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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不想洗白_分节阅读_第78节
小说作者:杉木乔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783 KB   上传时间:2025-10-01 18:54:47

  “谁?”谢云程十分警惕地喊了一句。

  而就在此刻,门外的人应声道:“是我。”

  谢云程听到这阵声音后连忙下了床,宣凤岐看到是谢云程亲自来打开的门于是微蹙起眉头来,因为他这时看到了谢云程那双光溜溜的脚丫。谢云程见状羞红了脸,他偏过头去:“我听到是皇叔回来了才急急忙忙跑过来开门。”

  宣凤岐看到他一脸害羞的样子伸出手指来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就算这样也不能忘了穿鞋啊。”

  说完他便走进去关上了门。

  谢云程跟在了他的身后,宣凤岐见到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后叹了口气:“原本以为陛下已经歇下我就不回来了,没想到我上来的时候发现陛下房里还掌着灯,于是我便来试试。”

  谢云程听到他这样说后连忙上床去,他盘坐着把刚才还在翻的那本书压在了身下:“今晚看书看得晚了一些。”

  宣凤岐这个时候仿佛格外注意外面月光的变化,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降临似的。谢云程隐隐觉得宣凤岐有什么在瞒着他,于是他伸出手来在宣凤岐眼前晃了晃:“皇叔,你怎么了?”

  宣凤岐摇头笑道:“没什么。”

  谢云程见状于是连忙收拾好了床铺:“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快点安寝吧,这天色也不早了。”

  谢云程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提到睡觉就格外兴奋。宣凤岐坐在床边,但他好像没有要躺下的意思,谢云程见状又一个起身攀上了宣凤岐的肩膀,他将下巴抵在宣凤岐肩膀上一副困倦的样子:“皇叔出去办事的这些天我整天都害怕得睡不着觉,可是我知道皇叔是去办正事的,所以我也不敢去打扰皇叔。”

  他这样乖巧懂事,宣凤岐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谢云程看向宣凤岐被室内烛光照亮的脸颊:“所以皇叔,今晚就好好陪我睡一觉好吗?”

  谢云程在撒娇时宣凤岐的视线却盯着外面忽明忽暗的月光,乌云划过天空又回来,就好像代表这谢云程此刻的心情。他看到宣凤岐不专心的样子就知道宣凤岐肯定又在想那些“大事”了,他此刻索性不撒娇了,他乖乖地回到了自己枕头边:“那皇叔不能睡太晚哦。”

  说完他便打算睡下了,可是就在此刻月光再一次穿过乌云照进屋里。宣凤岐的视线又转向了快要歇下的谢云程身上,他这个时候从怀里拿出了一串银当当的东西,那东西好像有铃铛,在空中哗啦哗啦响很是好听。

  宣凤岐此刻将那串东西戴在了谢云程脖颈上,谢云程被那项圈冰得睁开了眼睛,而就在此刻他发现宣凤岐戴在他脖子上的是一个银项圈。这银项圈上有一个镶嵌着铃铛的小银锁。谢云程见状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他又起身看着宣凤岐:“皇叔……这是送给我的吗?”

  宣凤岐看到他一脸惊喜的样子笑着点了一下头,他摸了一下谢云程的后脑:“生辰快乐,小云程。”

  谢云程听到他说这话后微愣了一下。

  生辰?

  谢云程这个时候忽然想起来六月初六好像是他的生辰来着,宣凤岐只帮他过了一次生辰,在那儿之前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是哪月哪日。他隐隐记得他母亲在他出生时为他写的庆贺庚帖就是六月初六,是宣凤岐特意为他寻来的。

  对啊,他不仅只有那种虚假的念想。他明明还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他总会想起那一块玉佩的事情呢,他以前所求的,得不到的,宣凤岐都给他了,他为什么总会想那些东西呢?

  宣凤岐看出了谢云程眼神的落寞,他还以为谢云程不喜欢他准备的礼物,于是他连忙解释着:“这是我在十日前找扬州最好的银匠打的,我想陛下的物品里好像没长命锁,所以我便想为陛下打一个。”

  这长命锁不是用黄金打的,也没有镶嵌上美玉,算不上什么贵尊的东西。而且这东西应当是孩提时父母给孩子准备的,但谢云程却没有。

  就当宣凤岐再想说什么时,谢云程又扑进他怀里抽泣起来:“不是的,皇叔……我,我很喜欢。因为我没想到皇叔会为我准备这个,所以我很高兴,我一高兴就这样,皇叔不要怕。”

  宣凤岐听到后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你这孩子,我不是答应过你吗以后你的每个生辰我都会为你过。”

  谢云程未曾感受过的亲情,爱情,不曾得到过的温暖,宣凤岐都弥补给他了。他现在好像也没有理解留恋痛苦的过去了,他在宣凤岐只是不停地抽噎:“嗯,我相信皇叔。”

  宣凤岐看到他高兴地摆弄着长命锁上的银铃铛时露出了欣慰的笑。谢云程除了为自己收到的礼物高兴外,他还高兴原来宣凤岐这几日并没有忘记他,宣凤岐出去有事不让他跟着,但他却一早就找地方为他做这件礼物了。

  谢云程所求不多,他只求宣凤岐能够时不时想着他便好。

  宣凤岐看到谢云程高兴了,于是又继续说着:“等到天亮后我去办一件事,不过我会尽快在晚上回来的,陛下就乖乖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谢云程听到宣凤岐这番话后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虽然他听到宣凤岐明天不能陪他度过一整个生辰有些不开心,但宣凤岐说晚上会回来,而且他也提前收到了生辰贺礼,他还是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意点头说道:“好啊,那皇叔你要快点回来啊。”

  宣凤岐看到他这副乖巧的模样后又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他的头:“嗯,我会早点回来的。”

  话音刚落,谢云程又像以前那般将头靠在宣凤岐怀里,他贪婪地嗅着宣凤岐身上散发着的香气。他很想独占宣凤岐一个人,但得要再等等……耿志山以前便告诉他宣凤岐是个变数,若是他想稳坐皇位就应该徐徐图之慢慢处置宣凤岐,他曾经犹豫不决,也曾动过一丝别的心思,他曾多次与耿志山暗中联系,书信中都是商讨接下来该除掉谁。

  只是每次提到宣凤岐时,谢云程总是有意无意略过。

  那个时候他是因为暂时无法撼动宣凤岐,而现在他已经对宣凤岐下不了手了。或许有一天他会同意耿志山的提议,但并不是要杀了宣凤岐,他要打一道最适合宣凤岐的囚笼,这样宣凤岐便会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了吧。

第111章

  “小凤岐将来想做什么啊?”

  “嗯……祖父, 我还没想好,但我想尽我所能让这个世道变得更好。”

  男人听到这话后十分轻柔地揉了揉奶娃娃柔软雪白的脸蛋:“哎呀,没想到小凤岐志向如此之高啊。”

  小孩子抬起头来看向满眼都是慈爱的男人:“祖父相信我会改变这个世道吗?”

  男人听到后将宣凤岐高高抱起:“自然了。虽然小凤岐现在还不懂, 但在你出生前曾有一位来自蜀山的道士为你算过命数,你是天生的凤命,生来就是为了守护一方的。所以我相信我们的小凤岐一定会做到的。”

  命数?

  也是,这个时代还是挺信命的。

  宣凤岐最近觉得自己将梦里的景象看得比以前清楚了,他甚至还梦到过自己来扬州时走过的街道。那些街道中就有那么一条街——花云街。花云街总是那么热闹, 他就算想忘也不成,但是在他梦里的街道好像跟现在的又很不一样。

  宣凤岐确认这不是梦, 而是一段记忆。而就当他在街道上跑着的时候猝不及防撞上了一个人结实的大腿, 那人长得很高,小凤岐那个时候还太矮,他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但他隐隐感觉那个男人很不高兴,男人缓缓蹲下身来看向他:“你就是扬州宣世珣的孙儿?”

  那个男人的眼很模糊,就当宣凤岐很努力想要看清的时候, 他忽然觉得自己背后传来的一阵暖意。宣凤岐就这样很不合时宜地清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时便发现谢云程正紧紧抱着他,就连整张脸都贴到他的背上了。

  宣凤岐见状轻轻将谢云程的手放下去。少年这次并没有因为这些轻微的风吹草动而惊醒,宣凤岐见到谢云程还在均匀地喘着气于是便放下心来,他起床梳洗了一番后便立刻了客栈。

  而就在宣凤岐离开后, 谢云程也睁开了眼睛。

  他其实早早就醒了, 但他很喜欢贴着宣凤岐的感觉。今日不仅是宣凤岐有事要做,他也有事要做。

  ……

  算起来芒种都过去好久了, 今日的日头也很毒,街上的几个摊贩也懒洋洋的。不过卖瓜果的摊子却时不时有人光顾,谢云程走出客栈后找了一个遮掩的糖水摊棚坐了下来, 他刚才在一个小贩那里买了几个香瓜,他嘱咐糖水铺的店家先给他在井水里冰着,随后他又买了几样粥点。

  店家看他买的东西多又给了辛苦钱于是便欢天喜地把他带来的瓜放到自家井里冰着了。谢云程在摊棚上坐了有一会儿,两位身着青渚色的男子从不远处的街影里走来,他们像寻常客人那般坐到了谢云程旁边。

  谢云程伸出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木桌:“事情都办妥了吗?”

  裴砚此刻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而沈英衡负责答话:“都办妥了,今晚戌时三刻准备动手。”

  谢云程听到后点了一下头,随后他又继续道:“等到这件事结束回后,孤还得要你们去调查一个人的背景。”

  他们一行人到扬州也有半个月了,谢云程还是头一次让他们去查人。沈英衡压低声音继续问:“不知陛下让属下查的什么人?”

  谢云程继续道:“就是那位花云楼里的花魁,柳四娘。”

  裴砚与沈英衡听到后神色变得有些不解,裴砚先一步道出了自己的疑问:“可是那花魁的身世在扬州城里已经不是秘密了,陛下为何还要往下查,难道她跟沈家的案子有关联?”

  谢云程摇了摇头:“不是。孤这些时日也在查她,但除了明面上的那点消息,便再也查不出来其他的了,孤总觉得这名女子没有那么简单。她虽然容貌出挑,也有些才华,但是这扬州城里来来往往的达官显贵那样多,她已沦落青楼却每次都是挑人看,她在扬州城多年竟也没有乡绅找过她的麻烦,所以她背后一定还有人。”

  其实谢云程这些话也是有漏洞的,那位柳四娘都是花云楼的花魁了,就算她眼光再怎么高花云楼也得保住她这颗摇钱树。再说了花云楼在扬州城那么多年了,就算结识几个有权力的官员又怎么了。

  虽然谢云程反复想了很多次,但他仍觉得这位柳四娘有问题。这次他没有证据,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还有……宣凤岐很想见这个人。

  裴砚与沈英衡虽然不解,但他们两个仍点头答应。话说了半晌,谢云程便叫店家把冰好的香瓜拿了过来,他指着桌子上放着的冰镇香瓜:“今日天热,你们两个吃完再走。”

  裴砚没想到自己前来汇报一下任务还能有这待遇,就当他刚想条件反射似的谢恩的时候,谢云程抬眼看向他们两个:“要吃就吃别多说话了,孤不能久留于此,先走了。”

  说完,谢云程便打着一把黑色的布伞走进了那艳阳天里。

  沈英衡还没来得及谢恩谢云程就走了,他呆愣在原地看着桌子上摆放的香瓜出神,而裴砚确实毫不客气的拿起了一块香瓜吃了起来:“沈侍卫也别放在心上,陛下这人就是人冷心热,他往常在大热天去军营巡视时也会准备瓜果犒劳将士。”

  沈英衡听到他这样说后点了一下头:“属下知道的。”

  谢云程第一次见他,指明让他当御前侍卫的时候,便是带着一些瓜果来犒劳将士的。这也让他相信谢云程真的是一个心善贤明的君主,但后来他发现谢云程跟宣凤岐走得太近了,而且很多决策也都是经由宣凤岐同意后他才能颁布天下的。

  他很害怕这个决定着他沈家命运的帝王会识人不清,被人牵着鼻子走。但现在看来,他应该不会做出那么蠢的事。

  ……

  今日扬州城是平凡的一天,所有的阴谋喧闹都隐藏进了夜幕之中。夏季来临,这天刚擦黑,花云楼的灯笼就全亮起来了,今日的花云街要比往常热闹一些,毕竟今晚那位花魁柳四娘可是要在众人之前露面的。

  花云楼老鸨站在高台上脸上挂着笑意:“各位爷喝好玩好啊,我们家四娘得要再过一会才出来呢。”

  高台上还有几排舞姬跳着排好的舞蹈,但下面那群人都已迫不及待想要一睹柳四娘的芳容了。此刻有一名男人高声喊着:“听说今晚柳姑娘要在众多宾客中挑选一人单独见面,这是不是真的?”

  这男人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底下人纷纷附和道:

  “是这样吗?”

  “那你可不能骗我们啊!”

  老鸨听到那些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后连忙陪笑道:“自然是真的!我们四娘啊早就想寻一位知音了,若不是她还要为自己攒嫁妆赎身,在座诸位都是英年才俊,四娘岂有拒绝之理?”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这老鸨不过三言两语就把刚才那些吵着叫嚷的男人哄得心花怒放。而就在这时,又有人道:“不知柳姑娘赎身需要多少银子,若她愿意,我便全给她出了!”

  “我也要出!”

  老鸨看到那些人又要吵起来个没完,于是接着笑道:“四娘可是我们花云楼里一等一的心气高的,诸位公子的心意四娘是知晓的,但四娘不愿诸位公子为她散尽万贯家财。四娘说等到有朝一日靠她自己为自己赎了身,她便要在我们这花云楼里抛绣球选亲。”

  老鸨这样一说,那些人又转移了话题。他们好像已经把花魁当成自己的私有物一般开始谈论,虽是如此,但他们这些人好像连见柳四娘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呢。

  而就在此时,一名头戴白色斗笠的男子背着一架黄花梨木的筝坐到了二楼的一个角落了,因为在这个角落往下看会有些看不清戏台子。虽然他也不知这柳四娘会以何种方式登场,但却不在意坐的位置。

  就当他将自己背后的筝放下摆正位置时,他被人群之中的一阵骚乱吸引了目光。那是一个有些胖的男人,他身上被锦绣华服包裹着,看起来非富即贵。他就像喝多了似的,在下面大喊着:“我今日是带了一盒东海明珠前来的,只求柳姑娘能见在下一面。”

  周围的人看到他身后小厮手中捧着的那盒熠熠生辉的明珠时不由得赞叹。那每一颗珍珠都硕大饱满,若非长在深海是难有这样的光泽的,这种东西向来难得,更别说是一盒之数了。

  “侯爷真的是阔气啊!想必今晚柳姑娘一定会见您!”

  刘恪听到后满脸堆笑,他坐在最显眼的席上听着周围人对他的恭维:“那是必须的!本侯爷已经求见柳姑娘三十四次了,她就算是铁打的心也得要化了。”

  “那是自然,我听说今天晚上准备的礼物最贵重的便是那个有着万两黄金的钱员外了,不过他那万两黄金又怎比得上侯爷你这一盒东海明珠呢?”

  刘恪越听心里就越觉得高兴,他脸上得意的表情仿佛在说今天晚上他一定要与美人共度春宵一般。可是就在他得意忘形之际,临淮侯府忽然飘出了一阵黑烟,今夜本来无风,所以府中飘出黑烟外面的人还以为侯府在生火做饭。只是这一点火星在最不起眼的位置越燃越大,直到照亮了偏院。

  就当底下宾客你一言我一语时,花云楼最亮的灯光全都聚到了二楼上的一个无人的圆台上,那圆台本是被封死的。可是不知为何一架用金银丝线绣着牡丹琼花的屏风立在了那里,屏风上的花样十分精美,金银丝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耀眼夺目,而一位身姿婀娜的曼妙影子映在了华丽的屏风上。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种登场方式惊艳到了,只见屏风后面抱着琵琶的女子手指轻轻拨动了琵琶弦,一阵清脆的琵琶声便从二楼传到了花云楼的各个角落。

  就像众人猜测的那般,在屏风后面弹着这一曲琵琶的人正是柳四娘。这曲调也是她平常最爱弹的《瑟瑟》,此曲刚开始轻柔婉转,仿佛有无数情衷倾诉不尽,到后面曲调越来越高,她的手指就如同弹出影子那般令人应接不暇。这曲调高喝的部分原指在碧阿江一战时,楚国的太子在江边击鼓为浴血奋战的将士鼓舞士气。

  而就在此刻,一阵秦筝应和着这琵琶的曲调在角落处传来。柳四娘听到这一阵异于琵琶的声音后眉心微动了一下,但她并王停下手中弹琵琶的动作,她每弹一段那个人便符合一段。琵琶声调高时,那筝声便低着和鸣,琵琶演奏到柔情时,筝声又如潺潺流水与之一同附和。

  这下也有人开始寻找筝声的来源,最后他们锁定了一个待在二楼角落里一个头上戴着斗笠的男子。就算有人不满这名无力的男人打扰了柳四娘独奏也不能上前打断他,因为凡是懂些乐理的都应该知道男子的筝声与柳四娘的琵琶配合的极好,这便让这首本应该由琵琶独奏的曲子变得更加动听,柔情中更添着一些婉转,肃杀中又多了一丝悲凉。

  古人打仗时大多都是青壮男人,有些要告别妻儿远赴战场,有的要舍下乡亲父老一去不回。柔情是与亲人告别时的不舍,凛冽是不得不保家卫国离去时的决定,而肃杀则是战场是刀光剑影,血流成河。无论怎么样,战争就是会死人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有些人听到后竟然想到过去哭了起来,其实这首曲子并不是适合用筝来弹,但是男子用筝所弹出的曲调与柳四娘的琵琶交相呼应,简直就是珠联璧合。若是他们二人是第一次合奏,那么谁听了不得承认他们二人是心有灵犀呢?

  就在最后一弦拨动后,底下的宾客都鼓起了掌来。虽然今日来花云楼的人不少,但大多数人也是来看热闹的,他们只是听说柳四娘的琵琶技艺高超所以特意前来一观,柳四娘眼光高是整个扬州城都知道的,那些对柳四娘没有男女之情的人自然是抱着欣赏琵琶的心来的。只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今晚的琵琶与那个忽然冒出来的弹筝的人呼应的那么好。

  这片掌声持续了许久才停。

  此刻在下面还等着见柳四娘一面的刘恪的脸都快气成了猪肝色,他等到周围声音小了一些后高抬起头来看指着那个抢风头的男人:“刚才柳姑娘弹琵琶弹的好好的,你忽然出来个什么劲!你给本侯爷下来!”

  男子站在高楼居高临下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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