了个办法。

  他在姑布晚面前停住脚步,严肃道,“过几日那仓官定要来问你原由了,不管乳豚死因如何,你只说是它们夜间不小心掉入井中,活活冷死的就是了。”

  好心一次,谁知又自讨了野火,姑布晚欲哭无泪,带着哭腔和徐朔深谢不住:“多谢司民大人。”

  “这仓官性子急,这个理由恐怕难搪塞过去,楚姑娘,你今日就去熟悉养豚之法规,切记,不可记错一字。”

  “好。”姑布晚当晚挑灯夜读,听着风萧萧似鬼哭之音,将那法规一字不错地记进了脑海里。记到金乌冉冉升起,鸟鸣渐渐清脆,姑布晚才打个呵欠,沾枕而睡。

  姑布晚沉睡至正午才起来洗漱,如徐朔所言,南阳的仓官正午过后便来了,开门见山,见到她便问乳豚之死之因,一字一音,说得颇有气势。

  “夜间不、不小心跌进……井中,冷死的。”姑布晚照着徐朔的话回答仓管的问话。

  “哦?”仓管似乎不大相信,捏着个嗓子问“你平日将它们养在何处?”

  “豚圈未建,暂养在院中。”姑布晚如实回答。

  “养豚之法你可熟知?”那仓管不依不挠,两眼瞪如铜铃,想寻机捏错。

  “自然。”

  “那你说说吧,何谓育肥法,何为切芒法……”

  问起法规,姑布晚松了口气,口似悬河,回答仓官的问话。仓官见她明如指掌,一点也捏不到错处,鼻内一哼,半信半疑,拂袖而去。

  幸得昨日徐朔的叮嘱,若是没有他的叮嘱,今日面对仓官的刁难,她只能瞪着个眼说不知了。仓官走后,姑布晚琢磨着是给徐朔送些礼,还是腆颜受其好意,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朝廷颁布了一条新律令。

  律令一出,徐朔双手携礼,不请自来,进入姑布晚的家中,端在手中的茶水还没揭盖饮一口,便迫不及待问道:“楚姑娘,你、你在琅琊时,可有心上人吗?”

  “司民大人何出此言?”姑布晚眉头一动,警惕地看着徐朔。

  四目相对,徐朔脸色有异,语调也失常了:“我、我已过二十,这新律令一出,就

  有、有些着急了,楚姑娘不着急吗?”

  其实徐朔不着急娶妻,而是怕姑布晚因为新律令而匆匆许字他人了。

  “我……”姑布晚沉吟半响,抿着嘴,不知如何回才是。

  提起心上人的时候,姑布晚的想到的是魏伯修的脸庞,但他不应该是自己的心上人啊。

  “我知道有些唐突,但……但那日偶尔得交后,我常想与你作伴,不愿日后独落相思泪,若楚姑娘仍是待字闺中,不若看我一眼。我为司民,虽非富贵之官,但学文学诗,品行端正,家资充足也。”言次间,徐朔双足不受控,往前走一步,端在腹前的手,便一个不小心,触到姑布晚的一点指尖。

  指尖葱葱,真是温润如玉,徐朔两耳一热,收回手,吞袖后退。

  有美如此,不怪他一见钟情,不能忘也,所以今日才大丢礼数,前来自媒。

  见几面,谈几句,就换得他一片深情,姑布晚又沉吟起来,开口时转为模糊之语:“昨日少眠,头沉沉不能思考也,此事改日再说罢。”

  “好。”徐朔沉静下来,说句改日再来,留下礼,便匆匆离去了。

  朝廷的新律令为丈夫二十不娶,一年六算;女子十五不嫁,一年五算。

  姑布晚在蒙蒙月色下扳指头算五算是多少钱。

  一年算赋是一百二十钱,若是五算,那岂不是要交六百钱?对穷苦之人而言,这六百钱哪里要从口里省下来才能付得起了。

  上辈子并没有这种律令。

  算清是多少钱,姑布晚开始疑惑为何会忽然出现新律令,总不能是因为她才颁布的罢。

  她脑子里糊涂着,抱起存活下来的那只乳豚,自言自语:“魏伯修,你说我这辈子能活到什么时候?”

第6章 讲母儿

  朝廷颁布的新律令,姑布晚琢磨了好几日,她不差这六百钱,徐朔身为司民,自然也不差这七百二十钱,但他以为她日子穷苦,五算难付,又怕她随意售身心与丈夫,故而来自媒。

  与徐朔恭喜,日后案户比名时不容易败露,可她心里对徐朔无爱意,为利益而利用他的一片真心,不知会不会积孽了。

  积孽容易死,还是不要与他作缘为好啊。

  至于魏伯修,他是甘心被自己利用的,利用他以后,她还阿谀他一回,如此也算扯直了。

  一日一日地过去,将到上辈子死期时,姑布晚频频做梦。

  每做一个梦都会醒来一回,从一夜三起,到一夜六起,到最后几乎夜里难眠,一闭上眼都是充满血腥的梦境。

  梦里她曾居住的宫殿里横血尸无数,几无旷地可站,认真一看那些尸体的面孔,张张熟悉,定睛一看,竟都是近身服侍过自己的奴婢。

  这个梦境是不是上辈子所发生过的事,姑布晚也不知道,毕竟她死了,不过若是真实之景,魏伯修为何要把这些人都杀了呢?莫不会只是一时动了杀性?

  “那我这次逃走,他不会也动了杀性,将昭阳殿里的奴婢,一一杀光了吧?”魏伯修喜嗔不形,非是个善人,手下留情这种事儿鲜少做过。想到这里,姑布晚冷汗狂流,两排牙齿轻咬起指甲,忧愁无声。

  她在计划逃离皇宫时未曾为那些身份低搭的奴婢考虑过,奴婢让妃子溜出皇宫便是失职,失职者在宫城中,下梢头就是一死。若因她的出逃而害无辜之人干折了性命,那这辈子的孽堆积如山也。

  前些时候姑布晚心神受扰,不想听与宫城有关的传闻,但这会儿为了知道昭阳殿的奴婢是死是活,她只能留心去听。

  大概在四月的时候,有传闻说姑布美人已是重身之人,但身子时时抱恙,君王另置美地以供其休养安胎。

  人都出逃几个月了,却说她怀有身孕,移居别殿调摄身子,魏伯修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姑布晚摸着肚皮思索,两世里的魏伯修背地里明面上都荒淫无度,一个月里总要逆流润她几回,不管是在里头还是外头疲软,都未曾避妊,怎的她的肚子就没有一丝动静了?

  倒不是她想要孩子,只是细想起这些点滴感到有些奇怪了,她的身子旺跳,不可能有疾病,难不成魏伯修的身子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啾疾?毕竟是将三十岁的人了啊。

  因这事蹊跷,姑布晚啧啧称怪,未逃出宫殿前,她嘴上曾管不住问过一句:“陛下,冒昧问一句,你的身子是不是不太好?”

  见问,魏伯修沉默地看着姑布晚,眼睛不眨,嘴巴不动,形似一块木头。

  那时的姑布晚被他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捂住嘴连连后退,且退且为己辩解:“陛下我、我在胡说,嘿嘿。”

  她这张嘴就该用针缝起来,什么话都要往外说,非要把人惹恼了才知道怕,看来上辈子魏伯修在她这里所积的怨气看来不小啊,要不然不会大大掉态,在榻里化身为一头三日未见荤腥的饿狼。

  但这只是姑布晚在瞎猜测,魏伯修表面冷淡,往榻里走,坐到榻里后他朝姑布晚招了手,声音温和:“卿卿过来。”

  带有旧记忆的姑布晚时常担忧魏伯修一个兴起就将她弄到脱阴而死,他款款招手,而她只想反向逃走。

  “陛下……我下次不敢乱说话了。”姑布晚收腕力轻批颊,根本舍不得打自己,“陛下就别恼了。”

  “我不恼你。”魏伯修皮笑肉不笑,“我长你十岁,长年杀敌,你关心我的身子,并不是没有道理,过来吧。”

  魏伯修皮笑肉不笑的,脸上不见一丝怒色,姑布晚觉得他没有生气,于是低垂着头,一步慢一步快,走到他的腿上坐下。

  “身子好多了吗?”魏伯修抱着姑布晚,手上没有不雅的动作。

  “没有。”姑布晚脱口回答,回完低头咳嗽。

  这几日为了避着皮肉事,她到夜间就说头疼道胸闷,装病骗人。

  回答得这般迅速,魏伯修不好再说下去,话题一转:“我一直将你阿翁关押着,你不想去见一见?”

  “我阿翁是个血心的将军,宁死不屈,要知道我带着一彪兵马被你俘虏,定会气个事不有余。”

  听到阿翁二字姑布晚有一瞬间失了神,上辈子姑布破知道她所做的事情后,父女二人彻底分颜了,到死之前她都没有再见到过姑布破。

  姑布破有自己的忠肠,姑布晚也有自己的私欲,她只想保住姑布一氏,保住那些数十年如一日与姑布氏出生入死的将士。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仅一句话,魏伯修便窥出父女之间存在了什么矛盾。

  “陛下善解人意。”姑布晚笑回。

  魏伯修说的没错,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那卿卿就留在我身边吧。”魏伯修的尾腔拖长了许多,生怕姑布晚没有听清。

  “若我说要走,陛下会让我走吗?陛下,大臣皆言君王之妃宜为拙,我乃不详之人,不详即为恶,本不该呆在陛下身边。”当时的姑布晚还没有想要离开魏伯修身边,但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还说了些败意之言。

  “刚才那只是一句客套话。”魏伯修耸耸肩,“情意益笃时,不论是拙是华都无差别,君王之爱,爱其本人而已,卿卿不拙,是因合古今灵秀之气所铸。所谓恶,有害于世者则为恶,卿卿调皮,行善亦懒,何况作恶?大臣不喜卿卿,背后之言语颇不善,是因君王之爱皆在卿卿一人身上,但他们除了一忍,别无他法。”

  魏伯修道她善事都懒得做,更不会去做坏事,这话若缺失了前半截话,就是在骂人罢了,但有了前半截话,意思又一样了。

  魏伯修数四直言爱她,姑布晚受动却又无奈:“呵,陛下可真是爱我非常。”

  保持一个姿势在魏伯修的怀里躺着,身子麻痹了半边,姑布晚沉吟片刻后换了个方向躺,寻得

  个舒服的姿势,她打扫喉咙,道:“陛下,我有一个母儿。”

  魏伯修回:“卿卿直说便是。”

  姑布晚欲言又止:“陛下一日多餐,真是攻者有余,而应者觉疲,所以能否为卿卿忍忍欲?”她用了近乎哀求的态度。

  拐弯抹角说他纵欲无度,魏伯修的眉头皱起又展开,本想说自己没有纵欲,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一句话:“卿卿要怎么打算。”

  “一个月四次。”姑布晚竖起四根手指来。

  话落,魏伯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好似不满她所说的母儿,姑布晚的背顿时弓若熟虾,等回话的档儿,圆溜溜的眼儿时不时观察魏伯修的情态变化。

  “卿卿,花不能无蝶,人不可以无癖,而吾之癖好是卿卿。”魏伯修想说的话有很多,可他嘴笨,说多了姑布晚不爱听,也怕吓到了她,毕竟自己不开口的时候已经怕得缩起身子来了。

  “那、那五次吧。”姑布晚也觉得四次有些少了,想了想,折进掌心的大拇指默默竖了出来。

  “不能再多了?”盯着白晃晃得五根手指头,魏伯修忽然抱怨一只手掌的指头为什么不多生几根。

  “嗯。”姑布晚坚定地点起头,“就五次!”只能退一步,再退一步势必会再退两步,姑布晚才不会那么傻。

  姑布晚不肯多伸出一根指头,魏伯修便用自己的指头来凑数,二人谈论此话时正是秋时,魏伯修伸出来五根手指,凑过去说:“卿卿通文通武又得趣,可知欲火似痒意,痛可忍而痒不能忍,又说春时神专,夏时日长,秋时致别,冬时机畅,这次数,应随着春夏秋冬而变化,且宜以双数为好,不如春六回,夏八回,秋时十回,而冬双六回。”

第7章 无耻君

  什么春时神专,夏时日长,说得如此委婉好听,那意思不就是春夏秋冬皆宜欢好吗?以色侍色君,君活而侍者将死也。

  姑布晚忍住翻白眼的举动,魏伯修忽然扣住她的手,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做了决定:“那就这么决定了。”

  魏伯修兴致勃勃,迫不及待脱衣服,边脱边道:“那今日要不要覆唇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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